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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两个月!”
林苗的专业素质从她的车就能看出来,这辆甲壳虫被她漆成了全身磨砂黑,四个玻璃都贴了黑膜,只有驾驶位的玻璃空出一块,用来作拍摄空隙,林苗介绍经验的时候说,“素材主要来源是前挡风,只要把车停在暗处,根本不会暴露,当然也有意外……”
她出过一次危险,在拍一个二流明星绯闻新欢之时,那个男人貌似是位黑社会大哥,小弟们的专业素质也都很强,五分钟对环境的侦查之后便捕捉到了她,朝她走过来的时候,林苗还在拼命咔嚓的按快门,内心还在抱怨连侧脸都没拍到,已经有人在猛敲她这辆黑馒头的玻璃开始猛拉车门了,林苗知道不好,发动了车要逃走,只是一瞬间,那么一瞬间凌晨一点钟的某个别墅郊外,嘭的一声,她的车门就开了,车还没驶离原地已经有柄枪顶在了她的头上,林苗跟许诺讲这段的时候仍是一副惊恐的神色:“我真不知道民间自卫组织都是带枪到处跑的,吓死我了。”
“你后来怎么脱身的?”
“我靠着出色的空手格斗技能,一人打了他们三个人,然后顺利逃跑了。”许诺忍不住翻白眼,好奇心却不减,那天她给林苗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求着她告诉自己到底是怎么跑掉的。
“他们把我拽下车要打我一顿,我这身子板被三个男的揍还不被揍死啊,我就抱着一个人的腿说,大哥,我是个女人,你们奸|我好了,别杀我行吗?”林苗说这段的时候,许诺正往嘴里塞着饭菜,一口饭差点呛进气管里,她捂着嘴咳嗽脸都憋红了,过了一会轻喊了一句:“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哎呦,哎呦,你看你,我都要死了还管这么多呢?再者说了我又不是女的,我是需要的时候才变女的呢,我就受不了你这种卫道士的假正经。”
许诺离开了饭桌,“我做饭了,你刷碗,我一会要检查,你最后要用那白色的布把碗都擦干,这样才不易滋生细菌。”她承认是因为林苗对她的态度,似乎假正经成了林苗对她的最常用的口头评价,比如最开始林苗总喜欢把她往拉界拽,想让许诺去参加她们的聚会,许诺顾着和气以各种理由拒绝,然后林苗说过她一阵假正经,有一天许诺急了,朝着林苗喊:“我又没想把你变成异性恋,你干吗非要死乞白赖的把我变成同性恋。”
林苗一直当许诺是个好脾气的人,没想到一发火还挺吓人,赶忙圆场:“我是觉得你素质挺好的,喜欢男人实在可惜了。”之后林苗不再逼着许诺尝试喜欢女人,她开始准备给她介绍男朋友,许诺还是拒绝,林苗又开始说她假正经一根筋,觉得她等一个岁数那么大还没跟她承诺过任何事的男人,一厢情愿不说简直就是自取灭亡,总有一天她会发现自己的行为很蠢,没想到这更是许诺的禁区,说了没两句比让她搞同还让她暴跳如雷。
许诺一生气最明显的标志就是擦地擦桌子,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打扫一遍,也不管你是在睡觉还是在和女朋友在屋里调情,林苗的女朋友还为这事差点和许诺吵架,被林苗给拦下了,林苗想女人嘛,多少都有点小脾气,许诺的脾气还算好的,一急了就打扫卫生,一直到累躺在沙发上。
林苗觉得她有必要解释一下她行为的道理,找许诺刨心的谈了一次,“你这样不行,没准过了明年我就要和‘花架’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我搬走了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怎么办?”
“我怎么成孤苦伶仃了?我有爸、妈好吧?”许诺其实最想问的是,你们两个女人在一起什么叫正常的夫妻生活?当然她想她们是不同领域的可能理解不了。
“你妈改嫁了,你爸又酗酒,你妈根本不可能让你和你爸同住,你连个男朋友也不交,你这房子这么偏也就我能跟你住,可是咱们是朋友我也不可能跟你住一辈子啊,你一门心思等你那叶泽哥,得等哪辈子啊?”
“他快回来了。”
“回来就会跟你好吗?没准他回来了,还跟着会走的孩子呢?”
