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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吗?你去问啊。不错,人前,他们装出那麽恩爱,可是你想想,如果说他们真有那麽好,琳琅承受了独孤玦的独宠,为什麽这几年,他们都没有孩子?琳琅是在强颜欢笑,因为她是个假公主,离开了独孤玦很危险,而独孤玦就是抓住这一点,逼迫她留在他的身边,这有多麽残忍!」
印伟祈被顾子墨一番颠倒黑白真真假假的话弄懵了。
顾子墨欲擒故纵地说着,挥手撤掉了阵法:「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了,琳琅忍受了那麽多,却没有办法享受应该享受的幸福,她不说,我也要给她。算了,你顾虑这麽多,我来动手吧,你只需保持中立就行了。」
谁说他不喜欢琳琅?没有想到琳琅承受了那麽多的苦痛。
为了她,印伟祈能扮那麽久的女人,还有什麽做不到?
「好,我帮你,但是事成後,王位给你,我只要姐姐。」印伟祈要将琳琅拯救出来。
顾子墨没有想到印伟祈对琳琅用心那麽深。
「你知道,我在苍梧已经是女王的左膀右臂,这里的人也不会认我……」顾子墨想着各种理由来拒绝印伟祈。
「不用找理由了,这个条件你答应,我们就合作,不答应就各走各路。」印伟祈态度变得非常坚定。
顾子墨半响就此答应,先杀掉独孤玦再说,可是那木罗人之间立誓会用上鲜血和咒语,就算心里不是那麽想的,最後也必定会兑现,虽然从来没有印证过这话的真假,他不敢涉险。
「不行,杀掉独孤玦,我们再一决高下。谁胜就谁带琳琅走。」
「我不同意。」
「那麽我也不介意现在就先和你分出个胜负来。」
顾子墨万万想不到,在他眼里一直像个孩子般的印伟祈会这麽难以说通,一旦他为独孤玦所用,那才是顾子墨最大的劲敌,既然不能联手,那麽就先将他除去,以绝後患。
於是这一次,顾子墨再没有手下容情。
虽然他从没有回过那木罗的地方,但是天生的那木罗纯正血裔,聪颖的天赋和锲而不舍的练习,令印伟祈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顾子墨比印盛元还要厉害得多。
印伟祈学的不错,但对敌经验比起顾子墨来就差太多了,没有一会就觉得力不从心。
难道今晚他会死在这里?
不,不,在生死关头,很多想不通的事情豁然开朗了,印伟祈不要这麽不明不白的死去,不要琳琅为他难过落泪。
其实只要琳琅幸福,他就觉得自己也安心了,从前一直就是在这麽想的,怎麽会有了那麽的顾虑和计较,被顾子墨蛊惑了?
琳琅待独孤玦的真心,别人不知道,他还感觉不到吗?
琳琅怎样才会开心?
与独孤玦在一起。
如果杀掉独孤玦,琳琅这辈子绝不会开心了,印伟祈觉得自己也再找不到幸福。
是了,不管别人说什麽,只要琳琅说她开心就好。
眼看印伟祈步步後退,奋力挣扎也不过是将他能掌控的变化方位缩小的速度略微减慢而已,顾子墨更加紧了手中的攻势。
远远听到一声公鸡打鸣,天就快亮了!
四周都是山川河流,印伟祈犹如站在高高的山尖上,被困进了绝地。
只有顾子墨再发招,就能将他一把推下去。
就在这时,只听有人高声叫道:「谁在那边?」
第三百六十八章 不会失忆吧?
