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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字,他唇凑到她耳畔半晌才吐出,也不知是恶作剧,还是告之这两个字的含意,他的手再次袭上她的胸,又狠命揉了几把。
再美好的梦,到了此刻也该醒了。
苏若彤又羞又恼,猛地将他一推:“滚开,谁是你的情人?”
她的矫情让他很反感,谷傲天的脸立马黑了:“我说你这人,刚才哼哼唧唧在我怀里又是吻又是扭的,怎么,抹嘴不认了?”
倘若是白天,苏若彤的脸肯定瞧上去像泼了血,她羞惭难当,真想重重抽自己几巴掌。
这次不怨他,是她自己犯贱!
吸吸气,她说:“咱俩什么都不是,陌生人,另外我已经嫁人,有丈夫,虽然你是一厅之长但我对你没有任何觊觎,这点请放心。”
“喔?”他眉头一挑,嗤问,“有丈夫还跟我玩亲亲?偷情寻刺激?”
“我”
苏若彤呀苏若彤,你真不要脸,他是唯一进入过你身体的男人,但他不是你丈夫,明明是你贪恋他渴慕他,想他的亲吻搂抱,却自欺欺人地说那是梦境。
无颜再面对他,扔下一句对不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种错她不会再犯,明晚回家她就向子易主动示爱,他是她丈夫,是她应该渴慕依恋的男人!
瞧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谷傲天很错愕,没过多久他就了然了。
权当不认识、没交集,上次采访她不也这样在说?
她的目的不是做情人,而是嫁他,至于她已嫁人,他压根就不相信,这只不过是她欲擒故纵的技俩罢了。
回到宾馆,半靠在床上,心里脑里全是她的影子。
虽说不喜欢她耍心计,但她对待工作的认真态度,他很是欣赏。
他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只要一碰上她,他的冷静自制就没了踪影,易怒易恼,也特想染指她。
现在想想,在她面前他的所作所为无异于一个登徒子,简直无耻至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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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把她交给他
兴许是情欲被挑起未经扑灭,此刻,他总在回想刚才拥吻的画面,发觉身体越来越躁,他干脆坐了起来。
为了让自己冷却,他打开笔记本,开始搜索苏华的相关信息。
搜出来的信息,几乎全是她发表的文章,谷傲天从上至下,每条都点开查看,后来,他居然查到一张她采访时的照片。
照片是黑白的,既小也不清晰,她已刻进他的骨子,是不是她,他岂能分辨不出?
可恶,这女人是骗子!
谷傲天血液倒流,恼得他将笔记本狠摔了一下。
第一反应,就是怀疑她的记者身份,待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倘若不是记者,上次那篇专访又作何解释?还有上午在事故现场,他亲耳听见她的同行喊她小苏。
难道说,都市报有两个苏华?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事出她身上,他就要怀疑,因为俩人最初的几次交集,太诡异了。
那么,她究竟是都市报的谁呢?或是,真有两个苏华?
要揭开她的面纱其实很简单,只需打个电话,或者问问黄主任就能弄清楚,但他不想那样做,他与她的交集毕竟不光彩。
既然肯定她是都市报的记者,那么他就要一层层的,亲自将她的面纱掀开。
…
被终止的会议,于第二天下午在指挥中心顶楼会议室再次举行。
经历昨晚,当再见主席台上的人儿,苏若彤心静如水,没激起任何波澜。
等会议结束,已快六点钟了,散会后人流直接前往他们住宿的那家宾馆,在哪儿,指挥中心有晚餐招待。
何小鹏和苏若彤却没有去,俩人出了办公楼,便乘坐的士匆忙赶往长途汽车站,结果还是迟了一步,回省城的最后一趟巴士刚开走了。
苏若彤急得直跺脚,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这叫人不留客,车留客。”何小鹏倒是一脸嘻笑。
“亏你还笑得出来。”
“我是男人,总不能像你那样哭哭啼啼吧。”
“切,谁哭了?”
“没哭没哭,是差点要哭,哈哈。”这话自然又招来苏若彤的抗议,笑闹一阵,何小鹏说,“反正走不了,急也没用,等会我请你吃油闷大虾,靠堤边那家做的很不错,保你今晚留下来不后悔。”
苏若彤苦着脸,只能这样了。
回宾馆途中,她给肖子易打电话把情况说明了一下,肖子易抱怨连天,她何曾又不想赶回去呢?