“不可能,他是外交官不能随便在外结婚生子,就算是有,他也会提前告诉我的。”
“告诉你,你就开心了?”林苗说完这句话不敢再说了,因为许诺又开始站起来拿着墩布猛擦地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拿着铁锹想把地全翻一遍。
林苗之后不太跟许诺探讨感情问题,她发现她对这件事很敏感,即使是像许诺这样的美女在探讨她的初恋情怀的时候也会不淡定的有些自卑,许诺曾无意识的在林苗面前自语过:“叶泽哥会喜欢我这种小女生吗?他爸爸的职位好像越来越高了。”林苗觉得这话让她有些搞不懂,许诺究竟是担心叶泽不喜欢她,还是担心他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求评!
☆、第七章
第七章倒霉的一天(上)
林苗被黑社会小弟拿枪指着头之后,就把她的黑馒头甲壳虫的另外一个门给焊死了,她说这样可以拒绝任何暴力行为的强行进入,谁想奸|她都是不可能的事,当然那天那三个人没有奸|她,据说还很酷的看着她说:“我对太监没兴趣!”林苗回来之后为这事郁闷了好久,她甚至想回去找找那位大哥和他好好理论一下,她和太监有着质的区别,不过一切都是她的不忿构想,她不可能大着胆子去这么干。
许诺不想要她这辆车,她觉得这车有点恐怖,除了外头黑漆漆的之外,车里面四处都贴满了骷髅贴纸,坐在里面就像是被无数亡灵盯着看一样。
“这些都是可以撕掉的吗?”林苗伸手示范了一下,撕了一张不那么干净,又使劲抠了两下,看着许诺勉强的笑:“我是个ROCK,骷髅是ROCK的标志。”林苗有一个地下乐团是平日的玩乐,在小圈子里有点名气,她是鼓手,她的女朋友‘花架’是主唱,两个人算是兴趣相投,“花架喜欢一个包,两万多,我刚买给她,所以我暂时又没钱付房租了。”
“那先欠着呗,等你有了再给我,你要去工作怎么办?”
“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钱,因为我又买新车了……”
“你……”许诺瞪眼想发火,林苗耍赖似的嘿嘿笑:“谁让咱们是朋友呢?”
“朋友就是这个待遇,逼着我要你这辆像发霉馒头似的破车,我不要车我要房租。”许诺把车钥匙塞回给林苗手里,林苗笑嘻嘻的揽着她的肩膀往车旁走,拉开驾驶室的门:“车况不错,你试试,你今天不是要奔通州吗?正好需要。这车被我弄成这颜色,改回去再卖就不值了,你凑活开两年扔了就行了,帮帮忙吧亲爱的,我作人老公也是不容易的事。”林苗的杀手锏就是以花美男的外型撒小女人的娇,许诺看她这德行,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站在车门边犹豫:“你这车想坐第二个人都困难。”
“什么困难,你怎么这么不懂情趣啊,来我给你示范一下。”林苗把许诺塞进驾驶室,自己跑到对面的窗户上敲玻璃,许诺按下车窗来,林苗从窗户里探个身子她一点点的向里爬,一边爬嘴上还一边‘喵喵’甩着头,叫声很像是正在发情的猫,林苗爬进来终于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花架每次都这么爬进来,我一看见她这样我的血液都沸腾了,搂着她狂吻到窒息。”
许诺是被惊呆了,半天没反应,林苗拍了她肩膀一下:“亲爱的,想象一下,有一天你的叶泽哥坐在驾驶位,而你这么狂野的爬进来,他要还能沉得住气他就不是男人。”
“胡扯。”许诺张嘴反驳。
“别守旧了,阿根廷!南美!什么没见过,那的女人都穿三点式逛街。”
“胡扯。”
林苗不管自顾自的继续说:“你要是能这么放得开,你的叶泽哥肯定会搂着你说,诺诺你真是只性感的小野猫,快点过来让哥亲亲。”林苗嘟着嘴一鼓一鼓的凑过来想要亲许诺的脸,许诺笑的快岔气了,拍打着她,“一边去,他才不会像你这样呢。”
林苗停下来看许诺开心的样子:“一说叶泽要搂着你亲嘴,心里都乐开了花了吧?”
“胡扯。”
“只会这一句啊。”林苗转身把腿搭在窗口,抓了车框十分帅气的从那个窗户跳到了外面,她趴在车窗上看着许诺:“说这么多都没用,关键是今天是周一,你就快要迟到了,而且你今天确实需要用车,建议就是发动、加油、快跑!”
