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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从书房拿出几本儿童绘本,小孩毕竟是小孩,很快便沉浸在图画世界之中。施今墨看着他认真的脸,心里有些罪恶感。
这时候门铃响了,施今墨忙过去开门,见是杜蒙秦恩,问道,“你怎么不在家休息?”
杜蒙秦恩看着她,仿佛忘记昨晚发生在两人之间的不愉快,笑着说道,“你电话打不通,申有为又说你请了假。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说着便俯身欲吻过来,施今墨忙推开他,一回头便看见正正睁着铜铃般的眼睛盯着两人,杜蒙秦恩显然也看到他,疑惑的问道,“哪来的孩子?”
施今墨道,“李明达的儿子。”
杜蒙秦恩一脸吃惊的看向他,“你不会是想~~~”
施今墨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哪儿去了,是李明达拖我照顾这孩子,怕被他岳父和他老婆找到。”
杜蒙秦恩无奈的走进来,坐在沙发上,盯着李正,李正见这么大个人在旁边,又看看施今墨,还是觉得女人比较安全点,于是跑过去躲在施今墨身后。
施今墨蹲下身子,摸摸他的头说道,“这个是杜叔叔,杜叔叔是来帮你爸爸的。”
正正一听,忙站出来叫了声,“杜叔叔。”
杜蒙秦恩哼了一声,不理会他,转头看着施今墨问道,“你打算怎样?”
施今墨道,“我答应他父亲要照顾他。”
杜蒙秦恩翻了个白眼,这时候,正正拉着施今墨的裙角可怜兮兮的说,“阿姨,我饿!”施今墨拉着他的手说道,“那你先和杜叔叔玩一会儿,阿姨给你做饭。”说完径自走向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生怨
本来觉得多了个小人儿也没个撒,然而直到晚上杜蒙秦恩才发觉有这么个碍事的小家伙在真的太讨厌。
搞不容易将小家伙安置在书房,待施今墨走出来,杜蒙秦恩忙上前将她拥住,施今墨道,“小心伤口。”
杜蒙秦恩吻得热切的时候,小家伙走过来,看着贴在杜蒙秦恩身上的施今墨,问道,“阿姨,你做什么?”
施今墨窘迫的推开杜蒙秦恩,看着他扑闪着的大眼睛,有些心虚,“阿姨在给叔叔吹眼睛。”
小家伙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撇撇嘴说,“没意思,你们大人怎么这么喜欢吹眼睛啊。”正当两人面面相觑时,小家伙道,“我想妈妈,我睡不着。”施今墨于是陪着他,这一陪,就是一整夜,杜蒙秦恩独自在卧室恨得牙痒痒。
第二天清晨便差了司机过来准备把这小家伙塞进车里带回家扔给母亲照看,然而小家伙一发现情况不妙,死死拽着施今墨的手臂,怎么也不肯上车,施今墨其实也不愿意他走,有他在,她至少可以不必独自面对杜蒙秦恩,于是便哀求将他留下,杜蒙秦恩这才作罢,挥挥手让司机自己回去。
杜蒙秦恩又想到邓卓卓,觉得她应该能够搞定这个烦人的家伙,遂打电话给邓卓卓。挂了电话,施今墨笑着说道,“你何必费这么多事儿,直接把李明达放出来便是!”
杜蒙秦恩怒道,“放他出来?简直痴人说梦,他这辈子都别打算出来。”
一旁的小家伙闻言,“哇”的一声哭出来,施今墨顿时六神无主,哄了半天也没用,施今墨瞪着沙发上一脸不关我事的杜蒙秦恩,这时候门铃响了,杜蒙秦恩忙过去开门,邓卓卓拿这个变形金刚站在门口,杜蒙秦恩道,“你这是干什么?”
邓卓卓翻了个白眼,没理他,直接走进去,将变形金刚在小家伙面前摇了摇,瞬间没了哭声。施今墨觉得自己的耳根子一下子清静下来,一脸钦佩的看着邓卓卓。
杜蒙秦恩道,“你晚上把他带回家。”
小家伙立马瞪着杜蒙秦恩,“你休想,我哪里都不去,你这个坏人!”
杜蒙秦恩正欲发话,施今墨忙将他推出门口,道,“你还是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和卓卓。”
出了电梯的杜蒙秦恩越想越不舒坦,觉得一定要快点把这个小东西解决掉,于是打电话通知秘书想办法疏通检察院那边,将李明达快些放出来。
秘书听着杜蒙秦恩咬牙切齿的声音,于是问道,“杜总,真要放他出来?”
