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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居然还敢跟他说这些?她知不知道,如今她的小命如同蝼蚁,只要独孤玦一捏就完蛋了?
独孤玦都觉得她脑子是不是分两半的?一半聪明机灵,一半又笨又蠢(王爷,你说对了,人脑本来就是两半的,虽然不是你那个麽个分法),才刚刚平息了一点他的杀意,马上又来招惹他,她是真不想活了?
「所以怎麽样?还是想去死?」独孤玦眼一瞪,琳琅吓得一闭眼。
「女王就在对面,你别乱来啊,告诉你,我可不是一般的王妃。」琳琅想,我还是女王的卧底呢,还有大侠,他们不会见死不救。
独孤玦嘲讽道:「那你是什麽样的王妃?既然你承认是本王的王妃,难道不该做一个王妃该做的事情吗?」
第一百一十六章 流氓,你牛!
「我,我,我有女王的免死金牌。」琳琅终於在怀里找到了那面免死金牌,颇为高兴的举了起来。
独孤玦好像看不清那金牌,走近了一些道:「免死金牌?」
「对,所以你不能杀我,不能乱来。」琳琅见他逼近,心生怯意,壮着胆子,将金牌举着不动。
冷不防,独孤玦一把将金牌从她手中夺走,翻来覆去看了一遍,不屑道:「放心,为了兰兰,本王姑且不会要你的命,但这免死金牌只是免死,本王一天没写休书,你就得做一天王妃,做王妃该做的事情,就算十块八块金牌也免不了。」
说着,独孤玦就像拿自己东西一样,随意自然地将免死金牌放进了自己怀里。
琳琅被他的做王妃该做的事情那句话弄懵了,醒过神来,就见自己的护身符进了独孤玦的怀抱,忙伸手去抢:「喂,那是女王给我的。」
「女王给你什麽了?本王没看见。」独孤玦说的那个坦然,琳琅一瞬间都有种幻觉,大约自己刚才做白日梦,没有把金牌掏出来吧。
但是,她一摸身上,的确是把金牌给独孤玦了呀,不,是他抢去了,还装没看见,这个流氓!
琳琅扑上去,就往独孤玦怀里摸去,独孤玦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下滑去:「你找错地方了,这里。」
啊,他要干什麽?琳琅又急又气,小脸涨得通红,低声咒骂:「你个混蛋,流氓,色狼,恶棍……」
「你要敢再骂本王一句,本王马上把你撕成两半丢出去。」独孤玦冷声道。
有金牌他都不怕,何况现在金牌也没了,是死是活还不是他一句话?
琳琅呜咽着:「把我的金牌还来。」
「你的金牌?证据?」
原来独孤玦耍无赖是这麽面无表情「一本正经」,金牌上没有名字,叫它也不会答应,琳琅这次亏大了,就算拿去敲碎当金子花的算盘也落空了。
独孤玦,你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琳琅只得认命地开始动手——给独孤玦脱衣服,人家本来要她做的就是这事,只不过,不知道这个完了後面还有没有更深入的,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待宰的小羔羊,独孤玦那狼嘴张的大大,就看什麽时候卡嗤一口……
可怜的琳琅,从来就没为男人脱过衣服,尤其这古代王爷的,看起来那麽华丽丽的,脱起来也相当艰难啊。
於是,窗户纸上映照着一男一女在拚命奋斗,大多时候都是那个娇小的女子身影奋勇当先扑进男人的怀里,拉啊,扯啊,蹭啊,抱啊……
只看着周围的侍卫不知道把眼珠子转向什麽地方好,女王手中的丝帕恨不能攥出水来,顾子墨抓住桌子一角,差点没拗下来。
「不可能吧?」顾子墨下意识地吐出这句话。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你看到了什麽?这是假的吗?」女王眼中燃起怒火。
「你给他吃了那麽多药,用了那麽多手段都有效果吗?」顾子墨理了理思路问。
女王摇头:「他是真的不能,否则绝对瞒不过。」
「既然『不能』是真,那麽眼前这个就是假。你不要被他骗了,他就是想惹你发火,想你下旨处决他。那样,即使他不在了,觉得你谋权篡位的人会更多,不服你,要置於你死地的人就更能找到借口来反对你。所以,无论他做什麽,你就当是个孩子在胡闹。」
