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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不过是看不惯那个卢经理仗势欺人吓吓他而已,这钱算我自己的。”许静倔强的盯着杜蒙秦恩。
杜蒙秦恩叹口气,道,“你明天就辞职!这里不适合你!”
“凭什么?我偏不!即便你如今是这里的董事长,还不是要看我爸脸色!”
申有为和施今墨面面相觑,杜蒙秦恩看向两人,苦笑着说道,“这是许市长家的千金。”两人遂了然。
“你先出去吧!”杜蒙秦恩话一落音,许静便转身走了出去。
施今墨望着这二十来岁的背影,突然想起,两个月后的今天就是她三十岁生日了,只觉得无比苍凉。
“看来董事长和市长关系匪浅?”申有为带了点不怀好意。
“那倒不是。不过这个小丫头当年是我的学妹,所以相识。”边说边用余光盯着施今墨,见她依旧面色清淡,一副置身于事外的样子,接着说,“这小姑娘,十七岁就上了大学,本硕连读,今年不过二十二岁。”
申有为道,“噢?那还真是不简单。”
施今墨无心介入这样的对话,遂起身道,“董事长,申总,事情既然已经解决,那我就先下去了。”说罢冲两人微微一笑,起身离去。
待她走远,申有为道,“计谋过了,小心适得其反!”
杜蒙秦恩反问,“你呢?搞定邓卓卓没有?”
申有为叹口气,“说不清,现在的女人一个个都带刺儿。”
“送上门的满天飞,你偏偏看上带刺儿的,怪谁?”
两人相视苦笑。
中午时分,许静在大厅拦住欲出门的施今墨,施今墨含笑看着面前这个扎着马尾辫子的女孩,似是有几分自己当年的模子。
“我要跟你公平竞争?”许静道。
“噢?”施今墨说着往前一步,到底年轻,许静不自觉退了一步。
“为了杜蒙秦恩!”许静懊恼,不应该穿着平底鞋。
施今墨环顾一圈,那些个躲着看热闹的纷纷散去。
“跟我有关系吗?”施今墨淡淡说道。
“你——”许静显然还欲分辨,施今墨两手插在大衣兜里,转身步步稳妥地离开。
待回到办公室,杜蒙秦恩端坐在里头。
“董事长?”施今墨觉得有些吃惊,一想,倒也符合他的作风,于是走过去准备坐在他对面,杜蒙秦恩对着个称呼嗤之以鼻,拉过她,道,“听说刚才有人向你下了挑战书。”
当真是消息灵通,施今墨被他撸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贴着他的胸膛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杜蒙秦恩咬着她耳垂,“跟你没关系吗?”
施今墨心想,这个男人心眼真是小。边躲开他边道,“决定权在你手上,自然是跟我无关的。”
“可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杜蒙秦恩道。
“她既是市长的千金,留着自然有用!”施今墨道。
杜蒙秦恩钳着她肩膀,将她困在离他五公分的位置,道,“施总经理果真是深谋远略,令人钦佩!”
说罢狠狠吻下去,她心知他心底有气,不做反抗,果然,他很快觉得索然无味,松开她,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棋子
邓卓卓盯着对面的施今墨,“你到是说句话呀?”
“说什么?”施今墨舒展着肩膀,淡淡说道。
“你那个小情敌都当众挑战了,你还这样?”邓卓卓焦急的看着她。
“谁告诉你的?”施今墨凑上去,不怀好意的问道。
“我——我自己听说的!”邓卓卓揉了揉鼻子。
施今墨也不揭穿她,把菜单甩在她面前,道,“想吃什么随便点。”
“施今墨你搞什么?你明明就爱他,干嘛装着不在意?”邓卓卓撇撇嘴。
“你怎么知道我爱他?我自己都不知道。”施今墨叹道。
邓卓卓叹了口气,遂低头划着菜单。
不一会,邓卓卓看着筷子上的蘑菇,道,“男人就像食物,吃到肚里才算数!”
“你到是说说,什么才叫吃到肚里?”施今墨问道。
“结婚!结了婚就一劳永逸!”邓卓卓放下筷子。
“哦?那你和申总几时结婚?”施今墨反将一军。
“我们现在说的是我和申有为吗?”邓卓卓很快失了斗志。
“有什么区别吗?”
“有”邓卓卓闻言果断说道。
“哦?”
“我是被老牛吃,你是在吃嫩草!”邓卓卓说完自己先笑出来。
晚上杜蒙秦恩回来的时候,施今墨已经睡下。屋里只剩客厅那盏小台灯亮着。
杜蒙秦恩躺在床上的时候,施今墨问道他身上特殊的味道,沐浴露混着香水的味道,她在黑暗里叹了口气。
“没睡着?还是被我吵醒了?”杜蒙秦恩揽过她。
“都不是。”施今墨一动不动。
“噢?”
