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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苹不敢相信贾任案竟敢违背她的旨意,尖锐的声音瞬间又提高了八度,“什麽?问题是出在你?”
她点点头,“是的。”
“你……你向天借胆啦?”白羊气得伸手推她一把,“你是不是嫉妒我和樊少刚的进展,所以故意用这种方法报复我?”
“不是。”不知道为什麽,这一刻,贾任蓁突然觉得有点同情白苹,太过自我,导致她看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到现在还觉得樊少刚是她所能稳稳掌握的,“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并没有想要报复你的意思。”
她平静而没有求饶的态度更加激怒白苹,“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
本想回答一时忘记,但,脑海浮现樊少刚的话,贾任蔡临时改变了主意。
或许,就像依铃常常说的,她不该为了别人生气,而老是扭曲自己真正的想法去迎合别人,导致别人最後根本忘记尊重她的想法,她应该试着鼓起勇气改变自己。
“我觉得……你不应该老是叫必珊和又齐帮你做你份内的事,这样很不公平。”
为了说出这句的话,贾任蓁的心儿怦怦跳,她几乎不敢直视白苹像是要射出箭的双眼。
“你有什麽资格批评我的做法?”
“白苹,你误会了,我不是批评你,我只是忠实地说出我自己的感觉……”
“好!你有种!有种你去学姊那里告我啊!”
“不管学姊知不知道这件事,身为一个护士,我们都应该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她软软的语调,让白苹的拳头像是全砸在棉花里似的,完全找不着施力点。
狠瞪她一眼,她悻悻然地摔门离去,“懒得跟你这个白痴罗唆!”
见白苹离去,贾任兼才转向秦必珊和林又齐,“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的自作主张害你们被骂了……希望……希望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把该说的话说完,贾任美转身就要离开。
不料,秦必珊却出声喊住她,“喂,贾任蓁!”
贾任案停住脚步,心情紧张地半死……
若她猜得没错,她们两个人成是要找她大吵一架,把方才在白苹身上受的气全从她身上讨回来。
她回头对她们露出虚弱的微笑,“还……还有事吗?”
“你为什麽要帮我们啊?”
“啊?
事情怎麽跟她想的不一样?她们脸上的表情非但没有挑衅的意味,反而还好像有一些些的感动耶。
“是啊!”林又齐接口,眼睛红红的,好像有点快哭出来的感觉,“我们跟白苹做了那麽久的朋友,她骂我们简直像在骂她家养的狗一样,来维心快三个月,待在外科病房要学的东酉那麽多,我简直快累毙了!而你……我们之前对你那麽不好,你竟然愿意挺身出来帮我们说话,哪像苏云云那个势利鬼,好像巴不得我们两个做到死……”
“你……你不要这麽说嘛,我只是说我该说的,根本没帮到你们什麽埃”
秦必珊走过来拍她一下,“喂,没想到你还满够意思的,以前,看你做什麽都比别人认真,又一副什麽都揽在身上也不要紧的样子,不晓得为什麽,就是看你很不顺眼,觉得你很假,又觉得你根本是另有目的。加上白苹的唆使,连欺负你都变成习惯,现在想想,觉得自己满幼稚的。”
听秦必珊那样说,贾任美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认真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比别人笨,而且,你们也知道,我除了靠自己,根本没人可以帮我,所以我从小就被迫养成勤能朴拙的习惯……再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你们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就很高兴了。”
“又齐,你看,连贾任蓁为了我们,都敢跟白苹反抗了,我看我们根本不要怕她,做好份内的事,我倒想看看她要怎麽整我。”秦必珊豁出去地道。
林又齐仍是哭丧着脸,“可是,最近实在是太累了,下星期一要交回学校的外科病房观察报告,我连资料都不知道在哪里,眼前我们又得罪了白苹,她铁定不会再帮我们的……看到时候怎麽办,分数铁定很难看。”
“这一次,我算是看清了白苹,她给我们的任何好处都是有目的的,又齐,鸡道你还指望她吗?”秦必珊一针见血地说。
“那怎麽办啊?”
