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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是不走?」
「我知道,我是你的王妃,马上就回去,可不可以?」
独孤玦高大的身影笼在琳琅身上,她又有些害怕了,感觉自己好像又捅了马蜂窝,她也不想的啊,谁要独孤玦说起话来那麽毒舌气人。
还是有些执拗,但是琳琅的语气里夹杂了几分恳求,她抬头看向独孤玦,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眸里,满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顾子墨是她的恩人,难道独孤玦就不是?只是因为那个娘娘腔受了伤,她这麽舍不得要跟他黏在一起?
独孤玦认为顾子墨受伤,完全是因为他是个无用的书生,自身都难保还救个什麽人?分明就是个笨蛋,偏偏还有个白痴女人这麽护着。
「不行,你要是现在不跟本王走,那麽好,本王就叫他脑袋分家,看你还照顾什麽?」独孤玦脚尖一挑,将地上的一把刀挑起,握在了手中。
摄政王,手下留情。」女王的声音高贵而从容。
刚才独孤玦一把甩开了她,马上有侍卫围了过去,将她保护起来。
女王来到门口,一直安静的看着独孤玦与顾子墨和琳琅纠缠,琳琅那表现,女王认为,只要是个男人就受不了,有这样的女子吗?完全弄不清状况,不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吗?
所以,琳琅心里肯定没有独孤玦,她心里装的都是顾子墨。
而独孤玦的举动就叫人有些捉摸不透了,他一再表明与琳琅没有男女之情,有的全是恨,可是,上一刻还说要她死,下一刻就出手救她,呵斥声中,似乎另有一种情愫,令女王不安的气息存在。
独孤玦回头,有些不解:「女王在为这娘娘腔求情?」
第一百三十九章 脾气怪怪
他私下说顾子墨是娘娘腔也就罢了,不错,顾子墨的美有些雌雄莫辩,但那仅仅只是天生容貌如此,他的言谈举止哪一样都是十分正常的男子,琳琅觉得独孤玦这是故意侮辱顾子墨。
她要张口反驳,顾子墨冲她摇头,才好不容易将琳琅压了下来。
琳琅开口只能跟独孤玦吵起来,女王出面才能平息这即将燃起的另一场战火。
看到顾子墨那被血浸透的胳膊,女王有些不忍地微微皱皱眉道:「子墨是新晋的宫廷琴师,今晚大家看见了,他为救王妃受了伤,本王以为,像这样的文弱书生在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理应嘉奖,王爷不能因为与王妃有争执,就迁怒於他。」
「大家还都看见,他是如何勾引本王的王妃,本王要他的脑袋又如何?」独孤玦这才知道顾子墨的身份,宫廷琴师?难道说琳琅在宫里就认识了他,才这麽「情深意重」?
「本王只看见子墨与王妃相互救助,并没有你说的什麽勾引,是王爷想多了吧?就算本王说的不算,王爷尽可问问周围这些侍卫,他们的朋友要是受伤了,并且还是在关键时刻为了救他伤的,会不会有人就这麽丢下朋友一走了之?」
女王言之凿凿,堵得独孤玦没有话说。
「摄政王不反对的话,本王就将子墨带走了。王爷如果怀疑些什麽,本王觉得你不如管好自己的王妃,不然,王爷刚才的担心总有一天会变为事实。」女王嘲弄道,然後命人弄来一乘小轿,抬了顾子墨而去。
临去前,顾子墨悄声对琳琅道:「我没事,不用担心。惹火了王爷对你没有好处,给他三分颜面,你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琳琅点头:「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如果女王召你去,你可别……伤身。」
顾子墨差点没跌倒,不是因为伤势,而是被琳琅这话——偏偏她还是那麽认真的为他着想才说的,实在太叫人受不了。
「女王的话说的不错。」一个妖娆的女声道。
独孤玦腾地抬首,吓了正一脸鄙夷,在旁边看了半天好戏的丽夫人一大跳,王爷这是什麽眼神啊?当着众人顶撞他的是王妃,与别人卿卿我我红杏出墙的是王妃,怎麽王爷一副杀气腾腾的这样看着她?
「不错?你也没有错?借刀杀人用的真不错,本王不知道在王府後院还有你这等人才。」独孤玦讥讽道。
这味不对啊,刚才明明是和王妃你死我活的,眨眼王爷怎麽就冲着自己来了?
