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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了,也看见了,以後你们就这样在一起说说笑笑倒也不错,免得琳琅寂寞,你在军中也太不像个女孩子了。」独孤玦说着走到床前,也不避讳陶似玉,便侧身坐在床边,将琳琅连人带被子拥进怀里,柔声道:「怎麽不多睡一会?」
琳琅似笑非笑道:「谁要你偷偷一个人跑出去,我冷,睡不着。」
这已经是夫妻的闺房话了,陶似玉的脸腾地就红了,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独孤玦心想,琳琅,你狠,拿话诳了似玉不说,还要和我一起将她彻底挤兑走。不过,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让这丫头断了心思也好,免得以後纠缠不清,大家麻烦。
不过,独孤玦毕竟与陶似玉相处时日长久感情深厚,也不忍她被琳琅戏弄来戏弄去,便说:「似玉,琳琅说的不假,我不想你进王府,就是觉得你留在这里会过得更好,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第二百八十五章 诅咒你的屁股
「玦哥,我们自幼就在一处,那麽逍遥快活,你总是护着我,教我许多,我们陶家也从来不把你当外人,听说你弑君杀父谋夺江山,我们从来都不信的,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帮到你,那时我恨不得自己拥有百万雄兵直取京城,将你救出来,将那些污蔑你的人一个个碎尸万段。」
陶似玉握紧了拳,说到那一段令她揪心的往事,想到曾经为独孤玦落过的泪,神情黯然。
看来这丫头还真是对独孤玦动过真情,琳琅在被子里握住了独孤玦的手,自忖要是有个青梅竹马的男人这麽向自己表白,自己也会感动的吧?不知道独孤玦会不会动心,改变之前的决定,要她同意纳了陶似玉?
琳琅心里有些烦躁,可是再也怨不起陶似玉来。
爱一个人有罪吗?
她喜欢独孤玦,难道别人就不可以?
手被独孤玦捏了捏,琳琅抬头看他,只见他正专注地倾听,便也沉下心来,让陶似玉好好说完也许憋在心里已久的话。
「後来听说你终於重见天日,被封为摄政王,我高兴坏了,偷跑出去,想去京城找你,被爷爷追了回来,他说,京城局势一定很复杂,我若去了,说不定还会给你添乱,留在这里反而能保存力量,万一哪一天你需要,也不至於无兵可用。我觉得爷爷说得对,於是和他一起招募兵勇,加速训练,你看看,这里和你当初离开的时候,是不是兵马又强壮了许多?」
独孤玦点头:「是,我这次来感觉大不一样,还以为是与安国对阵的原因,原来老爷子早有准备。」
「爷爷准备的不是与安国打仗,而是为了你啊。我们陶家愿意为玦哥尽忠到最後,不论你是太子殿下,王爷,还是什麽都不是。」陶似玉目光闪亮道。
这一刻,她不是从小跟在独孤玦身後玦哥玦哥叫个不停的跟屁虫,不是与琳琅斗智斗勇的那个为爱困惑的小女人,而是一个忠贞果决的将军,英气勃发,令琳琅也自愧不如。
「似玉,你和陶家的恩情,我都知道,就不说谢了,这些都是我永远也谢不完的。」独孤玦有些激动道。
「对,玦哥,你不必谢我们,陶家感受独孤玦皇族恩德,爷爷常说,那也是我们报不完的。所以,听说你开始往府中充实妻妾时,我便毫不犹豫的也想到你身边去,因为我喜欢你,也是独孤与陶家最好的结合。你拒绝,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想将我们也卷进去,可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如愿了,便满心欢心的开始等,等待有天你会来,留在这里,我们齐心协力,没有什麽是胜不了的。」
「没想到,你带来了王妃,还要解除我们的婚约。我真的想不通,好难过,以为你被她迷惑,只要我坚持不懈,你一定会发现她办不到的事情,我能办到,我在你身边远比她在你身边有用的多。」
「我做了很多努力,可是玦哥,我知道你看向她的眼神,你对她的感情,你和她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都是和我从来没有过的,我一次次地装作没有看见,想骗自己说,那些只不过是女人的妒忌。」
「那天,你带人冒险来救我,又跟爷爷据理力争,我知道你在乎我,我以为我终於有了机会,可是,她一来,将所有的过错都揽了过去,你为了我那样担忧过,可是独独没有面对她即将受到惩罚时的痛心,那种痛到骨子里,却还是要成全她尊重她的意思……我彻底的没有指望了……」
「你曾经对我说心里有一个喜欢的人,她叫兰兰,我没有担心过,因为觉得她好遥远,可是王妃就在我的眼前,我看到了,活生生的,我还是觉得她救我固然勇敢,但仍然有很多不如我的地方,但喜欢就是喜欢,不是说讲条件,两个人一定要匹配,才会喜欢上对方。王妃是为了化解我心里的结,不惜搭上她的命,成全我们陶家与玦哥之间的恩义,我陶似玉岂能输给她?我也想明白了,玦哥,就算成不了夫妻,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不会改变。」
陶似玉说到这里一抹脸上滑落的泪水道;「这是我最後一次为你落泪,你自己选了王妃,以後你府中的事情都再与我无关,我也不会再为心不在我这里的人白白浪费感情。」
陶似玉并不像她平时表现出来的那麽粗糙,神经大条,琳琅有些汗颜了,原来她什麽都明白,也那麽用心努力过要挽回与独孤玦的感情,那麽说,自己是不是第三者,那个拆散人家的坏女人?
