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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没有琳琅的出现,柔妃也不放心独孤玦一人在这王府中更加孤单。
柔妃一向都是温柔淡雅的,此时心中实在高兴,脸上一片喜悦之色,急急拉了琳琅的手:「琳琅,谢谢你,谢谢你。」
说着,她落下泪来。
独孤玦哼了一声:「香儿,你这可就奇怪了,明明是我宽宏大度,你却谢她?」
琳琅高傲地昂起头:「没错啊,要不是我勇於献身把你黏住,香儿能这麽顺利脱身麽?」
独孤玦目光一闪,燃起一簇火花,琳琅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麽,忙转头装作没有看到。
「当然,柔香最感谢的是王爷,要不是王爷垂爱,这些年来将柔香庇护在身边,恐怕柔香早已经不知道落在什麽地方去了。」说着,柔妃上前,就要跪下。
独孤玦一把扶住:「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外人,太后也喜欢你。等她们来了,我会去向太后商议,把你收为义女,然後从皇宫或者这里出嫁,将来姓段的也不能小看了你,有空就常回来陪陪琳琅。」
「好啦,以後咱们都是一家人了。」琳琅上前拉着柔妃:「等会,小玦玦把休书给你,你就自由了。」
柔妃好久没有见到琳琅,上次为了她,琳琅和女王闹得不可开交,而今天如此激动,便想拉琳琅聊聊。
「琳琅,那件事情,你有没有告诉王爷?」柔妃拉着琳琅走远了,才小声问。
「没,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他,好不容易才存点私房钱,万一他哪天对我不好,嘿嘿。」琳琅笑得狡诈。
「不是吧,你现在还想跑啊?」柔妃惊讶道。
「女人经济上一定要独立,不然,他以为煮熟的鸭子不会飞,还不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煮熟的鸭子?
柔妃欣喜道:「你和王爷不会是……他好了吗?」
琳琅有点儿不好意思,却更骄傲地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什麽人。」
「老天保佑,改天我一定要去还愿,这可好了。」柔妃显得比琳琅还激动,现在她完全放心了,当初的感觉果真没有错,遇见琳琅,是独孤玦一生的福气和痛苦解脱的开始。
看到琳琅没心没肺地和柔妃两人说说笑笑走远,完全无视自己,独孤玦大力地乾咳几声,结果,一点儿作用没有,心里火苗顿时窜了一窜。
好吧,他已经解决了完了事情,难道琳琅就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麽事情了吗?
不过此时独孤玦还没有那麽恼火,来日方长嘛。
但是,琳琅实在过分,这一聊,居然就忘了时间。想想,一个深宫宫女,後来又配给王爷做侧妃,心中却一直没有改变初衷的女子,和一个痴痴等待了那麽多年的男人之间,那故事多麽的凄美动人?
八卦之心上来,也是条件反射地为她马上就要重操旧业搜集素材,琳琅把苦苦等待的某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而独孤玦的骄傲,又不容他去找琳琅,被人笑话。
就在他等得一肚子气的时候,琳琅没有回来,陶似玉却拎着个酒坛子,一身酒气的闯了进来。
「玦哥,哈,怎麽一个人独守闺房?不,不对,男人叫独守什麽来着?你不是千赶万赶的要早点拿下京城见到琳琅吗?我看见今天你们俩在一起那麽恩爱……她呢,跑哪儿去了?」
陶似玉摇摇晃晃地将酒往桌子上一放,一屁股坐下,满脸通红地四下打量:「琳琅,出来啊,来,咱们一起喝酒,庆祝。」
「你怎麽还在这里?」独孤玦坐到她对面,皱皱眉道。
「我为什麽在这里?」陶似玉指指自己的鼻子,笑道:「因为这里是你的家啊,你是大哥,我是小妹,不住这里住哪里?」
她到底是醉了还是没有醉?
