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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好好的一次机会被两家女主人给谈崩了。要不是两家的男长辈拉着,她们真要吵起来,要是那样,林嘉嘉的归家之期就更遥遥无望了。
没了林妈妈的帮助,林鑫鑫的那些小技俩也用不成,黎子息着急的,只能求到自己姐姐那里。
话说黎子息什么时候又跟自己老姐和好了?还好到互相帮助解决家庭纠纷的地步?
那就要从黎子息回C市前,去机场的那段时间说起。
那天,黎子悦早早地就开车去接黎子息,路上,她跟他好好地谈了次心——关于她对孙兆男的态度,想法,及黎家目前的现状、将来,还有黎子息的复辟之路。
其实只要黎子悦愿意,她可以是很亲民,温柔的,像今在,她就穿着得很随意,平常地,妆也没化地,像个普通女人一样,提着东西去看自己的弟妹,顺便调解下林跟黎家的矛盾这么家长里短的事。
黎子悦跟林家人接触的很少,她给他们的印像总是比女儿还要冷艳高贵地扬着下巴,睥视一切。今天换了装扮,放低姿态来的黎子悦,从外型上就给了他们亲和感,更不用说那一套套合情合理,声情并茂的劝解。林妈妈的气不说全消,起码也消了一大半,不算是问题了。
顺利摆平了事故老练的林妈妈,黎子悦却在不通事故的林嘉嘉这里碰了壁。
上次黎子悦劝解的事,林嘉嘉还念着她的好,对她改了观,今天再见面,林嘉嘉也是放平了心听黎子悦的话。本来一切也都说的挺好的,可不知怎么的,听到黎悦说黎子息还不能跟邱晓琳翻脸,还要跟她精诚合作时,林嘉嘉就又不舒服了。
这算什么,难道为了夺回家业还得要他黎子息色相卖身才行?这是只做学问不理事故的林嘉嘉根本无法理解的理由。
牛角尖一钻进去,林嘉嘉这就知道出来了,后面不管黎子悦说干了嘴皮子的解释不是那意思,只是暂时的委屈,虚与委蛇合作而已,林嘉嘉也紧抓住根本——称子息还得跟那个狐狸精一起共事,对她笑,陪着她,还要勾引与被勾引。
黎子悦败退了,她还等着回去歇息歇息再来战,林嘉嘉这里就又生了变故。
☆、重症
林嘉嘉在娘家一住就一个多月,这时间里;难免就会遇上时常过来揩油的刘家妈妈。这难免的;一直眼红林嘉嘉嫁了个好人家,而自己女儿却被骗进他们家的刘妈妈挖苦上了。
“怎么嘉嘉还在这里啊;这都一个多月了;就算老公不在家也不能天天呆在娘家啊,这不知道还以为被婆家休了呢。”一贯不会说好话的刘妈妈;在又一次提着五个苹果、五个香蕉来看“外孙女”时,瞅着坐在客厅哄女儿玩得开心的林嘉嘉刻薄上。
林嘉嘉知道刘家妈妈向来的尖酸刻薄;可是平时自己对她也算礼数周全;没对她怎么样;怎么这大妈就老抓着自己不放呢;次次来见到自己都要挖苦那么两句;林嘉嘉也是当没听见一样的自娱自乐。可是今天她这话说的就有些过分了,又正中了一直徘徊犹豫的林嘉嘉的心事,让想忽视她的林嘉嘉都没法淡定。
脸一沉,林嘉嘉就抱起宝宝往卧室里走,这种人,根本多看她一眼都是污自己的眼。
“妈,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从房里收拾好东西出来的刘璃恰好也听到了那句话,自知老妈今天说的有些过分了,要是林妈妈跟林鑫鑫在,她肯定没好果子吃。于是便催着老妈离开,“你要的东西我这只有几样,你先拿回去用用,等我有了别的再给你送过去。”
刘妈妈接过东西却没有马上走人,而是站在那大声训斥起了刘璃,“我才来了多会你就赶我走,我坐车来可花了2块钱,再坐回去就是4块钱,连杯茶都没给喝就把我往家里赶,有你这样的女儿吗,我养你白养的啊,嫁了人就不知道心疼老娘了是吗,胳膊肘往外拐了你。”
天天站在讲台上对着18岁以上的孩子为人师表,现在又是孩子的妈了的刘璃,在自己老妈面却前永远是那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怂样,这让躺在屋里都能听见外面骂语的林嘉嘉本来就不高兴直接变成了怒火冲天。
卧房门嚯地被打开,林嘉嘉叉着腰冲到客厅,一把拽过刘妈妈手里的袋子往地上一扔,对着她恶狠狠地说:“刘璃现在是我们林家的媳妇,她有我爸妈我弟养着,用不着你这黑心眼的妈天天周剥皮似的教训。”
