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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立即感到不舒服。
她突然想起十三的手。同样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十三的手没有这么柔软,手背很好看,十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他的指腹和掌心都有又硬又厚的茧,虎口处更是如此。
但是十三的手却给她温暖安定的感觉,不是这样软绵绵的不踏实。
燕清微点了点头,笑着问:“晚上出去玩玩?”这就是有带出台的意思了。糖糖笑着点头,大拇指在她虎口处轻轻搔挠了一下。
燕清微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来,按了叫人铃,点了两杯失落彩虹:她宁可被吼,也不想被挑逗。
按这里的规矩,定了出台,时间又已经临近会所夜间“正经”营业开始,燕清微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坐等,然后糖糖登记出台。不过那个嫌犯应该不会那么晚才来,所以现在应该是最有可能出现的时间,燕清微应付着糖糖热情的说笑,暗自注意观察周围。
蓦的,远处一个人的身影晃过。燕清微一愣:笔直瘦削的背影,酷似十三。她当时就有点头脑当机,难道十三在这里当服务员,甚至是少爷?
她想过很多可能,却没想到这种可能,毕竟十三的性情怎么会却做色~情业?可是现在想来,他出众的相貌,还不通世情,真有可能被人诱骗去。
燕清微立刻就坐不住了,如果不是因为任务在身,她几乎就要冲出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十三。虽然竭力忍住了,还是悄悄观察那人的动向。
那个背影进了偏向内侧的一个卡座,燕清微更是纠结,天知道那里有没有客人?这时,她真是恨那些障碍视线的布置。
好在那人不久后就出来了,可是几步又走进了转角,那里连着一条走廊,就再看不到了。燕清微犹疑一下,对糖糖说:“我去补个妆。”
燕清微不等糖糖提出陪同的要求,就快步走向了那个转角。到了走廊头,却下意识地放轻脚步,她不知道十三还想不想见她,在这里见面会不会尴尬?她走进去,看到几个包厢,中间是座洗手间。
燕清微正想如何找到那个身影,一个包厢里传出声音。因为其他包厢都静悄悄的,这声音尽管已经刻意压低,还是可以听到大概:“老子没钱了,到哪去?你今天要不给钱别想竖着出去!”
燕清微一愣,本来就放轻的脚步更加无声地挪动到发出声音的包厢旁。
会所为了服务员能看到包厢内的情况,门牌号都在一块手掌大小的玻璃铭牌上。燕清微站在门侧窥视,通过玻璃勉强能看到里面,有两个人。面对着门的站在外面,掐住对面人的脖子。
被掐住的人挣扎了几下,后来被放开了,咳嗽着说:“奎哥,我没说不给……”
说话间,那奎哥一直很警觉,始终保持对门的姿势,还不时看向门外。幸好燕清微自他松手,就贴靠在墙壁上,只努力听对话。听到那句奎哥,燕清微轻轻握拳:这次抓捕的嫌犯,就叫杨东奎,且听他是找人要钱跑路,难道线报有误,情人不是糖糖?
不管什么原因,单独一人是对付不了杨东奎的——他孔武有力,下手残忍,而且肯定随身带有凶器,贸然跑进去,不但自己会受伤,让他劫持人质就麻烦了。
燕清微踮起脚尖,弯腰过了包间,迅速无声地进了洗手间。她关闭对讲机——担心声音惊动杨东奎,掏出手机拔通张大队,小声通报了情况,然后又悄悄潜回包厢旁,防止嫌犯在来人之前脱逃。
两分钟的等待时间变的漫长,好在队友们赶到前没人到这里来。
张大队手语打的干净利落,指挥6个人分布。除了守候走廊两端的,剩下的人交替前进到了包厢门口。门被踹开的刹那,杨东奎已本能地感到危险,想抓住面前的人为质。
但那人反应倒很快,一看到几个人冲进来就滚到沙发边上去了,杨东奎一抓没成功,已经失了先机,他再强悍,也抵不过几个训练有素的人通力合作,很快被按倒在地上。
当杨东奎脸贴着地面,手拧到背后铐得动弹不得时,他仇恨地瞪着已经坐在地上的少年,就那么狠毒的看着他一声不响。那少年先是吓的不敢动,后来哆嗦起来:“奎哥,你别恨我,不是我,真不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少年是十三吗?亲们应该都看出来鸟,不是滴。
我说了让十三出来晃一圈,不过是虚晃一枪,疑似地晃了一圈。
我。。。。。唉,我还有话说,别打我嗷嗷。。。。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乃们,下章十三能不能出来,还要看我心情。
话说我的心情变化很诡异,尤其是面临验收之前,我今天写了一天台帐,爪都木了。
、找扁的无赖男
将杨东奎从会所后门带出去的时候,张大队很爽快地让燕清微去结账,不但没理会她超额点的酒水,还很高兴地拍着她肩头:“小燕,怎么发现目标的?也够格当老侦察员了嘛!”
