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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连红印子都没有,丁诗诗却是很夸张的叫了一声哎哟,声音里面全是妩媚。黄文斌一听浑身上下都忍不住硬邦邦的,拿起鞭子就打了十几下(当然没敢用力),丁诗诗一边哀号一边求饶,“哎呦,哎呦,好弟弟你打死我了。”
黄文斌热血沸腾,忍不住又弄了几回,才把丁诗诗放过。“总之以后我什么都不瞒你啊。”黄文斌说,除了和肖蕾刘香蝶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以外,全都不瞒着丁诗诗,免得以后解释起来更麻烦。
“我生气是因为你还把我当外人。”丁诗诗说,“我们既然在一起了,就应该有难同当。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解决。特别是这么有风险的,小蝶都给你派保镖了,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是,下次我绝对不会了。”黄文斌很是心虚的说。
“还下次!这次呢,先把这次解决了再说。”丁诗诗说,“从今天开始,不要四处乱跑,就在家里和公司这样保安严密的地方,万一真要出去,不论到哪里都要带保镖。我们还是太弱了,要是钱再多一点地位在高一点,直接叫一队武警过来,看谁敢来送死。”
提高警惕是没错的,黄文斌整理了一下最近需要做的事。首先最最重要的,两千亩土地的开发,法律手续已经办好,建筑公司是自家的,要开发压根就不用出门,只要打电话联络签文件就行了。
然后是侯市长说的松山那上万亩地,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据说是有人也看上了这块地,正在给市委书记做工作。黄文斌也没法子,只能在一边等着。反正那帮人开发是注定要失败的,等他们失败了,黄文斌再去捡洋落也来得及,说不定价格还更低呢。
还有就是明珠大厦,现在各种法律手续都办妥了,正在重新装修当中。这栋楼很大,黄文斌也不赶时间,预计明年年中才能装修完,然后才能找买主。不论是分割出售还是整体出售,反正都能赚一大笔。
另外就是省城中学,现在也没什么可干的,预定的校长雷晓楠回去闻香中学摊牌,已经被当地的警察抓了起来。黄文斌在那边不认识人,只能出钱请律师。请了那个律师刚好是教育大省政法委副书记的学生,当然只是巧合而已。
剩下的也没什么了,珠宝店和西施包子铺有丁诗诗在忙活,小黄苹果和淘宝店都自动运营,不用多做管理。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生意,亏点赚点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还有就是他的正牌工作,东升公司的业务开展得很好,可再好也就是一两百万,黄文斌现在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至于股票和现金,那更加不用忧心,公司的钱自有公司的会计管理,他自己的钱,在网络上就能转账,网络上没有的功能,还可以打电话,电话上说不清楚的,直接让银行经理上门。他这么一个拥有十几亿现金的大客户,银行经理们恨不得天天供着,别说叫他们来家里处理业务,就算让他们来跳脱衣舞,叫多少来多少,保证不会有人缺席。
这么一整理,黄文斌返现自己根本就可以高枕无忧,天天躲在自家别墅里面酒池肉林玩诗诗都没问题。别墅小区本身就有上百个保安,丁诗诗还把她父亲的精兵强将搬来了不少,把这别墅建得好像铁桶一样。
钢管,防弹玻璃,警报器,还有到处都有的摄像头,任谁都没法子轻易潜入。这屋子的储藏室里面可是放了好几吨黄金,还有价值数亿的翡翠原石,如果保安措施不够,丁诗诗个守财奴肯定不会让黄文斌这么干的。更何况现在还有在美国学过保镖的甘白龙几个人在,更加是万无一失。
虽然说这些保安保镖都没真枪,但是警棍胡椒喷雾和泰瑟枪都有。其中最厉害的就是泰瑟枪,一扣扳机打出去几条电线,释放出的强力电流就算是野猪都禁不住。五六米范围内威力和枪械威力差不多。反正别墅里面打,也就是这么一点距离而已。
整天待在屋子里,不过就是当宅男而已。黄文斌上辈子忙着上班,这辈子忙着赚钱,却是没享受过宅男的生活。这一次正好有机会,试试也不打紧。吃好穿好还有百兆光纤上网,夫复何求呢?反正这别墅这么大,黄文斌自己都没逛完。闲下来看看海龟游泳,也算是一种消遣。再不济让花匠们造假山做池塘,慢慢布置一个园林。
至于迫不得已要外出的话,他已经把防弹奔驰从丁六根那儿要来了,虽然因为要的太急被丁六根涨价50%,不过也算是物有所值。这车看着是轿车,其实和大卡车那么重,厚实的要死,连轮胎都是实心的,开起来和货柜车对撞都没问题。车门一关,就是用火箭筒,也得打好几发才能打穿。
唯一可虑之处,如果真有杀手,在黄文斌这儿找不到突破口,会不会去打搅黄文斌的父母。要是那些人把黄文斌的父母绑架了,然后让黄文斌自杀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逼着黄文斌出来给赎金,然后趁机下手,那可怎么办?
