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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书记叹道:“哎,这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说句话,不怕你们笑话,其实在外打工的农民那有几个懂法的啊,更谈不上用法律来保护自己了。”
刘志远感慨道:“在外打工的人懂法的人确实不多,所以我一直有一个想法,就是决定筹划一次民工法律培训课,这样他们就可以知法互己啦。”
余书记道:“年轻人你的想法是好啊,可就担心他们忙着打工没时间去培训啊。”
向一鸣接道:“书记,这您就不用担心了,我们会在群里和群友共谋策略的。”
各个村的书记听后啧啧称好。
向一琪还未从伤感中走出来,开口道:“余书记,那后来呢,小邵东现在怎样?”
余书记道:“穷人孩子早当家,看!前面在是木块的那个孩子就是小邵东啦。”
余书记向邵东走去,不忘对他说:“邵东,在拾木块准备烧火呢。”
邵东微微侧了下头,并没有转过脸来,说道:“余大爷来了。”
“嗯,快去对你爷爷奶奶说,有客人来了。”
向一琪走到小邵东面前,用手温柔的扶着他的头,感觉他很瘦小,应该要比同龄的孩子矮上一大截。
“你就是小邵东吧?”向一琪温柔的问道。
小邵东点点头,眼睛只是盯着前方,眼神很空洞。
向一琪很惊讶的看着他的眼睛,又望向一起来的刘志远他们,只见他们也很惊讶的望着眼前的邵东。
爱在人间3
小邵东带着他们朝家门走去,。邵东家的墙不高,也就差不多一米五左右,门是黑漆的小木门。进了门,院子很是宽广,有几只鸡在院里悠闲的走着,见众人走来,好似受到惊吓似地散开了。在主屋的门口两侧挂了些穿好的红辣椒和玉米棒。
小邵东用极浓的乡音喊道:“爷爷,奶奶家里来客人啦。”
邵大爷和邵大娘打开主屋的门,忙走出来迎接。他们满脸的诧异望着院里的人。
余书记解释道:“大爷,大娘。这些附近的村书记,咱都熟悉,我就不跟你介绍了。这几位都是从城里来的,来这里主要是送爱心、做好事的。他们手里提的东西也都是送给你们的。”
两位老人明白过来后,便请着大家进屋。屋里正在用木块烧着炕,光线也有些昏暗,小邵东走向灯线旁拉开灯,两位老人找着凳子让大家坐下,又忙着给大家倒水……
听着邵大娘和邵大爷的讲述才知道:原来他们家有一套新房子,儿子出事后,便卖掉了。小邵东的眼睛也是得了一场病才失明的……
向一琪随着小邵东身后也走出主屋,只见小邵东用衣袖胡乱的擦着脸上的泪水。
她慢慢走向小邵东,蹲下身,用手轻轻的为他拭去脸上的泪水。
向一琪柔声道:“小邵东,阿姨给你讲个故事听,好吗?”小邵东点点头。
向一琪便开始讲道:“从前有一个盲人,小时候深为自己的缺陷烦恼沮丧,认定这是老天在惩罚他,自己这一辈子算完了。后来一位教师开导他说:“世上每个人都是被上帝咬过一口的苹果,都是有缺陷的人。有的人缺陷比较大,是因为上帝特别喜爱他的芬芳。”他很受鼓舞,从此把失明看做是上帝的特殊钟爱,开始振作起来,向命运挑战。若干年后,他成了一个著名的盲人推拿师,为许多人解除了病痛,他的事迹也被写进当地的小学课本。
向一琪温柔的抚摸着邵东的小脸,继续说道:“小邵东,阿姨希望你能够把人生缺陷看成“被上帝咬过一口的苹果”,上帝很馋,见谁咬谁,所以,人都是有缺陷的,有与生俱来的,有后天形成的。既然无法抗拒,又难以弥补,就只有“既‘咬’之,则安之”,从容应对。你咬你的,我活我的,不屈服于命运的摆布,像贝多芬那样,扼住命运的咽喉,或者干脆学学尼采,公开宣布:上帝死了!
