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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什麽都变了,只有他没变,不对,他长得更加高大结实,显露出属於男人的帅气来。
而且这次,他不是站在岸上,而是袒露着上身,头发湿漉漉的,蜜色肌肤上晶莹的水珠留下一道道性感的痕迹。
舒曼妮的心咚咚乱跳,不知道为什麽就有些怯,一把想推开他,但是脚底一空,被他一把揽在了怀里。
啊啊啊,作为一个看着帅哥图片会流口水的色女,如此的与臆想中完美的帅哥亲密是第一次,不是该趁机大吃豆腐的吗?
可是她怎麽表现的有些儿像只小绵羊?
不行,在无缺面前她可一向是女王范,御姐范,不能输了气势。
於是舒曼妮非常勇敢地,带着一种壮烈的情绪愤然抬头,但是看到那双深邃而喜悦的双眼,她脸上一热,刚刚准备好的说词又忘了。
倒是无缺镇定的多:「你倒是真会找,这里也追了来。」
「有吗?我才没有追你,从来我才是被人追的好不好?」舒曼妮大喇喇地说。
看到池水边一堆银色的盔甲,还有一杆雪亮的长枪,好奇心上来,她暂时忘记了两人这麽亲密的姿态,问道:「这是什麽地方,你在打仗?」
「是。」无缺的脸也有些儿红,将舒曼妮推到岸边,抱住她的腰肢将她送了上去,随即他也爬了上去,将丢在岸上的上衣递给舒曼妮。
舒曼妮看看自己这湿透的样子,什麽都原形毕露了,脸上更烫了,拿过衣服将无缺推得转过身去。
「不准看,帮我看住了,要是有人偷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不过是几步远的距离,舒曼妮手忙脚乱的将无缺那宽大的上衣穿上身,而无缺就那麽光着上身将盔甲穿上了身。
灿烂的阳光下,无缺高大俊美,令人炫目,他将舒曼妮抱上马背。
第一次骑上马的舒曼妮因为马儿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吓得尖叫起来,无缺跃上马背带着她在草原上纵横驰骋。
舒曼妮缩在无缺的怀抱里,扯着喉咙大声问:「上次……後来怎麽了?」
「什麽?」无缺马上反应过来了,唇边勾起开心的笑意:「我收了香儿。」
就知道他们这些色男人,怎麽会只凭她三言两语就改变?
舒曼妮泄气地垂下头不动了。
「你生气了?」无缺在一处山花烂漫的山坡上带住马,将舒曼妮抱下来。
第四百五十章 我要改变命运
舒曼妮背对他,他在她身边坐下,她想逃,他抓住她的手腕:「不过,我没有碰她。」
有些儿喜有些儿怀疑,舒曼妮说:「我才不信。」
「我问过香儿,她说她也是把我当弟弟一样喜欢。所以……」
「为什麽?」
「你说如果不是相互爱就不要那麽做,我想你说的也许有理,想试试。香儿看起来很开心。」
「你很委屈吗?」
「我也很开心,你呢?」
「关我什麽事?我们不过萍水相逢。」这话说的,舒曼妮觉得好像有点儿言不由衷。
「你真这麽想?兰兰,不要再走了,留下好不好?」无缺轻轻扳过舒曼妮的肩膀,认真地说。
「我——将来你会有很多女人,我才不要做多少分之一。」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会离开,来去并不由她控制啊。
「你很介意这个?」
「我们那里都是一夫一妻的,我的心也不大,就想有一个人他的心里对我也是一心一意的。」
「如果我做得到你是不是愿意留下来?」
晕,他不是来真的吧?
舒曼妮承认,她无法抗拒无缺这麽帅,而且单纯,又越来越有男人味的男孩子追求,比她心里幻想的还要好。
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答应他什麽。
而且,第一次见到无缺他还是个小屁孩,於是心理上总觉得他比自己小,事实上这时候无缺已经十八岁,比她还小七岁。
「无缺,你还小,遇见的女人还少,将来会有更好的,我不适合你的。」
无缺却将这话当成了舒曼妮的借口。
「你怕我说话不算数?」他举手对天发誓:「我对兰兰一心一意,绝不会再去喜欢别人,绝不碰别的女人,如违背誓言,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你这是干什麽呀?」舒曼妮知道古人很看重誓言,无缺这麽说,她消失了,他会不会真的一辈子心里有阴影。
「现在你信我了吧?兰兰,我是真心的,这和我遇见多少女人无关。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从哪里来的,怎麽会每次都从水里冒出来,但是这些年除了你在的日子,其馀的时光里我都在等待你下一次的出现,那种惦念,那种感觉,是在别人身上找不到的,难道那还不是喜欢?」
穿越这种事情怎麽说呀?说了他恐怕也不信吧?会不会把她当怪物看?