内疚的心情只是一闪而过,很快琳琅就释然,这世上最勉强不来的就是感情,独孤玦从没有对陶似玉许下任何承诺,就连陶似玉都清醒了,她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她正想着,不妨,陶似玉将目标转了过来:「琳琅,虽然我暂时放弃争玦哥,但是并不代表我觉得你比我强,心服口服。只不过你比我运气好,陪着他一切经历了那麽多困苦而已,如果换做是我,他……」陶似玉说着又忿忿然起来。
「似玉,我想你误会了。」独孤玦看看琳琅,对她笑笑,她的心莫名的安稳了。
「我对你也许有很多感情,比如兄妹,搭档,亲人,如果没有宫变,没有遇见琳琅,我也不否认,在一个适当的时机下,我会娶你,也许不止是夫人,我还会给你更高的地位。可是,我遇见了琳琅,你也清楚,喜欢不由人控制,我想给她想要的,而她要的就是……」
「一心一意,两情相守。」琳琅欣喜地贴在独孤玦胸前:「似玉,我不求你现在谅解,也希望你不要恨玦或者是我,当有天,你遇见那个一心一意对你的人时,你就明白了,我们都是为你好,希望你幸福。」
陶似玉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琳琅,别以为我承你情,为我挨了军棍,我就心存亏欠将玦哥送给你,我只是看他对我没有那意思,所以才知趣识相自动退出的。告诉你,你要好好对他,如果我知道你惹他不高兴了,或者许他又找了新的女人进王府,我随时都会再请皇上把我许给他休掉你,你就好好做个『霸道』王妃吧。」
琳琅与独孤玦对视一下,两人眼中都有了笑意,陶似玉的祝福真是别有风味,带着这麽彪悍和威胁的意味。
琳琅扑哧一笑:「似玉,这个不用你说,我一定会看紧玦的,我也拜托你一件事情,假如我不在——就是说战场之上,你可得帮我看紧他,不准他和别人眉来眼去,临阵招妻。」
陶似玉仰头自得道:「那个当然,谁要敢动心思,我先挖了她的眼珠。我可不是帮你看着,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才不听你的指挥呢。」
陶似玉这边总算功德圆满了,琳琅一口气还没有完全松下来,只听得她又很严肃地警告道:「改天,等你伤好了,我们比一比,免得别人都说我不如你才输掉了玦哥的。」
人都让出来了,还需要比麽?
琳琅眨眨眼,正要推辞,因为这简直是多此一举,但是独孤玦轻轻捏捏她的手,他眼中暗示要她接受这挑战。
接受个毛啊!
琳琅想,要是自己输了,别人不说自己用了阴谋诡计,其实不如陶似玉却横刀夺爱抢了独孤玦才怪,那对自己多不公平,而且也丢独孤玦的脸,说明他挑女人多没有眼光。
赢了呢,陶似玉放弃了独孤玦一定心里已经很难受,再踏上一脚……别人不又要说自己不厚道,落井下石?
不过毕竟独孤玦了解陶似玉更多,他这麽做一定有道理,琳琅便也挑眉笑道:「好啊,要是我再赢了,你还能输什麽给我?」
「我——」陶似玉想的就是自己绝不会输给她,除了魅惑独孤玦的手段。
独孤玦用力捏琳琅的手,要她别再这麽咄咄逼人,事情说清楚不就完了?何必要耽误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光?