上次对付曾书记,黄文斌是把父母送去欧洲旅游了一趟。这次总不能再送一次。而且上次对付曾书记有明确的敌人和时间界限,这一次可什么情报都没有。既不知道来的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连会不会来都不清楚。
人家阿瓦将军远在缅甸,黄文斌压根没法伸手过去。至于收买杀手什么的,那是在开玩笑吗?人家手下好几千人枪。被动的等人家过来也是不行的,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你这家伙就是脑子慢。”丁诗诗鄙视他说,“我早有安排了,派去你家的两个保姆,其实是退役的女特种兵,格斗保卫打枪什么都行。”
“谢谢你了。”黄文斌这脑子还没转过来,“我都还没和你说,你怎么就派人去了?”
“你不说,自然有人和我说!小蝶什么都告诉我了。”丁诗诗没好气的说。
什么都告诉?这不见得吧,总不能上床的事情也说了。不对,那个办公室里面压根没有床,只有沙发和办公桌。说起来,在大办公桌上面办事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趣。要不在别墅里面装修一个房间,就按照公司那个样子装,让丁诗诗穿着职业套装,一定很有趣很带劲。
黄文斌思维发散得离题万里,这边丁诗诗有些不高兴了,“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黄文斌说,“只是整理一下思路。”
“你要是得罪别人也就算了,得罪个外**阀,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丁诗诗埋怨他说,“我是没法子了,我爸可能有法子,问问他好了。”
第366章 . 丁六根的办法
丁六根作为一个老牌富豪,省城外贸界的领军人物,人脉方面不知道比黄文斌厉害多少。可是缅甸他能有什么法子?你要说欧美,丁六根可能还认识人,他主要的客户群都在那边。或者南美中东,也有一定的客户在。但是缅甸?既不是原料产地,也不是客户所在地,丁六根怎么可能认识人呢。
“我当然认识人啊。”丁六根说,“阿瓦将军是吧,我还和他吃过饭呢。”
“不会吧?”黄文斌是在难以想象,“翡翠矿区那个阿瓦司令。”难道阿瓦在缅甸是常用名,又有很多司令,所以有很多阿瓦司令?就好像国内有无数的市长一样,县级市是市长,地级市也是市长,直辖市还是市长,还有无数的副市长也是市长。
“对啊,就是矿区那个。”丁六根拿出电话来,“我这还有他的电话呢。”
“真的?”黄文斌问。
“当然是真的。”丁六根拨了过去,还按下了免提键,一轮音乐播放之后,就断了线,压根没拨通,“看来他没空,说不定在开会什么的。”丁六根有些尴尬的说,“也不要紧的,等他空下来会回拨的。”
不要这么轻描淡写好不好,你要说打电话给侯市长可能是这样没错,打电话给一个缅甸军阀啊!“老板你怎么认识阿瓦司令的?”
