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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那儿。
这一招效果显著,肖蕾刚摸好牌,立即就糊了,虽然只是个最小的屁胡,可刘德自己说过这种情况算天胡,和十三幺一样算三十二番。刘德脸都黄了,一拍桌子,小心翼翼的问,“我们还是不要算天胡地胡了吧。”
“可以啊,下一盘开始不算。”黄母故意难为他。
“姑姑!”刘德差点鼻涕眼泪都一起出来,“她这是自摸,大家都要输的啊。”
“我乐意。”明明是自己儿子输了,刘俊却笑得十分高兴,“事先说好的,怎么能不算?儿子,信用比钱重要。你打牌输了就尿遁,现在外面都没人肯和你玩麻将了,就算要玩,也得先把钱拿出来。现在家里也耍赖,以后看还有谁和你打牌。”
“那好!”刘德恶狠狠的拿出三百块钱来,“有天胡就有天胡,说不定下一盘是我吃!看来光是过牌不够,还得用别的手段,你们等我一下,我先去上个厕所。”不一会儿回来了,得意洋洋的说,“我已经洗手了,肖蕾你就等着输给我吧。”
然后肖蕾果然输了,可是刘德也没赢,胡牌的是黄文斌的母亲,她自摸胡了一把对对胡,每人输四番,刘德被杠了一个,额外输三番,一共七番就是七十块钱。“看来还是不行啊,你们等我一下!”说着就溜进了厕所,过一会儿得意洋洋的出来说:“这下子我赢定了!”
“你干什么了?”黄文斌问。
“我拜了神,”刘德说,“还换了红内裤呢!这次一定会赢。”
结果刘德又输了,从八点打到十二点,当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刘德输了五千多块,脸都绿了,要不是最后两小时换成了一块两块,输得还要更多。黄文斌去厕所的时候,就被刘德拉到一边的杂物房里。
“表弟,你要救救我啊!没有那五千块,我会死的!”刘德声泪俱下,“那是刺青馆用来开业的钱!我和我合伙人忙了好几个月,现在就差这么一步了,要是没有这些钱,你叫我怎么办?”
“你那刺青馆还没开业呢?”黄文斌吓了一跳。
“要开业哪里有这么容易的,要装修,要购买各种设备,还要试营业,找人来提意见。别的不说,装修好以后的吹好几个月的风,要不然味道很大的。”刘德说,“我们刺青馆那是很高端的地方,以为和你们包子铺一样啊?”
其实哪里有这么夸张的,黄文斌装修得多了。只要选择好一点的涂料和胶水,装修完吹个两三天就没味道了。至于后世传得很厉害的致癌物甲醛,主要是木制家具的劣质胶水里面多。就算号称用实木的,其实绝大部分还是含有很多胶合板部件。装修越是高档,用的木头越多,甲醛就越厉害。所以黄文斌装修,能不用木头,绝不用木头,有钱都不用。
“除了包子铺,我还开了个超市呢,也没你这么长时间的。”黄文斌说。
“我靠,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刘德问。
“你这不废话吗?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我是总经理助理。”黄文斌拉大旗作虎皮,“我们总经理可是大老板的女儿,大有钱人,十几家工厂,几十家公司,房地产那更是数不胜数。”
“怪不得你这么有钱,又开包子铺又开超市的,原来是卖身了!”刘德的思想一下子就滑到了最龌龊的地方,“你们总经理还要不要男宠啊?把我介绍过去啊,你看看我,长相也挺英俊的嘛,下面更不用说,就一个字,给力!”
第34章 . 老鼠
“那是两个字好不好!”虽然已经两世为人,黄文斌还是忍不住喷了刘德一脸,“你想什么呢!人家根本就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差点把丁诗诗的秘密说出来了,“要赚钱容易,过几天就有一个好机会,要是弄好了,别说五千块,就是五万五万是难了点,一万五还是可以的,就看你有没有胆量了。”
“胆量我当然有啊,”刘德横眉竖眼地说,“要干什么?抢劫还是盗窃?啊,我明白了,你想绑架你们总经理是吧?”
