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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也累了,怕了?毕竟也是个女人嘛,琳琅表示理解了。
不过,好像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女王的想法。
「怎麽,就这样走了,难道你们半夜三更兴师动众不是来审本宫的?还是怕本宫受了这麽点小小的伤经不起审,会暴毙?本宫不是女人,没有那麽娇气。放心,审不死,不会让你这窃国贼又落下个谋害本宫的骂名。想要本宫死,你们有很多办法,不必要这麽大张旗鼓,落人口实,尽可偷偷摸摸,栽赃陷害,毒酒毒菜,而後灰飞烟灭……你们现在留下本宫,不是做贼心虚怕报应,是怕边疆将士还没有归顺,会闹事。」
独孤玦说的这些,琳琅从来没有想过,她也不太关心这些争名夺利的事情,只是听他这麽一说,似乎很有理,似乎这人除了暴虐,冷酷,还有那麽点聪明?
切,琳琅才不想承认孤独绝聪明呢,他这是蛊惑人心,绝对是,什麽都没有了,还不甘心,想往女王身上泼脏水,混淆视听啊?
女王停下脚步:「本王今日的确是想继续问清楚一些事情。」
「审问就是审问,什麽叫问些事情,何必说的那麽虚伪?今日本宫是阶下囚,自然由你们摆布,他日,若你落到本宫手中,本宫也绝不会大发善心。不过,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你们就是审上一百遍,一千遍,本宫也不会认。」独孤玦看来是笃定女王他们没有证据,很是轻慢无理道。
「既然玦儿这麽性急,好,今晚,我们就把一切了结,水落石出。」女王转身,走到案几後,端坐於上,许大人与刑将军轻车熟路的一个准备好笔墨记录,一个站在独孤玦身後严密监视。
「玦儿……」
女王一开口又被独孤玦打断:「不想称呼本宫为太子殿下,直接叫名字,你不会是忘了本宫全名叫什麽了吧?」
看来女王一点点想拉近两人的亲近感,都被他完全拒绝了。
女王顿了一下,道:「独孤玦,往日你口口声声要本王拿出人证物证来,拒不认罪,可有此事?」
「任何事情都要讲求证据,不是你说是什麽就是什麽,权淑珍,你就是想让苍梧改朝换代也一样得让人信服,之所以你不敢换,不是不想,而是你没有让别人臣服你的把握。」独孤玦逮到机会,极尽挖苦讽刺。
女王仍是不与他在此纠缠,看看琳琅道:「今日本王如你所愿,带来了证人,她可以证明本王对你并不是栽赃陷害。大家都知道当晚一场大火,御书房当值的宫女太监皆葬身火海,却不料其实还有一个证人,她不但看到,还亲耳听到你威逼皇上,皇上急切间喊救命,只是你事先支开了所有的人,皇上才无人可用,最後遭到你的毒手。」
「胡说,本宫没做过,何来证人?又是你们自欺欺人伪造的证人!」独孤玦根本不信。
第四十章 最毒莫过妇人心
「独孤玦,本王知道你不相信。但是,当日你在御书房与皇上说过什麽,相信不是亲耳听到的人是不会知道那麽清楚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听听证人怎麽说又何妨?」
独孤玦要是阻止女王拿出证据来,就表明他心虚,因此,他不说话了。
女王冲琳琅微微点头:「琳琅公主,现在请你将那日在御书房内听到了什麽,看到了什麽如实说来。」
琳琅早就憋了一口气,总算轮到她来发言,替女王讨回面子和尊严了,不然独孤玦还真以为他有多了不起,当女王好欺负啊。
先将那天她躲在御书房外听到的看到的仔细说了一遍,事实差不多,但是琳琅对独孤玦印象不好,说话的时候学了独孤玦的腔调,或是恶狠狠,或是阴森森,活像个催命的阎罗,而学起皇上来是那麽的无辜无助,手舞足蹈,声情并茂,只把殿中这些人都看得惊呆了,原来这位前太子比他们想像中的还要坏,比传说中的还要毒。
琳琅说着说着,便觉得即使有头发遮挡,脸上也有阵阵寒风刮过,一级,二级,七八级,终於,一声暴喝:「贱人,血口喷人。」
琳琅吓了一跳,其实她的胆子不算小,可是眼前这个阶下囚,前太子,真不是一般人,浑身的杀气,如果这人穿到现代,大热天里谁要惹了他,不用空调也绝对凉快,岂只是凉快,简直可以冻死人。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琳琅镇不住啊,本能地就想往正在身旁的许大人身後缩,但是看见许大人那手哆嗦得,刚刚写的供状上已经滴上了好几个墨团,再想到刚才他还往自己身後躲,琳琅就觉得没了指望,女王又太远,乾脆硬着头皮装好汉吧。
琳琅底气不足地乾咳一声,勉强将腰伸直了些,往独孤玦那边瞪了过去。
岂知,琳琅顿时就像被两百瓦灯泡刺伤了眼,顿时眼睛一痛,这独孤玦,就连目光都是这麽毒辣!