“如果你们不嫌弃……我跟依铃找了很多资料,或许可以借一些让你们参考。”贾任蓁友善地伸出援手。
“太好了!谢谢你,蓁蓁。”秦必珊和林又齐异口同声。
从她们感激的眼神中,贾任蓁知道她们是真的接纳她为朋友了。
“不客气……我明天会把资料影印一份带来给你们,我有事,我先走了。”
甜甜一笑,贾任蓁离开的脚步是轻快无比的。
哇,她今天真的超好运耶……
她要赶快去找樊少刚,她迫不及待要把她的快乐跟他分享!
敲门敲了好半天,里头都没半点反应。
贾任案抬头看看门板上的名牌——住院医师樊少刚
没错啊,怎麽会没人应门?
她试着转动门把,咦?没锁!
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一个缝,她犹豫着该不该在樊少刚没应门的情况下,擅自闯入他的办公室,可是,等在门口又怕被经过的人看见……
正踌躇着,她已经被门缝里一股强劲的力道给拉了进去,然後在尚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娇小的身躯已被一双铁臂牢牢地困在闹上的门板上。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温柔中蕴藏着无限火热的绵长热吻。
直到她快无法呼吸,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樊医师……”
“?”他立刻不满地皱皱眉。
一时要她改口还真不习惯,“樊少刚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吓了我一大跳?”
他以食指来回抚弄着她几乎要被他吻肿的嫩唇,“好玩!”
她娇慎地瞪他一眼,“都几岁了还那麽疯?”
“难道你不喜欢?”
“喜欢什麽?”她明知故问。
“喜欢我这样——”说着,他又作势要吻她,被她娇笑着弯身逃开。
“神经啊,又不是接吻鱼,一见面就吻在一起,难道没别的事可以做了吗?”
“不晓得,下午和你分开後,我整个人心情好得不得了,想到你从今以後将属於我,不会再躲着我,我就觉得很高兴。”樊少刚拥着她坐到沙发上,“想着想着,对於白苹耍我的事情,也就不再觉得那麽不舒服了。”
贾任蓁低头玩着衣服上的流苏,吃语似地道:“其实,我也真搞不懂,白苹这样的美女你看不上,为什麽偏偏选上我呢?”
“别的不谈,光她跟我玩手段这一点,我就万万不可能原谅她……毕竟,两个人要在一起,若是还得玩心机、耍手段,那麽,还谈什麽真感情呢?”
“她是因为太想得到你才会这样子的。”
“你的意思是说,社会新闻里那些作奸犯科的人都是情有可原的?因为没钱,所以可以抢银行,因为不满被抛弃,所以杀人,因为……”
“好啦、好啦,我讲不过你行了吧?不过……至少白苹的外表比我美得多,家世背景也很优埃”
这段幸福得到的太突然,坦白说,虽然很快乐,但在快乐之余,贾任蓁的心头仍然夹杂着几许不安。
她仍然不太敢相信,以她的条件,竟然可以得到樊少刚的青睐,她真怕这个美梦很快就会破碎,届时,她将从天堂跌回地狱……
“如果我只因为女人的外表和家世就追求她,那麽肤浅的男人……你要啊?”
“跟我在一起,对你又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帮助。”
“你不是我,又怎麽知道你对我没有实质上的帮助?”
樊少刚紧紧的抱了她一下,试图安抚她浮躁不安的心,“看到你,我就不自觉地开心,看到你,我再焦虑的心情都能平静下来,而且,我总觉得我们俩的人生观很接近,不需多费唇舌,你我就能心灵相通……人生苦短,而你带给我的这些,不正是走完人生最重要的部份吗?”
倚在他宽厚的胸膛,静静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贾任秦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地说服了。
她恍然明白,有问题的并不是樊少刚,而是她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在作祟,想要好好谈一段感情,她就必须想办法克服自己性格上的缺陷。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办公室内甜蜜宁馨的气氛。
听到敲门声,贾任蓁吓得从樊少刚的胸口探出头来……她以嘴形无声问道:“会是谁啊?”
樊少刚摇摇头,安抚地拍拍她的背,迳自敞开喉咙问道:“哪位?”
“是我,白苹。”
什麽?是白苹?
这下子,贾任兼简直是坐立难安,冷汗都快喷出来……
怎麽有那麽刚好的事,她才第一次做坏事,就要被抓包了?
樊少刚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紧握住她的手,以眼神示意她不要怕。
他做了个不耐烦的鬼脸,才再度开口,“我在忙,你有事吗?”