“绑架你个头!”黄文斌一拍刘德的脑袋,“我才不做犯法的事情呢。现在也没空详细说,等年初三的时候你做好准备,我会带上你去发财。到时候再详细告诉你。”之所以忽然有了这么个想法,还是受到今天晚上打麻将的启发。
“靠,你还吊胃口。”刘德叹了口气,“好吧好吧,那就年初三再说。今天晚上那五千块怎么办呢?你的还给我啊。”
“如果这次合作成功,我赢那份就还给你。”其实黄文斌才赢了几百块,根本不算什么,“肖蕾赢的,我也劝她把赢你的钱给你。”肖蕾赢得可就多了,足足有三千多。“我妈赢的那些就这样吧,算是你给她的新年红包。要是我们的合作成功了,你也不缺那一千几百块。”
“好吧好吧,那我等着你带我发财啊!”刘德说,“年初三啊,发财千万别忘了我。”
从杂物房出来,发现房间已经被分配好了。黄文斌家里虽然小,好歹也是正经的三房,要不是刘德和刘俊来了,本来是足够住的。可现在刘德和刘俊来了,他们是客人,刘俊还是长辈,只能把房间让给他们住。
三间房去了一间,另一间主卧当然是黄父黄母的,还有一间当然是给了肖蕾。人家一个小姑娘,不尊重人家的客人身份也得尊重人家的性别,屋子里可有四个大男人,个个都身怀凶器,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真是说不清,所以黄文斌只能睡客厅。
就算是铺上了两层棉被,沙发也远远不能和床相比。2007年的冷空气十分给力,黄文斌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想睡都睡不着。好容易暖喝了点,忽然就看见自己房间里面鬼鬼祟祟的走出一个黑影来。
黄文斌的房间是肖蕾在睡,不会是有谁(说的就是刘德)趁着黄文斌不注意溜进去了吧?要是真的那可就出大事了。黄文斌知道母亲安排自己睡客厅,就是有安全保卫的意思,不会是失职了吧?刘德那德行,虽然是亲戚,黄文斌也得说一句这人信不过。脑子发热的时候他什么干不出来。
黄文斌立即从被窝里跳起来,正待喝问,那个黑影已经小声说了句:“黄大哥。”
声音清脆悦耳,原来是肖蕾自己出来了,黄文斌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出来了?是不是口渴了?”刚才不是放了一大壶热水到房间里面去了吗,还用的保温壶呢。
“不是。”肖蕾掏出一大叠钱来,“刚才看刘大哥输钱怪伤心的,他家也不富裕,你找个机会把钱还给他吧。”
黄文斌推却说:“这钱你收着吧,我还给他好了。”
“赌钱不好,本来就是想给他个教训,又不是真的想赢钱。”肖蕾说,“大哥你做个好人,把钱还给他,劝他以后不要再赌钱了。要不然迟早把全副身家都给输掉。以前我有个表叔,干运输的,九十年代就是万元户,后来不知怎么迷上了赌钱,车子房子全都输出去了啊。老婆跑了,儿子得了重病都没钱医,现在已经疯了。”
这个故事十分有教育意义,肖蕾的用心也十分良苦,但黄文斌听着觉得有点不对,“你怎么说得好像一定能赢刘德一样?”
“我当然能赢了。”肖蕾嘻嘻笑着说,“我作弊了嘛。”
“作弊?”黄文斌问,“你怎么作弊了?”
“用手洗牌的时候我就把想要的牌都放一块了。”肖蕾说,“你们那马赛克骰子,很容易就能扔出想要的点数。”
“我操,你还真是赌神啊?”黄文斌吓了一跳。
“赌神不敢当,打麻将我倒是真的会一点。我老家那儿赌风很盛,村子里没日没夜的都有人打牌打麻将。我从小就看着长辈打,学字都是从东南西北中发白开始的。”肖蕾说,“打牌作弊的手段见过无数,今天刚打没几盘,刘大哥就开始作弊了,偏偏作弊手段又那么低劣,要是到外面这样干,很容易被人打死的。”
“他也作弊了?”黄文斌完全没看出来。
“作弊了,他偷换桌面上的牌呢。”肖蕾说,“在我们老家那儿,这种行为被发现了就要打断一只手。还要把过去赢的钱全吐出来,不给就把另一只手也给打断了。”
“你们那儿太凶残了吧!”黄文斌说,“原来你不是运气好,是手段高。还冒充新手呢,原来是老黄瓜刷绿漆。”
年初三不如换肖蕾去算了,赚的钱肯定更多。可惜这不太现实,按照公司的规定,可以带一个亲朋好友去。刘德是表哥,自然没问题。可是那个好友,说的可不是普通朋友,只有男女朋友才行。要是真把肖蕾带过去,别人误会怎么办?别人误会也就算了,万一丁诗诗误会自己跟她抢女人,那可怎么办。
“其实也不算老黄瓜啊,你们这儿打牌的规矩和我们那儿不一样,所以我是嫩黄瓜。”肖蕾笑嘻嘻地说,“黄大哥,真是谢谢你带我过来。”
“没什么,应该的。”黄文斌说,“没什么事就早点睡吧,平时睡那么少,现在有时间了还不抓紧时间睡多一点。”
“那是以前的事,现在我可是西施包子铺的行政总厨。”肖蕾挺起胸膛说,“虽然还是四点起,不过调料拌陷包包子都只要监督着就好,不用自己做,没以前那么累。每天都能睡六七个小时呢。黄大哥,你在外面睡很冷吧?”
