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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何况刘自强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在*混了快十年的狠人。
“要搭末班车,我们必须做好准备。”黄文斌说,“你是怎么想的呢?做,还是不做?”
“我当然要做。”刘香蝶性格中争强好胜的部分,轻易的就压过了残余的那一点感情,“这是我二十多年生命中最重要的机会,要是错过的话,说不定会后悔一生。我伯父不是白当这个省长了吗!”
“这就对了嘛。”黄文斌之所以要煞费苦心谋划这件事,就是因为如此,刘香蝶不可能放弃这个机会,如果只是随便弄一弄的话还无所谓,但是要对上刘自强,那就可能会带来危险。
“一定要把我的生意全卖出去吗?”刘香蝶还是有些不舍得。
“不合法的全卖出去。”黄文斌说。
“那些可都是生金蛋的鸡啊。”刘香蝶说。
“我们的鸡多得是。”黄文斌说,“做正行生意赚得更多,生的金蛋更大更圆更纯。相比之下,你那些偏门生意省出来的金蛋歪歪扭扭又小又杂,还有很大的后患,何必要那么在乎呢。”
刘香蝶想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句:“鸡蛋不是越圆越好的吧?”
“意思你明白不就行了!”黄文斌说。
“我当然明白啊。”刘香蝶说,“只是在可惜而已,我那么辛苦建立起来的一切。”
“建立起来这一切,不都是为了赚钱嘛,只要能赚更多的钱,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黄文斌说,“这一次的项目,不论最后做的是什么,也不会少了你那一份。”不那么合法的生意,始终都是隐患。所以黄文斌明知道有些非法生意利润丰厚,但从来都不乱伸手。方天和那边做高利贷,本来是处于合法和非法之间,黄文斌也让她把非法的部分全放弃了,专心做合法的民间借贷。
“我全听你的。”刘香蝶说,“我立即就去做准备。”
“也不用着急,要切割好,保证交出去以后不会在和你有牵扯。另外派去卧底的人得好好挑选,一定要忠诚,又要机灵,还要对你堂兄的胃口。”黄文斌说,要是不对胃口,怎么能打进去刘自强的圈子探听情报呢。
“这个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刘香蝶说,“这些生意平时我都切割好了,就算出事,也绝对不会牵连到自己身上。这时候交出去,只要把主持运作的公司卖掉,账本给他,人员移交过去,就算完事了。至于亲信手下,我多得是,都忠心耿耿。”
黄文斌想起来,当初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刘香蝶一声令下,甘白龙就砍下自己一只手,的确是御下有方,“反正你先做好准备,等到追悼会一完,就要正式发动。追悼会什么时候举行?”
“还不知道呢。”刘香蝶说,“要看上头怎么通知。”
“还有上头通知?”黄文斌对这个事一点都不懂,“不是家属决定的吗?”
“当然有了,我伯父可是正省,中央要有一个处理意见的。”刘香蝶说,“追悼会怎么个规模,哪一些人出席,用什么悼词,都是要上面定的,我们家属只能提供意见。好了我先休息一下,等一会儿还要出去安排事情呢。”说着在黄文斌脸上亲了一口,歪过头去就睡着了。
虽然忙了一整晚是很累,不过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这一次赶末班车,收益都不确定有多少,危险倒是实实在在,要不是刘香蝶的话,黄文斌是绝对不会做的。不过看着刘香蝶睡着以后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就好像小孩一样,危险就危险吧,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个退休十几年省长的儿子而已。黄文斌进浴室拼命洗刷了好几遍,弄干净身体消除了气味以后鬼鬼祟祟的回到自己房间,就看到丁诗诗脸色阴沉的坐在那里。
“你这么早就醒了?”黄文斌心虚的说。
“我一晚没睡!”丁诗诗瞪着他,“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我去安慰小蝶啊,不是你叫我去的吗。”黄文斌说。
“我叫你去安慰她,没叫你安慰到床上去!”丁诗诗说。
深更半夜跑到女孩子闺房去安慰,光靠嘴怎么能安慰啊。要触及灵魂的行为,才能安慰这种伤口。黄文斌不想去,还是丁诗诗硬推的,不过黄文斌当然不会这么说,他立即矢口否认,“我没有啊。”
“没有你洗澡作什么!”丁诗诗大发雷霆,“五点的时候我去看过小蝶的房间外面!”