「而且,如果一个男人,他真的在乎那个女人,怎麽会把这种事情做的让所有人都看见?他的意图只是想让人看见,而不是做什麽。」顾子墨冷静下来,劝说女王的同时觉得自己的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女王觉得顾子墨说的有理,莞尔一笑:「子墨果然心思细腻,机敏过人,幸亏你是我的左膀右臂,不然,要是被别人抢了你去,我可就危险了。」
顾子墨有些自得道:「那是当然,我对你绝对忠心不二。」
「是吗?恐怕不尽然吧?如果,你真那麽『大公无私』只怕早几天就已经堵住她们俩了。」女王没有责怪的意思,相反倒有些看好戏的模样。
顾子墨乾咳两声:「这个,我是第一次跟独孤玦交手,他的确神勇。而且那时,他把琳琅当成兰兰,很是在意,我怕万一伤着他们其中一个,你和独孤玦闹翻就麻烦了,所以,不敢逼得太急,而且女王智谋天下无双,这不是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之中?」
「那麽说来,你是有意让我出风头?」女王与顾子墨心照不宣的相视而笑。
对面屋里的烛光忽然灭了,却不见琳琅出来,女王刚刚舒展的眉又皱了起来:「子墨,你说当初是要琳琅做卧底的身份劝说她做的王妃?」
「是啊,不然,她肯定会怀疑,而且会追根究底天天问,还不缠死我?」顾子墨想到琳琅那活泼俏皮的样子,不由笑道,瞥见独孤玦漆黑的屋子,终是坐不住起身道:「不早了,你歇着吧,我出去转转。」
「子墨,你告诉琳琅,要她查查独孤玦的腿是不是真瘸了。」女王笑道:「既然你在独孤玦身边埋下这颗棋子,就让她有事可做,别老是惦记着逃命了。」
「你怀疑独孤玦是装瘸?」顾子墨回头问。
「很有可能,这样一来,有很多事情他都有合理的理由不做,我们又无可奈何。」
「也好,让琳琅觉得她身份重要,也许就能安分一些。」
告别女王出来,顾子墨在院子里转了两圈,下意识地飞身而起,落在了独孤玦窗外的树上,屋里静悄悄的,什麽动静也没有,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人家夫妻关门睡觉,就算顾子墨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去打搅,他只得悻悻然地跳下树,琢磨明天早上伺机观察琳琅的状况再说。
屋里,独孤玦睡在床上倒是安逸,琳琅蜷在地上,裹着一床被子,滚来滚去,那个委屈心酸哟。
想她什麽时候受过这待遇?睡地板啊,不是兰兰,待遇就这麽差,那个男人,人高马大就欺负她,连客气话都不说一句,就独霸了床,要她睡地上。
就连她身上这床被子,还是好不容易耍赖哀求才要来的。
想想在那间茅草屋里,独孤玦是多麽自觉地睡地上草堆,可是,一发现她是王妃琳琅後,不是要掐死她,就是逼迫她伺候他——为他宽衣,那麽复杂的衣服,能扯下来就不错了,看看他那张黑脸,不就是扯坏了衣带,拉皱了衣襟,不小心撕破了两道口子吗?摄政王又不缺这点钱添新衣。
不过琳琅想着又乐了,独孤玦是要她睡觉再没说要她去死,这不值得庆贺?要她睡地上,又不是要睡她——这话太粗俗了,不过,就那麽个意思,这不是称了她的心?
第一百一十七章 公公都比你强
那她还在这里怨念什麽?心头一宽,困意就上来了,眼一闭就着了,还睡得很沉。
直到有个声音恶狠狠的在身边不停地叫着什麽,然後身上这里那里都疼,琳琅才不情愿的睁开眼。
天亮了,第一眼就看见独孤玦低头瞪着她,还拿脚在跟她打招呼。边踢边叫:「还不起来给本王穿衣,去打洗漱水来?睡得像头死猪,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
难怪身上这麽疼,原来是他拿脚踢的,还骂她是猪?柿子可以忍,叔叔不能忍了,琳琅忽地一下跳了起来。
但是,独孤玦那一身的寒意,令琳琅马上泄了气,讨好地猫腰就冲着昨晚被她丢得一团糟的衣服过去了。
不热的天,琳琅却忙出了一头汗,总算是将衣服一层层给独孤玦挂完了,他很不满意,看着那一身从来没有穿的那麽糟糕的衣服,眉头紧锁,琳琅「嘿嘿」地乾笑着,说去楼下拿早饭,脚底抹油就要溜。
她刚一出门,慌慌张张一头撞上了一堵匆匆而来的肉墙,是顾子墨。
顾子墨扶住琳琅:「你怎麽了?这麽慌张,是他欺负你了吗?」
终於见到亲人了,琳琅嘴一瘪:「大侠,我不想活的啦。」
顾子墨一惊,关切道:「怎麽了?」他之所以会将琳琅塞进摄政王府,便是认定独孤玦不会将琳琅怎麽样,可是眼前这样子,还有昨晚印照在窗子上的情景,难道说,他估计错了,害了琳琅?
