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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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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什麽时候就成了袁仓的女人?
没人认同,就连锦娘,心里也觉得恶心,咒骂袁仓,可眼下这场她设下的局一切顺利地已经启动,无论如何都不能毁在这上面,所以,她咬牙忍了。
而荣儿心里又是别样滋味。
原来,要让他和程华芳和亲的事情,就连袁仓这个笨蛋都知道了,只是瞒着他一个人。
他们是怕他不同意?还是觉得他的事情不用通过他就能决定了?
荣儿觉得心里有些堵。
他这麽一恍惚,被袁仓追上,一把将他掀翻在地,抓起个土豆就往他脸上砸了下去,还骂骂咧咧地。
姐姐有独孤玦了,不要他了,就连以後想呆在她身边也不可以了吗?
荣儿揪住袁仓的衣领,想挥拳的手垂落下来,打吧打吧,只有身上痛了,才会觉得心里没有那麽痛。
袁仓一拳落下,没想到荣儿真的不躲不闪,顿时殷红的血就从荣儿的口鼻里涌了出来。
他一愣:「喂,你找死?」
荣儿一闭眼,倔强道:「反正我怎麽说你都不信,有种你就打死我,匹夫!」
袁仓气的跳脚,可是拳头举在半空半天落不下去,当他真傻啊,听说荣儿这王爷苍梧朝廷已经批复了,不久之後就会来传旨,真要揍死了这位准王爷,两国和谈个屁!
他不就成了千古罪人?
但是不揍荣儿,袁仓一肚子气没地方出,而且锦娘在一旁哭的凄惨,这个可怜的,没有依靠的女子就这麽被荣儿欺负了,他身为一个将军都不能为她出头,还有脸麽?
锦娘见两个男人僵持住了,哀泣的站起身来,走到袁仓身边,怯怯地拉拉他的衣摆:「黑哥,别打了,你就当今天什麽都没有看见,什麽也没有发生,算了吧。」
她越是这麽说,袁仓就越是觉得她可怜,荣儿可恨。
「你怕什麽?他欺负了你,可不止我一个人看见了。」袁仓目光转向门口的程华芳:「三公主,你可不能包庇这小子,别以为他长的人模狗样,你喜欢他就为他说话。告诉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就算娶了你,以後也不会对你好的。」
程华芳被袁仓这麽大嗓门一吼,才回过神来,看看荣儿不知所措:「我,我,荣儿,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你不是看到了吗?」
荣儿以为程华芳多少会了解他,相信他的,原来她也以为他是那麽肮脏卑鄙的小人,他也没有必要跟她解释什麽。
「哼,臭小子,你终於承认了。」袁仓却以为荣儿这是认罪,扑上去,愤怒的拳头直奔荣儿的脸而去:「老子灭了你。」
就在他的拳头即将落下时,只听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住手,你敢打他,我就宰了你。」
是琳琅赶了来,刚进院子,看见袁仓殴打荣儿,她来不及跑过去,便大叫一声,再拎了裙摆向厨房里飞奔而去。
独孤玦跟在她身後也加快了步伐。
袁仓心有不甘地举着拳头道:「师父,我是替你清理门户,这小子真是缺德。」
「缺你个头。什麽清理门户?他是我弟弟,我看着长大的,你们要说谁有这色心我都信,就是不信荣儿会做这样的事情。」琳琅一把将袁仓掀开,看到荣儿脸上的血,心疼死了,点着袁仓鼻子骂道:「要是你,我立马清你出门。」
将荣儿扯起来,琳琅掏出帕子为他擦脸上的血迹:「怎麽会被打成这样?王爷教你的功夫呢?都白教了?那只熊一样的家伙,你尽管往死里揍,怕什麽,死了,我管埋。」
袁仓一看,做师父的怎麽这麽偏心眼啊,荣儿挨打就那麽心疼,还煽动别人来揍死自己?
「师父,你怎麽也不问缘由,就以为我不对?你问问这臭小子他都干了什麽好事。」袁仓说着一拉锦娘。
锦娘的衣襟松散,胸前一抹雪白还来不及急遮掩,被他一拉猛然就冲到了人前,独孤玦皱眉转身面向窗外回避。
锦娘的手被袁仓抓住挣不开,又难为情又气,心里直骂他是个猪。
程华芳赶紧上前,帮锦娘拢住两边的衣襟,埋怨袁仓道:「黑哥,你快松手啦,这样子,你要锦娘怎麽好?」
袁仓这才发现自己太鲁莽了,赶紧松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大手一伸,袁仓讨好地想帮锦娘拉衣襟,被程华芳手疾眼快地一巴掌拍在肥厚的熊掌上:「你干什麽?」
「哦哦哦,对不起,我是好意。」袁仓也不知道自己咋这麽倒霉,犯错的明明是荣儿,怎麽人人都看他不顺眼?
