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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没有回家住,她就更加起疑了,好在明天就去了北京,这事可以暂时缓一缓。
母子俩明天就要返回北京,见父亲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谷傲天就多逗留了一会儿,后来快十点,小家伙的眼皮硬是撑不住了,一家三口才离开,回了梅缘阁。
“小东西,在想什么?”谷傲天坐上床,就将抱着枕头发怔的苏若彤揽进了怀里。
“我明天上午把小天带到医院去,咱俩的事我想先跟我妈说一说,你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你可以先跟你妈妈说一说,现在不是几年前,身为外婆,你妈妈会替她的宝贝外孙着想的,另外,你将我和陈晓的婚姻状况,也跟你妈妈说一下,希望你妈妈能够理解。”谷傲天表示赞成,和陈晓离婚不是问题,实在不行的话,就让法院去判离,现在唯一的阻力就是彤彤的爸爸妈妈,如果她爸爸决定不同意,事情就有些棘手,不经同意就结婚,只怕真要把她爸给活活气死。
有了小天,虽说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是她爸爸那性格,谷傲天不得不往最坏的地方去想。
“嗯,这个我肯定会说,只要我妈妈的思想通了,等我们走后,再让我妈慢慢地去劝说我爸爸,我不在场,我爸爸可能要气得好一些。”和四年前相比,苏若彤的信心强了很多,这时候,她想起了肖子易的那番话,她便扬起了紧贴他胸膛上的小脸,“老公,你没有没可能调到北京去工作?”
“远离华淮,你爸爸同意的可能性就会大一些?”
“嗯,我爸爸这人,最怕别人指三道四说闲话,如果能调去北京,咱们之前的关系谁都不会知道了,没准我爸就同意了。”说道到这儿,苏若彤突然调皮地一笑,“不过,不管你能不能调去北京,我明天就这样做我妈的工作,嘿嘿。”
“小样的。”谷傲天睨着眼笑骂,俯唇便吻。
“哎哎,别,你这家伙等会儿嘛”苏若彤嚷嚷着,慌忙将他的胸顶住。这一吻下去,就别指望他放过她了,她还有话没说呢。于是她连忙问道,“刚才在墓地,你和子易的爸爸谈了些什么?”
俯下去的唇,改亲到她的额头上,带有几分邪气的笑也渐渐隐了。将身子调整了一下,谷傲天沉声说:“咱俩之间的事,该说的该讲的,我全部跟他讲了说了。”
“他什么态度?是不是坚决反对?”肖建国出来的时候,脸色非常难看。
“站在他的立场,一时难以接受可以理解,但我哥不是犯混的人,他认直思考之后会接受的,这个你放心好了。”
苏若彤“嗯”了一下,她当然希望他们能接受,万一不接受也只能如此了。
“对了,我们离开之后,子易的妈妈没有为难你吧?”
想起胡曼云抓狂的样子,苏若彤尚未开口,便呵呵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见她笑得这么开心,谷傲天含着笑意,很是不解。
“哈哈哈。”像个傻子似的,苏若彤大笑了一通,才将笑止住说道:“你们一离开,她就质问我,说我当年跟何小鹏假结婚,是为了欺骗他们,然后好做你的地下女人,我就告诉她说,结婚的确的假的,但不是为了欺骗他们,而是为了欺骗你,好让你彻底死心,跟我分手,我还说这些年我一直在北京,并没有做你的地下女人,小天你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结果她硬是不相信。”
“然后呢?”谷傲天兴致勃勃,将他的小宝贝儿瞧着,瞧小东西那兴奋的样,应该是恶整了胡曼云。
“然后我就说,信不信由你,如果嫂子肯平静气听我说,那咱们就到”
“嫂子?你喊她嫂子了?!”不等苏若彤说完,谷傲天就把话抢了过去,黑眸射出的光芒,惊奇又兴奋。
“是啊,她也这么追问的,我就说,小天都尊称你为大伯母了,我自然应该喊你为嫂子。”
“哈哈哈。”谷傲天大笑了起来,然后翻身将她压下,一副爱极的神情,咬牙切齿说着,嘴唇猛地覆了下去,“小东西,你让老公爱死了!”
那声嫂子,就是她的挑战、就是要跟他在一起的坚定信念,她这小东西,他怎能不爱?