燕清微笑了下,心里发苦。她当时以为看到十三才跟上的,怎么能说出来呢?不过在门外盯控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不是十三了。那声音、动作,都不是。
后来见那少年正面,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认为他是十三。没十三酷,没十三好看,没十三挺拔,尤其是后来缩在地上吓的哆嗦,简直像团软泥巴。
当然这些都只在心里想,燕清微只说见那人行迹可疑,稍微注意了下,意外地钓到大鱼。
因为有了功,燕清微白赚第二天休息一日的待遇,可她心情好不起来,就连买单时,糖糖幽怨到腐蚀性极强的目光,也被彻底忽视了。
夜里又梦到十三,挺拔的背影远远而去,任她呼叫却没任何声音,醒来后心里更加憋闷。
第二天为了散心,燕清微拿包出去了,到银行取钱。虽然张大队说了把衣服送她,但她不能真的白拿,反正那些衣服穿着确实不错,让嫂子按进价卖了还是很划算的。
她的那点银子,用不着人工柜台,每次都是ATM机解决。取了钱,抽出工资卡,还没把东西装进包里,就出了麻烦事。
有人在她肩膀处用力一拨,将她推开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卡□去,开始操作。燕清微皱了眉,这个人实在无礼。
她边把钱装好,边说了句:“就是银行取钱还要相距一米,推搡人太不礼貌了。”说完,也就准备离开。
谁知,那人已经抽出了卡,转头骂道:“取了钱就走,磨唧什么,还X叨叨X叨叨的!”
燕清微听他污言秽语,本来就不佳的心情更糟了,干脆停下质问:“嘴是说话的,你说的算人话?刚才推人,现在骂人,你也好意思?”
那人听了脸色难看,直直走过来,故意离燕清微极近才停下,几乎挨着她。他身高超过1。8米,又很壮实,低头看着她压迫感十足:“你个X的,我怎么推你了?你XX说什么?”
燕清微一股怒火直冲脑门,这无赖男公然仗着身体优势欺负她,但现实社会,街上只会有人看热闹,却不会有人帮她。
燕清微猛一发力推开了无赖男,怒喝:“你就这样推的!你再骂脏话?”
“我说了怎么了,你XXXXXXX。”无赖男被推开,又一串脏话出口。更讽刺的是,燕清微现在才注意到,他穿的还不错,并不是真正的流浪混混。
燕清微凭经验知道,这种人虽然无耻,却也不愿太丢人,骂了人就走,她还不是干生气?一股火冲上来,她也大声骂了回去:“看你干的事,你是男人吗?连人都不算!嘴里喷粪污染大街,你就是个XX,X¥%%*#!”
