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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造孽!这是个陷阱!陷阱里的饵当然得可口诱人!姜采璃努力对自己心理建设一番,同时也不禁怪罪老天爷给予他足以魅惑人心的优质外表。
「你」安寺隽看着她忽然绯红的脸庞,感到有些疑惑。
「我?我怎麽样?」充分做好心理建设的姜采璃,大口吸了口气,刻意提高音量好为自己壮胆,「所以你刚刚说的只是唬我?你根本不会报警!」
「你」安寺隽努力堆起的温柔笑容,就像遭逢巨震,瞬间被震碎了。
但在愤怒之余,他却也松了口气。
这样更好,他就怕她哭丧着脸,摆出他最不屑奉陪的哀兵姿态,像眼前这般顽强的挑衅意味,正是他熊熊斗志的来源啊!
「我唬你?你要不要试试?」
「我的回答对你来说有差别吗?你想做的话还是会去做,不是吗?如果你真的想把我交给警方处理,那麽刚才你就可以这麽做了,结果你没有,你不直接拆穿我的身分,却带我来这儿,这就表示你另有企图。」
姜采璃转了转眼珠子,思绪也快速的运转,接着,她一脸恍然大悟地说:「我现在都明白了!你昨晚会出现在摊子上,然後跟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根本是故意的?」
「嗯?」安寺隽微微讶睁的眸子里流露出些许赞赏之意,点点头之後迳自找了张椅子坐下,「被你说中了,总算你还有点脑子。」
「那你呢?你是否还有人性?欺负女孩子算什麽男人?」姜采璃抚着被握得泛红的手腕,低声咒骂之余,不禁也为他握力之强劲而暗暗心惊。
「我」安寺隽瞥了她一眠,也发现她手腕上的红痕,不禁再度皱起眉。
这是种让人很讨厌的诡异感觉,就是无法容忍她在他面前像个饱受欺陵的苦旦,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指控——他欺负她。
他欺负她了吗?有吗?唉,好吧,确实是有。
安寺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沦为欺负弱女子的角色,一想到这儿,他不禁满腹委屈。
欺负她也是不得已啊!也许,这时候速战速决是对彼此最仁慈的方式。
「没错,我那时就是专程去找你,我很好奇你跟小柔长得到底有多相像;另外,你所谓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只是我单纯想试探你一下而已,想看看你是不是那种只要有好处就可以被收买的人。当时,我以为你应该不是,结果没想到真可惜。」吁口气摇摇头,他无限遗憾的口吻转为强硬,直接道出结论,「重点是,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你,姜采璃就是姜采璃,尹至柔就是尹至柔,让一切回到原点,就这样。」
「你以为我愿意吗?如果不是」姜采璃抿着嘴,吞下剩余的话,不愿多谈家务事。
「如果不是什麽?如果不是费贞给你的那笔钱太诱人,你也不会答应,是不是?」安寺隽撇撇嘴,言语中讥讽意味浓厚。
「是啊,就是这样!既然你什麽都知道,如果你反对她这麽做,又为什麽不事先阻止呢?」那麽她也绝对乐观其成啊!
「只怪我还来不及什麽都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摆摊的地方,至於你的住处,我还是比费贞晚一步查到,所以」所以才让她出现在这儿,所以他身上才会背着那十幅拼图的债务!想到这里,安寺隽所有的耐心全没了,没好气的接着说:「总而言之,只要你答应不再假扮尹至柔,而且马上离开尹家,那麽我就答应你什麽都不计较,Ok?」
「如果我说我办不到呢?」天知道这句话她说得多麽沉痛啊!