忽然,陶似玉脸一苦:「其实,我就像找个人说说话。刚才我看见,看见,印伟祈和三公主两人亲亲热热在一起……刘涛忙着想他的心上人,我想找琳琅,可是听说,她忙着要给一个什麽香的商议办婚事……怎麽所有的人都在忙,有人爱,有人疼,就是我一个人,没人要。」
想到他此刻本来是能和琳琅在一起好好「交流沟通」的,可是那个傻子,气死他了,独孤玦一把抓过酒坛子,也灌了口酒。
「谁说你没人要,我不是也一个人?」独孤玦恨恨道。
「对啊。」陶似玉破涕为笑,将酒坛子抢过来,也咕噜噜一气猛喝,然後将酒坛子往独孤玦面前一放:「同是天涯孤单人,你比我还惨,我本来就一个人,你明明是两个的,变成一个……哈哈。」
陶似玉的胡言乱语正戳中独孤玦的心事,越想越憋气,又将酒坛子抓了过来,一气不知道灌了多少酒下去。
这对战场上的好搭档,生活中的好兄妹,就这样不甘示弱地将酒坛子抢来抢去,好像比赛喝酒一样。喝完这坛子,独孤玦还清醒着,拉着陶似玉又去地窖,两人肆无忌惮地一人拿一坛子酒,边喝边发泄。独孤玦这会儿对琳琅有气,本来不是那麽容易醉酒的,没想到很快就醉了,他嘴里说的都是琳琅的不好。
「玦哥,你醉了,怎麽老说琳琅的坏话啊,她会生气的。」陶似玉笑嘻嘻地一说话满嘴酒气。
「生气?我管她!我是王爷,她是个假公主,我看上她是她福气,我想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居然敢不理我,有她挑的吗?她再胡闹,我能遣散这一院子女人,也能再找更好的回来,她现在还不是王妃,我不高兴还不娶她了……」
「不娶好,我也不找男人了,一个人多快活,没有那麽多烦恼。来,干,我陪你,别难过啊。」
一声鸡啼,和柔香聊的正欢的琳琅一怔,柔香以为出什麽大事了,忙问:「怎麽了?」
「糟了,我把小玦玦一个人丢在那里就走了。」琳琅一拍大腿,好嘛,黄花菜都凉了,这会儿才想起这件事情来。
「王爷那麽大的人,不会一直站在那里,他会自己回去的。」柔香宽慰道,忽觉自己失言,掩了一下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不好意思,看我,只顾了自己高兴,拉着你说了这麽多杂七杂八的,王爷好不容易才有个空喘口气,肯定等你心急,快回去吧。」
「没事,他逃不脱我的五指山。」琳琅自信满满地,她相信只要她用点特别的手段跟独孤玦好好「谈谈」,那人就算有些气,应该很快也会消了。
虽然对柔香夸下海口,可是走到独孤玦的房门口,琳琅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独孤玦一定是丢下很多事情,眼巴巴地等着跟她团聚,怎麽她在这个时候又犯二了,真是该死。
琳琅拿定主意,等会不管独孤玦怎麽生气,怎麽骂她,她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谁要她错了呢?
摸黑进了屋子,琳琅闻道淡淡的酒味,看来独孤玦还真是生气啊,借酒浇愁?
幸好,他没有把门栓了,证明他心里还是有转圜馀地的嘛。
琳琅摸到床边:「小玦玦,对不起,我来啦。」
扑上床,她发现居然没有人,又在床上摸了个遍,确定独孤玦不但不在床上,甚至也不在屋里,琳琅有些心慌了,他去哪儿了???
第四百二十一章 闹翻了
琳琅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了,难道独孤玦那麽小气,这麽一会儿不陪他就生气跑了?
她把人家哪里是丢下一会?已经是大半天了啊。
但是,她也觉出自己的不对来了,跑到门口去问守卫,回答是独孤玦没有出去过。
这人会上哪儿去了呢?
琳琅满院子地找,一无所获。
这麽一折腾,天就亮了。
有人来通报说太子景前来拜访。
琳琅正心里烦,本不想见客,但一想太子景是独孤玦的老朋友,说不定能帮自己出出主意,找到独孤玦还能谈谈心让他消消气,於是赶紧将太子景给迎了进来。
太子景安顿他那远道而来的大军,所以,昨天没有随独孤玦他们到摄政王府来。
「铃铛啊,看看你,怎麽就把自家相公在家里也给弄丢了?这小脸愁的,真是心疼死我了。」太子景倒是笑得欢,还颇有闲心地对琳琅一个媚眼过来,当真是倾国倾城他最迷人。
「好啦,你别幸灾乐祸,快帮我想想,他能去哪儿?」琳琅可没有心思跟他开玩笑。
「这——知夫莫如妻,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而且府上我还是第一次来,上哪帮你找人去?他不在更好,不如铃铛你陪我转转,欣赏一下苍梧的王府,赶明儿我回去,也能仿造着建造些漂亮的景色。」
「算了,不帮忙,你就自己在这里慢慢玩吧。真不知道小玦玦是什麽眼光,找了你这种朋友。」琳琅气呼呼地一甩袖子就要走。
「好啦,你这人怎麽这麽没趣?要找人,得先去案发现场,带路。」太子景见她恼了,这才优哉游哉地说。
呵,什麽时候轮到别人来说她没趣了?琳琅心想,等一切顺利了,太子景,看我怎麽跟你玩!