燕清微发起火来,哪还管什么淑女风度,骂的痛快,顺带发泄心里的烦闷。那男人果然好面子,发现有人围观,脸色更加难看,但被她质问骂脏话在前,语速也比她慢,被骂的底气不足,脸色从肆无忌惮到阴沉滴水。
结果无赖男急了,看看四周没人认识,靠近燕清微用手指着她鼻尖,准备最后警告,不然就要动手。
燕清微看出他的企图,转头不让他正面指着自己,也从怒火中冷静下来,想到这人如果真无耻到底,动手打人该怎么办。她的手摸出手机,也紧张起来。
谁知无赖男的手指快靠近燕清微的时候,骤变突生。他嚎叫捂住脸,手指缝里流出血来。
燕清微莫明其妙,她虽然看过什么“XX样的目光如若实质,所有人都心惊胆战,战战兢兢地跪下,再也不敢心生异心”之类的狗血言论,但绝不相信,起码她没见过。
可现在,自己的怒视竟把一个壮男瞪翻在地?这也太搞笑了吧?她下意识看向四周,围观的三四个人也全是惊讶的表情。
无赖男,哦不,流血男这时放开了手,露出的半边脸上满是血污,看不清到底烂在哪了。他咬牙切齿地扑向燕清微:“你个……”
这次他连话都没能说全,就被飞来一拳打中腹部,立刻痛呼一声倒地不起。
本来在他扑来时,燕清微悲剧地以为,她只能用擒敌拳对付了,她练的不过是花拳绣腿,挨几下是难免了,而且事后恐怕还抓不住人。结果转眼间,那壮男就倒地了,这次不捂脸捂住了肋骨,还发出痛苦的呻吟。
她愣了,然后发现了那飞拳的人已到了近前,正在男人面前侧身而立,全身戒备如张满的弓,背脊挺直,一双修长的手紧握成拳,气势凛然。
他的眼神凌厉如刀,怒意翻涌,斜睨着那男人,燕清微算是知道什么叫“眼光似能剜下肉来”,更要命的是,他毫不收敛的杀意,让周围不知“杀气”的现代人,都本能地感到害怕。
燕清微看着这个人太过激动,声带收缩却没叫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验收不太好,我被扣分了,嘤嘤。
家里一个姻亲长辈去世了,因为长年的疾病困扰,心情不好。
其实今年都不太顺利,以为过年会好起来,没想到年前还是发生事了。
把十三拉出来了,本来还要有几章,为了亲们的心情,还是提前了。
我的已经不好了,你们都好些,也行啊。
、抓住现行
十三,是十三!
是她找了一个月都没踪影的十三,是她想和他说许多话的十三,是让她担心不已的十三。
此时十三对着还捂着肋骨呼痛的男人,眼中蔑视痛恨的光芒更甚,面无表情地又举起了手,单掌直奔他的颈部。
围观的人出于畏惧已经散了,也有人离开几米后悄悄摸出了手机报警。
燕清微反应过来,十三已经伤人,看这架式还想要命,把原本的小纠纷闹成大事了,那绝对不行啊。
她急忙叫道:“十三快走,别再伤人!”说着上前去拉十三,准备跑路——她可不想留在这儿,等巡警来了解释不清。
十三听到她的话,果然立即住了手,然后回头深深看了燕清微一眼,然后飞身而去。是真的“飞”身,他轻轻一跃,就到了街道对面,然后在一众旁观者的目瞪口呆下,纵身跳上了街道边突出的门面房屋顶,然后几下就攀上了其后的住宅楼——二十几层的楼对他如履平地,之后就消失了。
燕清微想追去,又被路上刺耳的汽车喇叭声惊回,她顾不上失落,急忙离开了,再晚非被赶来的联防队员留下不可。
燕清微在周围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十三。
她反复想,十三当时怎么会突然出现呢?是碰巧路过,还是,还是因为他跟在她身边,保护她的?
想到这里,她就越发心热起来:难道十三一直没走远,起码也是经常悄悄来看她,不然的话,怎么那么巧在她被欺负的时候,突然出现?
此后几天,她就特别留心,比如停车、买东西,都仔细看四周,但都确定没人。燕清微后悔,当时情况紧急,忘了告诉十三回来找她。
终于她失望了,想十三离开一个多月了,要吃要住,怎么可能一直跟着她?
一天晚上,燕清微翻看着当天的报纸,脑子里又回想起十三的样子。他还是穿原来买的衣服,倒也没见多少脏污,脸色也还正常,应该说,比当初因为受伤而苍白要好的多。
那么,他过的还不错。燕清微心里稍安。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阳台上有细微的动静。阳台是封闭的式,没暖气,也就存放东西用。
阳台与客厅是直通的门,燕清微平时开着电视,细微的声响是听不到的,今天房子里很安静,她就听到了。声音并不大,好像是窗台上装桔子的袋子被风刮的。
可是今天并没有风,窗户也只开了另外一侧的半扇,袋子怎么会响?燕清微她心里一动:袋子是今天才放在窗台上的,原来窗台上是空的。难道是有人想翻窗而入却不小心碰到了袋子?
她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快速到卧室拿了电棒,打开了阳台的门,强光手电唰的照亮了十几平米的阳台。
什么也没有。她不死心,走进去又仔细查看了一遍,只有常年放的两三个纸箱子。
燕清微看向窗户,结了冰霜的玻璃外,什么都没有。她仍不放弃,索性试探地叫了几声:“十三!”没人回答,她又问:“十三是你吗?”
等了一会儿,还是一片寂静,只有天上冷冰冰的月光回应,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