杜蒙秦恩冷冷道,“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电话那头的秘书知道自己撞了枪口,忙道,“我马上去办。”
杜蒙秦恩闻言迅速挂断电话,折身进了电梯,正欲按门铃,听到里头有说话声,于是凝神屏住呼吸。
“其实我并不想正正这么快离开。”施今墨道。
“我明白,但是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你要是实在没办法接受他,干脆就和他挑明算了。”邓卓卓看着旁边睡着了的小家伙,说道。
“换个人又怎样?”施今墨道。
“可是嫁了他你以后又得跟那个秦恪搅在一块。”邓卓卓担忧的说。
门外的杜蒙秦恩收回准备按门铃的手,一拳砸在隔壁的墙上,她愿意嫁给他原来不过是可以离秦恪近一点。他觉得胸口隐隐作痛,越来越痛,低头一看,上衣已经映出红色,他皱皱眉头,觉得为这么个女人真是不值得,然而转身离去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顿了顿脚步。
他独自去了医院将伤口重新包扎,随后便打电话给秘书,说自己明天要去公司。
第二天一早,李明达便打电话给施今墨,施今墨领着李正走到餐厅门口的时候,李明达已经在座位上翘首张望。李正一见到李明达,便扑了过去,连连叫“爸爸”,摇了摇手里的毛绒玩具说道,“你看,阿姨给我买的维尼熊!”李明达抱着他,摸摸他的头,看向施今墨说道,“施小姐,大恩不言谢。”
施今墨一时觉得感慨万千,问道,“有什么打算?”
李明达道,“我妻子不能生育,于是说服我岳父,说同意接纳正正。”
施今墨看着他,片刻后说道,“这样也好。”
李明达摇摇头,“我已经拒绝了,既然错过一次,万万不能再错下去。我已经起草了离婚协议,只等她签字,我便带着正正回老家去。”说罢爱怜的看着偎在身边的儿子。
施今墨没想到他竟有这般骨气,一时不由得升起几丝钦佩。至情至性的说道,“那么祝你前途光明。”说罢起身看向他怀里的正正,“正正,阿姨走了,好好听爸爸话,长大做个好孩子。”
正正朝她边挥手边说,“阿姨再见!”
李明达目送她离开,心头也别是一番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放饵
这些天施今墨忙于工作,李明达放出来了,杜蒙秦恩倒是再没出现,连个电话都没有,施今墨觉得有些纳闷,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这样也好,省的见了他尴尬。
早上申有为通知下午三点有个会议,让她早些做好准备。她看看时间,两点五十,遂起身上楼,进了会议室,不由得吃了一惊,诺大的会议室里,只坐了三个人,她一眼看到对面的秦恪,继而目光转向杜蒙秦恩,杜蒙秦恩闷头盯着手里的材料,并未看她,她却觉得有些压迫感。
申有为看向她,说道,“施总经理,今天这个会议比较特别。”
施今墨点点头,表示明白,申有为遂说道,“那就开始吧!”
秦恪道,“我们这次的目标就是要逐步收购卓尔。”
施今墨愣了愣,瞬间明白过来,“据我所知,在秦总上任这些时日,卓尔利润增长了百分之三十,销售业绩很好,现在谈收购,只怕没那么容易。”
申有为在桌面上交叉着双手,“施总经理说的很有道理,然而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比如,发生重大事故导致股票市场不兴,卓尔股票价格自然也会受到牵连。”
施今墨想了想,道,“如今唯有楼市崩盘才有可能波及股市,可是A市楼市虽低迷,短时期却没有崩盘迹象。”
秦恪道,“至于这个,就交给申总了。”
施今墨恍然大悟的说,“用我们正欲开发的南小巷做诱饵,以市场房价的百分之六十左右预售卖出去,借以引发楼市地震,到时候不用真正崩盘就可以影响股市。”
申有为赞赏的看着施今墨,道,“是百分之四十。”
施今墨倒抽一口气,说道,“料下的太猛会不会物极必反?”
杜蒙秦恩看了她一眼,正色道,“到时候我以和南小巷差不多的价位再放出一幢楼盘,来坐实消息。”
施今墨点点头,“然后陈卓尔股票跌下去,就开始大量收购。那—万一秦董召集董事会反收购呢?”
杜蒙秦恩道,“反收购策略最重要的无非联合其他股东,一致抗敌。”
施今墨点点头道,“卓尔董事会大都是他的心腹。”
秦恪道,“这点我自有法子。”
施今墨惊讶的问道,“你在秦董跟前安插了眼线?”