“你你,”刘妈妈被突然发飙的林嘉嘉恶狠狠的样子跟犀利的话怔得一时找不到话反驳。
“嘉嘉,算了,你回房去吧,顺便帮我把小宝也抱去你那屋,我这就送我妈走。”左右为难的刘璃怕两个真吵起来把事情闹大,于是劝着林嘉嘉回屋。
林嘉嘉火气正旺着,哪肯回屋,她瞪着刘妈妈对刘璃喊道:“刘璃,你不要怕她,你现在是我们林家的媳妇,跟他刘家没什么关系,不用受她的气,她现在要敢扯你下一根头发丝我都让我弟去帮你扯回100根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快回屋吧。”刘璃看自己老妈脸色不对,嘴皮子嚅一嚅的,怕她又会说出什么火上浇油的话,便急忙忙地拉着林嘉嘉胳膊往屋里推。
“敢情你还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那怎么还厚着脸皮在娘家住一个多月都不回家,难不成还真像我说的生了个赔钱货的闺女被婆家赶出来啦。”怔了老半天,刘妈妈终于又恢复了她的尖酸刻薄。
本来都准备歇战进屋的林嘉嘉被刘妈妈的话一刺激的,又要转身,“你胡说八道什么,你,”
“别理我妈了,你跟她吵别气坏了身子,快进屋,我去解决她,快,进去。”不甘不愿的林嘉嘉终于还是被刘璃推进了屋,一关上门,刘璃便收了笑脸哀求着来催自己老妈。
“您快点走吧,现在我公公婆婆跟鑫鑫都不在,没人管你,等他们回来听到你这些话,你以后是不想再从我这要钱要东西了是吗?”
“我不是看她成天在你们家住着,闲手闲脚地吃喝住用你们的,替你心疼吗。”想到以后还要找林家人办事,刘妈妈的硬气劲也软也下来,提上东西跟着女儿出门。
“她在家闲吃闲住还会不给钱吗,他婆家金山银山都拿的出的,这还用你替我操这心,你把她得罪了,以后有什么想人家帮忙的我看你怎么张口。”
“不是有你在吗,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还能不帮你。”刘妈妈拽了拽女儿的衣袖,八卦地追上来问道:“唉,她不是真被婆家赶回来的吧?”
“当然不是啦,黎子息那么疼她,废了那么多心思才把她娶回家,怎么会就因为她生了女儿就嫌弃了,更何况那还是他们黎家第一个孙女。我的妈呀,你真是”刘璃无奈地摇头,自己这么聪明能力,吃苦耐苦的好孩子怎么就有了个这么个歪心的妈呢,唉!
送走极品老妈回来,刘璃敲门找林嘉嘉,趁着其他人都不在,孩子们也睡着了,正还准备劝她两句,结果却被林嘉嘉的惊人之语给吓到无语——林嘉嘉要跟黎子息离婚!
“为什么,你们有到那一步吗?”刘璃以为一个这两夫妻的别扭只是个小感冒,怎么就突然跳跃到要离婚的癌症晚期了。
“许多原因吧。”林嘉嘉撇了撇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仔细想了想,”
刘璃一伸手,捂住了林嘉嘉的嘴,“别仔细想,你这情商的脑子,一仔细想就坏事,还是听我的,等下次黎子息打电话来,接了,好好听他的解释,再你有什么想法就问他,别这么憋在肚子里一个人胡思乱猜着那些有的没的事,死钻进牛角尖不知道出来。”
“你听我说嘛!”林嘉嘉懊恼刘璃话都不听完就噼里啪啦打断自己,拽下她的手又接着说自己的想法:“我跟子息的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伏下了问题,他是很喜欢很喜欢我,可以我为死,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在一起就是合适的。”
刘璃不耐地翻了个白眼,“比如?”
“比如我们刚结婚时饭也做不好,家也收拾不整洁,两个人的生活自理能力都是一样差,要不是他家有钱请了个保姆回来,我们早就为了这些琐事折磨得一点喜欢的心思都有了。”
一摊手,刘璃又甩过去个白眼:“即然你都说了他家有钱能请保姆,那这就不能算问题,再找。”
“比如,他们家不满意我当初掇着子息搬出来住,后面又请保姆,然后又老不怀孕,怀了又生了个女儿。”
“这算什么理由,全是你一个人的癔想,通不过,再找!”
