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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玦质问道:「你,为什麽要骗我?」
「还不是你先骗我?你明明已经好了,却在我面前以伤势未愈为由头隐瞒,要不是我问过秦师父,设下圈套引你上当,还不知道你会瞒到什麽时候去。」琳琅看到独孤玦听说根本没有孩子,那失望的样子,心中不忍,可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不想输了气势。
独孤玦,别以为你得手了,就能为所欲为压制着我过日子。
还有重要的一点,琳琅一直贼心不死,一路上有机会就勾引独孤玦,看得出来独孤玦忍得很辛苦,可是他始终不上她的当,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都不肯就范,唯恐伤到他的宝贝儿子,琳琅也没辙。
琳琅天天都在提心吊胆和自责中渡过,眼前这个时机不好,可是说出来了,顿时感到一阵轻松,虽然看起来独孤玦很生气,事态很严重,可是,就算再瞒,也过不了几个月还是得见包公,索性一吐为快。
独孤玦心里一阵刺痛道:「我为什麽瞒你,不是已经都说清楚了吗?如果你只是想知道这个,为什麽还要一直骗我到现在?」
「我,我看你那麽喜欢孩子,不忍心伤害你……」琳琅心虚道。
「不忍心?那麽现在你觉得你还没有伤害到我?」独孤玦看看手中的水囊,猛地往琳琅手中一塞:「我自恃从来没有这麽喜欢,相信过一个女人,可是你——太叫我失望了。」
说着独孤玦松开了手,倒退了两步,有些哀伤地看着琳琅:「你想做什麽就做吧,没有人再阻拦你。在你眼里他比我都重要,我无话可说。」
琳琅一看不对,独孤玦没有像以往那样用吼叫来宣泄他的不满,可是深邃的眼眸里浓重的失望和哀愁却令她觉得有种马上就要失去独孤玦的胆战心惊。
於是,在独孤玦转身离去的时候,琳琅奋力扑上前,从身後抱住了他的腰:「小玦玦,我错了。我不该一直瞒着你的,我看到你那麽希望我肚里有个孩子,不想你失望,就傻傻的想也许只要我们努力,马上就会有,不要走好不好?以後我再不骗你了。」
「我要你不要救他,你能做得到吗?」独孤玦沉默了一下说道。
琳琅低头看看地上的人,嗫嚅道:「这麽大的太阳,再不管,他就死了。」
下一刻,独孤玦拉开了琳琅的手,冷冷道:「好,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别怪我没有给过你机会。」
当独孤玦走出了琳琅的视线,那个黑色的小点在远处一个沙丘後消失不见时,琳琅的双手还保持着被独孤玦拉开的模样,整个人都呆呆地。
他居然这麽小气,这麽忍心,一听说她肚里没有孩子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什麽不准给别人水喝,都是借口吧?其实他最在意的是她没有怀上孩子。
这能赖她吗?
只是那麽急匆匆的一次,要是那样就有了孩子,岂不是比中五百万还幸运?独孤玦,你是真傻,还是借题发挥?
琳琅心里那个委屈,难道说和她那样就只是为了孩子?把她当什麽?生孩子的机器?
如果是那样,这个男人她也不稀罕。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独孤玦那一路走得也艰难纠结。
琳琅,你叫我停下啊,你再说一声对不起,再求一次我留下,我就不计较你会将宝贵的水拿去救那个男人,我就不追究你因为担心而隐瞒我你没有怀上孩子的事实,独孤玦故意走的很慢,可是身後却一直没有动静。
当他越过了两道沙丘,知道琳琅再也看不到自己的时候,才转身站定看着来时那一串孤独的脚印。
那个女人居然那麽狠心不叫他回头。
对於怀孕生孩子,独孤玦是没有经验,一路上直觉琳琅有问题,对於她说出害喜是假的话来,独孤玦生气心疼,却也未必不能原谅她,因为她是在顾虑他的感受,虽然骗了他让他空欢喜了一场。
其实,他最不能忍受的是,不过是一个倒在路边不相干的人,关键那是个男人,琳琅就将他省下的水要灌进那个男人的嘴里去,还不顾虑他的感受,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是在吃醋,所以变得不可理喻。
第三百五十八章 再次穿越?
他将水,食物,还有马匹都留给了琳琅,她应该知道他并没有那麽决绝,等下也许就会追上来又是威胁又是撒娇的求他回去吧?