丽夫人慌了,忙说:「王爷说什麽,妾身怎麽听不懂?」
「听不懂是吧?本王就让你明白。」独孤玦上前一把捏住丽夫人的手。
一阵钻心的疼痛,丽夫人彷佛听见手掌骨头碎裂的声音,疼的涕泪横流,大声哀求:「王爷饶命啊,妾身真不知道做错了什麽,还请王爷明示。」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当本王是傻子?」独孤玦一甩手,丽夫人被他重重抛在了地上滑出老远。
「你故意喊出王妃,暗示那些黑衣人以她为人质来要挟本王,用心何其歹毒!」
丽夫人拚命摇头:「不是的,王爷,妾身绝对没有帮外人来要挟王爷的意思。只是妾身见王爷那麽痛恨王妃红杏出墙,王妃对王爷半点恩情都不顾念,想帮王爷教训一下王妃。」
「於是,你就利用这机会要置王妃於死地?你们之间有什麽过节,什麽恩怨?」独孤玦向丽夫人步步逼近。
丽夫人惊慌的後退:「没有,王妃没有进府之前,妾身从来没有见过她。」
「没有见过就如此来对付王妃,若是谁无意间招惹了你,岂不是死的更快?」独孤玦咄咄逼人道:「就算王妃犯了什麽错,自有本王来教训,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夫人。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这个夫人,本王高兴就让你多做几天,不高兴随时赶你走,在本王眼里,碍眼的管你是什麽身份,都得滚!」
丽夫人以前一直为自己受冷落抱屈,今天一看传说中冷面无情,酷烈的摄政王发起怒来果真吓人,她已经连哭都不敢了,哆嗦道:「妾身,妾身知道了。」
「知道什麽?还不滚?别让本王再说第三次。」独孤玦一声暴喝,就连刚从院中出来的刘涛也吓了一跳。
丽夫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和欣儿两人灰溜溜的跑进了院子,然後将自己关进屋子里,再不敢随便在独孤玦面前出现了。
「王爷,消消气。」柔妃惊魂未定的被烟儿扶着也来到了外面,柔声对独孤玦道。
独孤玦看她脸色煞白,显然是见不得地上尚未清理乾净的打斗痕迹,和那些鲜红的血迹,沉声道:「你出来做什麽,回去歇着,这里用不着你帮忙。」
「妾身这就回去,不过王爷,若是要与姐姐说话,就回屋去吧。这里风凉,而且他们也不好清理。」柔妃看看那些杵在空地上的侍卫说。
她这是在暗示独孤玦,既然他认为琳琅红杏出墙,那麽在这里审问,实在是让别人看了笑话。
独孤玦嗯了一声,冲烟儿道:「仔细照顾柔妃,要厨房去做点安神汤。」
烟儿应声,上前扶了柔妃。
柔妃转身之际,冲琳琅用唇形提醒道:「不要惹王爷了。」
琳琅见她们一个个全身而退,除了身边的荣儿,自己就要成孤家寡人了,刚才的勇气随着顾子墨的离去已经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不知道独孤玦如何发落自己,心中惴惴不安,暗暗发誓,以後再不能犯二了,就算反抗,也只能在心里喊口号,脸上千万不能流露出来。
刘涛见柔妃离去,抓紧机会,上前对独孤玦道:「王爷,刚才抓到的那几个活口大多服毒自尽了。」
独孤玦目光一闪,问道:「有没有问出他们的来历。」
「还没有来得及,不过——」刘涛看看琳琅。
琳琅一哆嗦,她知道这个刘涛对独孤玦最是忠心,不会是她一罪未了,刘涛又凑热闹要再添上一笔吧?
老天,刘涛,你可是大老爷们,别对我这个小女子落井下石好不好?琳琅在心里哀求。
独孤玦顺着刘涛的目光看看琳琅沮丧的模样,心中终於有了些爽快,大声道:「这里一切有本王做主,什麽事,尽管说。」
「是,唯一的活口,听说就是刚才被王妃打晕的那一个,卑职会派人严加看管,再不会大意让他自杀。」刘涛有些不情愿的说。
说实话,他不喜欢琳琅,因为她进了王府第一天就被人抓了个红杏出墙,而後又被他当街看见她与男人纠缠不清,然後,就是今晚,居然与那个男人在王爷面前鬼混,恐怕整个苍梧皇室,就这位王妃能如此高调的红杏出墙,还理直气壮!
可是,刘涛刚才看见独孤玦的行为也很古怪,当初,他可是气急败坏的跑回去,要王爷在街上当场捉奸,可是被王爷一句「不相干的女人管她做什麽」给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王爷要做的事情,就会不畏人言,大张旗鼓,而他不喜欢的事情,就根本不理会。
他不管王妃在外面勾三搭四,不是说不要颜面,而是他真的不在乎,根本没把那个女人放在心上,觉得她根本就不是他的人。
可是今天,王爷怎麽会这麽生气?
