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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博文,你说是你把飞飞送去了英国,那怎么都不见你和她联系呢?我好想她啊。”小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两只蝴蝶在飞,楚博文不由自主的抬手,冰凉的指腹划过她小巧的鼻端。
在满园的鲜花里,小鱼全身都充满灵气,比花还娇俏的小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幸福。楚博文低头想要亲吻孩子的额头,又怕胡渣刺痛小孩柔嫩的皮肤,只是静静的看着在睡梦里还允着嘴唇的小不点,又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可惜小不点太贪睡了,怎么都弄不醒他。
“楚博文,你干嘛欺负小鱼宝?”其实是小不点恰好尿了,楚博文委屈的扁着嘴,人家不过是偷偷拉了儿子的小手嘛,这个小子很不给面子的哭了。
楚博文边换尿布边‘教训’小鱼宝:“小鱼宝?你看你妈给你取的这小名儿。”小鱼宝蹬了蹬腿表示不满。“是吧,你也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吧,要不老爸给你取一个好听的,叫楚鱼宝,好不好?”小不点扁扁嘴哭得更凶了。
“楚博文,你怎么又把小鱼宝弄哭了?”本来楚博文是要在小鱼面前好好表现的,可是小不点儿偏偏要跟他作对,好不容易哄睡着了吧,小鱼也睡了,想要亲热都没办法。
“好吧,我认了,小名儿你可以叫小鱼宝,大名你的让你爸我来取。”楚博文再一次换完尿布后,跟自己的儿子‘讨论’名字的问题,这小家伙也太奇怪了,每次叫他小鱼宝他就乐,一说给他改名就扁嘴哭。
折腾了他好多天,小鱼宝才暂时偃旗息鼓。总得给自己的老爸老妈创造点独处的环境嘛,小鱼宝喝完奶满足的睡下了,楚博文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赶紧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把准备好的花瓣撒在床上,把睡衣解开,露出解释的胸膛,摆好姿势等小鱼来‘品尝’。
结果叶茹笑这个‘不速之客’就这么不顾人家的感受,非要带走小鱼。叶茹笑脚踩摩登高跟鞋,就这么一来一去,他今夜又要独眠了,看来还是和小鱼宝聊才是宿命啊,儿子还是咱俩聊天吧,老爸对不起你,你给的机会就这么拜拜了。
010,花开一夕
天色还不是很黑,不用灯车子也能在茂密的林荫树下前行,红色阿尔法跑车拐出‘千林揽月’的小路,平稳的走在国道上。小鱼看叶茹笑并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样子,不同以往的保持着沉默。
“笑笑,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车子开了半个小时了,除了汽车音乐,平时一见面就叽叽喳喳的两个人还一句话都没说呢,还是小鱼忍不住先问。
叶茹笑微不可见的蹙眉,似乎有什么事让她很不开心。“今晚是兰贺的生日,去年的今天你把他‘撞进’医院的,你忘了么?”小鱼的脑海里闪现出那个干净清爽的有着棕红色短发的大男孩,他的似乎又双重人格,时而活泼机灵,时而阴郁沉闷。
想起兰贺在皇甫家住的那段日子,其实也挺开心的,自己做的黑暗料理连林洋都望而却步,他居然敢把一盘都吃了。想起林洋,小鱼心里一阵酸楚,本来以为就这样平静的分手就好,可是自从回到这座城市,就越来越想见他。
“笑笑,你有林洋的消息吗?”也不知道小鱼说的话触犯了叶茹笑的哪根神经,猛然停下的车身还在不断摇晃,要不是安全带,小鱼得飞出去不可。惊魂未定的小鱼傻傻的看着伏在方向盘上的叶茹笑。
她先轻轻的叫了一声没有反应,吓得她以为叶茹笑受了伤,赶紧掏出电话准备找救护车,就听到叶茹笑低低的哭声。小鱼轻轻拍拍她的背,实在不明白她是怎么了。“笑笑,你今天是怎么了?”小鱼突然想到已经很久没看到她的那个美国男朋友了。
“好了,好了,笑笑咱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一美国人嘛,不至于哈。”叶茹笑听了又想气又想笑,还是接过小鱼递过来的面巾,真拿这个‘没心没肺’的小鱼没办法。
叶茹笑轻轻的哈出一口气,似乎心里才顺畅不少。“小鱼,你是真没脑子还是你故意的?”小鱼看叶茹笑气的直跺脚,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刚刚那么猛的刹车差点没要了她的小命,小鱼怕怕的拍拍心口,这个笑笑不会是中邪了吧?