「好,那你就别走。」咧开一抹笑,安寺隽站起身走向她。
「你想干什麽?」紧盯着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姜采璃本能地往後退。
「既然你这麽坚持要留下来,应该已经做好所有心理准备,也就是说,你已经可以完全胜任这个角色,也全盘接受这个角色的身分,像是人家的女儿、孙女等等,喔,还有,就是人家的未婚妻,差点忘了。」
安寺隽十分庆幸自己刚好听见她跟费贞的那段对话,也庆幸自己还记得当时她所流露的惊恐神情。
虽然她此刻一脸崩溃的可怜模样让人於心不忍,但若希望她知难而退,使出一点手段还是必要的。
「未婚」姜采璃的脑子里一阵轰轰然,猛摇着头,然後惊惶地问:
「你知道尹至柔的未婚夫是谁?你知道的,对不对?」他摇摇头,以悲悯的口吻说:「啧!你还真的不是普通的大胆,还是说你就是死要钱,其他什麽都无所谓了?未婚夫代表什麽?就是准备结婚的对象,也就是等着你履行夫妻义务的男人,什麽是夫妻义务,你应该知道吧?而现在看来,你是打算不管这个对象是谁,都准备好要奉陪到底就是了?」
「我、我」姜采璃的头摇个不停,勉强忍住的两潭泪水,已经快要跟着落下。
「如果这个对象就是我呢?」
「啊?」摇晃的头颅瞬间停住,像瞬间遭到雷击,姜采璃一张小脸从死白转红,最後变得铁青。
「没有错,就是我。」重症就得下猛药!决定加把劲的安寺隽挨近她身边,抹了下嘴唇,挤出十分欠揍的邪气笑容,两只眼睛更是贪婪地朝她身上打量,继续道:「既然这样,我好像也没有道理继续反对什麽。我也很想念小柔,现在有人愿意代替她来陪我那最好,反正你跟小柔本来就很相像,虽然瘦了点,不过没关系,吃胖一些後,抱起来的感觉应该会更好。」
抱抱?!这个字眼戳醒了姜采璃。
「你休想!你别想碰我!」原来过度的愤怒也能有效遏止哭泣的冲动,姜采璃忍不住对他大声怒吼。
「你不让我碰?可是以我们的关系来说很难做到喔。如果你要继续留下来当小柔,就得学学小柔是怎麽对待未婚夫。」
「她是怎麽对待你的?」姜采璃忽然想到,小册子上明明将他列为不受欢迎的危险人物,尹至柔怎麽还会愿意托付终身?
「问得好,看来你真的有心要学习,那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绝对可以让你一下子就进入状况,也许等你完全明白了,再来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打算继续留下来也不迟。」
「机会?什麽机会?」
「别急,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过来,很快的,你想跟我好好解决问题的话,记得,乖乖等我回来。」说完,安寺隽快速转身离去。
要她「乖乖」等他?他当自己是谁呀!
见他一离开,姜采璃跟着拔腿就跑,但最後还是在房门外停下脚步。
就算离开这个房间,只要留在尹家,她一样得面对他这个「未婚夫」。
是的,这个问题得好好解决。吁口气,姜采璃回到房间里,脑子里也开始猜测他所说的机会是什麽。
直到安寺隽拎着皮箱返回房间,姜采璃终於知道他那些话是什麽意思。
「上床罗!」他拍拍床铺,轻快的吆喝道。
升天罗
不对、不对!姜采璃发现自己的魂魄不是升了天,这是下了地狱!只有地狱才可能存在这般邪恶的魔鬼!也只有魔鬼才会说出这麽骇人的话!
「你」
「还有什麽问题吗?」
「你到底想怎麽样?」
安寺隽表示,这叫作「重回现场」,也是实况模拟,他要让她体验成为尹至柔所要面对的事,更要习惯他们过去的互动关系。
但这也未免太过劲爆了吧?耳边他催促上床的呼唤,已经彻底轰炸姜采璃的每根神经。
最最骇人的是他接下来说出的那些话。
什麽最後缠着人不放,喊着不要停的人也是她:两个人都在一起这麽久了,真不知道她在害羞什麽;该准备的「玩具」,他还是都帮她准备好了,她喜欢的一样都没少
一样样出现在姜采璃眼前的「玩具」,竟然是手铐、麻绳、皮鞭、蜡烛
最後塞入她怀里,声称是新玩意的,则是一片片有着露骨封面的A片光碟。
安寺隽要她挑一部,说是有助气氛,让她可以更快的high起来,同时还好心地提醒她,兴奋过度也不好。
High?兴奋?只怕她已经快「起肖」啦!
姜采璃很难想像,原来那个照片中看来文文静静的尹大小姐,私底下的男女欢爱居然可以这麽的狂野放浪!
这一点,也是她必须模仿的吗?