如有可能,她这辈子都不要来荣石。
付了车钱,俩人拎着行李走向宾馆,打算先放下行李再出来海吃,巧的是,在宾馆电梯门口,他俩碰上了田记者一行三人。
坐在电视台的采访车上,苏若彤心花怒放,第一想到的就是给肖子易发信息。编写了几个字,想了想,果断删除。
等会看到她,他肯定会惊喜得跳起来,然后,她再
今天晚上,她要把她交给他!
请他冒充男友
肖子易放下电话,心里郁闷透了。
昨天盼今天,实指望今天能回来,结果又落了个满腹失望。算了,喊几个哥们去泡吧,家里空荡荡的,回去也是无聊得发慌。
他邀了七八个同学,逐一打完电话,便兴冲冲来到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他的眉蹙了一下,犹犹豫豫,最终和中午一样,把电话掐了。苏若彤去荣石前他抱着她的那番激情拥吻,给了他太多念想,所以这次他一定要咬牙坚持。
电话是被他掐了,心却无法做到潇洒,肖子易坐在驾驶室里,指腹在手机上摸来拂去,宝马车迟迟不发动。
菲儿极少主动找他,兴许是有急事。
没忍住,他还是反拨了过去。
“子易,我想求你帮个忙。”电话一接通,任菲儿急切的声音就传来了,而且还可怜兮兮用了个“求”字。
“出了什么事?你要我帮什么?”肖子易吓了一跳。
“你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就惨了。”
“行行,你说,帮得到我帮,帮不到我也帮!”肖子易定力是不足,但他很讲义气,同学们找不到工作或者急需钱用,只要找到他头上来了,他都会鼎力相助,前两年有位同学的妈妈换肾,他一掷就是三十万,连眼都没有眨一下,反正他家多的是钱,能救人一命,他觉得值。
苏若彤当初看中他,就是这一点,而此刻,任菲儿也利用这一点来做文章。
原来,任菲儿的爸妈前些天从C省来了,来的目的就是逼她相亲,她想请肖子易充当她男朋友参加今晚的饭局,把她爸妈糊弄过去。
“这这不太好吧。”得知是这情况,肖子易的口吻就不再那么爽快了,“菲儿,我觉得这样不妥,你爸妈来了好几天,现在球临门了你干吗才想到使这法子?这不明摆着让男方难堪吗?”
任菲儿太有心计,他怕帮了后甩不脱。
“我中午才知道饭局的事,结果给你电话你没接。唉我以为能糊弄过去,没想到这次他们动真格的了,我妈还威胁我,她已经两餐没吃饭了。”
“那男的是干什么的?”
“他是我爸爸战友的儿子,从美国回来的洋博士,在华大搞药理研究。”
“条件这么好,你呵呵,答应得了。”肖子易心情很矛盾,他希望她找个人嫁了,也想跟她彻底了断,可一想到她娇媚风 骚的小身子从此不再属于自己,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没良心的家伙
“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枉我心里只有你。”说着,任菲儿竟然伤心地哭了起来。
“你心里有我我也没办法娶你,我已经结了婚,有彤彤,这一点我早跟你说得很清楚了。”这是原则,所以肖子易的态度十分强硬。
“我说你没良心,不是说要你娶我,我啥都不图一心跟着你,你却连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呜呜。”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是好好,就算我这次帮了你,那么下次呢?你不是要这样过一辈子吧?”偶尔偷个情快活一下倒是可以,她要是一辈子不嫁人,他会有负担。
“不是不是,我要是这样过一辈子,我爸妈准得急死。等这事完了,如果有条件适合的我会考虑,我也老大不小了,再不考虑真的就嫁不出去了。”这倒是她的大实话,只是男人中,像肖子易这样多金又英俊潇洒的有几个?徐老板的条件还行,也很喜欢她,可她的肚子却不争气。
“这个男人的条件就不错,你为什么不同意?”