“睡吧!”施今墨侧过身,沉默着缩在他怀里。半响,忽然挣开他转过身子,“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杜蒙秦恩掰着她肩膀,将她转过来,道“这是你的味道!”
施今墨这才想起浴室那瓶过期了的香水,狠狠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问道,“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杜蒙秦恩在吻着她的空隙,说道,“想看看你会不会等我!”
施今墨在他肩头咬一口,“如愿了?”
杜蒙秦恩俨然将手伸进她睡衣里,她软软贴向他,露深夜重,这厢独暖。
次日清晨,施今墨醒来身边依旧空着,心生了疑惑,披着被子跑转了一圈,在厨房找到杜蒙秦恩。
“怎么?怕我跑了?”杜蒙秦恩低头吻她。
“没刷牙!”施今墨偏过头说道。
“管它呢?”杜蒙秦恩抱起她,放在壁橱上,正欲吻过来。施今墨吸吸鼻子,道,“早点——糊了。”
杜蒙秦恩回过头看向锅里,煎饼已经变成黑色,遂关掉煤气,凑过来,说道,“那就不吃早点了——吃你!”
然后,他果真没有食言,在这个难得的周末。
两人真正吃过早饭,已经十一点。施今墨看着面前一脸满足的男人,道,“说说你和许静吧!”见他正了正神色,又道,“别说你们只是校友关系,恐怕连卓卓都不会相信!”
杜蒙秦恩看着她,带着些许笑意,娓娓道来。
简而言之。
两人确实是校友,杜蒙秦恩高她两级。
那时候的工程大学男多女少,许静那样的,颇受青睐,却独独看上他。
自此许静开始死缠烂打,满校追着杜蒙秦恩跑。杜蒙秦恩性子冷,素来不喜欢一眼看得到底的女孩子。多次被他拒绝以后,某天傍晚,他的爱车上多了八个扭曲的大字,“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施今墨忍不住笑起来,“这么说还真给她说中了。”也确实,这几年她父亲平步青云,坐上这座城市一把手的宝座。
杜蒙秦恩道,“她多次向道之投简历,均被退回。不知为何,这次竟被录进来。”
施今墨想了想,道,“那也难怪,如今人事部经理是原申氏经理,他又不清楚这个。”
杜蒙秦恩道,“百密一疏。”神态却并无丝毫懊恼。
施今墨白了他一眼,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红玫瑰?”
杜蒙秦恩偏不遂她愿,淡淡道,“猜的。女人不都喜欢那个!”
施今墨道,“我当你是特意打听了呢,没想到我倒是自作多情了!”
杜蒙秦恩心里一动,借口电话忘在卧室,从衣橱隐蔽的角落拿出一方红色盒子。
未来得及踏出卧室,听见施今墨的声音。
“‘‘‘‘‘‘‘‘‘‘‘‘”
“找他?打我的手机做什么?”
“‘‘‘‘‘‘‘‘‘‘‘‘‘‘”
“我虽不像你爱他那般爱他,但他却像你爱他那般爱我。”
“‘‘‘‘‘‘‘‘‘‘‘‘‘‘‘‘‘‘‘‘‘‘”
“许多年前你得不到他,如今也一样!”
说完这句话,施今墨终于体会到当初梁雪的快意,抬头,见杜蒙秦恩已经近在咫尺。
“许静?”杜蒙秦恩皱眉问道,隔着衣料紧了紧手心攥着的东西。
“你对她设置了拒听?”施今墨似乎嗅到一丝怒气,抬头却只见男人风轻云淡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布局
约了邓卓卓十二点吃饭。
施今墨看看表,还早,那么这次调换一下角色,不让她等。
她在长廊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遂转过身走进身边包厢,一群男人酒酣耳热的盯着她,施今墨笑道,“走错了”,遂在吆喝声中推门而出,幸好,杜母已经离开,施今墨盯着她的背影,回头用探究的眼神望向她刚走出来的那间包厢。
施今墨悄然推开包厢门,顺着缝隙瞅了一圈,还未见着人影,沉闷的声音已经在耳畔响起。
“施小姐,进来吧!”
施今墨收起震惊,还是转身走了进来,恭敬的叫了声“秦先生。”
“坐吧。”秦道之目光点着对面的椅子。
施今墨看了看一桌子没怎么动过的菜,遂坐了过去,带着防备的目光盯着秦道之。
“施小姐魅力可真是不小,我的两个儿子无一幸免!”