舒曼妮只好说:「无缺,你知道我胸无大志,只要吃好喝好睡好就满足了。」
「所以,你和父皇那些女人都不一样,她们争风吃醋,相互算计。你不会,我才觉得和你在一起那麽自由自在。」
「你好是好,可是,你知道不知道,其实我比你大很多。」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啊,我不想嫁个小丈夫,做童养媳嘛。」舒曼妮真想不出什麽招来了,无缺那意思只要她点头,什麽都不在话下。
这麽好的男人,真不知道将来被谁捡了便宜!舒曼妮心里有些堵。
无缺笑起来:「这个也容易啊,我发现这些年,虽然看不到你的样子,可是感觉好像你一点都没有变,我都已经长大了这麽多,也许再见个二三次,我就比你大了。那时候你再留下,陪我一起。」
「我又没说喜欢你。」舒曼妮心想他还真会想,就不怕她多穿上几次,看见他的时候,她依然青春,而他已经成了老大爷了吗?
这麽一想,舒曼妮扑哧一乐。
无缺便当她说不喜欢只是开玩笑,也不多说,放眼看着眼前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五颜六色的开满了各色小花,只觉得人生如此美好。
随手采了一朵野花,娇嫩嫩的,无缺有些笨拙地戴在舒曼妮的头上。
「兰兰,让我看看你长的什麽样好吗?」
先求婚再想看人长的什麽样,这说明无缺根本不介意她的容貌,可是舒曼妮却调侃:「是不是见我长得丑你就想反悔?我这样子是要留给未来相公看的,才不会轻易给人看。」
「我会等到那一天的。」无缺倒是笃定的很。
後来几天,因为这次不在皇宫里,正好战事不紧,无缺带着舒曼妮在草原上信马游走,没有情侣间的情话绵绵,却是温馨快乐。
夕阳西沉,无缺将舒曼妮带回城中,和往常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藏在自己的住处。
这天,舒曼妮只觉心神不宁,感觉要出什麽事,果然,快马一再赶来,一道道金牌催无缺回京,说是皇上病重。
大火,宫变,冷宫,被生生打断的腿,女王,床榻上纠缠的男女,美妙的琴声,从楼阁上飞身而下的雪白身影,忽然从身後穿透的利剑,那麽深邃的眼眸慢慢地合上……
到底谁是前因谁是後果?
究竟见证了独孤玦的成长过程在前,还是後来她附在绣儿——也就是她的前世身上在前?或者说这离奇的一次次穿越本来就是一个无法找到头尾的环?
舒曼妮终於将一切都想起来了,那个穿越旅馆的老板说,作为舒曼妮一共会穿越前生七次,算来这已经是第七次了。
就是说,她随时会消失,可是独孤玦马上就要面临他一生中最黑暗痛苦的时刻。
如果,历史再一次重演,是不是他最後逃不掉相同的命运?
被亲如手足的兄弟背後一剑穿心,视为母亲的人亲手布下灭他的局,此时琳琅才明白当初在湖面上顾子墨的魂魄对她说的那些话是什麽意思。
带着最深刻的伤痛和绝望离开这个世界,所以独孤玦的死是那麽惨烈。
她是不是有机会改变他的命运?
顾子墨试过,可是这一世的他与魂魄之间并不相通,并不知道後面的事情如何发送,无法阻止,而她知道。
但是她好像也无法将两世所知的一切互相告知。
舒曼妮一刻都不能等,抬脚就要闯出去寻找独孤玦。
恰在此时,门开了,独孤玦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把拉住舒曼妮道:「走,随我回京。」
「干什麽?」
「父皇病重,也许我要继位,那时,我就向母后请求娶你。」此时的独孤玦还不知道未来将经历怎样屈辱惨烈的人生,目光中满是自信和憧憬。
「不,不要回去,你跟我走吧,永远都不要回去。」舒曼妮几乎地抓狂地叫道。
舒曼妮是顽皮活泼,爱疯爱闹,但是从来没有这样张牙舞爪无理取闹,无缺一愣:「兰兰,你怎麽了?」
其实在心里,从第一次见到她,那身打扮,无缺就以为她是个刺客什麽的,总之身份不能见光,他才不问。
「我——」舒曼妮张大嘴,可是发不出声来。
怎麽会这样?