他退到门边,唯恐别人不知内情,大声道:「师父,王爷,这话我可得说清楚了,我可没有欺负薛荣,要不是我碰巧来这里找锦娘,看见这里门窗都关的严实,就知道有问题,然後就听见锦娘汗救命,踢开门,果然看见这臭小子趴在锦娘身上……」
独孤玦重重地一声咳嗽,琳琅也狠狠瞪了袁仓一眼:「你还怕外面的人都听不见?你再大声些叫,再说的具体一些!」
袁仓只想着快些把事情向独孤玦和琳琅说清楚,哪里想到这不但是荣儿的罪行,那也是锦娘的隐私,说出去,以後锦娘还怎麽做人?
「唉,我不说话了,怎麽说怎麽做都是错。」袁仓一指程华芳:「反正她也都看见了,你们问她是一样的。」
「我——」程华芳为难地看看荣儿,垂下头。
「王爷王妃,你们都别问了,我谁都不怨,要怨就怨我命苦。」锦娘哽咽道。
荣儿见琳琅无条件地向着他,觉得还是她最好,相信自己。
「你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有胆量你就把刚才跟我说的那些话在这里再重新说一遍。」荣儿见进锦娘居然阴他,气的上前想去抓她理论。
独孤玦回身,一把抓住了荣儿的手腕,沉着脸道:「你想干什麽?」
锦娘忙往独孤玦身後缩。
琳琅松开锦娘,叉腰站在独孤玦面前:「你又想干什麽?难道你以为荣儿是那种人?」
「那麽说,你觉得锦娘是那种用败坏自己名誉来对荣儿栽赃陷害的人?琳琅,人证物证俱全,不是你凭感情就能认定一个人有没有罪的。」独孤玦铿锵有力的反驳。
「也许是个误会呢,你总得让他们把话说完,才能做决断,否则,你也别说自己的判断就是对的。」琳琅知道独孤玦说的也不为错。
当即,独孤玦命令将厨房这处小院封了,免得这事情传出去,几人就地各自陈述事情经过,把事情解决了再说。
「奴婢接了王妃拿来的草药後,就开始煎煮,几个丫头都出去做事了後,不知道怎麽的,荣儿忽然跑进来扭住我,非要诬赖奴婢在王爷的汤药里下毒,奴婢解释了半天,他不听,还将奴婢按在案几上……不准奴婢叫喊……」
锦娘抽抽噎噎地,每当重要而令人遐想的部分,总是那麽含糊,而又让人以为就是那麽回事的被哭泣声给掩盖了过去。
「你,血口喷人,不错,我是逼问你往王爷的药罐里下什麽东西,可是你却说了一大堆挑拨离间我们的话,就是不说你下的什麽,现在还不说?」荣儿又像只小老虎一样,一副恨不得扑上去将锦娘撕碎的架势。
琳琅见他们各执一词,也分不清到底事实真相如何,拉住了荣儿道:「好好说,不要冲动。」
而後,她又问锦娘:「那麽,你究竟下了什麽?现在我和王爷都在这里,你尽管实话实说,如果荣儿说对了,虽然说平日里你对我们很好,但是,要敢害王爷,我就不会放过你。」


 

第二百九十六章 被陷害了
独孤玦看到琳琅气势汹汹地,都是因为担心他,心中一暖。
「奴婢怎麽敢害王爷?要不是王爷将奴婢从大街上捡回来,奴婢就算不死,这会也不知道会遭什麽罪,流落到什麽地方去了。何况,王妃早就吩咐过,这些补药很重要,一点差错都不能有,平素都是王妃亲自看管的,要不是极其相信奴婢,怎麽会托奴婢看着?」
这倒是实话,琳琅要不是急着去见独孤玦,又被他绊住了,也不会让锦娘代为煎药。
而锦娘也代为煎过几次药,都没有出差错。
锦娘扑通跪下:「奴婢真的冤枉啊,只是因为觉得那些药太苦,王爷喝着只怕难以下咽,才想着在药里加了一点点糖末,荣儿不听奴婢解释,一口咬定下的是毒。奴婢对王爷感恩还来不及,怎麽会下毒?如果王爷王妃不信,奴婢愿意一死为证。」
说着,锦娘起身,就一头往案几角上撞去。
袁仓急忙阻拦,哪里比得上独孤玦眼明手快,已经一把抓住了锦娘。
锦娘这一下还真使了力,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做戏也不可太假,她心中有数,以袁仓和独孤玦的身手,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出事。
头是没有撞破,但那松散的衣襟,原本是她用手抓住,这麽一拉,又豁开了大半,独孤玦眼疾手快,众人只觉眼前一片冷风,眨眼间,独孤玦身上的玉色长袍已经裹在了锦娘的身上。