“那个,比如比如,我在美国的那个初恋,还有子息的初恋。”林嘉嘉对着手指终于把她最想离婚的原因犹犹豫豫说了出来。
刘璃又是一摊手,翻过白眼,“我就猜到是这个。你说你这个死心眼的家伙,自己当初糊里糊涂地喜欢上别人,结果人家没跟你好,跟别的女人结了婚,你伤透了心就算了,为什么到现在居然还放不下呢。你这样还好意思说黎子息的初恋,且不说他的初恋肯定是你无疑,就你现在这种心思,你还真别去抓他的小辫子,先把自己的心清理好,再去要求他吧。”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林嘉嘉又是话到一半被刘璃捂住。
“你的意思我明白,啊,你呢,现在要做的不是跟黎子息离婚,而是先把自己心思清理好,想清楚你倒是喜欢他没有,有喜欢到多少,真要离了婚,你会不会后悔。而不是一时冲动地做了错误选择,以后再抱着我胳膊哭天喊地的后悔。”一口喘完,刘璃才松开手放林嘉嘉说话。
冲动念头略有了冷却的趁势,林嘉嘉的口气也不再那么肯定,巴眨巴眨又圆又大的眼睛,她询问道:“那我就再好好想想?”
“嗯,好好想想。”刘璃嘘了口气,悬着的心落下,放下腿,她下床,小心地抱起自己的小宝贝,回屋。
林嘉嘉思考着离还是不离的时候,黎子悦也把自己上门的情况跟黎子息做了探讨。本来还想着做个大的建树才好强势回归的,现在林嘉嘉的态度让黎子息等不到收成果,强烈要求黎子悦想办法把自己弄回去。
骤然间强把黎子息调回来,黎子悦办得到,但这样破坏了计划,会引起孙兆男的怀疑,她忍辱负重地陪在那人身边,为的是什么?这样会不会功败垂成?
不管了,亲弟弟婚姻出现危机才是最重要的,更别说这危机也是拜了自己跟孙兆男原来设计的结果。那计划大不了就延长些时间,自己再多费些精力跟孙兆男纠缠,黎子悦深嘘了口气出来,原子笔往笔筒里一投,正中——让子息回来!
☆、反击
任命书打好递给孙兆男签字时,黎子悦紧张得抽原子笔的手都因为汗湿而打滑;最后还是孙兆男自己取过的笔;把纸放在桌面上,认认真真、端端正正地签下了“孙兆男”三个字。
孙兆男还体贴地先用自己的手掌抚干净黎子悦手里的湿汗才把签好的任命书重新递回给她;“好了;子息回来,咱们一家就算团聚了;到时我在和悦斋订个包间,庆祝一下。”
刚被擦净的汗又重新冒了出来;黎子悦攥得纸张紧紧;在孙兆男渴望的目视下;她抿了唇;再松开;最后还是抿上,什么也没说地离开。
任命书在回到办公室的时就直接递给秘书去走流程,送走秘书,黎子悦用手机拔通了黎子息的电话。
“他签了,你尽快把手头上的工作处理好,明天接替你的人就会到,你后天就回来。”
“会不太快了,我这里正,”
“没有时间了,后天中午我去机场接你。”
“嘟嘟,”电话的“嘟嘟”结束了一切理由。
那次流产之后,黎子悦就以身体还没恢复为由,拒绝再跟孙兆男同房,夫妻之间最亲密的程度现在只能是搂一搂,抱一下,还是穿着衣服的,孙兆男想吻一下黎子悦都是不可能的事。
有时孙兆男也会发唠骚“怎么老婆现在都不能亲了。”黎子悦就心中好笑:原来自己那么多次放下尊严的祈求他的一个吻,他是怎么回答的,“太矫情了,做不来”冷哼一声,她回答孙兆男:“多大岁数了,太矫情了,做不来。”
除了身体上的亲密不再之外,其它黎子悦都能保持原状,甚至做的更好,对孙兆男的应酬,她总会早早煮好醒酒汤等他回来,再用热毛巾帮他敷头,给他按捏肩膀。
原来,孙兆男总是想尽各种办法借口让自己跟黎子悦分开,现在,他不是万不得已的应酬绝不去,一下班就往家里赶,时间充足的还会主动做好饭菜等她回来,只是那汤倒再也没在桌上见过。
黎子悦看看时间差不多要出门去接弟弟了,桌上的坐机就响了,是内线,接起电话,是孙兆男熟悉的声音:“中午一起吃饭吧,附近新开了家西餐厅,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