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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 过敏
“原来是这样。”丁诗诗一想还是不对,“那和你喝酒有什么关系啊?”
其实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顺便赚几百万而已,“就是为了施恩所以才买了那么多老酒嘛,不过这事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要是说出去就不灵了。”黄文斌实在想不到怎么说,只好含含糊糊。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那人手里一批老酒,卖不出去眼看要亏死,你就说自己认识人可以买,结果是自己买了下来?”丁诗诗自己脑补了一个故事,“然后你就忽悠让他去追小蕾是吧?”
“也差不多是这么一回事吧。”黄文斌说,“现在我手头还有一大批老酒呢,还要想办法卖出去。刚才我就是尝一尝这些老酒什么味道,到底好不好喝。谁知道刚喝一口,就昏昏乎乎了。”
“你这酒量也太差了,以后要锻炼加强,不然没法子做我男朋友。老酒的话,我爸应该会感兴趣,不过也要看什么酒。”丁诗诗说,“要是太差的酒,我爸可不会要。要是真的好酒,你应该能赚一笔。你这批酒花了多少钱啊?”
“也不少,光是运费就花了好几万。”黄文斌老老实实地说。
“我靠,你这是什么酒啊?”丁诗诗问,“最后可不要亏本来才好。”
“我觉得应该不会吧。”黄文斌说,“这可都是三十年的老酒,市面上根本没有。”他从袋子里把那瓶喝了一口的剑南春拿出来,“味道很好,又很稀有,卖不出去还可以放着升值,怎么也不会亏本的。”
把糖烟酒公司弄到手,基本没花钱,还赚了十几万,就算扣掉运输费,还是赚了快十万。这批老酒的成本是负的,当然不会亏本。
“随便你,”丁诗诗说,“现在干什么去?我爸在家里,要是你想先去和他谈谈酒的事,就先去我家。要是错过今天,我爸可不一定有空。”
“那就先去你家吧。”黄文斌说。反正肖蕾的事情又不急,而且说实话黄文斌有些不敢去见她。要说穿越回来真伤过谁,那就是肖蕾了。
黄文斌又到了丁六根的家,上次是被一个人留在复式下层,这次终于上去了。不过楼上的装修也没豪华到哪里去,只是多了一些摆设,什么瓷瓶啊木雕啊铜像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古董。
丁六根穿着一件金光闪闪的睡袍,正在看养生讲座,一边看一边拿着纸巾渗鼻涕,“小王你来了,张家的事情你做的不错,先来那个红包。”说着给了黄文斌一个红包。
“谢谢老板。”黄文斌接过红包说。
“不过那个游园会,你可真是太过分了啊。居然赢了两万多分。游园会那是让下面的普通员工乐呵乐呵,你也算是高管了,座位都在前一百,不缺这几万块钱吧,干嘛赢这么多呢。”丁六根说。
其实赢了十几万分,而且黄文斌还真缺这几万块,可以预见这几年他就不可能有不缺钱的时候。“都是侥幸赢来的。”黄文斌说。
“你这骗谁啊,你们管委会的,哪个不弄假的?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知道,没去管你们而已。”丁六根又渗了一次鼻涕,“可是不要弄太过分了,那些普通员工看到,会对公司丧失信心的嘛。”
“我不是管委会的啊。”黄文斌叫屈。
“不是反正管委会基本都是你们东升的人。”丁六根说,“年轻人要敢于承认错误,不要抓着别人一点表述上的小错误不放,以为自己永远是对的。虚心才会学习,学习才能进步。”
“爸,小黄才进去东升多久啊。”丁诗诗说,“也许他是自己作弊的呢,也不一定是勾结了东升的人嘛。”
不得不说丁诗诗猜的很准,黄文斌果然是自己作弊,没有和管委会联合起来。游园会已经办了七八年,哪个位置分哪个肥缺能弄多少钱,都是有潜规则的。黄文斌作为一个新人,就算进了管委会也是打发几千的命,怎么可能弄到几万块呢,更不要说十几万或者帕萨特什么的了。
“反正以后不要干这种事了啊,几万块钱,哪里找不到,非要在游园会上面挣。”丁六根说着又拿出一张纸巾来,把手里那张扔进去垃圾桶里。垃圾桶已经满满的都是白色的纸巾,就好像看了一整天爱情动作片的宅男一样。“哎,怎么又没了,诗诗你去给我拿包纸巾过来。”
“爸你怎么这么懒啊,”丁诗诗自己也懒的要死,“小黄你去给我爸拿包纸巾过来。”
黄文斌四周一看,角落处放着一大包一大包的纸巾,于是过去拿了一卷过来,开好放到丁六根面前,心想这治疗鼻炎的钱可要快点弄出来,要不然以后和丁诗诗的事情曝光了,这钱可就不好赚了。