独孤玦想着,盘膝坐下,运功休息。
可是,直到他感觉到一股凉凉的风吹到身上,睁眼一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一会天就会黑了时,居然还没有看到琳琅的身影。
她若想来,不会找不到他,因为地上的脚印还清晰可见。
除非是她压根不想找他。
独孤玦在原地来回走了两圈,忽然又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琳琅救的那个男人,一醒过来就对她动了色心……
不由心里一个激灵,独孤玦向来时的方向急速奔去。
该死的,他居然没有考虑到这一层,茫茫沙漠,孤男寡女,要是那男人动了心思,这麽远琳琅就是叫破嗓子,他也听不见,就更别指望有人路过会拔刀相助了。
一气奔到和琳琅分手的地方,哪里还有人影?
只见地上那男人躺过,琳琅和他纠缠时的种种痕迹都还未被风沙完全掩埋,而另有一行马蹄印和一行女子足迹向前延伸到目光所及的尽头。
看样子那个男人醒过来了,依地上的脚印来看,并没有发生独孤玦想像中的那种事情,只是显然,琳琅是和那男人离开的。
她竟然真的没有来找他,还将他特意留下的马匹给那男人享用,独孤玦心知肯定是那个男人体力不支,琳琅不得不这麽帮他,可是心底里一股酸意怎麽也按捺不住,又一次翻腾上来,不过马上又被担心替代。
独孤玦追寻那足迹一路向西,想来那两人一路走的缓慢辛苦,他运用轻功却是很快就到了头——沙漠上忽然就失去了足迹。
看着沙漠上的脚印清晰,可是再没有延续,就好像是人凭空消失了一般,独孤玦吃惊不已。
琳琅微微动了一下,渐渐地耳中听到有溪水流过的声音,除此外一片寂静。
她记得在独孤玦走後,她将水凑到地上那男子嘴边喂了进去,过了没有多久,那男人就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是眼前这个眉目清秀带着喜气的女子救了自己,男子跪下给她磕头连声说谢谢,倒弄得琳琅不好意思,觉得和独孤玦闹了一场,能救活了这人也不算太冤了。
原来这个名叫姚沾的男子本是商人,不料沙漠中,他的商队遇见了一夥匪类,东西被打劫,夥伴四散逃命,他好不容易逃到此处,因为没有实物和水,支撑不住,便倒下了。
不过,幸庆的是,姚沾对沙漠显然比琳琅独孤玦要熟识的多,他保证说能将琳琅带出沙漠。
琳琅大喜,看地上还没有被遮掩消失的那一串独孤玦的脚印,本想去追他,一起走,可是想到他就这样狠心的丢下自己,连头都不回一下,而且按照他的本事,只怕早就不知道走到什麽地方去了,便不再去追独孤玦,要姚沾上了马,按照他的指点往前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远,姚沾似乎在确定什麽,停下了马,向四周东张西望,琳琅也跟着他望去,只见夕阳西下,大漠残阳看起来也透着凄清的冷色,远远的全是蜿蜒起伏的沙浪,看不到一个人影或者有什麽特别之处。
就在琳琅转身之时,陡然脚下一空,她就往沙子里掉落了下去。
难道她再次穿越了?
记得当初就是因为在月牙泉边的沙地上异想天开地想要寻找进入那神秘之地,也是这麽一失足掉进了流沙里,然後就来到了一千多年前的这个没有记载的年代里。
那麽这次,她又会到什麽地方去?
再见不到独孤玦了吗?
琳琅好後悔,早知道是这样,她怎麽都不会放独孤玦离开,还和他大吵一架。
不知道,从此再也见不到她,独孤玦会怎麽想,不会是以为她故意不见他的吧?
还有小喜公子赚的那麽多银票,她都没有来得及享用啊,亏死了。
「醒了?」一个带着几分阴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琳琅猛然睁眼,正好看见一张鹰隼般的眼,一个鹰钩鼻,薄唇的男人正低头带着几分戏谑的打量她。
她忽地一下爬起来,往床里缩了进去:「你是谁?这是什麽地方?」
这时她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一间大大的石洞,大约有个篮球场那麽大,石壁上居然还有藤蔓开着星星点点的紫色小花,一条小溪横贯这石屋而过。
眼前的男人头上梳了许多小辫,用各色的头绳绑扎着,身上藏青色衣服的衣领袖口等处也是五颜六色相间,显得艳丽华美和谐,颇有现代某些少数民族的风格。
这男人也生的好看,只是那鹰钩鼻一向不是琳琅所爱,而且,他的眉目间总像是笼着阴云,显得森冷狡诈。
此时那男人弯着腰,唇边一抹怎麽也抹不去的冷笑道:「本王没有问你,你倒是先问起本王来了。」
这是个什麽王?阎王?
