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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荣儿将三公主追回来,她以後还是住这院子里,袁仓还有很多机会跟她慢慢谈婚事,不急。
琳琅冲独孤玦使个眼色,打个呵欠道:「王爷啊,不早啦,今天累死我了,咱们也该散了。」
「我有点喝多了,来,扶我回去。」独孤玦哪里喝多了,分明是想在袁仓这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
琳琅一笑,扶住他,两人摇摇晃晃地也往外走去。
院子里很快安静了,袁仓这才咂摸出些味来。
这不对啊,刚才不是说怕三公主跑出去有危险吗?怎麽又说荣儿的阵别人都出不去,那麽三公主跑就跑了呗,她又跑不出去有什麽危险,王爷王妃非要荣儿那麽急急忙忙地去追赶?
再说了,要找人回来,不是人越多越好吗?怎麽除了荣儿,连他自告奋勇的都不准去追,他们一群人到底在干什麽?
「琳琅,你的意思是想让荣儿和三公主……」独孤玦搂着琳琅的肩膀,边走边说。
「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我看出三公主有那个意思,没见我要她负责,她答应的多痛快啊。」琳琅得意道。
「荣儿也有那意思吗?」独孤玦感觉荣儿好像不明显。
「你想想,三公主多尊贵的身份,纡尊降贵的照顾荣儿,帮他保守秘密,是个男人都会感动的吧。我还没有来得及问荣儿,不过,刚才他那麽紧张,应该也有意思。」琳琅觉得那不是喜欢还能是什麽?
独孤玦对於男女之事也不精通,琳琅这麽一说,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毕竟女人在这方面比较细心,而荣儿之前和琳琅也相处的时间长,她更了解他。
「等我回军中的时候,就会带上荣儿,你身边还得找个人才好,不然不大方便。」独孤玦体贴道。
其实,他更不喜欢留个大男人在琳琅身边。
「这些都是小事,我想啊,最圆满的就是,你和安国和谈成功,三公主与荣儿能成就良缘,龙炎那边至少会消停一阵子,两全其美,多好啊。」
说到这里,琳琅俏皮的仰头对独孤玦道:「你不会埋怨我把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送给别人了吧?」
她这是在说坏了独孤玦要与程华芳和亲的好事。
「一切能如你安排再好不过,三公主哪有你美?」独孤玦认真道。
「哼,这次是我聪明,及时发现你的不轨企图,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麽对付你。」琳琅说笑道,忽然一皱眉:「小玦玦,这件事情有些麻烦。」
「怎麽?」
「你想啊,三公主原先和亲的对象是安国太子,後来假如说配你,你是王爷,战功赫赫,身份也合适,可是荣儿……」
荣儿的身份琳琅和独孤玦知道了,他是那木罗的小王子,是王室,论起来,不算委屈了程华芳,可是这身份,荣儿不想要,也不能宣扬,那麽对外荣儿就是泉国公主一个不知名的远亲,跟程华芳完全不般配。
没有说得过去的身份,龙炎不会认这门亲事,苍梧这边也说不过去啊。
「这个,」独孤玦想了想:「好办。我收了他为弟子,他又和你姐弟相称,这个太乱,我早就想重新安排一下。这样,我带他在军中立功,然後与他结拜,这样,我们就是兄弟,然後我上奏朝廷,为他封王。」
王爷可不是随便封的,尤其是独孤玦的人,女王能傻乎乎的让他壮大自己的势力?
「恐怕女王不会答应吧?」
「她会答应的。你想,我只是帮荣儿要一个王爷的名,将他仍带在身边作战,什麽实权都不要,这样一个头衔,就有可能换来苍梧与龙炎休战,我把这其中的厉害陈述给朝廷,相信他们权衡利弊,不是太难。」
这个以小博大,基本不用什麽人力物力就能换来和平的事情,谁都算的过来。
他想的是龙炎恐怕不会因为一个公主就那麽好打发的,要是他们不认这门亲,或者野心不死,仗就得继续打下去。
而权丞相那边要是出个什麽岔子,被敌军攻破,独孤玦在这边不能抽身,京都危险,皇上和太后也就危险了,苍梧灭亡绝不是他杞人忧天。
琳琅听到独孤玦那麽自信,高兴道:「那我就放心了,想不到荣儿还能弄个王爷当当。」
袁仓在,加之安国太子有意与苍梧言和,两边明着剑拔弩张对持,还不时有小规模的战争,但暗中信使不断,和谈的条件渐渐明朗。
那日晚饭後,程华芳与荣儿之间倒不像以往那麽自然亲密了,琳琅认为在这个时代,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两人肯定都不好意思,反正大家都当他们的关系已经是铁板钉钉,她故意将他们的住处安排在一起,别说荣儿那麽羞涩,程华芳那麽守礼,就算他们真有个什麽动静,有了小公主或者小王爷不是更好?