「怎麽了?你怕啦?」
是,她怕,怕得好想尖叫,可是,就在发现安寺隽眸中那丝充满期待的火花,另一个念头转移了她的恐惧。
他就这麽想看见她害怕吗?当她是被吓大的吗?
是,她就是被吓大的,从小到大承受双亲三不五时惹来的麻烦惊吓,她倒也成了那种可以在恐惧中生存的人。
「就这些吗?还有呢?」如果可以,她也该学学如何制造惊吓!神色一转,姜采璃抿了抿唇,不以为意地哼了声,道:「一点创意也没有,看A片有什麽意思?为什麽要看别人演呢?」
接着,她直接坐上床沿,拍拍床铺,同时也为安寺隽脸上的惊愕暗中窃笑。
原来吓人的滋味是真的还不错!姜采璃一点也不为自己这样的邪念忏悔,甚至忍不住想追求更大的满足。
她起身走近他,见状,他跟着节节後退。
「你」
「还有什麽问题吗?」
「你到底想怎麽样?」
她不想怎麽样,只是老当那个被吓坏的人,她也想尝一下同样的情境中对白的角色调换的滋味罢了。
只是,「新手」上路果然状况多。
安寺隽忽然意识到角色已然对调,蹙起的眉下,眸中隐隐燃起两簇火光。
下一秒,他不再往後退,就这麽立在那儿。
别停啊!如果来得及,姜采璃会这麽回应。
只是,他的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止步,结果就这样一头撞上去。
「啊!」埋入那堵厚实的胸膛,她逸出低呼。
「该死!」安寺隽的回应是一句低低的咒骂声。
「我」不是故意要投怀送抱的!她匆匆拾起眼,目光碰触他如炬的双眸之後,整个人跟着震住。
紧闭的门窗隔绝了外头呼啸的风声,状似寂静的室内却暗藏着风暴,像随时要将人席卷一般。
解读出他眸中那种让人心颤的威胁之意,姜采璃不得不承认,是真的该死,该死的意外,该死的错误!
还来不及说些什麽,她赫然发现他的脸庞正因为不断接近而逐渐放大。
安寺隽俯低脸庞,唇持续凑向她。
「不」不该是这样的,这只是个意外啊!他不能顺势照单全收吧?
「刚刚你不是还很敢的吗?怎麽,不玩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的表情这般写着。
「现在才後悔,可能太晚了吧?」他看着她,状似遗憾地摇头叹道。
「是,我很後悔昨晚实在不该拿木条打你的。」
「嗯。」这算是认错吗?安寺隽微微颔首,算是勉强接受。
发现他不再更进一步,姜采璃乘机往後退,适时拉开彼此的距离,然後才继续说话。
「早知道的话,我就应该选择那些砖块才对。当然,如果有什麽铝棒或铁棍应该会更好一些。」说完,她骨碌碌的眸子直在他身上打转,等待他的脸色开始变化。
果不其然,安寺隽的脸色旋即青白交错,如同某个奇耻大辱瞬间被人挖掘了一般。
「你还敢说!」他裘出一声咆哮。
「我为什麽不敢说?昨晚明明是你吓到我的。」
「可是你拿胸罩扔我!你以为那是头罩吗?」安寺隽一想到这件事就更加火大。
「你是说你让胸罩罩住头了?」一想到那滑稽的情景,明知绝不是该笑的时机,她还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好好笑,笑死人了啦」
「你还敢笑?」
「我是真的很好笑嘛。」见他一脸怒气,姜采璃识相地憋住笑,呐呐地辩解道:「何必这麽生气呢?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如果不是你故意吓我,事情也不会发生啊。」
「我没有故意吓你,我说了,我不过是想试探你。」火气稍退,安寺隽忽然想到了什麽,忍不住又皱起眉嘀咕,「没想到最後还是白忙一场。原本还以为你不会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孩子,哪知我看错了,事实证明,你就是那种有好处就能够出卖自己的人。」
「你」扬眸望着他,姜采璃霎时涨红了脸,也红了眼眶。她忽然掉头,声音沙哑的应了句,「是啊,当初我也以为自己不是那种人,可是」
「可是什麽?你还有什麽话要说吗?」
「你都说事实已经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