“他是翡翠矿区的安全主管嘛,翡翠只有国人喜欢,所以他很喜欢结交国人啊。”丁六根说,“前几年缅甸政府搞了个开发区,想吸引我们去利用他们的廉价劳动力开工厂,我去考察,发现基础设施很差,电力都没法子保证,敷衍了他们一下就回国了。当时同去的有几十人,回国前最后一顿饭就是这个阿瓦司令请的,给我们推销翡翠来着。”
“现在翡翠滞销吗?怎么还推销翡翠?”黄文斌问,翡翠销售明明很热门的好不好。
“不是滞销,是直销。”丁六根说,“阿瓦司令觉得现在的销售模式,中间人赚得太多,他想直接从产地到消费者,减少中间环节。想法是不错,可我们这帮人压根就没有弄过翡翠,也没有加工翡翠的能力,你给我一块翡翠原石,我能用来干什么?还不是要去找人加工,这加工费也不比中间商收的少。”
“缅甸自己也有加工厂的吧?”黄文斌问。
“缅甸的加工能力?”丁诗诗哼了一声,“和国内差太远了,手艺和设备都是。好好一块翡翠,他们能做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本来价值一万块的原石,被他们加工过后就只剩下五千块了。”
这事黄文斌也听说过,“他们不能从国内招募好的加工师傅吗?”
“可以啊,只要出得起钱。”丁诗诗说,“要背井离乡去缅甸,至少要比国内同等工作高一倍吧。还要打开销路,建立品牌,找到客户,可能要亏本十几二十年才开始赚钱,这种长线投资谁肯做。缅甸又不是什么特别稳定的地方。”
“在国内找个合作伙伴,把翡翠交给合作伙伴加工呢?”黄文斌问。
“与其相信千里之外的合作伙伴,还不如直接卖原石呢。”丁诗诗说,“本来一块原石价值一万块,运去加工,人家说哎里面有块棉要先去掉,哎呀里面色不好得巧做一下,结果价值就剩下五千了。你还不能说什么。”
“原来是这样。”黄文斌说,“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上哪里去了”这好像太矫情了,“所以老板你其实只见过阿瓦将军一面对吧?”还装出很熟的样子,真是拉大旗作虎皮。
“当然不是了。”丁六根说,“后来还交往过几次,我有个朋友是做珠宝玉石的,阿瓦将军对合作的事情很热心,派人找了他好多次谈合作,每次来,都要顺便拜访我们这些一起去过缅甸的老板,还给我送了不少翡翠原石呢,都让诗诗拿走了。”
“都是些很一般的翡翠。”丁诗诗说,“也就是几千块,人家都当下脚料用的。”
“我们又不是目标,几千块算不错了。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何况人家这好歹也是玉石。”丁六根说,“收了人家的东西还嫌弃可不行。”
总之就是和阿瓦将军没什么实际交情就是了,黄文斌本来还吓了一大跳呢。这时候丁六根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啊,阿瓦将军回电话了。”按下接听键,大声说,“喂,你好恩。”他打开了免提键,传来一阵意义不明的外语,“你们谁听得懂?”
黄文斌和丁诗诗都摇了摇头,“听不懂。”
“这可麻烦了,明明当时派来的使者都会说中文”丁六根说,“早知道先交个缅甸语翻译过来,对了,缅甸语翻译是多少钱一小时的?我们省城的外国语学院有没有教缅甸语的啊?”
“丁老板吗?”那边忽然说起人话来了。
“对对,是我。”丁六根连忙说,“阿瓦将军吗?”
“不是,阿瓦将军现在没有用这个号码了,我是他的下属。”那边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丁六根有些尴尬,“我能和阿瓦将军说话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翻译。”那人说,“我可以帮你问问上头,上头可能会,我是说应该会报告将军,什么时候有回音可不好说,现在将军很忙。您是哪一位,有什么事情要找将军?”
“我是老丁啊,你不是知道我名字吗?”丁老板觉得有些奇怪。
“手机上面显示来电号码丁老板。”那边说。
“额”丁六根更加尴尬了,“你就说是华夏的老丁,阿瓦将军就知道是谁了。具体什么事情,电话里不方便详细谈,我和他当面说好了。”
黄文斌忍不住在心里抱怨,本来就没什么交情,连电话号码都弄错了,就不要这么托大了好不好。不过这事也难办,总不能当着翻译的面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一遍,那也太掉价了。
“我就这么说就可以了吗?”翻译问。
“当然,你就这么说吧。”丁六根说。
挂了电话,丁六根还说,“小黄你放心好了,阿瓦将军应该很快就会回复了。”
这样能放心才有鬼了。如果是做生意,这么说当然已经够了。生意场讲究的是广种薄收,凡是有一点点可能做成生意的地方,顺便去问问也不碍什么事。可这是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