既然看见王妃与那奸夫携手并肩,要人宰了他们不就完了?偏偏还赶出去救了王妃,然後一再愤怒的责骂王妃红杏出墙。
刘涛自以为和独孤玦在战场上心意相通,那麽多年,即使独孤玦不说,他也能领会王爷的心意,可是今天,他完全不明白了,王爷这是恨还是——
第一百四十章 抓到一个奸细
可是,他也不想因为厌恶琳琅而说假话,虽然这麽说有为琳琅争功的嫌疑。
独孤玦还没有表示,琳琅先跳了起来,欢呼道:「哇,想不到我那麽厉害,居然帮你们抓到了唯一的活口,王爷,要不要我帮你审?」
独孤玦看到刚才还一副死样的琳琅瞬间象被打了鸡血,还没想好用什麽态度来对待她,就被她死皮赖脸的凑了过来。
刘涛也大开眼界,心想这小王妃到底是聪明,还是有些傻,没见着王爷刚才对她的态度吗?就算抓住十个敌人,也抵不过她在这麽多人面前让王爷如此难堪还拒不认罪啊。
她倒好,转眼象没事人一样这麽欢呼雀跃,等着被王爷骂吧。
独孤玦冷冷地看着琳琅,琳琅的笑保持的很好,很好——她的心里在骂:死小孩,你就不能糊涂点放过我?我都这麽讨好卖萌了,就不信你不中我的美人计,快点啊,脸都僵了,要抽筋了。
「是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已经搜查过,确定没有那些刺客躲藏,或者有馀党?」独孤玦扭头与刘涛说起了公事。
琳琅趁隙,赶紧收敛了笑,揉揉自己的脸,等下还不知道得陪多少笑脸啦,先活动一下。
「卑职已经吩咐人从我们住的这个院子开始,仔细搜查,任何可疑的人和线索都绝不放过。」刘涛回答道。
独孤玦对於刘涛这麽处理敢到满意:「这里就交给你看着办。」
然後,他扫了琳琅一眼:「你,跟本王来。」
完了,小羊就要入虎口。琳琅苦着脸正要跟独孤玦进院子,就听里面一阵嘈杂,有人高叫:「抓到一个奸细。」
听到奸细两字,琳琅不由自主地一哆嗦,所谓做贼心虚,她可没忘了自己是因为什麽进入的王府,马上明白过来,人家说的不是她,她又兴奋起来,王府里还有奸细啊?
会是谁呢?这个奸细又是哪路人马?
「进去再审。」独孤玦大步流星的进了院子,琳琅和刘涛他们紧随其後。
院中,围了一圈侍卫,中间押着个书生打扮的人,有人将他的头按得低低的,看来那就是奸细了。
独孤玦在整理好的石凳上坐下,命令道:「你是谁?受何人指使?抬起头来回话。」
琳琅站到一边,看到那人手脚直哆嗦,这身打扮好像有些熟悉,仔细看时,那人已经抬起了头,文静内敛,优雅的脸上沾染了泥土,居然是墨韵斋的掌柜——段愈。
「是你!」琳琅一声惊呼。
段愈正两眼惊慌茫然,被她这麽一叫吸引了注意力,转头看见了琳琅,惊喜地叫道:「薛夫人,我不是奸细啊,救救我。」
段愈那个文弱书生样,怎麽可能是奸细?
但是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琳琅颇感奇怪。
而独孤玦刚刚平静一点的情绪,又被段愈和琳琅这声招呼给打乱了。
刚刚送走一个奸夫,又来一个老相好吗?琳琅,你在外面到底勾搭过多少男人?还个个都寻到这里来了?那麽王府里是不是早就有他们出入的影子?
他砰地一拍石桌,呵斥道:「王妃,他和你又是什麽关系?你惹的风流债还真不少。今天,你要是不能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覆,本王明天就拿你们两个当祭品。」
这人,怎麽是个男人,他就往歪里想?难道我魅力那麽大,全世界的男人都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吗?
琳琅正要驳斥,想到顾子墨和柔妃都要她别再惹恼了独孤玦,於是在心里一再叫道:保命重要,琳琅,别跟小破孩一般见识。
琳琅堆上一脸讨好的笑,对独孤玦道:「王爷,你怎麽又乱想了,本王妃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绝对没有什麽风流韵事啊,这位是墨韵斋的掌柜,京城里有名的读书人,君子,老实人,大好人。」
琳琅这麽一说,有侍卫是见过段愈在王府进出的,刚才太过混乱,段愈脸上又被泥土蹭花了才没有看清,仔细一瞧,可不是段掌柜的吗?
「真是段掌柜。」有人说。
独孤玦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