“他有些条件是不错,可他唉,他长得又矮又丑不说,关键是他太木讷,半天迸不出一个字,典型的高智商白痴,脑子里除了药理还是药理,子易,你就真的忍心不帮我,让我嫁给这种男人呀?”
“这个”
“子易,看在咱俩的情分上,帮帮我嘛”
任菲儿的声音媚得蚀骨,肖子易身心一荡,似有虫子钻进了身体。
任菲儿在那边窃笑,见他还不吱声,便赶紧保证说:“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放心,我保证不会给你带来麻烦,我只想把我爸妈糊弄走,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属实,你可以调头走人。”
“”
“子易,好不好嘛?”
话说到这份上,肖子易能不答应吗?况且,他的确不忍心她嫁给这种男人。
放下任菲儿的电话,他又逐一给那几位同学打,电话中他又是道歉又是许诺,费了好一番口舌,他们才饶过他。
饭局设在盛达酒店,如菲儿所说,那男人的确木讷得让人受不了,五官长得还行,但身高就不知道是几等残废,估计刚过一米六。
看到高大帅气的肖子易,任菲儿的父母眼笑眯了、嘴笑弯了,觉得迷人娇俏的女儿跟肖子易才是天生绝配。他们庆幸此事留了一手,不然,战友间的情谊只怕就此完结。
肖子易的到来,男方一家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但失落甚过不悦,毕竟人家打过预防针,说他们的女儿可能有了男朋友。
不想这么死
九点多钟,饭局结束,两家人说说笑笑走出了盛达酒店。
肖子易喝了酒不能开车,他将宝马留下,坐进了任菲儿那辆大众CC里。
再次挥动手臂和男方一家作了告别,大众CC便缓缓驶出停车场,任菲儿先把她爸妈送回天虹大厦的公寓,才送肖子易。
任父任母一下车,肖子易身体里的虫子就肆无忌惮蠕动起来,而且净住他心里钻,痒痒的,不知道往哪儿挠才能止住这骚痒。
任菲儿跟他一样,小小身子也止不住地在泛春潮。大约一周前,他趁苏若彤出差来寻过她,将她狂热地索要了一番,之后的这些天就没踪没影了。
对自己,她有信心,上大学那会儿太年轻,虽说跟他之前就被破了身,但在男女那点事上还是很青涩,时过七八年,经历几个男人后的身子如同被注入了有毒的罂粟,一经碰沾,就不可自拔。
无意间,她瞟了下头顶上方的反光镜,却发现他正痴痴望着镜中的她。暗自一乐,笑着说:“子易,今儿谢谢你。”
目光在镜中碰上,他有些慌乱,话里笑里都显得不自然:“谢什么,咱俩谁跟谁呀。”
“哼,现在说得好听,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要是你不现身,我只怕真的得嫁他了。”
“我靠,什么时代了,你就不会说拒绝?”
“我妈两餐没吃饭,以死相逼,你说我怎么办?”
“你也不吃饭,同样以死相逼,看谁狠。”
“喂,你这家伙,讨厌死了!”她腾出一只手,呵呵笑着在他胳膊上连捶了几下,肖子易慌得连忙嚷嚷:“哎呀开车开车,咱可不想这么个死法。”
“这种死法怎么了?有美女相随,哪种死法都浪漫。”
“那我情愿跟你死在床上。”
“去去去,美得你,谁跟你死呀。”
本是正经说笑,谁知随口这么一答,肖子易降了些许的欲 火“噌”的一下又给飙燃了,他面红耳赤,不再回嘴。
他呼吸徒然加剧,任菲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暗自偷笑着,也没再说话。
静下来后,小车内的空气好像被抽走了,肖子易更觉躁的难耐,这难耐一半来自于身的焦渴,而一半则是因心的挣扎。
没过几分钟,车子就驶进了肖子易居住的小区,任菲儿一直在暗暗地等,可他迟迟不开口也没动作,她就猜测可能是苏若彤在家。
带着些小失望,等车停到他家楼下,她就笑着跟他道别。肖子易连抽两口冷气,她以为他会推门下车,孰料,他倏地侧过身,一把抱住了她
管不住自己
“上我家去。”他喘息着,唇急切地去寻她的小嘴。
“不,今晚不行,我妈他们还等着我。”
“你给他们电话,就说今晚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