她低头抹眼睛,女王还以为她被吓哭了,神情一凛道:「公主不必害怕,有本王在,你尽管将事情告知,本王必定保护你周全。」
刑将军忙命令那几个士兵将独孤玦押的更紧一些。
「没事,女王陛下,琳琅只是眼睛忽然有点不舒服,继续吧,琳琅才不怕他这种无情无义的狂徒。」琳琅大义凛然道,再不敢看独孤玦,她还要留着这双大眼睛好好看看千年前的风光,还有美男。
女王见她也不像怯场的样子,便放了心,问独孤玦:「独孤玦,刚才琳琅公主说的可是事实?」
独孤玦胸膛起伏明显,看来很生气,说到:「没错,那晚本宫因父皇急招入宫,又一天不得见面,晚上盔甲未除,便去找父皇,两人争吵起来,但是本宫与父皇一向如此,这宫中人尽皆知,怎可以此作为本宫谋逆罪证?真是可笑,这就是你找来的所谓证人?她不过是看了个表面而已。」
「那麽说,独孤玦你是承认琳琅公主所说是事实了?」许大人问道。
「但她只看了一部分,而且躲在窗外,并非亲眼所见,断章取义,算不得数。」独孤玦一口否决。
琳琅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道:「强词夺理!你说要证据,我就是人证,你也承认我是亲眼看见你们争吵了,却又说不算数。没有你这麽耍赖的,就算再找一百个证据来,你说不算就都不算吗?」
「看你这个疯癫婆子样,谁知道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看到个影子,听到一两句父子间最平常不过的争吵,就认定谋逆,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独孤玦根本没把琳琅放在眼里,不过就是个趋炎附势,想在权淑珍那里讨得一口半口残羹剩饭的小人而已。
琳琅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请问女王,皇上是如何被害的?」
许大人代女王答道:「中毒身亡。」
「这毒从何来?」琳琅问。
「独孤玦所有。」许大人说。
独孤玦忽然大笑三声。
琳琅皱眉问道:「你笑什麽?」
「本宫笑你连人是如何亡故都不知道,还说亲眼目睹?还胆敢就跑来作证,指证本宫,自己露出马脚还不自知!还有那姓许的,你亲眼看见本宫下毒了吗?凭什麽就肯定说是本宫下的手?你们全都不过受人指使而已,目地就是要本宫认罪,好让你们的主子对天下人有所交代,将这窃国罪名变成是替天行道,名正言顺的将苍梧改名换姓而已。权淑珍,本宫落在你手里,就没想着活着出去,你想要本宫的命何必那麽麻烦?」
女王大约是听多了独孤玦如此恶毒刻薄的说话方式,脸上威仪之色不改,看看琳琅:「公主,还有什麽想说的吗?」
「有,当然有。」琳琅回答的很响亮,许大人抬头好奇地看着她兴奋的小脸都涨红的模样。
琳琅一得意,便往独孤玦面前走了过去说:「哎,这位前太子殿下,那天晚上,本公主不止看到御书房内你们父子争吵,你说这个不算,那麽,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你对送茶的宫女挑三拣四的,曾经拿起送给皇上的参茶,还打开了盖子,然後一手拿盖子,一手拿茶杯看了又看,闻了又闻……」
琳琅说着,转身面向女王,学了当时独孤玦的样子,不过,将头埋的更低,看茶的时候,脸上那个阴险,谁看了都觉得不是一个好人,绝对是谋财害命的歹人。
「大家说,月黑风高,先把那些宫女一通教训的连头也不敢抬,然後再这麽看茶,那茶里会有什麽东西都不奇怪了哦。」琳琅说的好看她真看见独孤玦下毒一样。
这麽一说,在场的人都觉得独孤玦这罪名更加确凿了,连下毒都被琳琅亲眼看见了,还想抵赖?