“老板,你是不是有鼻炎啊?”黄文斌问。
“这一看就能看出来了嘛。”丁六根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治疗鼻炎的秘方?没用,我试过好几百种秘方了,全都是没用的。有些人还跑来骗钱,说我这药很贵,不过你先不用付款,等治好了再给。结果呢,在药里面下了大量的止痛药,喝下去当然舒服了,钱也给了,过几天药效过了该鼻塞还是鼻塞。”
原来已经有人这么做过了啊,黄文斌还想着用这招弄点钱呢。“我看老板你的鼻塞,应该是过敏性鼻炎。”
“这能看出来?应该是打听到的吧?”丁六根有些不信。
“我还能看出来,您是对尘螨过敏。”黄文斌说。
“尘螨?尘螨是什么东西?”丁六根却不知道,上辈子他要两年后才去医院做检查,然后才知道自己对尘螨过敏。
“尘螨就是就是一种小虫子,是蜘蛛纲的。”黄文斌把那些专业词汇忘记了,似乎不是蜘蛛纲是其他什么纲,反正有个蛛字,“床垫,枕头,被子,沙发软垫,地毯,到处都是。不过这种小虫子很小,人眼看不见。”
“有没有这么厉害啊?”丁六根将信将疑,“你不是读医的吧?”
“您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啊。”黄文斌说,“过敏源检测,很简单的,检测出来了以后,只要对症治疗,很快就能好转。要是不知道过敏,那根本没法子治。您说是不是?”其实尘螨到处都是,根本不可能隔绝,得了尘螨过敏,基本上就是绝症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提升自己的耐受力,只能治疗表面症状,无法治本。
“这样啊,”丁六根还是不太信,“我以前也看过不少医生,有不少还是大医院的著名医生呢,怎么都没叫我去验过敏原?”
这个黄文斌怎么知道,只好去污蔑医疗系统,“现在的医生没一个好人,都想要把治疗费用搞得越高越好,哪里还有什么治病救人的理想。一看您是亿万富翁,恨不得给您上几万块钱一瓶的药,说不定还劝您要做手术什么的,不把您口袋里的钱榨干就不罢休。”
“是啊,他们就是叫我做手术,说做了那个鼻通管手术,就不会经常鼻塞流鼻涕了。”丁六根恍然大悟,“不过大师给我算过,绝对不能在脸上动刀,所以我没答应。好,我就不去找那个认识的医生,乔装打扮去找个普通医生看看。你在这等着,诗诗你开车送我去。”
这些有钱人干事情,可真是一刻都等不了。黄文斌刚想说现在还过年,大概没什么医生值班。丁六根就把丁诗诗领了出去,只剩下他一个人在丁六根家里。
怎么两次来都是这种待遇啊,黄文斌记得丁六根家里有个很大的保险箱,听说里面放满了黄金美钞古董什么的。可惜不知道密码,要不然能不能忍住不干这一票,还真不好说。
早知道就专心推酒,不扯到鼻炎上面了。扯了鼻炎搞得现在不上不下的,真是麻烦。以后还是应该计划周详,不能干这种灵机一动的事情。可是一想要不是灵机一动想起了糖烟酒公司的宝藏,这会儿可弄不到这么大批三十年陈酒了。
比起上次过来,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黄文斌身份高了(从零级到三级),资产多了,可还是得乖乖的呆着,既不敢开电视,也不想玩手机。还好这儿摆了些杂志报纸什么的,一看全都是养生的,多数都是胡说八道。
又说慈禧靠吃燕窝延寿的,有说邵逸夫每天拿野山参吊命的,还有说张学良吃海参养生的,简直就是伪科学大集合。唯一能看的部分,就是尾页附带的笑话了。好容易过了一个多小时,丁六根和丁诗诗回来了。
“你小子不错。”丁六根夸奖他说,“我去检查鼻炎,那些医生都说肯定是神经性的鼻炎,除了做手术之外别无他法。但是我坚持要做过敏原测试,后来果然查出来我有尘螨过敏。对了,我对花粉也过敏,不过不是很严重。”
“有些尘螨过敏的确很像神经性鼻炎。”这么一说黄文斌就想了起来,好像丁六根这个鼻炎当初的确是被误诊了,但那也只是有人隐约这么提过一句,所以他一直没往这方面去想。
第56章 . 治疗
“既然你能看出来我是尘螨过敏,那你有什么治疗方法没有?”丁六根问,“至于你怎么发现的,我就不问了。可别说你是十代中医传人什么的,我国古代中医可不知道尘螨是什么玩意。”
黄文斌正想这么说来着,连借口都想好了,尘螨嘛,古代中国没有放大镜显微镜,可是有风邪之类的概念啊。空气中有让人致病的东西,那就是细菌病毒尘螨啊。不过想一想自己对医学一窍不通,还是不要装这个逼了,很容易出问题。
“其实是我一个朋友看出来的。”黄文斌说。
“你朋友?在哪里啊,能不能请出来见一面?”丁六根问。
“他出国留学了。”黄文斌说,“就是春节的时候回来了两天。”
“留学?是英美还是欧洲啊?”丁六根问,“我都经常去,如果方便的话我能去讨教一下吗?”
