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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雪梅急切的心情溢于言表。
西门晓娟头一仰,“象我这样的美女,是不会头发乱蓬蓬出门的。”说完转身而去。
高雪梅真拿她没办法。高雪梅既紧张又着急,生怕又象上次那样被马凤魁给抓回去。
西门晓娟洗漱完毕,又为涂抹什么口红而犹豫不定。高雪梅忍无可忍,催促她道:“西门晓娟,咱们快点好吗?”
“倘若你着急走,你大可自己走。”西门晓娟回过头来瞪着高雪梅。
高雪梅不由的在心中向西门晓娟抢白道:“我要是晓得怎么走,就不老你大驾了。”
“我说过不会头发乱蓬蓬出门的。”西门晓娟又去照镜子。
高雪梅连忙陪笑道:“但是,我看你现在这样已经很漂亮了。”
西门晓娟看看她。又照照镜子,她用指尖刮一下自己的脸,还是有些不自信。为什么马凤魁从来没说过她漂亮呢。即使在和她出双入对的时候也没说过。
她回过头看了看高雪梅:“你不是在恭维我?”
高雪梅连忙摇头:“我说的是真的。”
“那好,我们这就走。”西门晓娟拍了拍脸,好像突然间找回了自信。
看着这样的西门晓娟,高雪梅对她有点不放心。她喃喃道:“不会节外生枝吧。”
西门晓娟回头看看高雪梅:“你嘀咕什么,走啊!”
高雪梅回过神来,跟在西门晓娟身后。
“动作快点!”西门晓娟开始训斥起高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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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雪梅暗自摇头,自己耽搁那么长的时间不说,反倒来催促别人。
西门晓娟和高雪梅在树林里走着,西门晓娟头上的遮阳帽忽然被摘走了。是欢欢不知什么时候跟来了,它在树上顺手将西门晓娟的帽子抢走。
欢欢将西门晓娟的帽子带到了自己的头上,向西门晓娟做着鬼脸,西门晓娟气得大骂:“死猴子,总抢我的帽子!”西门晓娟拍手跺脚的骂着欢欢,可是欢欢却不理她,依然在树上荡来荡去拿着帽子玩着。
西门晓娟一推旁边的高雪梅:“都怨你,那顶帽子是马凤魁送我的,可惜,这只死猴子。”见欢欢竟然还给她送上了飞吻,西门晓娟的心更是气的快要炸了。
高雪梅看着欢欢,她可不敢再小瞧欢欢了,想起上次逃亡就是欢欢告的密,她着急的拉着西门晓娟的手:“西门晓娟,我觉得我们应该加快脚步,上次我逃跑就是欢欢告的密,我怕这次它又要捣乱。”
“哦!”西门晓娟的气儿不打一处来,“没出息,你竟然怕一只猴子。”
她一指欢欢气极败坏的说:“你等着,我会要你好看的,死猴子!”
西门晓娟一跺脚没好气的对高雪梅说道:“咱们走!”
西门晓娟带着高雪梅越走越偏僻,高雪梅疑惑的问道:“西门晓娟,咱们这是去哪?”
“这要取决于你有没有和马凤魁上过床。”西门晓娟斜着眼睛看着她。
高雪梅无奈的说:“我都说过了,我怎样你才能相信呢?”
“可是人人都想做马凤魁的妻子,”西门晓娟对高雪梅还是抱以怀疑。
眼前又出现了马凤魁那张可恶的脸,想着马凤魁对她做的那些好事,高雪梅没好气的说:“我可不是你,我从没喜欢过马凤魁。”不但这辈子不会,下辈子都不会,高雪梅暗自又加了一句。
西门晓娟高傲的抬着头,谁也别想和她抢马凤魁。更多请进第一文学www点点com
“如果那样,你就一走了之吧。”
“是的。”
高雪梅率先跑到了前头,显示她要离开马凤魁的决心。
欢欢手拿着帽子在后面跟着。
西门晓娟带着高雪梅绕过一片树林,来到一片荒地,高雪梅望着树林包围着的这片荒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呀?”
“这是墓地的后面,轻易没人会来的。”
高雪梅看看四周感觉这里非常的阴深。可是高雪梅没有办法,只好在后面亦步亦趋。
在荒地的尽头,停放着一辆吉普。高雪梅惊喜的跑上前去。
“你听好了,邹正仁是建筑工地的司机,他今天或明天就来把这辆吉普开走,你在这里等吧。”
“哦,要那么长时间?”高雪梅问道。更多请进第一文学www点点com
“倘若你想立刻这里,你就安心在这里等。”西门晓娟转身要离开。
“你要离开这里?西门晓娟。”高雪梅连忙拉住了她。
“我不能在这里陪你,让人看见不好,知道吗?”