龙炎的老头老太太就算赌气不认三公主,可是隔代疼,应该什麽时代都有的吧?
三公主貌美,荣儿清俊,生下的孩子一定也漂亮,想想那麽粉雕玉琢的小人儿,一声皇爷爷,再一声皇奶奶,保准要笑掉他们的牙。
再认下荣儿这个驸马还不是容易的事情?
这麽一来荣儿和巧慧终身大事都有着落了,琳琅也觉得很是开心。
想着,琳琅脑子一热,对独孤玦道:「小玦玦,你这麽美,将来的孩子一定也很美。」
话一出口,琳琅就後悔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独孤玦脚步一顿,幽深的眼看着琳琅,久久地低声道:「走吧。」
「小玦玦,我不是故意的。」琳琅歉疚地跟上前去,挽住他的胳膊。
「你想为我生孩子?」独孤玦在听到那话的刹那间,心中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可是看到琳琅有些惶恐的模样,心中一热。
「小玦玦,你一定会好的。」琳琅温柔地抚摸独孤玦的脸。
「你是不是想为我生孩子?」独孤玦却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低头凝视琳琅的眼,很是认真。
「我是你的王妃,如果你不要别的女人,我可以考虑。」
人家好歹还是大姑娘,这就说到生孩子了,还那麽郑重其事,琳琅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会有别的女人,我只要你一个。」
「如果,我是说万一兰兰回来了,这话,你就想对她说了吧?」琳琅踢着脚下的小石子。
独孤玦没有回答,低下头将唇覆在琳琅的唇上,一点点地加深这个吻,夜色旖旎,人影成双,他伟岸的身躯将她牢牢环在自己宽阔而温暖的怀抱里,一次次地席卷她嘴里每一个角落。
她渐渐放松忘我的与他缠绵,就在全身投入欲罢不能时,忽然,舌上被狠狠地被咬了一口,疼的琳琅跳了起来,却逃不脱独孤玦的钳制。
「你疯了?」她不解而生气地冲独孤玦翻白眼。
「疼不疼?」他问,月色正好从他头顶倾泻而下,他的容颜淹没在黑暗之中。
「我咬你一口试试?变态呀?疼死我了。」琳琅摀住自己的嘴。
「这就是我的回答,以後再问这傻问题,就想想还要不要你的舌头。」他得意地笑,一把抱起琳琅。
琳琅环住独孤玦的脖子,心中一阵喜,以为独孤玦是说她多此一问,可马上又疑惑,问道:」小玦玦,你到底是说在你心里我比兰兰重要,我没有必要问,还是说我根本就不能跟兰兰比,永远都没有人能代替她?」
独孤玦不答,琳琅追问不休,直到两人进了房间,门外的侍卫还听到琳琅那鸦雀一般的噪聒声……
第二百七十七章 争功搏爱
当天晚上,琳琅搂着独孤玦正睡得香,外面一通急急的脚步,独孤玦立刻就翻身坐了起来,刘涛不知道与什麽人说了几句,便快步来到门前低声道:「王爷。」
「说,是不是军营有事?」独孤玦急忙去抓床边的衣衫,顿时一种紧张的气氛席卷而来。
琳琅一边揉眼,一边就下了床去摸火烛。
「不是,是陶将军。」刘涛显然有些话不好说。
独孤玦动作一顿,跳下床,披衣来到门前,将门打开,放刘涛进来。
琳琅听说陶似玉出事,也是一惊,正好亮起的烛光照亮了刘涛急切的样子。
「陶将军带人私自出营,据她身边一个亲信说,她想去安国大营行刺安国太子。」
「似玉这是得了谁的命令?还是她和陶老爷子商议的?」独孤玦又惊又怒。
与安国和谈还是刚刚开始,双方都在相互了解和观望,陶似玉这一去,破坏了目前的关系,也有可能会被抓住,然後对方来个交换人质,将袁仓和程华芳放走,可是前功尽弃了。
「没有,是她自己的主意,大家都劝过,她不听,这事情又不敢闹到陶老爷子那里去,所以,他们派人急急来通知王爷,请王爷赶快发令阻止。」
陶大山可是个治军严明的倔老头,要是被他知道陶似玉擅自行动,计划成功,还能扯个功过相抵的理由,让他从轻发落,要是失败,陶似玉就算侥幸回来,陶大山只怕也轻饶不了她。
「她出发多久了?」独孤玦转身,琳琅取过铠甲来,帮他往身上穿。