施今墨心头一惊,“我听不懂秦先生的话!”
秦道之不理会她的装傻,道,“二十几年前,我出于对那夜意外的愧疚,在杜涵危难时帮了他一把,他感激我,以我的名字为公司命名,没多久阿蒙出生,取名为、杜、蒙、秦、恩。”
“后来——”秦道之瞥了瞥她,接着说道。
“后来杜先生无意得知真相,气得心脏病发作,死时手里还握着你的照片!”施今墨冷冷接过话。
“难怪阿蒙始终视我为敌。”秦道之苦笑,这点他当真不知道。
“那又如何,您还不是成了最大赢家。”施今墨此时确定那日在玻璃上看到他的笑脸——绝非花了眼,话锋一转,“可是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只能选一个。”秦道之道,“或者谁都不选。”
施今墨看着面前这个半个身子埋进黄土的男人,“那真是谢谢秦先生的善意提醒。”
说完欲起身离开。
“施小姐觉得恪儿和阿蒙哪个更适合商场?”
施今墨顿住身子,“这点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便面看起来恪儿占了上风,实际各自都有优势。这些年我在恪儿身上花了不少心思,你可知道——险些被你毁了。”
“噢?我可是听说秦先生那个半路夭折的二公子才是最受青睐的继承人选!”施今墨不屑的盯着秦道之,他说的优势有是指什么。
“那个,根本不是我儿子,自然也留不到现在。我一早便知,却忍着痛对待恪儿,为的,不过是要他学会适应商战。”
“那场车祸是你——”施今墨只觉得头皮发麻。
秦道之耸耸肩膀,“他本不该来到这世上。”
他说的云淡风轻,施今墨只觉得头痛欲裂,这么个狠角儿,当真是老天不长眼,留他到如今。于是道,“秦先生的手段,自然是一般人比不了的。恭喜秦先生多年心思得偿所愿,有了个这般优秀的继承人。”
说罢即刻转身离去,这个屋子,再多待一刻只怕自己会窒息。
她在另一间黑暗的包厢内叹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灯开了。
她抬头看着走进来的邓卓卓。
邓卓卓迟疑的盯着她,道,“怎么不开灯?出什么事了吗?”
施今墨眼神空洞的看向她,“如果——你发现你一心报复的仇人竟是你的父亲,会有什么想法?”
邓卓卓翻了个白眼,“你又看那些无聊的伦理电影了?”
“如果是你呢?”施今墨问道。
“若是我,我还是希望不要知道的好。”邓卓卓想了想,道,“说正经的,你那个小情敌摆平没有?”
“‘‘‘‘‘‘‘‘‘‘‘‘”是施今墨素来跟不上她的跳跃性思维。
“我可是听说,人家逮着机会就往杜蒙秦恩身上贴!”
“又是申总告诉你的?我算是明白了,这个许静一定是申总特意放进公司的,为的就是有机会——”施今墨带着点邪念顿了顿,“泡你。”
“瞧你这副样子,活脱脱一个女版杜蒙秦恩!”邓卓卓在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喷出一口茶水。
是吗?施今墨狐疑的想——还真有点。
吃过饭,施今墨告别邓卓卓,回到公司时,看见杜蒙秦恩从车里下来,她一时觉得不知如何面对他,杜蒙秦恩盯着她问道,“怎么回事?脸色这样难看?”
她欲摇摇头,余光瞥到边上的许静,于是道,“有点头晕。”
“怎么回事?”说着伸过手,覆在在她额前,吃惊的说道,“还真是有些烫,走,我送你去医院。”说着拥着她上了车。
待车开出一段,施今墨装作不经意回头,看见许静眼巴巴的身影越缩越小。
杜蒙秦恩说道,“老李,掉头回家。”
“不是去医院吗?”司机不解的问道。
杜蒙秦恩拥着身边的人,“有人勿食了醋,得回家去去酸味儿。”
施今墨闻言本想掐他一把,转念将手伸向他大腿,一路游移,只见他面无异常捉住她的手,施今墨见他眸子染上暗色,心里得意,欲挣开手,他反倒是将她的手捉了过来,一把扣在坚硬似铁的部位。
施今墨红着个脸,抽了几次,没法子动弹,遂由着他去。
杜蒙秦恩似乎对她的表现不够满意,另一双手搂在她腰间,将她往他身边扯了扯,陈老李不注意,飞快俯身,在她唇间啄了一下。
进了门,两人迫不及待撕扯着彼此身上的衣服,最后还是杜蒙秦恩占了上方,将她抱起,径自走向卧室。
最后的那一刻,她在想,管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