“还好了。”黄文斌说,“就是外面噼里啪啦的吵得人睡不着觉。”
城里其实是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不过没什么人管,大家还是放得不亦乐乎。大过年的市政府也没这么多人手抓放鞭炮,只好就这么着。从吃完饭开始就有断断续续的鞭炮声,十二点一过,更加是火光冲天,到处响声一片。外国人来了还以为在打仗呢。
“还是城里好,我们乡下就没这么热闹。”肖蕾说,“村子才几百人,还不是住一起,放鞭炮一会儿就放完了。”
“我还讨厌这么多鞭炮呢,烟太呛人了,还吵。”黄文斌说,“明明市政府都下文禁止市区里面放鞭炮了,都没人听照样放,不但普通民众这样,有些政府部门都放,要建立法治社会真是任重而道远我们还是早点睡吧。”
“黄大哥你去房间里面睡吧。”肖蕾说。
“不行,怎么能让你睡客厅。”黄文斌说。
“我们可以一起睡啊。”肖蕾说话声音小得和蚊子叫一样。
“那就更不行了。”黄文斌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别的不说,肖蕾现在还没成年了,和她睡一间房,那像什么样子。
肖蕾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小到根本听不见:“不怕的,床那么大”
床是很大,黄文斌从小睡的就是双人床,他父母结婚的时候,用公家提供的边角料自己做的,样子虽然丑,但十分结实,到黄文斌结婚的时候都没换。
“我在这里睡就行了,你赶紧去休息吧。”黄文斌说。
“那我先去休息了。”肖蕾很是失望,低头进了房间。
这么折腾了一回,被窝又冷了下来,黄文斌躺进去,抖得和筛糠一样。好不容易又暖和了点,就听见肖蕾低声叫唤了一声,黄文斌连忙冲了过去,一推房门,却是没关。他也没多想,立即跑了进去,怀里忽然就多了一具热烘烘香喷喷的**,不是肖蕾是谁?
她只穿着贴身的睡衣,抱着黄文斌的脖子,头深深的埋在黄文斌的胸前,很害怕的说,“黄,黄大哥,有老鼠。”
“有老鼠?”黄文斌四处看了看,“没有啊。”这是老居民楼,老鼠蟑螂什么的怎么也少不了。附近的居民一直很头疼,前一阵子投了很多老鼠药,结果老鼠没毒死几个,狗和猫倒是牺牲了不少。
“真的有老鼠,跑到我床上来了。”肖蕾说,“吓死我了。”
“别怕,别怕。”黄文斌安慰她说,“我去看看。”说着拉了拉肖蕾的手,可是她抱得很紧,根本拉不动,只好拖着肖蕾一起到床边,四处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老鼠,“已经走了,没事了。”
“我怕。”肖蕾拉着黄文斌,样子楚楚可怜。
“别怕了,不过是老鼠嘛。”黄文斌说。
“我小时候睡觉,睡着睡着忽然脸一阵剧痛。”肖蕾说,“起来一看,原来是被老鼠咬了,咬得满脸都是血。从那以后我就很怕老鼠了,你看我的脸,伤口还在呢。”
第35章 . 新年发大财
黄文斌仔细看她的脸,光滑得好像鸡蛋一样,完全找不到哪里有伤口。
肖蕾抓着黄文彬的手在自己脸颊上摸了一把,“就是这里,看到没有?”
“没看到,”黄文斌是在觉察不出那里有什么伤疤。
“就在这里,”肖蕾抓着黄文彬的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就是这里,有一道印子的,可能是太暗了看不出来吧。”
她的身体火热而柔软,还有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贴身紧抱,四处都有接触,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