琳琅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好疼!她是活的,所以这个肯定不是阎王了。
「你是什麽王?」琳琅再次问道。
那男人却也不甘示弱:「你这女子难道不怕本王?先回答本王,你是谁?」
看来这人既小气又耐心有限,伸手一把捏住了琳琅的腮,疼得她眼泪马上就下来了:「轻点。」
「怎麽,现在知道求饶了?告诉你,在本王面前没有人可以讨价还价。说,你是谁,从哪里来的,有什麽目的?」男人恶狠狠地一甩,琳琅一头撞到了石壁上,咚地一下。
好汉不吃眼前亏,琳琅偷偷打量这地方,居然连门都没有看见,想逃走不知道怎麽逃,还是先老实点把命保住再说。
「我原本在沙漠里走得好好的,不知道怎麽回事,脚下的沙子就松了,然後我就掉下去……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现在是什麽时候?」琳琅一头雾水,就算是这个什麽王救了她或者是捡到她,她们之间无冤无仇的,为什麽感觉他厌恶自己,还带着某种憎恨似地?
琳琅自觉一向都比较讨人喜欢,难道她这次是穿成什麽丑女,或者是这男人的仇人身上去了?
男人有些不耐烦:「这些本王都知道,本王问的是,你是和谁一起进的沙漠?你和印伟祈又是什麽关系?」
听到男子这麽问,琳琅知道自己没有再次穿越,只是从地面掉了下来,心里一喜,不过,她既不知道印伟祈是谁,也心生警惕,这男人一直追问她的来历,如果说只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甲乙丙丁,应该没有这麽好的兴致吧?
难道是这人知道独孤玦?
要是独孤玦的什麽对头,琳琅心想在这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就算死了,也没人知道,她可不能暴露身份。
「你说的什麽啊,我听不懂。」琳琅装傻。
男人见琳琅不松口,脸上的笑意更见阴毒:「不懂?那就让本王来教教你,也许你马上就能想起些什麽来。」
说着,他伸手一抓,琳琅有所防备,却仍是没能逃脱,男人显然手上功夫不弱,一把就将她捞了过来,大手一扯,只听衣衫撕裂声,琳琅外面衣衫已经尽数化作蝶翅飘落在床下。
「你干什麽?」琳琅大骇,忙将双手掩在只馀下抹胸的胸前。
「做我的女人是你的荣耀。」男子看到琳琅雪白的肩,优美的脖颈,冷色的眸子里闪出了狼样的光芒,说着又伸出了手。
他一手将琳琅护在胸前的手拉开,另一只手去扯她上身最後那一点遮羞物。
琳琅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这男人根本不讲理也不犹豫,就要抢占。
他到底是谁?印伟祈又是谁?
「放开我,你知道我相公是谁?你要再敢……我相公不会放过你。」琳琅拚命挣扎,大声叫道。
「怎麽,想起来有什麽话要对本王说了?」男人说着,手下却没停留,又是一扯一拉琳琅身上一凉,急忙又用手将已经毫无遮拦的胸前护住。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头丧心疯的恶狼,他到底想知道些什麽?难道真要在这里失身於他?
「你再动一下,我就咬舌自尽。」琳琅也不知道这样威胁对那男人有没有用,但是,他真要强迫她,她真的宁愿死也不想让他得逞。
男人眼中冷笑更深:「无所谓,反正他马上就会来了,你是死是活关系都不大。」
谁要来?
独孤玦?
姚沾?
这个男人是不是认错了人?
琳琅曲腿去踢那男人,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腿,顺手一撕,她一条裤腿就从脚踝撕裂到了大腿。露出白生生玉瓷般细腻光润的肌肤来,男人低头便吻了上去,而後一阵钻心的痛,他竟然狠狠地在她小腿肚上咬出了血,并伸出舌在那处舔舐。
琳琅当真觉得恶心恐怖至极,手在身後四下摸索,想找到一个可以用来当做武器的东西,可是床上什麽都没有,那只是一块光滑的大石打磨成的床。
男人伸手将她按倒在床上,低头,带着血迹的薄唇向她亲了下来。
第三百五十九章 兄弟相斗
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响起,男人的唇在琳琅奋力地一个摆动下落了空,他抬头看看一串紫色小花中间悬着的铃铛,伸出右手中指,将唇边一抹红擦拭,而後用舌舔了,咽进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