“你听见什么了?”黄文斌很吃惊,就算去了外面也什么都听不到的吧,这别墅装修得很结实,隔音效果很好。
“我什么都没听见,连敲门你们都没回音!”丁诗诗说。
丁诗诗敲门了吗,黄文斌光顾着做事,倒真没听到。
“哼,早就觉得小蝶对你的态度不对,今天一试就试出来了!”丁诗诗上来拧着黄文斌的耳朵,“叫你去安慰,你就跑到床上去了!给我老实交代,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是不是趁着我不在你们都胡天胡地了?敢做不敢认吗?”
当然不是都胡天胡地,只是偶尔胡天胡地而已,次数还没有方天和多。明明推黄文斌出去的时候说随便做什么,现在就来兴师问罪,女人的话真是不可靠啊。“没有,完全没有的事。”黄文斌打死都不认,“今天是第一次。”
“你对不起我还敢这么大模大样的承认!”丁诗诗更加生气了。
不是你说敢做不敢认的吗,黄文斌也不敢抗议,只能陪笑着说:“我这是没办法,小蝶她要死要活的”
“要死要活?小蝶这么好强的人怎么会要死要活!”丁诗诗更加生气了,“肯定是早就勾搭在一起,这时候得到允许,正好顺水推舟,还想着要享齐人之福是不是,真是胆大包天!”
说这使劲一拧,黄文斌疼得哎唷哎唷的叫,这后果真是太严重了,早就应该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就算做了也应该小心点,居然连丁诗诗敲门都没听见不过那时候听见了也没办法把,不开门还是一样,开了门那是抓奸在床,更加严重呢。
第653章 . 转弯
“其实我们主要是在讨论下一步的工作”黄文斌辩解说。
“谁跟你说工作了!”丁诗诗恶狠狠的说,“这次是小蝶,下次是谁啊,方姐吗?还是小蕾?还是傲霜?还是唐悦?还是艾叶芳?还是米琪?还是妮娜?还是方雅?还是白薇,还是卢芝兰?”
前面的都是,后面的真不是,黄文斌又不是中马,见女人就上,哪能这么不挑嘴。“那肯定不是,我也是一时糊涂,你别生气了。”黄文斌求饶说。
“哼,小蝶这次就算了,要是还有下次,要你好看!”丁诗诗吓唬他说,“小蝶还算是自己人,而且碰上了这种事。要是你在外头胡混,也不知道会不会带病回来。艾滋病刚刚感染的时候,身体里面已经有病毒了,可是根本检测不出来。”
“我绝对不会在外头胡混的。”黄文斌说,光是应付手头这几个就很困难了。
“感觉怎么样啊?”丁诗诗忽然问。
“感感觉?”黄文斌没听明白。
“装什么啊,小蝶弄起来感觉怎么样啊?水多不多?叫得厉害不厉害?”丁诗诗坐在黄文斌大腿上,“身体各处的肌肤嫩不嫩?下面紧不紧?有没有给你口?有没有走后门?和我比起来怎么样?”
“这个这个”水很多,叫得很厉害,还会用各种招式呢,走后门是没有,其他什么招数都试过,而且刘香蝶还十分主动呢。不过黄文斌知道一说出来肯定有问题,十分狡猾的逃避了话题,“我当时太紧张了没注意。”
“真没用,弄我的时候这么多花样,怎么到小蝶那儿就紧张了。”丁诗诗恨铁不成钢的说,“哎,你不会两下子就结束了吧?那可就糟了,小蝶会以为我嫁了个快枪手。你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光了!怎么不做好一点,把小蝶弄得**才行。我还想着小蝶以后肯定要羡慕死我,现在是要笑死我。都是你,真没用!”
这女人的心也太善变了,黄文斌陪笑着说:“这也没办法,平时只和你一起嘛。”
“你还想找别人练习?”丁诗诗又变了一次脸,“就是玩腻了想要找新鲜是不是。”
“没有,我完全没这个想法。”黄文斌说,“所以会紧张啊。”
“有贼心没贼胆,反正你就是没用。”丁诗诗说。
与其被发那些事,那还是没用算了,黄文斌说,“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丁诗诗高声责问。
“没有,没有下次。”黄文斌说。
“没有那也不行,没有下次,小蝶岂不是总以为我嫁了个快枪手。”丁诗诗又换了注意,“哎,真是左右为难,这也不行那也不好。”所以最后的结论当然就是,“都是你没用,要是你一次就把她睡服了,我还用得着这么伤脑筋吗!”