「她出发的同时,这个亲信就已经往这边赶过来了。」刘涛又道:「王爷,卑职已经命人整队,卑职去就行了,何劳元帅亲自出马?」
独孤玦一边飞快地穿铠甲,一边道:「你去似玉未必就能听话转回来,而且看这功夫,只怕她已经抵达了安国大营在伺机而动,本王去,一定能将她押回来,你就守好将军府,看好袁仓,照顾王妃。」
他是担心到时候陶似玉不听刘涛的,反而将刘涛也搭了进去。
这麽一说,刘涛也无法反驳了。
「王爷,你可要当心。」琳琅想到这几天就觉得陶似玉不对,那个冲动,爱憎分明的丫头,按理被这麽给休掉了,一定会暴跳如雷,找她来决斗单挑才对,至少也应该勾搭一下独孤玦,表示不满和反抗。
陶似玉太安静了,一点都不像初见时那股豪气冲天的样子,所以反常就意味着她心里有主张,会有所行动。
「今天,我和袁仓比力气,那麽热闹,都没有看到陶将军的影子,就觉得有些不对,可是我只顾了自己贪玩,忽略了她。想必,她是想用行动和实力证明,她在你身边,会是你不可缺的左膀右臂,能够立下大功,也许还有筹码跟你谈在一起。」琳琅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她真要这麽想,未必太幼稚。」独孤玦有些将信将疑,陶似玉看起来不像那麽小心眼的人,与琳琅一争长短?这不是笑话吗?
「王爷,你信我,就算再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也会有心思细腻的时候,不管她是为了什麽,我不希望她出事,你见到她,她要别扭,你就说,如果没有命了,就没有办法再和我争,我会瞧不起她,笑死她。」
这话有用?独孤玦没时间再多说,拍拍琳琅的肩:「赶紧睡吧,别冻着了。」
他又命令刘涛道:「去叫荣儿来,随本王一起上路。」
听到独孤玦离去的脚步声消失,琳琅躺上床,辗转一夜,终难入眠。
那一夜的惊心动魄,独孤玦回来後轻描淡写,琳琅不信,再偷偷问荣儿,才知道了具体。
独孤玦带了荣儿和精锐的侍卫一小队人马,一路上穿小路,飞奔向安国大营,终於在半路上遇见了身边已经所剩无几的陶似玉还在拚命奋战。
要刺杀敌军的主帅还是太子殿下谈何容易?
白天安国才吃了亏,将袁仓被琳琅莫名其妙就收了徒弟,实际上被扣押在了苍梧做了人质,人家也做了两手准备,一边和谈一边备战。
而且陶似玉立功心切,她心里早在打算要让独孤玦怎麽样才能觉得她是不可缺的,琳琅巧计胜了袁仓,她心中更加急迫,还没有打听清楚安国大营的部署,趁着陶大山喝多了酒早早歇息,独孤玦回转了火石镇,觉得机会来了,便贸然行动。
结果,还没有沾到帅帐的边,就被人发现,在她的一队亲信士兵拚命保护下才逃了出来。
士兵们要掩护她先逃走,她不肯,宁愿与自己的士兵们战死在一起,所以,独孤玦赶到时,她已经被安国人马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地。
独孤玦并没有马上就冲进包围圈里去,而是打量了一番,发现在不远的一处土丘上,有人在指挥,他命荣儿立刻布阵,想办法从正面吸引敌人主意,自己则单枪匹马,一路寒光闪烁,银枪飞舞,须臾就冲上了那土丘。
不出独孤玦所料,土丘上指挥人马包围陶似玉的正是安国太子。
安国太子见到独孤玦只身冲了上来,假意与他单挑,两人一前一後快马加鞭地离开了战场。
行至无人处,两人勒住了战马,安国太子叱责独孤玦背信弃义,白日才商谈过议和,夜间又派人来刺杀。
独孤玦好不容易才说得安国太子重拾和谈信心,并许诺将来事成,两国和亲,他还安国一个新娘,世世代代友好下去。
两人复又「杀」回战场,只见荣儿居然指挥苍梧侍卫们已经与陶似玉会和,安国人马多於他们几倍却不敌他诡变多端的阵法,两边力量悬殊却不分胜负。
安国太子大感惊讶,这才知道独孤玦身边人才倍出,刚才诚意商谈和谈,绝不是打不过安国。
於是安国太子又装模作样对持了一阵,便卖了破绽给独孤玦,双方各自夺路回营。
这一战,荣儿名声大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