顾子墨一惊,独孤玦不早不晚刚好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了。
他赶紧一掌击出,想先解决印伟祈,再战独孤玦。
可独孤玦说到就到,他看到面前一个黑衣蒙面人举动奇怪,向着虚空里发出致命招数,心知那木罗人诡异,有些东西不是他能看透的,不知道这人在对付谁,不过他这麽遮遮掩掩的,显然不是印伟祈手下,那麽他的对手就有可能是印伟祈的人。
於是,他也奋力一掌击出,正好与顾子墨的力道对上,轰地一声,两人都承受不住对方巨大的劲道,各自往後踉跄着退开。
而这一下的威力将顾子墨之前设置的迷魂阵也给扫荡到了,印伟祈本来被这股劲风带的人往下栽去,转眼却已经安然无恙地落在了平地上。
再看四周,顾子墨的阵法已经破解开,一个玉色衣衫面庞坚毅清冷,一个黑衣如墨怒目相向。
顾子墨见印伟祈脱身,心知不好,虚晃一招,手中一把迷魂药向独孤玦撒去,人便往後退去,迅速地隐没在黑暗之中,销声敛迹。
独孤玦急忙闭气,但是皮肤还是沾上了不少粉末,这剂量太大,可不只是将人弄迷糊那麽简单,简直就堪比毒药,於是他立时天旋地转一头栽倒。
印伟祈知道这药过量的厉害,也没有功夫去追顾子墨,忙将解药给独孤玦喂了下去,将他背了回去。
这麽一闹腾,驻地不少人被惊醒,琳琅和那老夫妻刚睡着,又被吵醒了,听说来了刺客,有人受伤什麽的,琳琅倒没有马上想到独孤玦,因为他那武功在这里肯定是无敌的。
她急急忙忙的穿衣出去打听消息,全是因为担心印伟祈,这孩子现在别扭着,万一被人暗算可不妙。
不想中招的却是独孤玦,琳琅揉揉眼,没错,在床边坐着的是印伟祈,而躺在床上不动的是独孤玦。
「怎麽回事?他伤到哪儿了?」琳琅急急奔过去,掀开被子,就去扯独孤玦的衣衫,大眼里马上充盈了热辣辣的泪水。
「姐姐,你别急,大哥只是中了迷魂药,睡醒了就没事了。」
看到琳琅那麽着急,恨不得将独孤玦整个拆散了看一遍,印伟祈暗自庆幸没有受顾子墨的蛊惑,与他做下那笔交易。
「什麽迷魂药?谁下的?那不是你们才有的玩意吗?小玦玦知道当初错怪了你,他重伤没有完全恢复就千里迢迢的赶到这里来,任你戏弄顺着你,还不够诚意?你要是心里真不情愿就直说好了,何必要这麽作弄他?」琳琅见独孤玦身上没有伤痕,看起来的确是睡着了的样子,转头一把抓住印伟祈的衣领,气的要命。
「不是我,我承认昨天晚上是故意和他斗酒,想让他喝醉了出丑,想把你们两个分开,可是,我没有想过要他的命。是顾子墨,他……」
印伟祈将顾子墨出现,怂恿他杀掉独孤玦,而在他不情愿,被顾子墨差点杀掉时,独孤玦出现撞破了阵法,救出了他,才中了顾子墨的招,而且顾子墨也是那木罗後裔的事情全部原原本本告诉了琳琅。
顾子墨怎麽会追到这里来?他的腿伤好全了?他居然也是那木罗後裔?而且听印伟祈说,还很厉害?
一连串的问号在琳琅的心里冒泡泡。
不过眼下,她最关心的还是独孤玦:「你确定他只是睡醒就没事了吗?不会有什麽後遗症吧,比如把我忘了?」
好吧,她以前狗血的小说看多了,强悍的男主角一睡不醒,等睁开眼就失忆了,所以,她这古怪的想法将印伟祈弄糊涂了。
「姐姐,他没有摔倒脑袋,应该不会忘记什麽事情的吧。」
「那就好,他欠我一辈子的情,要是就我一个人记得,不亏死我了。」
见琳琅那麽担心独孤玦,印伟祈问道:「姐姐,你不是因为嫁给了他,所以就想着跟他过一辈子,哪怕是不喜欢也就嫁鸡随鸡……啊!」
印伟祈的话没有说完,脑子上就被琳琅重重地弹了个脆响。
「喂,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你姐姐是那种受气包小媳妇吗?独孤玦长的这麽玉树临风美的象神一样的,哪一点象鸡?他是人中之龙,我虽然不是凤凰,起码也只是过得去的孔雀……我当然是喜欢,才和他在一起的,不然,就算他拿绳子绑住我,我也会逃的,就像以前踩着你的肩膀翻丶墙一样。」
琳琅前半段还说的一本正经,後面就嘻嘻哈哈起来,印伟祈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离开这久,觉得有点儿陌生的感觉迅速地消失在琳琅那明媚的笑声里。
「不过,我听顾子墨说,说……」印伟祈的脸刷地红了。
琳琅疑惑地问:「他说什麽?咦,你脸怎麽这麽红?」
印伟祈哼哈了半天,被琳琅又在脑袋上敲了一记,才用蚊子般哼唧的声音问:「他那个真不行吗?你岂不是要守活寡?」
「啊,什麽?」琳琅连听带猜地终於领悟到印伟祈说的是什麽事情了,感觉有些尴尬,但是更生气顾子墨居然将独孤玦这种隐私也拿出来对别人说,印伟祈还是个没有成亲的孩子,真是缺德。
之前为顾子墨的腿伤担心,现在琳琅对他的好感又往下降了一层。
好在现在独孤玦的大问题已经解决了,琳琅不无骄傲地又是一巴掌扇在印伟祈的脑袋上,他不是躲不开,而是不敢躲。
独孤玦是因为他而躺在这里,而他差点就成了破坏琳琅幸福的罪人,虽然这算不算真正的幸福还有待验证,先让她出出气,免得憋坏了也好,印伟祈只觉得脑袋虽然有些吃亏,可是能让琳琅带着几分嗔怪和宠溺的拍打几下,也是幸福的。
「告诉你,顾子墨那个混蛋的话,你一句也不要听。小玦玦的身体好得很,一点毛病都没有,他是对我好才不理会别的女人,绝不是因为顾子墨说的那样。」
印伟祈很注意琳琅的表情,看不出她说谎话的样子,放了一半心道:「可是,为什麽你们还没有孩子?」
为什麽没有?