来到屋里,太子景也闻到了淡淡的酒香:「玦可不是贪杯之人。」
「我知道,是我得罪了他,也许他是借酒浇愁。」琳琅一直忍着没说,就不想看太子景那张比女人还美艳的脸做出取笑她的样子。
果然,太子景很是欠扁地笑道:「得罪他?小别胜新婚,按说昨晚你们应该很恩爱,难道是玦欲求不满?你没伺候好他?这也不难,早点告诉我嘛,想我那太子府里什麽样的女人没有?只要我传授你那麽一两招——玦那个死心眼,估计这麽多年也没有碰过几个女人,保证让你迷得起不来床,还能让他跑了?」
说着,太子景又乐。
「再笑,等我找到小玦玦,让他跟你绝交。」琳琅气得跺脚。
「哎呀呀,这下你可点中我的死穴了,我可是啥都不怕就怕跟他绝交——因为,那样就见不到我的小铃铛了。说实在的,我那些宝贝女人里,就单单没有你这样的,偏巧就被玦给找到了。」
太子景说完,乾咳一声,难得看起来正经了:「好了,不说笑了,就按你说的借酒浇愁想下去——」
「你是说,如果他没有出去,会不会是找地方喝酒去了?可是院子里都翻遍了,也没有看到他。」
「小美人,玦不贪杯,可是他的酒量不浅,想醉的话,自然得找酒多的地方,这一喝多,也有可能抱着酒坛子睡觉的哦。」太子景话没说完,琳琅已经冲出门去了。
「喂,等等我啊,看看你们夫妻两个都是重色轻友。」太子景叫着,跟了上去。
沿路找了几个侍卫一起来到酒窖前,果然门是开着的,太子景笑着耸耸肩:「铃铛,先提醒你一声,这个酒色不分家。比如我吧,喝上点儿酒,看个个女人都迷人,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进去,万一——」
「小玦玦不是你这种人。」琳琅算是知道这位太子景,为什麽独孤玦总是对他那麽不客气,这家伙不开口的时候真是迷死人,一开口就什麽玩笑都乱说,真是皮痒。
说着,琳琅已经随着几个侍卫进了酒窖,在火把照耀下,太子景忽然一步窜上前,拦在琳琅前面,大声吩咐那几个侍卫:「还不麻利着快把王爷抬回去,这地上会睡出病来的。」
尽管他动作快,琳琅的眼也不瞎,已经大致看见酒窖里的情景了。
独孤玦侧身卧在地上,一旁是做扑地状,还一手抓着个酒坛子的陶似玉。
虽然两人衣衫齐整,不可能做出什麽来,但独孤玦撇开琳琅和别的女人,还是前女友倾述了不知道什麽衷肠,倒在一起,估计谁看见心情都好不了。
琳琅顿了一顿,转身先出了酒窖。
太子景命人扶起独孤玦,他睁开了眼,醉眼迷离的,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叨咕道:「似玉,似玉呢?来,继续啊。」
被人扶出酒窖,他脚下一踉跄,琳琅本能的伸出手去扶,独孤玦抓住她:「似玉,还是你好。」
「我不是似玉。」琳琅有些生气。
独孤玦这才看到面前的好像是琳琅,忽然脸色一寒:「不是?滚开。」手一挥,将琳琅推开。
「你醉了。」太子景刚好跟出来,又扶住差点跌倒的独孤玦。
没想到独孤玦看了他更好了,一指他的鼻子:「太子景?你怎麽在这里?」
转头看到琳琅,独孤玦左看看右看看,冷笑:「是了,你是她的景,你是他的铃铛,我是什麽?都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王妃,也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你们一起滚,看见你们我就恶心。」
独孤玦说着,真的张嘴就吐了起来。
琳琅怔怔地站在一边,不就是她忽视了他一下吗?他就去找别人喝酒,睡了一晚上,现在还这麽吼叫,俗话说酒後吐真言,独孤玦如此污蔑她和太子景,只怕是心里一直藏着这想法吧?一点都不懂得尊重人。
如果换了兰兰,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一跺脚,琳琅撇下独孤玦,转身就走。
太子景在後面连连喊:「铃铛,别走啊,你走了我怎麽安排他们?」
琳琅回头,疾步跑回来,一把拖了太子景的手:「管什麽管?从开始到现在,一有风吹草动就怀疑我,反正我跟他和离天下皆知,刚才他也说了我不是他的王妃,你不是他的朋友,留在这里干什麽?」
太子景没想到琳琅生气起来也是这麽地不计後果,回头大叫:「玦,你真不要我们,那我们就一起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