“是,是。”黄文斌绝对不会在这种问题上争辩的。
“你和小蝶商量出什么来了?”丁诗诗紧接着就谈起工作来。
话题转换太快,黄文斌适应不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们再讨论末班车的事情。我和小蝶说,要么不做,要做的话就要做好准备。对小蝶来说这是末班车,对刘自强来说,这又何尝不是最后机会。而且小蝶还当着神弓集团的行政总监,刘自强可什么都没有,就靠着父亲的面子做灰色生意,要是这次不能大大的捞一笔,以后他的日子可就难过了。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既然要和他争,就一定要做好各项准备,各种手段都要用上。不能当作家里人的争执,随随便便搞两下,能占便宜就占,不能占便宜就退回来。没这么便宜的事。要是不做好准备的话,我,你,小蝶,还有其他人,都会身处危险之中。”
“果然不愧是我老公,看得这么清楚。”丁诗诗夸奖他说,“好吧,这次就原谅你。”
“这么简单的道理,小蝶自己也能看明白的,只是刘省长死了,小蝶心神大乱,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黄文斌说,“说到底,以前他们家里面斗得再厉害,也有刘省长做最终裁决,所以家里面斗归斗,都只是随便打一打罢了。现在刘省长去了,小蝶的心理一时还没转过弯来。”
“总之你和小蝶尽管去做吧,我会帮你们稳固后方。”丁诗诗说。
其实主要工作要靠刘香蝶自己做,黄文斌只算是帮忙的。简单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刘香蝶就过来叫黄文斌了。黄文斌去洗漱的时候,丁诗诗和刘香蝶还在闲聊,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洗漱完毕以后,黄文斌和刘香蝶就赶到了刘省长家里。这儿是一个大院,旁边还挂着破除封建迷信的横幅,院子里面却是纸人纸马蜡烛香炉召唤幡一应俱全。还有几个和尚道士在念经。里面烟雾弥漫,正中一个大香炉上插了几十根线香,上面还有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的香头。黄文斌也抽烟,到了这种场合还是忍不住咳嗽两声,刘香蝶倒是泰然自若。
灵堂里刘自强坐在刘省长的遗像旁边,头上绑着一条白布,眼睛通红,嘴里叼着一根烟,许斌在旁边伺候着。见到刘香蝶和黄文斌来了,刘自强不耐烦的撇撇嘴,对刘香蝶说,“女孩就是好,都不用守灵,我可是守了一整晚累死了,白天还不能睡觉。”
“自强哥。”刘香蝶甜甜一笑,“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
“你想说什么?”刘自强皱眉问。
“找个安静的地方吧。”刘香蝶说。
“你以为我们男丁和你们女胞一样啊,可以随便乱走,要是有人来了,我可是要回礼的。”刘自强不耐烦的说,“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谁耐烦和你受什么悄悄话。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了,你们女人就是一点眼力都没有。”
刘香蝶却没生气,“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有事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这儿都是亲戚,有什么好瞒人的。”刘自强说。
刘香蝶早就预计到了刘自强会这么说,“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的生意吗?”
“额我们去那边说。”刘自强立即改变了主意。
黄文斌刘香蝶刘自强一行人来到杂物房,刘自强便说:“小蝶你究竟想说什么?你那些生意,想要怎么处理?”
“我想了想,觉得现在这样没什么意思。”刘香蝶叹了一口气说,“大伯死了,我们家里还为了这么一点钱闹得不愉快,何必呢。手头这些生意,有些也不太合适由我一个和女人长期把持。”
“你要把这些生意都交给我?”刘自强喜出望外,“这才对嘛,本来就是靠我父亲才能做起来的,现在我父亲死了,这些生意当然应该给我。反正你在神弓集团当总监,还有分红,还霸着我们家的这些生意做什么。”
那些生意可不是刘家的,是刘香蝶自己一手一脚打出来的江山。她一个女孩子,在半黑不白的地方淌出路来,比旁人辛苦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