才两次耶,你当我有中五百万那样的好运?
琳琅腹诽着,却很是严肃地告诉印伟祈:「为什麽没有?那你先回答我独孤玦为什麽要来找你?」
「他不会也是听说了那木罗人的传说,动了要称霸的野心,所以来找我帮忙的吧?」
「对了,就是为了这个,不过这野心是我逼他的。」见印伟祈惊讶,琳琅想到独孤玦说过,要用印伟祈就得和他成为生死之交,在战场上共进退,同生死才行,那麽,她也出卖他一回吧。
乾脆将独孤玦是如何被女王算计,一夜之间成为废太子,後来险些沦为女王的玩物,自残其身,为了太后和皇上,他是怎麽忍辱负重的活着……琳琅越说越痛心,最後不由得双目泪水长流。
不对啊,怎麽她哭的伤心,对面印伟祈的衣衫也湿了?
琳琅抹了一把眼泪,一看,印伟祈也正红了眼在落泪呢。
他听到独孤玦为了母亲和弟弟,宁愿受那种折磨和屈辱,不由哽咽道:「子欲养而亲不待,假如我娘能够活到今日,我也会尽我所能好好孝顺她,只是,我娘等不到这天……姐姐,我不如独孤玦,他能做到这样孝道,可是我再没有机会他哥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你放心,我会帮他,把太后和皇上救出来。」
没有想到,印伟祈的心结会在这解开,琳琅心想也不枉独孤玦为了救他吃了这麽一次亏,早知道说真话就会得到真心,她和独孤玦先前瞎折腾个什麽呀?
独孤玦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仍是躺在印伟祈的屋子里,一转脸看到了琳琅正倚在床头,又像小鸡琢米似地一点又一点的,心里不由一喜,慢慢将手想去拉她搁在大腿上的一只手,不想一碰到琳琅的大腿,她本来就是闭眼休息,并没有睡着,感觉什麽东西爬上了大腿,顿时就跳了起来,一声尖叫:「色狼。」
独孤玦傻了,脸色就是一沉。
琳琅反应过来,看到独孤玦有些惊愕又有些阴沉的样子,正要上前解释,门外守卫的那木罗士兵听到动静呼啦啦一下冲进来一群,因为上次顾子墨突袭,印伟祈加强了整个驻地的守卫,尤其是琳琅和独孤玦都在这屋子里,外面戒备更森严。
那些那木罗士兵冲进来,只见独孤玦与琳琅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四下里乱哄哄地搜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什麽,觉得奇怪。
琳琅尴尬地说:「没事,只是我相公醒过来,我惊喜有些过头罢了。」
等到那些士兵确认这屋里没有危险,退了出去,琳琅这才高兴的转头去看独孤玦。
而他听到那声「色狼」,琳琅又像他是什麽瘟疫一样跳开,脸就黑了,此时,一声冷哼,将被子一拉,把脊背对着琳琅。
「哟,怎麽变小气鬼啦?」琳琅笑嘻嘻地走到床边,伸手推推独孤玦,见他卷紧被子不回头,弯腰低头在他耳边轻轻地呵气。
独孤玦想忍住,可是琳琅不屈不饶地,居然还一口轻轻咬在他的耳朵上,令他顿时耳热心跳起来,回头伸手便将琳琅一把抓了,逮住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第三百六十九章 跟我回去
「嗯嗯。」门口有人故意大声咳嗽,还用手敲门。
可恶,这小子故意的,这麽会挑时间。
独孤玦无可奈何带着些恨意和不舍地一把推开琳琅。
琳琅忙擦擦唇,回身对门口那脸比谁都红的印伟祈讪笑道:「你有事啊,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印伟祈听说独孤玦醒了,便赶回来,谁知道大门敞开,他看到的就是独孤玦和琳琅激烈的吻做一团,想将腿收回来,却又想如独孤玦那样武艺超群的人怎麽可能听不到有人接近的动静?只怕他是故意的。
天知道,彼时已经「饿」的不行的某人,真的没太注意门口的动静,只顾了奋力地吸取嘴边的甜蜜。
这次印伟祈可是生生做了不受欢迎的小人。
「走什麽?我没有什麽事情可以瞒着你的。」独孤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