见小鱼一副‘担惊受怕’的小样,大大的眼眸里全是问号。叶茹笑扔了个大大的白眼给她,随即重新发动车子,这一次她没有选择再继续沉默,或许刚刚那一下她已经想好了吧。
“笑笑,你不会是要带我去参加兰贺的生日吧?”小鱼故作惊讶的说,脸上却满是笑意。叶茹笑看了小鱼一眼,决定还是让她自己看清现实,她再这么糊里糊涂的对谁都不好。
叶茹笑轻轻点头,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故意说其他话题。“我和DON早在你去四川的头一个月就结束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大概是在一起谈恋爱容易,想要一起生活下去却很难吧。”说话间车子已经驶进市中心的街道。
“别光说我,你现在到底怎么想的呢?你要是还惦记着林洋,那Eric和孩子你打算怎么办?”小鱼也反复想过这个问题很多次,最终也没有确切的答案,其实和楚博文在一起最先不过是因为太过迷茫,和林洋冷战的时候自己只有躲在楚博文的‘千林揽月’,后来因为有了他的孩子,妈妈又是那个样子,有楚博文在她很放心。可她和林洋是那么多年的感情了,要是说断就能断的话那岂不是太儿戏了。
“我知道林洋现在一定是恨我所以才不愿见我的。”小鱼喃喃自语,凯文酒吧的招牌在灯光闪烁下迎来送往。兰贺是在这里庆生吗?
一进去酒吧,小鱼就被热闹的气氛感染,来的人大都不认识,有几个熟悉的面孔却也不记得在什么地方见过了。舞台上还是那个叫余枫的歌手,台下的男男女女都在舞池里疯狂。
一曲终了,余枫清亮性感的嗓音吹打在麦克风上,小鱼不会相信这个声音里跳跃话语是真的,四周那么安静的倾听着他的介绍,“他们是最勇敢的恋人,冲破世俗的结合,应该得到大家最热烈的祝福。”他们?他们就是站在台上拥吻的兰贺和林洋。
也不知道那个痛苦的尖叫声是谁发出来的,反正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小鱼。这不是真的,也许这只是一个世俗游戏。必须找林洋说清楚,疯了般的小鱼挤过人群,跳上舞台。
她看到兰贺的手就那么被他紧紧的握着,那样温柔专注的眼神,那双细腻修长的手曾经是属于自己的,她早已泣不成声,心里千疮百孔。似乎眼前这两个人还觉得伤她不够,他就在她的面前那么亲昵的揉着兰贺的头发,这算什么,又是狠狠的补上一刀吗?
很久以后小鱼已经记不清当时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反正有人的头被她打破了,是余枫还是林洋亦或是兰贺。只记得耳边还有无尽的吵闹,而她的眼里是一片漆黑,彩色的光晕在旋转,现场一片混乱。
伤心欲绝以后便是彻底的遗忘,回到‘千林揽月’的小鱼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来,楚博文当然质问了叶茹笑,叶茹笑的回答令他琢磨不透,‘是要给他一个完整的小鱼’,难道她是因为她去见了林洋才这样的吗?
在滨海公寓里,兰贺昏昏沉沉的发着高烧,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小鱼手里的酒瓶也不知道是谁递给她的,她一定也是气疯了才会胡乱砸东西的。当时要不是兰贺挡了那一下,酒瓶去的方向其实小鱼自己的左手臂,她就是这样,就算心里再恨她也不愿意伤害别人。
“兰贺,辛苦你陪我演这场戏。”兰贺吃完药躺下,只嘴角含笑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林洋看他好多了,“你再好好躺着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做好吃的,当做补偿吧。”
林洋走后,兰贺睁开眼不由苦笑,这个男人的心他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就算和他亲吻拥抱了又怎样,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那个女人,那个已经生了别人孩子的女人。他不甘心,却又不可奈何,每次看到林洋紧锁眉头自己就会心痛不已。
在寂静的房间里,兰贺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就算那个人近在咫尺,他却没办法再靠近。林洋,你这么做皇甫欣会领你的情吗?为了让她彻底忘了你,我甘愿陪你演这样的戏,我知道你还是为了让我哥哥和那些人彻底相信你已经不再爱小鱼,这样你才好在暗处帮她。
虽然是假的,可是你吻下的瞬间我的世界都被点亮了,我悄悄告诉自己这就是我的21岁生日礼物。我感觉到你的眼角余光一直注视着她,她像疯了一般穿过人群,你害怕她受伤却又不敢过去,我的手被你抓得生疼。她要自残,我知道最痛苦的会是你,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这样你才会记得我的好,永远不会忘了我的。