接下来,就是一阵令彼此窒息的疯狂拥吻,直至苏若彤被他吻得浑身软绵,娇喘着,哼哼唧唧在他身下扭动,谷傲天才粗重喘息着,抬起了头。
他的眼,透着浓浓的爱意加冲天的欲。火,闪亮得令她意乱、心慌;而她的美目,则已是迷离一片,勾心又摄魂。
谷傲天瞧着她诱人的小样,俯唇下去:“小东西,你说,让我怎么爱你?!”
怎么爱你、怎么罚你,在床上,除了狠狠地索要,还能怎么罚怎么爱?
为了犒劳他的小东西,接下来的一场欢爱,谷傲天尽量克制自己,只取悦他的小宝贝儿,让他的小宝贝儿,愉悦到了极致
…
陈晓在她哥哪儿讨了一肚子的火,回到家,抓起沙发上的靠枕,就猛地往地上一扔,好像那靠枕,就是那该死的陈北:“可恶的陈北,我恨你!”
是的,她恨陈北,恨他跟谷傲天一个鼻孔出气!之前想尽办法拆散她的曹伟,目的就是要她嫁给谷傲天,现在把曹伟害死了,却又反过来劝说她离婚,她真的怀疑,这可恶的家伙是不是她亲生的哥。
瞧着气呼呼的陈晓,黄嫂回房不是,不回房也不是,后来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讪笑着问道:“又是陈北惹你生气了?”
“除了他还有谁?他这混蛋从来就不替我说话,总是站在谷傲天的那一边,我恨死他了!”
“哎哟,他俩就是这德性,我来你们家已有上十年了,他俩若是没有同穿在一条裤腿里,那才是奇怪了呢。晓晓,别生气了,为你哥生气犯不着,等你气消了,他还是你的亲哥,你才舍不得恨他呢。”黄嫂笑着劝解说。他们兄妹俩人,就像是一对斗鸡,到了一块儿就斗得脸红二丈,彼此恨得牙痒痒的,特别是晓晓,每次吵架都恨不得把她哥吃了,但不管吵得多厉害,不出两天,她就又哥呀哥地叫上了。
陈晓将脸偏向一边,气得直喘。她会舍不得恨他?哼,她就是恨这该死的陈北,是他将谷傲天带进了她的生活,才令曹伟如此绝望、死得如此惨烈!
“表嫂,你有没有发现谷傲天不正常?”突然,陈晓将身子转了过来。
“不正常?”黄嫂愣住了。
“是啊,我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你每天都在家,有没有发现他不正常的地方?比如打电话或者接电话的时候,神情、话语很暧昧什么的?”
“没有没有。”黄嫂连连摆头。
“表嫂,你要跟我说实话,是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黄嫂有些急了,脸涨红着说,“晓晓,你要相信傲天,傲天不是那种男人,要是真想在外面找女人,他不会等到现在,你和他结婚三年多,一直没有行夫妻之事,你说他要找的话,是不是早找了?”
“就是因为三年多没有,他才找的,一个正常男人,谁会受得了?”
“这,这反正我觉得傲天不是这种男人,你就不要多疑了。”
“表嫂,怎么连你也替他说话?!”陈晓不满地大嚷了一声,然后气呼呼地将黄嫂审视了一下,说:“没准你发现了什么,就是不愿意告诉我,是不是?”
“哎呀你这丫头,表嫂是真没有!你想想看,傲天是什么样的人?那么老成稳重,别说没有这事,就是有他也不会在家里让我发现点什么呀?”
表嫂说得对,谷傲天这人太深沉,在她面前不是一脸深沉不苟言笑,就是一副兄长式的宽容与忍耐,他的喜怒哀乐她根本瞧不出来,表嫂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陈虹没好气地说:“怎么没有这事?我都抓住了!”
“啊,你抓住他了?”黄嫂大惊,眼睛和嘴巴愕然得大张着。
“昨天晚上,夏立威瞧见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是是抱着在一起?”
“不是,是一起从酒店里走出来。”
听到这儿,黄嫂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吃了饭一起走出来,这不很正常吗?”
“这是很正常,但他的脖子上骑着一个小男孩,就不正常了,一般同事或朋友的孩子,他会让别人骑到他的脖子上吗?”
“这个”晓晓这话好像有点道理,可黄嫂还是不大情愿往那上面去想,于是她说,“晓晓,也许是他们家的亲戚呢,你想想,傲天是多么谨慎的一个人,真是这种关系的话,他不会让那女人的孩子骑到他的脖子上,他这么做不是想惹流言蜚语呀?”