说别的就没有问题,但是要说到以後种种,就像是被人扼住喉咙,或者消音一样,完全没有办法说。
她急的满屋子窜,想找纸笔写字。
这时,快马又到。
「请太子殿下接旨。」外面一声声地就像催命一样。
「我先出去接旨,你别急,有事等下慢慢说。」无缺不得不出去。
她眼泪汪汪紧紧拽住他的胳膊:「不要去,跟我走,现在就走。」
无缺笑了:「你担心什麽?虽然我和父皇不合,可不过是接个旨,他又不会拿我怎样,片刻就回来。」
舒曼妮拦在他面前:「你要敢去,我马上就走,再也不回来。」
「别闹,很快,没事的。晚上,我还等着你给我讲故事。」无缺笑着摸摸她的脸,慢慢地掰开她的手,绕过去,迈出门。
眼前一黑,舒曼妮大叫,这次终於发出了声:「独孤玦,我是琳琅,你去了会死的。」随即,就像每次穿越一样,她又沉入到无边的黑暗中。
可惜,已经走远的独孤玦只隐约听到琳琅喊他名字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兰兰怎麽会知道他的名字呢?
他一直将兰兰藏的很好,除开他,兰兰就没有接触过别人。
第四百五十一章 难解的题
阴森的大殿上,蓝色的鬼火忽明忽暗,眼前的画卷化作一缕青烟,画面定格在琳琅与独孤玦相拥倒在密室的龙椅上渐渐淡去。
白衣胜雪,黑发如墨,那清雅的容颜带着渺渺仙气的男子缓缓转身,赫然是顾子墨。
不过,此时的他不是苍梧女王的弟弟,脱出了肉体凡胎的他已经恢复了真身。
身後阎罗王道:「司乐仙君,莫要天帝再等,你尘缘已了,该升天了。」
他本天上主琴的仙人,只是须得人间一场孽缘历练才能飞升,当顾子墨纵身一跃,魂魄归位,才重新回到了司乐仙君的身份。
「薛琳琅会死吗?」顾子墨问道,独孤玦的死已经是定局,不必再问。
「这次不会,但是等到六个月後,她会难产而亡,包括她肚里的孩子。」阎罗王面无表情道。
「为什麽?我只是想独孤玦死,与她们无关。」顾子墨有些怅然。
「可是仙君大人在世间的怨念太深,与独孤玦越是亲密的人受到的波及越大,何况薛琳琅肚里是他的孩子,只有她们全部下地狱,那怨念才能烟消云散。」
「独孤玦做的该他一人承受,我并没有怨过薛琳琅,也不恨她肚里的孩子,怎麽可能会这样?」顾子墨不解。
「仙君大人,独孤玦与薛琳琅的命格本来就是一根所生,死,一起死,生,一起生。这个,就连本王也是拆不开的。」
「那麽,来生薛琳琅会如何?直接回到一千多年後继续做舒曼妮?」顾子墨想,那样也好。
「不,薛琳琅与舒曼妮本来就是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就像鸡与蛋,没有鸡就没有蛋,没有蛋又何来鸡?这一世他们魂飞魄散,再没有轮回。」
「你是说,此後千万年再没有薛琳琅?」
「是。」
「我要独孤玦永坠地狱不得轮回,但是薛琳琅不能死。」顾子墨盯得阎罗王背後寒毛直竖。
「仙君大人,不要再耽误了,天帝……」
「你到底改是不改?」
「这个,他们的命在一起,本王改不了。」阎罗王着实为难。
天帝酷爱琴音,因此对於这位仙君大人已经是格外关照了。
上次顾子墨入地府,大闹一场,天帝许他一个以魂魄回到舒曼妮那一世去示警的机会。
他以为自己可以扭转所有的结局,但,怎奈在苍梧的那一世,他无法前去传递消息,而琳琅又不能领悟他的心意,将他的话抛之脑後。
最後一切还是如故,白白浪费了机会。
而这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天庭威仪,一次已经是格外破例。
「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顾子墨忽然一把抓住阎罗王,厉声道:「我不介意你们一起跟着他们消失。」
「这,这个,办法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只是……」阎罗王低低说了一句话。
没有可能的,这虽然是个办法,可是要成全宿敌付出自己的一切为代价,没有这样的傻子。
当初顾子墨毁掉女王留给独孤玦的信,就是要绝了他最後一线生机。
女王在那封信上就是要独孤玦提防太后,因为她早就知道独孤玦非太后亲生,太后那人的心思作为女人的女王看的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