独孤玦这个举动不在锦娘的算计里,完全是出乎意料,不过,这麽一来,倒是比她预计的的效果要好得多了。
独孤玦不沾女人,除了琳琅这个王妃以外,这麽体贴地对待另外一个女人,恐怕是绝无仅有的。
所以,锦娘惊讶而有些羞怯地低下了头。
而那边,琳琅的脸有点儿绿,不过看在情况特殊,她咽了口唾沫道:「死不能解决问题,你们两人各执一词,事情真相如何,谁说了也不算,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人来检验。」
看到锦娘脚下那张纸,琳琅弯腰捡起来:「刘将军,你马上请个大夫过来。」
刘涛在外面应声而去,功夫不大便带了个大夫过来,当着大家的面,仔细检验了一番那纸,抬头道:「禀王爷王妃,这里面只剩一些糖粉。」
「你再仔细检查清楚。」独孤玦命令道。
那大夫又认真地检查了一边,末了,还捻起纸上一点粉末送进嘴里尝了尝,很肯定地回答:「这里面的确只有一点糖粉,再也有其它,老朽以性命担保。」
见他说的如此肯定,琳琅急了:「王爷,这种事情不能草率,我们再多叫几个大夫来看看。」
独孤玦见琳琅如此维护荣儿,心中不悦,但要她心服口服才行,於是命人将火石镇上但凡有点名气的大夫都叫了来。
那些大夫都像是约好似地,答案只有一个,正如锦娘所说,那张纸上只有糖末,再没有别的东西。
荣儿明白自己上当了,只是他不明白锦娘为什麽要对付他呢?
「现在,你都明白了?」独孤玦轻慢地瞟了眼荣儿,看着琳琅说。
「明白什麽呀?这事情肯定有什麽误会。」琳琅就觉得什麽地方不对劲,可是对荣儿的了解,还有锦娘这些日子来兢兢业业的照料,两人都不像是会设计陷害对方的人,那麽是什麽地方出问题了呢?
「琳琅,你不要再感情用事,为别人开脱。」独孤玦却已经认定了荣儿有问题。
荣儿早就感觉到独孤玦对於恢复了男儿身的他有所隔膜,尤其是书房那件事情後,这种感觉更加清晰明显。
到了现在,独孤玦要赶走他的念头已经昭然若揭了。
荣儿气冲冲地一拉琳琅的手:「王爷,你不用费事,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眼,早就想我走,好,不用你赶,我走就是了。姐姐,这种人,根本配不上你对他那麽好,我们一起走。」
「放肆,走不走,由不得你做主。还想带走琳琅?」独孤玦怒了,上前一掌将荣儿推开,将琳琅搂进怀里。
荣儿不甘示弱,也上前去拉,袁仓也跟着搅合,拦在独孤玦前面。
琳琅被他们俩拉来扯去的,都不知道为什麽他们今天为什麽火这麽大。
「荣儿,你冷静点,王爷又没有定你的罪,这事情我一定会帮你查清楚的。」琳琅安抚了荣儿,又对独孤玦道:「纸包里没有什麽,是好事,荣儿也绝不是故意针对锦娘,他这麽紧张还不是担心你?」
「担心我?他调戏锦娘,你又怎麽说?琳琅,我知道你对荣儿感情不一般,但不能因此就事事都包庇纵容他。」独孤玦见证据确凿,琳琅还袒护荣儿,更是生气。
「荣儿,到底怎麽回事,你快说啊,姐姐信你。」琳琅着急啊,这个荣儿,怎麽关键时刻偏不把话说清楚呢?
「他有什麽好说的?难道你不相信黑哥和锦娘说的?那麽,三公主的话你总该信了吧?她是不会冤枉荣儿的。」独孤玦对一直在旁边巴不得隐身的程华芳投去犀利的一瞥。
程华芳一哆嗦,她就怕这个,怎麽还是找上门来了?
「我——」看看这个,望望那个,程华芳为难死了,说谎,对不起大家,说实话,荣儿怎麽办?
琳琅看到她的神情,心里凉了半截,难道真是荣儿……不,不会。
「三公主,你实话实说,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有人为难怪罪你的。」琳琅看了眼荣儿,见他面含讥讽与委屈,却是不说话。
「王爷王妃,这事情的起因,我的确不知的,我只能说我看到的。锦娘每日在厨房里都很忙,而我很闲,她那麽能干,我也想跟她学着做做饭菜……」程华芳一边慢慢说,一边在想怎麽措词才能不伤害到荣儿。
「不用那麽哆嗦,你直接说看到什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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