在这世上还有一位伟大的人,他就是帕格尼尼吧,他4岁时出麻疹,险些丧命;7岁时患肺炎,又几近夭折;46岁时牙齿全部掉光;47岁时视力急剧下降,几乎失明;50岁时又成了哑巴。上帝这一口咬得太重了,可是也造就了一个天才的小提琴家。帕格尼尼3岁学琴,即显天分;8岁时已小有名气;12岁时举办首次音乐会,即大获成功。之后,他的琴声几乎遍及世界,拥有无数的崇拜者,他在与病痛的搏斗中,用独特的指法弓法和充满魔力的旋律征服了整个世界。著名音乐评论家勃拉兹称他是“操琴弓的魔术师”,歌德评价他“在琴弦上展现了火一样的灵魂”。
有人说,上帝像精明的生意人,给你一分天才,就搭配几倍于天才的苦难。也许你现在还听不懂阿姨的话,但是有一句你一定要记住:你要坚强,要相信这世界有很多美好的事情等着你去体会。”
小邵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开口问向一琪:“阿姨,你也是上帝咬过的苹果吗?”
向一琪回答道:“对啊,阿姨也是被上帝咬过的很大很大的一口苹果。”
她握住小邵东的手,说道:“我们都是上帝特殊的宠儿……所以我们要更努力,要更幸福。我们一起来喊加油,好不好?”
陆子炫站在不远处望着他们紧紧相握的手,自信的笑脸,情不自已的小声跟着他们一起喊道:“加油,加油,加油!”
他们开车回去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天空,一片片的麦田略窗而过。
向一琪渐渐有了困意,不知不觉中渐渐睡去,刘志远轻轻的将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极其温柔的注视着她,用手小心翼翼的帮她拨开脸上的碎发。
陆子炫和陆子煜见状,心中各有所思。唯有向一鸣见状,不觉欣然一笑。
不能说的秘密1
向一琪刚从店里走出来,一辆黑色的轿车便停在了跟前。
陆子炫下车,笑道:“为了感谢你昨天让我学了那么多的东西,作为回报,今晚可以请你吃饭吗?”
向一琪委婉的拒绝了,可陆子炫没有放弃,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请她一起吃饭。陆子炫坏笑道:“在你同事面前,不知把你抱上车,他们会有怎样的反应哦。”说着便走近向一琪,作势要把她抱向车里。
向一琪紧张道:“不要,我自己上车就是啦。”
陆子炫带她来到一家普通的餐厅,因为他担心去那些高档次奢华的地方会让她不自在,从而让两人产生距离感。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单独吃饭,向一琪本来就是一位害羞的女孩,所以在吃饭的时候难免就会有些拘谨。可是看在陆子炫眼中感觉很是可爱。
他们吃完饭从餐厅里走出来,一阵冷气扑面而来。向一琪赶紧系好围脖,又戴上手套。
一阵风吹过,向一琪没有系紧的围脖开了,她刚要重新开始再系,陆子炫却站到她的面前,帮她系着围脖。
向一琪望着他修长白净的手,不由想到:好好看的一双手哦。比以前在工厂上班时许多女孩的手都要好看许多呢!
陆子炫温柔的为向一琪系着围巾,眼神极其专注,似乎是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系好围巾后,开口道:“第一次为女孩子系围巾,所以动作慢了些。”
向一琪听到‘第一次’,心中不由的开始欢喜,道:“谢谢你。”
然后她又递给了陆子炫一只手套:“天好冷哦。所以你一只,我一只吧。”
陆子炫接过手套戴好,又望了望已走在前面的向一琪,他几步上前追上她,犹豫了片刻后,终于还是握住了向一琪的手。
向一琪惊讶的抬头望向他,陆子炫开始有些脸红,有些紧张:“天好冷哦,这样就暖和了。”说着便把握着向一琪的手一起放进了衣兜里。手心里的温度一点点的传进向一琪的心房,她含羞的低下头,不再言语。两人一步、一步的并肩前行着。
乌黑的夜空闪烁着几颗星星,皎洁的月光洒在城市的每个角落。世界万物似乎各有所忙,没有人会有时间来打扰他们两个人的独处世界。
陆子炫这时想起有一次在开会时,一位经理忘记了给手机关机。在会议进行一半时,那位经理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慌张的从身上翻出手机,一段优美的歌声传来: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那经理人手不听使唤的抖擞着,刚要按关机键,子炫连忙阻止道:“不要关机。”然后认真的倾听着,知道来电铃声终止他才开口道:“这是什么歌?”