这次独孤玦没有反驳,而是直接行动了。
只听一声怒喝,然後霹雳啪嚓,发飙的独孤玦战斗力暴涨,居然挣脱了按着他的一群人,一伸手,从背後将琳琅那雪白纤细的脖子象拎小鸡一样捏在了手里。
「贱人,你与本宫到底有什麽仇?要如此污蔑於本宫?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宫下毒,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本宫要杀父皇?最毒莫过妇人心,本宫今日见识了。」
独孤玦咬牙切齿地手上收紧,琳琅万万没想到他还有力量扑过来,铁链哗啦啦的响声中,她的脸从通红到青紫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什麽辩解,呼救,全都来不及,周围一切都变得朦胧不真实起来,脑袋像要爆炸,手脚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完了,真要死了,我不要呀,救命,救命!这会她什麽都想不到,就盼着发生奇迹,自己不要死。
刑将军带着士兵们站得最近,也最快反应过来,但是等他们出手也太晚了,琳琅似乎听到自己脖子骨头将要被拧断的声音,独孤玦那带着极度愤怒和恨意的声音叫道:「去死吧,贱人。」
眨眼琳琅就要被独孤玦一个用力拧断脖子时,谁也没有看到,宫殿高处一个气窗的铁栏杆外,正倒挂着一个黑衣人,那人早就来了,将下面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手一动,细如牛毛的一根银针,神不知鬼不觉的正好扎在独孤玦捏着琳琅脖子的那只手腕处,打在脉门上。
第四十一章 为正义作证
独孤玦手一软,士兵们一拥而上,重新将他按住。
琳琅本能的一滚逃开,坐在地上,头发全乱了,披散了满肩头,不住地喘气咳嗽,太可怕了,差一点,她就死了,没有那麽好运又会穿越到什麽地方去吧?说不定真的就呜呼哀哉了,独孤玦,你真够狠,够毒。
「独孤玦,你,你心里没鬼,干什麽要,要杀人灭口?」琳琅又是後怕又是恼火,她非得设法帮女王把这个可恶的独孤玦灭了不可,否则,总有一天,她会被这个魔鬼灭了。
「你们全都蛇鼠一窝。什麽审问?分明就是想着花样要本宫承认某须有的谋逆罪名。权淑珍,你想本宫认罪,做梦!就算是死,本宫也不会让你们父女名正言顺的做稳这苍梧江山!」
独孤玦奋力挣扎着,恨不能扑上去将女王撕成碎片。
刑将军唯恐再出岔子,抬手在独孤玦脑後一掌,将他打晕这才算是让他安静了下来。
女王起身,看着躺在地上还被士兵们心有馀悸压住的独孤玦,淡淡道:「未得本王允许,谁也不准接近这里。注意他的那条腿,要是落下残疾,你们都不用活了。」
说完,女王准备离开,琳琅一看,这算什麽事啊?辛苦地折腾了一晚上,目地还没达到,怎麽就偃旗息鼓了?
「女王陛下,这就完了?不审了?独孤玦还没有认罪呢?要不改天琳琅再来作证陪女王重审他?」琳琅爬起来,追上去说。
女王要是泄气不审了,她还报个什麽仇呀?
女王边走边说:「琳琅公主,谢谢你这麽帮本王,不过今天大家都累了,都回去好好休息了,如果有需要,本王还会再去讨扰你的。」
这意思是自己没帮到她?琳琅忙表白心迹:「女王陛下,我是诚心要帮你的,谁知道独孤玦这麽恶劣,下次,我一定会想起更多细节和有利的供词,一定帮女王陛下让他认罪。」
「公主,你的心意本王明白,这次审问不一定没有效果,也许等他醒来,想到证据确凿,就会认罪,不敢再抵赖了。」女王似乎胸有成竹。
「真的啊,琳琅说的真的有效果?」琳琅怎麽觉得独孤玦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也根本不畏惧她说的那些证供呢?
「不信?且先回去等候消息。」女王命令人用轿子将琳琅送回了出云阁。
琳琅很想藉着女王派轿子送回来,在那些公主们面前显摆一下,以後就更没有人敢欺负她了,只是,作证的事情是秘密进行的,万一这里有前太子的眼线什麽的,再说独孤玦还没有审出个结果来,还是低调比较好,这样活得比较长久。(你个脑袋脱线的,现在才想起低调来啊,全出云阁最高调的就是你啦,琳琅公主。)
用孙公公拉她去拉家常做掩护,虽然这个理由没人信,但是琳琅打死也不说,别人再怀疑,也想不到她是给女王做证去了。
琳琅自以为很低调的,实际上被无数躲在暗处羡慕妒忌恨的目光盯着,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
一进门,巧慧就迎了上来,好像她是出了远门很久不见一样,上下打量,还帮她不住地拍衣服上的灰尘:「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