“如果他不在意流言蜚语,铁了心的要跟我离婚呢?再或者那个小男孩,是他的儿子呢?”
黄嫂怔住了,虽说她不大相信,但以一个女人的敏感,她感觉谷傲天这一举动的确有些反常,嘴唇嗫嚅了一下,她问:“那小男孩有多大?”
“估计三岁左右。”
“那孩子不是他的,他跟你结婚才三年多一点点呢。”黄嫂一口否定了。
陈晓没作回应,她也是这么想的。
“晓晓,如果你怀疑他跟这女人有关系,你就直接问他,真有这事的话傲天会承认的,他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表嫂,你别犯傻了,像这种事他会承认?”看着黄嫂的黑眸,注满了讥讽,陈晓接着说,“昨天他向我提出离婚了,我问他是不是有女人,他不承认。”
黄嫂静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哪你呢?想不想跟他离?”
“这还用问?当然不离了!”
对陈晓的凶吼,黄嫂没有在意,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鼓足勇气说:“晓晓,如果你不愿意离,就对他好一点,不要想像对待仇人似的总给他脸色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只要你肯说几句好话,对他温柔点儿,傲天保证会主动上你的床。”
这三年间,黄嫂看得清楚明白,两个人都高傲,都不肯向前跨一步,虽然晓晓说出的话很伤人、很让人难堪,但作为男人,黄嫂觉得傲天的责任大一些,男人就应该死皮赖脸一点,女人不让抱不让亲,男人就偏偏缠着要抱要亲,时间久了,晓晓肯定会接受,因为他俩是夫妻呀。可是傲天总是中规中距的,晓晓不让他同睡一房,他就泰然接受,之后就是一副兄长的模样,拿她当妹妹看待。
“哈?想我对他温柔点?”陈晓怪笑了一下,随后脸突然一板,“想我对他好一点,下辈子着吧!”
“哎哟晓晓,表嫂知道我说的话你不会听,但表嫂还是管不住想说,如果你是这态度,就跟他离了吧,离了后嫁给夏立威,夏立威这个人也不错,他会好好疼你的,而且你俩曾经还有过孩子呢。”
“别提那孩子,如果我想嫁他,就不会打掉!”是的,她不愿提那孩子,提起来她的胸口就痛。
“可可你这样报复,毁的是你自己呀。”
“毁也是我自己的事!”陈晓心里烦透了,态度自己不好,看着黄嫂的眼神都是气呼呼的,跟她啰嗦了几句,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毁也是我自己的事,你管得着吗?陈晓的弦外之音,黄嫂岂能听不出来,可她来他们家已有上十年了,相处这么久早有感情了,晓晓只是任性了一些,平日里对她还是很不错。于是,她叹息了一口气:“晓晓,表嫂这是为你好,你这样做曹伟也不会复活,何必伤你伤大家呢?听表嫂一句劝,你跟”
“表嫂,你有完没完?”她已经够烦了,她(黄嫂)却还不住地在耳边数落,狠瞪了黄嫂一眼,陈晓怒气冲冲的,起身回了房。
没有多大一会儿,她便拎着一个行李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俏脸还死死地板着,脸色极其难看。
“晓晓,你这是要去哪儿?出差吗?”
“明天我要跟栏目组一起出差几天,今晚不回来了。”拉开防盗门,随后就是“嘭”的一声巨响,此刻再不离开,她就要疯了。
她乘坐辆出租车,到朗帝酒吧将昨晚停到那儿的车取了,便回了单位,晚上有个节目要录制,她还要加班。
等录完节目出来,都快十二点了,在车里呆坐了好一会儿,突然间,陈晓往方向盘上一趴,无声哭了。
肩膀一耸一耸的,默默哭了许久、许久
她回不回家,有人担心和关心吗?
不,没有,没有人会担心和关心她!
既然这样,我还回家干什么?心头泛起一阵恨意,陈晓猛地抬起头,旋即发动车子,似风一般疾驰的小车,直接驶到了夏立威的公寓楼下。
夏立威已经睡下了,急促的门铃声才将他吵醒,当看见门外的陈晓,他惊愕地喊了一声“晓晓”,便一把将她的行李接了过去,随后欣喜若狂地将她拥进了怀里:“这么晓你怎么来了?事先也没有告诉我一声。”
唯有在这儿,她才能找到一丝温暖,她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静静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