如果是那样,他不能原谅自己,他是真心想帮她的,他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
「他要我给他脱衣服,穿衣服,还让我睡地上,骂我是猪,用脚踢我……你看,我的脖子差点被他拧断了,还有手上被抓紫了还有这,这……」琳琅一一指着自己身上的伤痕给顾子墨看。
「就是这些?他还有没有对你做些别的?」顾子墨一边查看那些红的紫的肿起的地方,一边问。
「啊?这些还不够,还想怎麽样?真要他把我掐死,你去向顾子墨报丧才好?」琳琅心想这个大侠真没有同情心,比起顾子墨来差多了。
原来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顾子墨心头一松,从怀中掏出跌打膏药来,就地给琳琅处置伤痕。
「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我们先走了留下你一个,还不知道独孤玦会怎麽样对付你,早知道当初要是不把你嫁给他就好了。」
顾子墨看到琳琅脖子上那几道深深的手指印,心惊肉跳,看来独孤玦真下得去手。他是不是当初太自信,估错了独孤玦?
独孤玦听到门外嘀嘀咕咕的,走出门一看,正见顾子墨将手放在琳琅脖子上轻抚,勃然大怒,一个箭步上前,将琳琅拉开,丢在自己身後。
「权淑珍的狗,跑到本王门前来勾引王妃,你活得不耐烦了?」
「反正你也不想要这个女人,何必这麽折磨她?不如放她一条生路,给自己积个德。」顾子墨浅笑道。
琳琅笑了,原来大侠也不错的,见自己受苦马上就来求情,独孤玦一回头,看见她冲着顾子墨笑颜如花,脸色更黑了几分:「难怪当初你连本王的面都没见过就栽赃陷害,原来是与权淑珍的走狗早有勾结,你是为了讨他欢心,才昧着良心来陷害本王,是不是?」
独孤玦这番解释,实在是胡说八道,琳琅跳起来叫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看我不顺眼,就说我好了,别把大侠也拉进来。我承认当初也不知道出了什麽纰漏,误会了你,我讨厌你,不喜欢你,所以说话的时候有那麽一点点夸张,害你吃了苦受了罪,我给你赔罪就是了,何必要骂大侠?」
「大侠?本王只看到男盗女娼。」独孤玦仰头看天。
「大侠是我的朋友,我们清清白白的,不准你这麽骂他。」琳琅见独孤玦那麽傲慢无礼,手肘一拐,狠狠地撞在独孤玦的腰上。
独孤玦万万没想到昨晚被他整的半死,只会求饶瑟瑟发抖的琳琅,居然一觉起来就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敢出手袭击他,被一击而中,羞恼地挥手便向琳琅拍了过去。
顾子墨急忙出手招架:「王爷,王妃纵然有错,刚才她也解释清楚,那是个误会,你觉得委屈一时接受不了也罢了,怎麽能动手打女人,还是你的王妃?」
「哼,你也知道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教训她天经地义,用不着你来管!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倒是心疼对方的很,要说你们之间清白,还真难叫人相信。」
独孤玦上次被顾子墨追杀就见他们俩眉来眼去的,当时被琳琅一解释,看在兰兰一再说他是她最喜欢的人,便没有追究。
现在兰兰不存在,而他们在他面前表现的更亲密,就算他不要这个王妃,也不容许他们视他为不存在。
所以「新仇旧恨」一并爆发,独孤玦瞟了眼对面女王所在的屋子,隐约有个人影站在竹帘後,他更不能轻易放过顾子墨了。
而琳琅被他那句「奸夫淫妇」给气的骂道:「什麽狗屁王爷?说个话就要被你骂,就算你求着我做王妃,我还不稀罕呢。告诉你,别说大侠,我认识的每个男人都比你好,就算那些公公,至少还知道尊重人,不像你连话都不会说,开口就是骂人。」
糟糕,琳琅把独孤玦跟谁比不好,偏要和那些公公比,这不是捅马蜂窝吗?顾子墨头疼了。
独孤玦脸色一下变得铁青,手下不留情的冲着顾子墨而去,「好,本王就叫你知道,作为王妃该守些什麽规矩,不守规矩会有什麽後果。」
小小的客栈里,顿时只见两道人影急速交错,拳风掌声所到之处,犹如被狂风席卷,留下一地的断木残垣,两人经过几个目瞪口呆的侍卫身边时,各自抽取了他们的佩刀,这下就更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