“那……西门晓娟,你多陪我一会儿好吗?这里太阴森了。”看着一望无垠的林地,高雪梅止不禁心慌。
西门晓娟一甩高雪梅的胳膊,
“你又不是小白脸,我凭什么陪你?”白了高雪梅一眼,西门晓娟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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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雪梅看着西门晓娟远去的背影,回过头又看看那辆吉普,心不禁剧跳起来。
要等多久呢?更多请进第一文学www点点com
高雪梅望着无边的森林不禁头又有些昏,她赶快蹲下身子,望着吉普一筹莫展。26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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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发泄
!!!!马凤魁和邹正仁来到墓地,马凤魁想了想,告诉邹正仁,“你不用去墓地后面开车了,把我这辆车开回去刷洗一下。”
邹正仁答应着:“那西门晓娟呢。我要把她带回建筑工地吗?”
马凤魁问道:“你今天和西门晓娟约好了吗?”
邹正仁道:“没有。”
马凤魁道:“那就不用了。”
邹正仁道:“马总,那我先真走了。”
望着马总远去的背影,邹正仁长出一口气,“至少马总不生我的气了。我还担心自己会被解雇呢。”
以后可不要狗拿耗子了,邹正仁马上照马凤魁的吩咐洗车去了。
来到墓地,马凤魁碰到李无言,马凤魁问道:“那个女人人呢,她还算老实吧。”李无言点头答应着,打着手势告诉马凤魁她还在屋里绑着。马凤魁点点头,走到了高雪梅的房间。
马凤魁打开门,惊讶的发现高雪梅并没有在房中,而且脚镣也被打开了扔在一旁。
马凤魁上前忙拿起脚镣,仔细瞅了瞅,看上去是用钥匙打开的。
马凤魁怒吼道:“李无言,”
李无言忙跑了进来,一进屋他就蒙了,那个女人不在屋中。
马凤魁脸色铁青。“你就这么看着她的,李无言,人呢?”
拿起那把完好无缺的脚镣,马凤魁一脸要吃了李无言的气势。
“我怎么交待你的?”李无言吓得畏缩着往后退。马凤魁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上前给了他一个嘴巴。
马凤魁又开始了漫山遍野的寻找。
东找没有,西找也没有;房前屋后都找遍了,能逃到哪呢?
马凤魁心中既着急又愤怒。这个天杀的女人!
高雪梅站在荒地里,双手瑟瑟地抱着肩膀,眺望着林带,哪里有什么人来取吉普车,她不禁有些焦虑地想:“不会是西门晓娟骗我吧。”不过,现在她也只有相信西门晓娟了。高雪梅不由自主地合十起双手,祈祷着那个叫什么邹正仁的人快点来。
一阵微风袭来,高雪梅不禁有些发抖,这里树木繁茂,不免有些阴森森的,高雪梅转身走向一个树墩坐在上面,她用双手抱着膝盖和自己,一种难言的孤寂涌上心头。
马凤魁找遍了墓地的所有的地方。可是就是没有高雪梅,难道她已经跑出墓地了吗?马凤魁心中不禁有些狂跳,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会,唯一能出这个墓地的交通工具让自己开走了。高雪梅没有机会逃出这座墓地。正在马凤魁感到疑惑时,树林中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不是李无言的脚步声。马凤魁忙躲在树后,西门晓娟从通往墓地后的林中小路上走来,只见西门晓娟鬼鬼祟祟的边走边回头看。马凤魁心中一动,他知道高雪梅在哪里了。
想起邹正仁所说的那辆吉普,马凤魁不禁有些着急。那个笨女人不会是去了墓地后面的荒地了吧。虽然那里有邹正仁载西门晓娟来时的车,但那里一望无垠都是树林,一个女人长时间呆在那里会恐怖的。念及此马凤魁飞快的向墓地后跑去。
高雪梅焦急地坐在木墩上等待着,她偶尔走出去观望,看看有没有那个邹正仁露面。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高雪梅探出头去,惊恐地发现竟然是马凤魁向这里跑来。高雪梅一起身,被马凤魁看个正着。高雪梅一见慌忙向通往树林的路跑去。
马凤魁一声怒吼:“周月红,你往哪跑?”