许诺慌张,一看表果然快迟到了,狂踩油门冲了出去,踏入了她认为近十年里最倒霉的一天……
许诺到达杂志社的时候,事实上她并没有迟到,但是主编似乎早已经准备要在今天好好发上一顿脾气,她冲进会议室主编烦躁的看了一眼手表,用食指的关节狠敲着桌子:“几点了?再晚点,你就不用来了。”
许诺了看着会议室一侧挂钟,小声的说:“八点五十五。”
“八点五十五你觉得很早是不是?”
“不……不是。”许诺刚回答完问题,又有同事陆续冲进会议室,坐到了座位上,许诺松了一口气,主编又使劲敲着桌子看着她:“我们现在不是要讨论早晚问题,我们要讨论的是你的态度问题。”
“许诺。”主编换了副语重心长的口气:“你是社里最年轻的同志,刚刚转正,我们还指望你带来朝气蓬勃的新力量呢,你看看你上班都踩着点进来,这么快就和腐朽事物为伍了?”许诺看着在座的同事,各位同事的脸上都表情各异。
“我……”许诺想要是她继续辩解的话,迎来的可能是新一轮的说教,“我错了,我改!”
她心里自我宽慰着:先练三年不生气,再练三年气死人。
主编愣住没想到许诺这么快就认了错,还没想出下面要说她什么,许诺已经默默的坐到了位子上,大家都低着头等待着主编下一轮的炮火,她也的确没让大家失望,‘啪’的一声将那本竞争对手扔在了桌子上:“谁能为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已经联系了四个月要采访陆诚睿,却始终被无视?而我们的竞争对手,却一个接一个的采访到他?是我做的不好吗?”主编质问的口气,用手指着自己,眼神扫视过每一个人,所有人都在坚定的看着她摇头。
“OK,不是我做的不好,那究竟是谁做的不好呢?”所有人还是在坚定的摇头,这是一个有深度的问题,太难答了,场面陷入到安静的气氛里。
“许诺。”主编的声音像砖头一样砸了过来,许诺正看着会议桌的一角发呆,被这声呼唤吓了一跳,她抬头看着主编。
“龚翎去哪了?”
“病了,她说今天请假。”
“她跟谁请假了?”
许诺愣住:“她……跟我请假了,说让我帮她跟您说一声。”
“跟你请假就可以了吗?假条呢?诊断证明呢?总请假这都是什么工作态度?”
许诺觉得这比刚才的问题还难答,她表情定格的看着主编,已经预感到今天的头上似乎笼罩着阵阵阴气。
“给她打电话,让她把假条送来。”
“这……”许诺把眼神递给了一个关系不错的同事,那同事硬着头皮开口到:“龚翎,周五的时候就说她嗓子不舒服,可能是真的病了。”主编静默,她其实并不愿和龚翎明着翻脸,龚翎在杂志社老板詹先生那里还是有话语权的,她只是心里郁闷,销量上不去,广告量越来越少,一系列像是恶性循环一样,前两天詹先生还找她谈了一次,希望她求变,老板对杂志有感情不希望停刊,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只能换了她,Amanda觉的压力很大。
“OK,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谈,先不要去管龚翎事了,陆诚睿、秦皓、吴栋、林诚、李彦宏、刘炽平,不管是谁给我抓一个来接受专访。”众人冷汗直冒,心想Amanda又开始癫狂了,她自己喊完都在做深呼吸,场面极其尴尬。
“许诺!”许诺被这喊声吓得又是一颤。
“龚翎没来,你今天什么工作?”
“我要去通州采访一个印象派新锐画家。”
“约的几点?”
“下午两点。”
Amanda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刚好,好有点时间帮我去送几封时尚财经论坛的邀请函,这论坛是MAX主导的。”
许诺低声嘀咕:“我上午还要去恒明送一份广告的报价单。”
“恒明?”Amanda的脸上似有了一丝明亮的希望之光:“恒明跟我们要广告单了?怎么不是广告部的人去?”
许诺低着头不回答。
“我问你话呢。”Amanda的咆哮声又传了过来。
许诺抬头看她怯怯的说:“是龚翎的私人关系,只供恒明参考用。”许诺仿佛看见了Amanda身后变为了黑夜在‘咔咔’的打着闪电,不过Amanda也是老江湖了,只五秒钟的时间就镇定了情绪,她展现的是一个成熟女人特有的自信笑容:“龚翎怎么不早说她有这层关系呢,这样吧,你去恒明的时候顺便联系一下陆诚睿,让他抽个时间下星期接受一下访谈。”现在是许诺身后咔咔打闪电,Amanda看许诺呆滞的表情很满意,收拾了桌上的文案起身说:“我回头联系詹先生,杂志社根本就不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