眼泪顺着鬓角的发丝滴落在枕间消失不见,兰贺心里的苦没办法对任何人说,自从爸妈死后他从来都那么孤独。就算哥哥待他很好,可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自己真正需要的爱。兰贺深深的叹息,或许他欠皇甫欣的就注定要用一生去偿还。
小鱼是真的变了,这样的变化让楚博文心痛不已。之前她总会体贴的把和小鱼宝亲密的时间多让给他一点,或者两个人一起陪儿子玩。楚博文无聊的换着电视频道,小鱼在客厅里哄着小鱼宝睡觉。
见小鱼还是没有要理他的意思,楚博文再也坐不住了,换了衣服就开着车出去了。这是他第二次失控了,以前云淡风轻的他现在的心情似乎都在因小鱼而变化。
自己在小鱼的心里到底算什么?上次是因为陈默,这次又因为林洋,哪那一次她又是为了自己呢?楚博文的车飞驰在山间公路上,等他足够冷静了他才慢慢把车开回‘千林揽月’,楚博文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或许他和小鱼之间缺的就是这个约定。
一进门楚博文就傻掉了,这是烛光晚餐吗?他揉揉自己的眼睛,本来今晚打算好好和小鱼表白的,难道海螺姑娘听到了他的心愿,特意为他准备的?他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既惊喜又不敢相信。
一袭蓝色短裙修饰得小鱼的身材玲珑有致,淡淡的妆容更添娇媚,楚博文透过烛光看她,眼前朦胧的身影唤起他的渴望,如果这是梦也好,就这样让自己贪婪的享受着这样的美好,着是他期待许久的梦,真实或虚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她。
满床的红色花瓣是她亲自采摘的玫瑰,他记得它们就那样娇艳的绽放在晨曦中,像极了此刻的小鱼带着迷人的芬芳就这样绽放在他的温柔抚摸下。
楚博文诧异着小鱼的疯狂,一场缠绵就如同圣洁的告别仪式,在某角落心在瑟瑟发抖,恐惧着赤裸裸的真实。
爱若是不言不语,失去时方才懂得真心,就如凋谢的花朵,可惜却又无可奈何。
011,破茧成蝶
011
皇甫欣自从离开‘千林揽月’后半个月来就再无任何消息。叶茹笑驱车前往滨海公寓,她就想知道小鱼不见了林洋会不会知道什么,他要自己陪他演这场戏难道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就在她出国之前她去了皇甫瑞森的墓地一次,海湾墓地上空宁静的飘着云朵,皇甫欣放下一束白菊在父亲的墓前。耳边还回忆着安奇的话语:“你爸爸的飞机被人动过手脚,他是被谋杀的。”
“爸爸,我会从那个人手里救出妈妈的,我也想看看那个害死你的芯片到底有什么厉害的。”风卷着她的长发不停在耳边嬉闹,远处的树梢上有几只黑色的鸟在扇动着翅膀,她摸了摸手机确定是关机了的,可就算关了机了都似乎能听到手机铃声。
就在皇甫欣坐上飞机去往澳洲的时候,何彦华正在接受电击治疗,对于已经恢复正常的人来说,这种治疗无疑是十分痛苦的,有时还会大小便失禁,口角歪斜。也就是这次电疗让她想起了很多事,有她带着楚飞飞东躲西藏的记忆,有她流落山村被人勒住脖子的记忆,包括她怎么上的那个天台,小孩子是怎么从她怀里跌出去的,她都想起来了。
小鱼和陈数明出门后,她本来之前因为药物控制的好好的,似乎一切都恢复正常。孩子睡着后,她觉得头很晕,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扶着额头歪着,一个人走进来递了一杯水给她,恍惚间看见是个年轻的男人,他说他是小鱼的朋友陈默,见他眉目清秀也不像坏人,就接过水杯喝了两口。她清醒的那段时间陈默一直在乡下,所以她并不认识陈默。
休息了一会儿头倒是不晕了,但是明显的感觉自己言行不受控制,大脑意识也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恍惚,先是想去拿放在坐上的水杯,结果一会儿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把水全倒在了孩子的身上。她想帮小孩换掉湿的衣服,结果再次清醒时自己又在一个高高的看的见许多房顶的地方,那个年轻的男人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她确定自己是发病了,想要求他把孩子抱走,可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舌头也是麻的。
她听见那个男人说跳去就是解脱了,跳下去小鱼就不会因为你变得那么辛苦了。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