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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吧,这样就能拿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洪灏然平静地说道,眼中充满耐人寻味的自信。
姜忧平握剑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这种情况只出现过一次,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
“嗤!”
干将宝剑轻轻划过洪灏然的左脸,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红!
“先下定金,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会光明正大的夺回属于我的东西!”脸上的血刚滴落到地板上,姜忧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
“笃笃!”
敲门声响起,一个高大威猛的大汉轻轻推开房门,看到狼藉一片的房间和抱着洪灏然的阿璇。
“需要报警吗?”
大汉略略沙哑的声音让洪灏然一下子就确认了他的身份,刚才隔壁叫~床的就是他了
“额瞒着老婆出来玩,动静大了点,见笑了哈,嘿嘿。”洪灏然忍着痛吻了一口阿璇,那女人一脸惊愕地退了出去。
“今天算是见大世面了!玩花样玩到这程度都能进吉尼斯了”大汉想起洪灏然脸上骇人的伤口和地上的血迹,打了个冷颤,钻回了房间。
大汉很快走出了房门,将鞭子手铐和绳子蜡烛全丢进垃圾桶,呸了口痰骂道:“呸!弱爆了!”
洪灏然软绵绵地躺在床上,隔壁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啊~~不要打我~~啊~~快打我,快打我~~~!!!”
婆雅稚罗紧闭着眼睛,脸上表情痛苦扭曲,体型也缩小到了婴儿般大小。干将宝剑似乎能克制他的能量,这种伤势估计回天乏术了,更不用说洪灏然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能治疗他的办法。
十指连心,断指之痛不是常人所能承受,洪灏然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盖了两层被子一样瑟瑟发抖,由于失血过多,身体发冷虚弱到了极点。
阿璇轻轻解开他的衣服,发现高端变装服就像潜水服一样是连体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是,洪灏然底下什么都没穿
只是看到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痕之后,阿璇剩下的只有疼惜,不再有羞涩。
洪灏然这种程度的伤势已经无法承受车马颠簸,无奈之下,阿璇只能打了急救电话。
虽然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可最近的医院也需要二三十分钟才能从附近的城镇赶过来,阿璇只能自己简单的帮洪灏然包扎一下。
“老大”
婆雅稚罗挣扎着爬到了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洪灏然,这个给了他尊严的男人。
洪灏然睁开眼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亲昵的摸了摸婆雅稚罗头上的小角。婆雅稚罗笑了,而站在背后的阿璇却看到,他的眼泪无声的滑落,在洪灏然看不到的那张脸上
“对不起老大没能保护好你”洪灏然眼眶红了,任谁都看得出来,婆雅稚罗几近油尽灯枯,此刻不过是回光返照。
“老大,修罗族人开天破海,是刀,是剑,是杀戮,是破坏。与神斗,与鬼斗,与人斗。我们天生就是武器,不懂爱,不懂守护。虽然我不知道这些晶莹冰凉的液体是什么,但我感觉到这代表着什么。”婆雅稚罗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终于在洪灏然面前落了泪。
“这是眼泪。是人类最珍贵也是最不值钱的东西。”眼角温热,洪灏然不忍伸手去擦拭。
“老大族人在召唤我了我好不想回去”婆雅稚罗的手紧紧抓着床边的被子,好像这样就不用离开一样。
“也好老大留了个地方给你住,你留下来吧。”洪灏然将手放在自己胸口,轻轻拍了拍。
“老大!”
淡蓝色的眼泪不断打在洪灏然的手背,婆雅稚罗的身体越来越透明,旁边的阿璇早已哭成了泪人。
婆雅稚罗突然想起了什么,手一招,地上洪灏然的四根血淋淋的断指飞了过来,蓝光缠绕,断指又重新回到了洪灏然的手上!
原来断指的地方多了一圈暗蓝色的花纹,就像戴着四个蓝宝石雕成了戒指。
“这是我为老大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有了它,老大以后就不会挨打了。”婆雅稚罗孩子般调皮的笑道,一股淡淡的蓝色能量从口中飘飞到空中,如同被惊散的萤火虫群一样消散在空气中。
洪灏然哭了。
默然掉泪变成了无声抽泣,最后孩子般窝在阿璇怀里大哭起来。
人类真是奇怪的动物,有时候用眼泪当刀剑,伤害爱自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有时候用眼泪当盾牌,逃避痛楚和恐惧。
120急救车来到之后,洪灏然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急救车却带着伤员离开了,只是伤员是隔壁尝试新花样的男女。
夜风。
吹在脸上,凉透了心脏。
沉默的车上,阿璇控制着方向盘,车子没有目的的疾驰,不知迎着晨曦还是背离着曙光。
洪灏然低头盯着手指上的暗蓝色花纹,慢慢的消化和尝试着去解释或者自欺地接受突如其来的剧变。
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会突然夺走你心爱的东西,有时候又莫名其妙带来你不想要的东西。
突然多了个坏堂兄姜忧平,又带走了个好小弟婆雅稚罗。
这种感觉就像在问,嘿,哥,你喜欢屎味的巧克力,还是巧克力味的屎?