“李健的《传奇》。”
陆子炫点了点头,装作没有看到大家诧异不解的目光,继续道:“现在继续会议。”
后来子炫学会了这首歌,他甚至觉得这首歌唱里的男女主角就是他和向一琪。
想到这里,陆子炫对向一琪说道:“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向一琪回答道:“好啊!”
陆子炫开始认真,深情的唱着:“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
我一直在你身边
从未走远……”
他们的脚步不知不觉放慢了许多,向一琪认真的倾听着,她慢慢抬起头望着身旁的陆子炫,在朦胧的路灯下,他的侧面更显梦幻中的俊美,就像从童话中走出的王子,一直走到自己的身边,可是有仿佛只要她一眨眼他就会从眼前消失一样。她不敢眨眼,就这样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不能说的秘密2
“好听吗?”陆子炫忽然转过脸看向她。
向一琪措不及防的迎上他的目光,微愣片刻,低下头说道:“好听,歌曲名是什么呢?”
“李建的【传奇】。里面有句歌词我很喜欢‘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
我一直在你身边
从未走远’真的觉得写得很好。你认为呢?”
向一琪默念着这几句歌词,回答道:“确实很美,美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陆子炫望着她浅笑的样子,犹如九月的菊花,明明是盛开的季节,却又让人感觉到总是有着淡淡的忧伤……
向一琪回到家,见向一鸣和刘志远正在客厅玩电脑。刘志远望她一眼,满眼的冰冷似外面的一道冷空气让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向一鸣走到她跟前,拉着她向她的房间走去,直到关上门才开口对她说道:“和陆子炫在一起的?”
向一琪听的出哥哥略带责怪的语气,便小声回应道:“嗯,”
“以后不要和他走的太近,否则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向一鸣见妹妹对自己的话略带不满的表情,又说道:“你知道他的家世吗?他的爸爸陆腾驰聘商海,涉足服装,高科技,金融,房地产等多个行业。他们的奢侈生活是我们想都无法想象得到的,是我们望不可及的。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不同的世界你懂吗?他以前有过很多的女朋友,你知道吗?也许他只是因为一时的新鲜,好奇而靠近你,但时间久了,你也不过是他路过的一道风景而已。”
向一琪低头,没有言语。
向一鸣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希望你可以理解哥哥,哥哥也是为了你好。不早了,吃完药就早点休息吧。”
向一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想着陆子炫今晚为她系围巾时的专注,为她深情唱着那首歌曲时的神情,又想到了向一鸣的那句‘你也不过是他路过的一道风景而已’。初见时的画面又重现眼前,他身下的女子、他望向她的眼神、她只觉得越想越乱,低低叹道:“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可是会是这样的吗?”不觉伤感蔓延,她又想到了迈克尔、杰克逊,他那么的有钱,可也无法去医治好这样的病,最后也只有选择了漂白,更何况与她呢。
她泪水滑落与枕间,心想: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她有这样的病,是否还会与自己见面,还会那样的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吗?
一直到凌晨两点多,她才渐渐睡去。她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在一个雨天,她的父亲在屋檐下教她弹着古筝,古筝的曲目是父亲的最爱【出水莲】。可是这是有两个面目狰狞的人拉着她的爸爸向雨中走去,爸爸忽然身上也全部都是血,任他们在雨中拖着。她发疯似的在雨中哭喊着、奔跑着、追逐着。跑着跑着,子炫却站在了她的面前,温柔深情的望着她,她的心略感欣慰:“子炫,他们带走了我的爸爸。”子炫伸手想要帮她拂去额前的湿发,可她被衣服遮住了的白斑就像藤萝一样一点点的向外蔓延,她的脖颈、她的脸,她的胳膊,双手已经全部布满了白斑。子炫好像受到惊吓连续后退好几步。这是子炫身旁突然出现一位年轻的美貌女孩,子炫拉着她的手欲行欲远,她站在原地痛哭着,呼喊着:“子炫别走,别走……”
她从梦中挣扎的醒来,只觉心口仍然在隐隐作痛,虽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