秦恪点点头。
施今墨道,“那万一这个眼线不可靠呢?毕竟秦董叱诧商场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这么不小心。”
杜蒙秦恩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恩盯着她,说道,“不可靠才好办。”
施今墨恍然大悟,还是说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秦恪道,“即便是输,也该是时候了。”
施今墨还是觉得有问题, “可是资金问题怎么解决?这可不是小数目。”
秦恪道,“资金我已经准备妥当。”
施今墨遂明白,他那个岳父梁友仁一定出了大头,遂沉默下来。
秦恪道,“既然大家都不再有疑问,那么就这么办。各自的任务相信在座的各位也都明白。那么就到此结束吧。”
这是秦恪的手机响起,他看了看来电,皱皱眉头接听,顿了几秒钟,说道,“你等我,我马上就到。”即便他刻意去掉称呼,施今墨也知道这电话是梁雪打过来的,遂沉了沉眼皮。
秦恪挂点电话,道了别便率先离去。申有为推脱有事也起身离去,一时诺大的会议室只剩施今墨和杜蒙秦恩两人。
施今墨觉得空气中透着丝丝压抑,便整理好桌上东西起身,“杜总,我约了卓卓要先走了,你有什么需要吩咐申总秘书便是。”
杜蒙秦恩盯着她,“邓小姐正和申总在一起,施总经理这是急着要去当电灯泡吗?”
施今墨谎言被戳穿,顿时觉得有些难堪,于是柔声道,“你的伤痊愈了吗?”
杜蒙秦恩冷哼一声,环着双手,整个人靠在椅子上,一双眼睛看向她,“昨天下午刚复查过!”
施今墨心里懊恼,她居然给忘了昨天他要去复查,于是问道,“那,医生怎么说?”
杜蒙秦恩没好气的说,“死不了!”
施今墨心知这位爷此时正在气头上,也不和他硬碰硬,于是缓了缓声音,“那,要不一起吃个饭吧。”
他看也没看她,收拾了东西便大步流星走出去,施今墨见状耸了耸肩,坐下来慢慢品尝面前那杯凉透了的大红袍。这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还愣着干嘛?”
施今墨顿了顿,才明白他竟在门口等她。于是慌忙吞下茶,收拾好东西,走出会议室。他依旧甩着一张脸,看也不看她一眼,两人就这么沉默着进了电梯。
“去哪儿吃?”施今墨忍不住打破沉默。
“我家,或是你家,你自己挑。”杜蒙秦恩戏谑的看着她。
见她左右纠结的样子,杜蒙秦恩觉得于心不忍,遂说道,“跟你闹着玩儿,就去附近。”
施今墨暗自松了口气,杜蒙秦恩见她如此不愿和他家人接触,又畏惧与他独处,不由得更加心烦意乱。
作者有话要说:
、晚餐
两人来到附近的餐厅,推门未入,施今墨便看见里头坐着的秦恪和梁家父女,觉得有些尴尬,于是顿住脚步,杜蒙秦恩则侧身从旁边搂着她的肩硬将她带进来。
两人在他们斜对角落座,杜蒙秦恩一一问侯过那桌,遂坐了下去,施今墨则坐在他对面,正好背对着那边。
“吃点什么?”杜蒙秦恩拿起菜单。
“你看便好!”施今墨有些不自然的说。
杜蒙秦恩也不客套,遂拿起笔在菜单上挑选。这时,听见梁雪的声音,“爸,怎么好像最近都没见到Mark!”
“上个月底Mark说家里有事,不能再待在这边,已经辞职了。”
梁雪沉默了片刻。说道,“应该送送他的。”
梁父道,“你刚有身孕,不要想这些伤感的事情。”
施今墨闻言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抬头,偏偏又对上杜蒙秦恩带了些探究的眼神,于是故作镇定的问道,“点了些什么?”
正巧那边酒足饭饱,过来道了别便一齐散去。
待他们走远,杜蒙秦恩看向她道,“菜都快凉了,你居然才问我点了些什么!”
听出他话里的刺儿,施今墨也不恼。说不清原因,自打他为她挨了一刀,她在他面前总也没了脾气。杜蒙秦恩心知她因为觉得心里有愧,所以处处让着自己,可他偏偏不要这样的她。
施今墨看向桌上四菜一汤,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头,鱼肉入口即化,她抬头笑着看他,“味道很好,你尝尝。”
杜蒙秦恩遂拿起筷子,挑了一片,继而吐出来,道,“难吃死了。”
施今墨看着他,说道,“那就尝尝红烧肉,看着也不错。”
杜蒙秦恩又是吃一口吐出来,“比上一个更难吃!”
施今墨纳闷的尝了一口,觉得味道挺正,遂明白他存心找茬儿。心里又有些埋怨他故意带她来这里,故意撞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