有人说,重要的不是你有多努力,而是你的选择。命运告诉你,如果无论如何选择都注定带来伤痛,你是逃避呢?还是逃避呢?还是逃避呢?
“我们去哪里?”
阿璇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只是她的问题太难回答,哲学三个终极问题:我是谁?从哪来?去哪里?她问了一个。
洪灏然想象中的没有答案,感伤地闭上眼睛,天眼通的内视术自发地开启了。
心灵视线随着意识集中在了断指的花纹上。
那是一圈圈古怪的符文,洪灏然想起了婆雅稚罗最后一句话:“有了它,老大以后就不会挨打了。”
默默地记下那些符文,洪灏然突然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快速的将薄膜电脑贴在挡风玻璃上。
“古梵文在线翻译!”
洪灏然专注地盯着屏幕,不愿漏掉任何一个字,婆雅稚罗最后的赠予不容浪费!
“修罗大剑道!”
洪灏然终于明白了婆雅稚罗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阿璇,谢谢你!”
突然的温暖微笑虽然让阿璇感到莫名其妙,但总是好事。
“感谢我什么?”阿璇报以微笑道。
“谢谢你的沉默。”洪灏然简单的回答道,两人会心一笑,洪灏然开始一字一句的翻译起修罗大剑道。
“掉头!”
一个小时之后,洪灏然朝阿璇说道。
“掉头?怎么了?”阿璇疑惑地问道。
“额刚刚看到有个汽车旅馆。累了,想好好泡个澡,睡他妹的一个大头觉,然后回去!”爆粗口的感觉真好,洪灏然顿时释然了,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呢。
“回去哪里?”阿璇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洪灏然露出洁白但不整齐的牙齿笑了,很灿烂。脸上长长的疤痕看起来,很可爱。
(待续)
第六十六章 重入地宫
第六十六章
“两间单人房。”洪灏然敲了敲桌子,晚班的前台突然从瞌睡中被惊醒,扫了一眼洪灏然和后面的阿璇,嘴里嘟喃道:“装什么装,后半夜还不是要睡到一张床上”
没有多说什么,洪灏然拿了房卡很快找到了房间。
白床单散发着消毒液特有的味道,热水澡之后的洪灏然沉沉的睡着,很深很沉,没有梦,睡得像个苦累了的小孩。
下午,阿璇第三次敲响了洪灏然的房门,终于看到了惺忪着眼的洪灏然。
“不好意思,睡太死了”洪灏然喝了口热茶,看着坐对面的阿璇歉意道。小餐馆规模不大,摆设简约大方,不过很干净,客人不多,氛围很安静,洪灏然很享受这样的午后。
“没关系,我也睡得差不多。”阿璇捏着勺子搅动杯子里的饮料,与洪灏然眼神接触了一下又避开了。
想起两人从相识到现在,从刚开始的不顺眼,到现在恬静的对坐着闲聊,两个人默契地相视一笑。
晚上。
洪灏然无聊地不断切换着电视频道,音量很小,小到几乎静音。隔壁房没有传来一丝动静,洪灏然侧耳倾听,又怅然若失地躺回床上。
犹豫了一下,洪灏然还是敲了门,阿璇很快开了门。
赤着脚,睡衣宽松随意,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此刻的阿璇有点邻家姐姐的味道。
“睡不着,想过来聊聊天。”洪灏然看着阿璇询问的眼神,手插兜的样子挺随意洒脱。
走进房间洪灏然才发现,电视不断转换画面,静了音
阿璇反锁房门,“咔哒”一声,在静静的房间里,有点小尴尬,有点小暧昧。
洪灏然别过头去,尽量不和阿璇目光接触。坐椅子?太生分;坐床?太挑逗。
就在洪灏然不自在的忸怩之时,阿璇走了过来,柔软的身子紧贴上洪灏然,稍显干涩的唇反而让洪灏然更加兴奋。
温柔的摩挲着阿璇的背,没有戴胸罩的身体在宽大的睡衣下面更加的诱人。手在光滑细嫩的腰部游走之后,洪灏然的手伸进了睡衣下面。