黄文斌还是对这些富豪的生活缺少了解,还以为说人在国外就能够让他放弃找人呢。没想到人家经常去。
“他在非洲留学。”黄文斌说,“非洲那个卢旺达。”他要说一个最乱的地方,一时间只想到卢旺达大屠杀。这个地方应该很乱的吧?丁六根不敢去的吧?好像又记错了,发生大屠杀的究竟是卢旺达还是乌干达啊?黄文斌高中毕业之后,地理知识就全都还给老师了啊。
“卢旺达?”丁六根果然不敢去,可是对这个答案很是怀疑,“怎么跑到卢旺达去留学?卢旺达能学什么?人肉制作吗?”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我那朋友老神神叨叨的,就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许是过去考察当地风土人情原始社会吧。”黄文斌心想说多错多,这个话题赶紧收起来,“他和我说,您这个状况,如果能开一剂药,用老酒送服,应该会有帮助。”
“开药可以,但是我要看到药方,药也得我自己去抓,然后我会请几个专家检验过药方,才会真正服用。”丁六根说,“来历不明的东西,我可不会往嘴里送。至于报酬什么的,你不用担心,真有效的话,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上次有个什么神医来找我爸,说能治好,就是药材有点贵。”丁诗诗立即帮腔,“我爸就说了,你要是能够治好我的鼻炎,我给你五十万,什么药材都够了吧?”
丁六根狠狠地瞪了丁诗诗一眼,人家那是著名医生,所以丁六根才出五十万。黄文斌的朋友这种三无人员,给个十万块就差不多了,最多真治好了再加码。可是这时候否认的话,好像是太小气了。
“没错,你要是能治好我的鼻炎,我就给你五十万!”丁六根说。
这可真是一大笔钱,要是有五十万的话,黄文斌可以再买一出房产,过几年又是七八倍乃至十倍的利润。“我那朋友倒是留了一个方子,不过说一定要用老酒来送服,越老越好,最好是三十年以上的。”
“三十年以上的老酒?”丁六根沉吟了一下,“这倒是有点麻烦,不过也没关系,花店时间找一找,总能找到的。就算是三十年的茅台这个是困难了一些。不过其他的应该没问题。”
“我就是因为这个老酒的问题,所以耽误了几天。”黄文斌图穷匕见,把那瓶剑南春拿了出来,“既然我要提供治疗方案,当然是从头到尾一手包办,怎么还能麻烦老板你自己去找呢。”
“这是三十年的老酒?”丁六根有些不信,把酒瓶抢过来仔细看了看,“倒是三十年前的包装。”然后打开瓶盖闻了闻,“好香的酒!我鼻塞这么严重都能闻到。”他对丁诗诗说,“给我拿个酒杯来,用橱柜最下面红木盒子里面那个水晶杯。”
丁诗诗把杯子拿了出来,丁六根小心翼翼的从酒瓶里倒出一满杯金黄色的酒液,“好,这么挂杯,肯定有肉。”说着轻轻尝了一口,“满口余香啊,可惜今天我的鼻炎爆发,要不然会更香。这肯定是三十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