高雪梅愈发加快了脚步,发疯似地跑进树林,高雪梅就有些找不着方向。她只好没头苍蝇似的乱钻。跑了好久,高雪梅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高雪梅恨声道:“这是什么地方呀,都辨不清方向”身后忽然传来马凤魁的声音,“周月红,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高雪梅回头看了一下马凤魁的方向。林间树影憧憧,茂密的树林挡住了高雪梅的身影,马凤魁看不到她,说不定会向别的方向去找。“我是高雪梅,我不是周月红,笨蛋。”高雪梅边跑边低声骂着。
一个木墩绊倒了全力奔跑的高雪梅,她摔了个狗啃泥。高雪梅挣扎着要爬起来,忽然发现一个粉红色的帽子在她前面的树上挂着。高雪梅惊呆了。那是欢欢抢的西门晓娟的帽子。难道欢欢已经——。高雪梅一抬头,就见马凤魁冲了过来,他抓起高雪梅的手,将高雪梅快速而又无声的带离了那里。高雪梅还沉浸在被欢欢出卖的震惊中。她任凭马凤魁抓着她的手,失神的跟着马凤魁走。
马凤魁将她带到小河畔。马凤魁将她推倒在水中,咆哮道:“我要你跑,我用水浸泡你。”
“该死的欢欢,你送给西门晓娟的帽子被欢欢今天早上偷走了。”高雪梅气道,“你用欢欢追踪我!”
马凤魁冲上前紧抓住高雪梅的胳膊,“我警告过你,你逃不掉的。你认为西门晓娟是什么人?她会发慈悲帮你逃走?”
高雪梅用力甩着马凤魁的手,道:“西门晓娟是你的妻子。”马凤魁一使劲将她推开,高雪梅站立不稳摔倒在水中。
“你给我闭嘴。”怒火冲上了马凤魁的脸。
高雪梅拼命的咳嗽着,河水呛到了高雪梅的鼻子。她无暇顾及马凤魁为什么会这样发火。
“我不会再对你客气了,从今天起,不要再企图我能怜悯你。”马凤魁铁青的脸吼道。
勉强忍住了咳嗽,高雪梅看着他的脸色,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
马凤魁走上前从水中拉起高雪梅,连推带搡地拖着她往前走,高雪梅已经不想喊疼了,因为马凤魁的一脸怒色,已经告诉她一切都将自取其辱。
回到人字形窝棚,马凤魁打开门,将高雪梅一下子推倒在屋中。转身走了出去。高雪梅正在奇怪,马凤魁怎么会饶了自己。没想到外面响起了马凤魁怒吼的声音:“你跟我那么长时间了,你也知道我最恨别人不忠于职守。我反复强调过你要你好好的看着她,可你呢?你明知马凤斌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死的,我要重复多少次才能记住?”高雪梅抬起了头,明白他是在骂李无言。高雪梅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时屋外响起一种“噼噼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李无言的一声惨叫,高雪梅连忙走到门边,探出门缝向外看去。只见马凤魁拿着一根木条,在抽打着李无言的后背。可怜的李无言咬着嘴唇发出“嗷嗷”的声音。
马凤魁一声声的鞭笞声,打在李无言的背上,也打在了高雪梅的心中,这个禽兽在用这种方法来折磨她的心灵。她望着李无言咬着牙强忍的样子,高雪梅心中的愤怒与愧疚到了极点。看着马凤魁铁青的脸,高雪梅鄙夷的怒视着他,“这个人渣真是太冷酷了,。”
马凤魁抽打着李无言。马凤斌的惨痛死别,让马凤魁感到气愤。马凤魁在挥动的木条中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高雪梅看着李无言眼中的泪水,心中一遍遍哀叹:“周月红姐姐,你晓得吗?因为你伤了马凤斌的心,让不相干的人陷入了麻烦中。”泪水不知从什么时候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高雪梅的脸上滑落。
日头落下了,马凤魁发泄完怒气,回到自己的卧室。高雪梅抱着膝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星空发呆。
莫名的伤感,莫名的辛酸。自己究竟还要替周月红姐姐面对多少折磨,才能让那个变态消了气。对于李无言,高雪梅心中很是抱歉,可是这场鞭笞虽然打在了李无言的身上,却在高雪梅的心中投了一块大石,让高雪梅的心中沉甸甸的。高雪梅好想回家,她好想父母。她明白马凤魁是在警告她。他以为这样就会让高雪梅害怕,不敢再生逃跑的主意了。
马凤魁错了!
高雪梅在心中默默的喊着:“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