唇舌缠绕传来的微妙感觉点燃了两个人的激情,阿璇的双腿轻巧地缠在洪灏然的腰上。洪灏然一时无法适应阿璇的体重,顺势抱着她倒在床上。
洪灏然的手紧贴着细腻的肌肤滑过盈盈一握的细腰,来到平坦柔香的小腹,宽大的手掌散发出的温热让阿璇浑身一紧,喉头不由发出撩人的诱惑低吟。
阿璇的手抚摸着洪灏然不算宽厚的背部,脊柱突起的骨感让她感受到洪灏然身子的起伏,心里的渴望燃烧到了极点。
感受到阿璇的索求,洪灏然的手温柔地覆盖在阿璇坚挺圆润的双峰之上,湿润的嘴唇由嘴角慢慢地舔~吻到阿璇的耳后敏感带。
阿璇的身子不由像伸懒腰的猫一样舒展开,销魂的低吟声在洪灏然耳边不断挑动着洪灏然的男人神经。
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衣之后,洪灏然的脸贴在了阿璇的小腹上,双唇温热地贴着小腹慢慢亲吻着,然后轻轻咬着阿璇睡衣的下摆,将睡衣撩到了胸口,神秘的雪山近距离地出现在洪灏然眼中。
瞳孔中的欲~火被两团香软的雪白点燃,洪灏然湿湿的舌头和软软的嘴唇准确地包裹着深紫色的部位,阿璇忍不住将手指插进洪灏然的发根,用手指的力度掌握着洪灏然吮~吸的节奏。
阿璇的手往下滑,从后腰移到了洪灏然的腹部,滚烫的身体还是紧紧贴合在一起,强烈的满足感让两个人都为之窒息。
夜,很静。
电话上播放着什么,没人关心。
洪灏然满足地靠在床头,和阿璇暖暖的身子相互缠绕着,享受激情过后的余温。肚子上有点尴尬的液体黏糊糊的,只是两个人都很享受这种感觉。
梦很甜,不知两人是否做着同一个梦。
秋日早晨的阳光,温暖又柔和。
洪灏然轻轻吻了吻阿璇的眼睛,默默穿上衣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车子经过熟悉的风景,回到了南方的地界。
通过薄膜电脑,洪灏然已经向萨道通证实了事情的真实性,只是突然要改口叫爷爷,洪灏然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他要再次回到蚩尤神墓!
而且已经拜托萨道通放出了消息,相信炎黄部的人不会放过这次大好机会的。
而他,就有了机会,不是复仇,而是清除阻碍,清除那些试图不让自己看清内心恐惧的阻碍。
人类进行杀戮和杀害的时候,总需要一个借口,说服自己,也说服别人。
“你没必要跟我回去的,很危险”洪灏然眼看前方,充满柔情地说。
“我的家族世代都追随着守门人的脚步,自从父亲母亲被害之后,我早已将自己的命交给了守门人,只要能报仇,让我做什么都愿意,这也是我潜入炎黄部当卧底的原因。”阿璇黯然道。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特别是最近这些天,特别是昨天晚上,阿璇在洪灏然面前脱下了衣物,也脱下了伪装坚强的外壳,流露出小女人的柔弱。
“放心吧,有我呢。”洪灏然拍了拍方向盘上阿璇的手,微笑的样子让人很安心。
抽出帝释剑平放在大腿上,洪灏然的手指轻轻触滑在剑刃上。
修罗大剑道,当蛊虫接触到断指处的蓝色梵文咒印时,一幅幅剑招画面涌入了洪灏然的脑海。
剑招精妙绝伦,对拆剑招的对手分别使用各式武器,详尽的画面讲解和直观的表述方式让洪灏然身临其境一般,短短时间之内就掌握了剑招的精髓所在。这也是他决定回到蚩尤神墓的最大倚仗。
一来是增加自己的实战经验,验证剑招,没有人比炎黄部的人当陪练更合适了。二来就是为了帝释剑。
萨道通的情报告诉洪灏然,要使帝释剑开锋,就必须进入到神墓。
为了应对姜忧平的三月之约,洪灏然毅然决然地重回神墓。
路上补充食品和水的时候,洪灏然才发现了一个问题,萨道通给他的VISA银行卡里的数字让他惊讶得下巴都掉到胸口了。
当初的老人院依旧空荡寂寥,炎黄部派遣了足足五十人看守着井口,高大的铁栅栏将整个院落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