“我可以打扰你一下吗?几分钟就好。”白苹很坚持。
这会儿,贾任蓁再也忍不住,马上挣开樊少刚的手,东张西望一阵之後,一溜烟躲到他大大的办公桌底下去。
樊少刚莫可奈何地摇摇头,只好站起身去把门打开。
本来只想站在门口敷衍几句了事,但他门才一打开,白苹便迳自走进办公室,一屁股往沙发上坐了下来。
樊少刚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他不喜欢白苹带给他的压迫感。
若是她想用这种节节逼近的方式迫他就范,她恐怕是适得其反了。
“等你忙完,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好吗?我已经在天母一家很有名的高级法式餐厅订了位,我请你吃饭?”
樊少刚关起门,走回办公桌前坐下……一是为了和白苹保持距离,二是为了保护目前正躲在他桌子底下的贾任蓁。
他悄悄拉住她的小手,让她的身体得以趴在他腿上,免得蟋缩的姿势让她在小小的空间里窝得太难受。
“白苹,我晚上有事,我已经和别人约了。”
她笑咪咪地望住他,“不能改期吗?”
“不能。”
他的直接让白苹在瞬间差点破功变脸,但她还是竭力忍祝
“可以告诉我那个别人是谁吗?竟然比我还重要?”她撒娇道。
樊少刚摇摇头,“我目前还没办法告诉你她是谁,不过,她对我的确很重要。”
“哦?”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白草心头,“可以告诉我,他是男生还是女生吗?”
“白苹,我不习惯跟一个普通朋友深人的谈我的私事。”
“你……”白苹愕然地抬眼看他。
怎麽搞的?今天之前,他就算有些不情愿,说话也总会保留几分余地,从来不会让她这麽下不了台的。
强咽下不满,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少刚,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没什麽……”他话锋一转,忽然问道:“对了,最近实习的状况还好吧?会不会很累?”
“要学的东西很多……累是一定的,不过没关系,我甘之如始。”她投其所好地道,说的跟真的一样。
樊少刚淡淡地点个头,看在贾任蓁一直在桌底下对他挤眉弄眼的份上,他忍住冲动,没有立即戳破她的谎言。
“那就好,只希望你言行一致,相信短期内一定会有很大的进步。”
见他没有任何要挽留她的意思,白苹脸皮再厚,也只好起身,故作镇定地道:“好吧,那改天等你有空,我们再去吃饭好了。”
樊少刚的屁股仍然动在办公椅上,“那,不送峻。”
步出樊少刚的办公室,白苹不由自主地回想片刻前他所说的那句话,“那就好,只希望你言行一致,相信短期内一定会有很大的进步。”
怎麽搞的,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有些怪怪的——但,怪异的感觉很快就被更多的气愤所淹没。
天!她今天是倒了什麽大嵋了!
全世界的人都选在这个日子跟她白大小姐唱反调,哼!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敢让她不称心、不如意,她总有一天都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白苹一走,樊少刚立刻将娇小的贾任蓁一把抱起,稳稳地放在他的大腿上。
一起身,还来不及拍净身上沾到的灰尘,姑娘她立刻喳呼起来,“喂,你不是答应我要委婉一点的吗?结果,你不但对她态度异常冷淡,连她要走,你都不站起来送她一下……你也未免太明显了吧?”
他一脸无辜相,“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是怎样?”
樊少刚低头看看自己鼓胀的腿间,“不信你自己看,我这个样子,方便站起来送客吗?”
“看什麽啦!”
一边念着,贾任蓁一边循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这一看——天哪!他的裤裆中间怎麽凸起来……
她全身迅速臊红,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立刻钻下去。
“你很低级耶。”她捣住双眼又羞又窘地大叫。
“谁教你的头刚刚一直趴在我腿上,这麽暧昧的姿势……喂,我是正常的男人,当然难免会有反应啊厂
“那现在怎麽办?我是不是应该暂时离你远一点?”
他舍不得放开她,反而牢牢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的纤腰,让她与自己紧密相贴,“放心啦,我又不是大色狼,只要你不要乱动,我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在恢复正常之前,我们先来想想看,等一下要去吃什麽晚餐,OK?”
她忽然回头,正经八百地望着他,“我先说,我没有钱请你去吃法国料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