琳琅一笑:「我要是输了呀,玦是肯定不会再还给你,但是,我怎麽迷住他的,倒是可以教教你,以後好拴住你的相公。」
琳琅见陶似玉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脸红,恶作剧得逞地哈哈大笑,一时得意忘形,屁股一挪,立时哎哟一声惨叫,要不是独孤玦将她抱着,恐怕就从床上跳起来了。
看到琳琅五官都疼的挤到一团这次可轮到陶似玉开心了,哈哈大笑,指着琳琅道:「活该,报应,我就诅咒你的屁股好不了,要是我赢了,就让这个诅咒兑现,看以後玦哥和你……哼,还有没有那兴趣。」
完了,陶似玉心情是恢复了,可也被琳琅带坏了,说起这话来居然脸也不红了。
独孤玦生气地一声乾咳:「似玉,你是不是在这里呆的时间太久了?我刚才好像听说你手下几个士兵找你有什麽事情……」
「玦哥,你真偏心,我被她笑话你就看热闹,我才高兴一下,你就赶我走,好吧,我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陶似玉边说边转身向门外走去,还嘀咕道:「幸亏我聪明,没有一门心思往王府里钻,不然,你们两个肯定得把我欺负的半死……」
第二百八十六章 居然拒绝他?
「小玦玦,我是不是很难看,好不了啦?」琳琅哭丧着脸第一百零八次地问。
自那天陶似玉「恶狠狠」地撂下那句话後,她就时刻担心自己屁股的恢复程度了。
独孤玦都被她问的没了脾气,因为虽然有荣儿和袁仓扑上去帮琳琅挡下了一部分军棍,但是她那细皮嫩肉地,这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好得了地。
他据实回答吧,琳琅就皱着小脸,要叨咕一天,好像那不是屁股而是脸,长不好就不能出去见人了。
他要是安慰地说差不多了,琳琅一摸那还有些凹凸不平的屁股,又会说独孤玦不老实,进而怀疑他是不是会因此嫌弃他移情别恋。
然後,就不准他给她上药,甚至赶他出去不准在一起,唯恐晚上睡着了会被他偷看一样。
独孤玦便有些小小地烦恼了,琳琅怎麽会变得如此胡搅蛮缠怎麽都不好相处了呢?
又一次没有回答好琳琅的屁股问题,独孤玦被守在门前一副我虽然是你的下属,但是在琳琅面前我就是她的亲人,亲人高於你这个上司的荣儿忠心耿耿地阻拦下碰了一鼻子灰。
他有些郁闷地离开了琳琅的住处——也就是连自己的屋子都回不了地在将军府中信步而行,走到前院,前面一个蓝色衣裙的女子正好迎面款款而来,独孤玦不由打量了两眼,这女子看着面生,他不认识。
那女子看到独孤玦,垂首退到路边,透出仪态高贵,举止典雅的气质来。
平时独孤玦也不太注意府中的下人,可是这有些与众不同的女子,陌生的面孔,使他觉得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子他不可能没有印象。
走到那女子面前,他停下脚步问:「你是谁?」
那女子低着头,并不慌张,声音清晰成稳道:「回王爷,民女锦娘,上次夜间惊了王爷大驾,因为身体一直未好,所以刘将军便留下民女在此休养,谢王爷恩典。」
这麽一说独孤玦想起那夜将琳琅抱回来,从路边冲出来昏倒在马车前那女子的事情了,他以为锦娘早就走了,想不到还留在府里,这个刘涛,看到他天天守着琳琅就马虎行事,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在这里。
感觉到独孤玦不高兴,锦娘主动解释:「王爷,锦娘也知道将军府重地,不该逗留。只是锦娘来此投亲,不想亲友因为战乱不知去向,锦娘无亲无故,无处可去,在镇上盘亘多日,又染上病症,那日身体不支晕倒,幸得王爷搭救。刘将军才特许民女在军中养病,他下令不许锦娘随意走动的,只是听说王妃受伤,正好对於棍棒伤民女手上有些良方,只是一直找不到草药,刚才听说镇上药店新来了一批草药,民女便想去看看,配齐了药材,能帮王妃快些恢复,也算民女回报王爷的一点心意。」
独孤玦听到锦娘有良药,想到琳琅一直对於屁股上可能会留下除不去的疤痕耿耿於怀,立时来了精神,问道:「你那药方果真有效?」
「是,传说曾是宫中秘方,民女亲眼见过能去腐肉,生肌肤,如果不是皮肉完全坏掉,用上一段时间後,伤处能恢复的和从前一样,看不出疤痕来。王妃年岁不大,女子都是爱美的,早点用也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