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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全队一心,势把傻刘的谎言
揭穿,揭穿,揭穿穿!
明明恶搞的歌词,却唱的气壮山河。
清微喷了。
不知道小胃是自己有才还是找人做的,她的怨念得多深啊,才能这么不惜血本的折腾。
因为这歌搞笑,队上收到的人相互发送,还往局里发送。结果有人不小心发到了宋副局长邮箱。宋副局长不满了,竟然有人闲的蛋疼干这种事?把工作当儿戏?
于是追查,很快就清楚了。小胃受到了严厉批评,然后由本队进行处分。
此时乔政委已经退二线了,现在的新政委姓胡,人称胡一刀,因为他一来就考核了许多人,口头语就是:“制度要落实,管理一刀切!”
大海给清微嘀咕:小胃落他手上,估计凶多吉少。
果然,有人透露小胃的初步决定是全局通报批评,并扣除当季奖金,取消年终评优评先资格。
小胃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后悔也来不及,顾不上恨刘旭阳了,通报批评的丢人把大胃王打击得食欲骤减。
刘旭阳也萎靡了。他没想到和小胃的掐架导致她失去了评先资格,要知道小胃工作表现不错,本来无意外能得个含金量较高的先进。而这些都将是今后晋级什么的资本。
说来这事不是他的错,但也有点关系,如果之前不是因为他和小胃互损,把小胃损急了,也不会出这事。所以刘旭阳莫名心虚。
夜晚了,小胃还没走,办公室灯还亮着。她还在难过?难不成她哭了?刘旭阳想:虽然她凶了点、二了点、腐了点、能吃了点……不过毕竟是个女孩子。
如果真哭了,晚上也躲在办公室里不愿回家神马的,刘旭阳还真有点不安。他努力朝她办公室看看,却看不清楚。
刘旭阳犹豫后,做了个艰难的决定——掏出望远镜看。他心里祈祷千万别出现什么限制画面。凭他多年的公安工作经验,这个小胃,如果做出不拉窗帘换衣服什么的事,也是可能的。
幸好没有。刘旭阳庆幸的同时又有点遗憾。遗憾?他绝不承认,那搓衣板身材真没看头。
小胃坐在临窗桌前,用手支着额头一动不动,低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刘旭阳看到她这样难过,完全不像欺压他时的嚣张,也不恶狠狠了,倒完全是个女生受到打压的可怜样。
他看了一会儿,思考一阵,终于下决心走向了今天值班领导的办公室。
刘旭阳向上级坦承,说因为自己不当行为引起了小胃的情绪异常,导致了邮件事件,希望自己承担或者分担责任。
这不是他的问题,顶多算是诱因,所以领导没同意。但是鉴于他的态度良好和小胃的一贯表现,最终党委会决定,对小胃的处分是扣当季奖金和取消年终评先,但没有通报批评了。
反正小胃出了这事,就是不取消评先资格也不可能被评上了。不管怎么说,尽管刘旭阳没起到多大作用,小胃不会被通报还是心里安慰点。
可是邮件事件酷似台风,刮倒一地不算什么,还要席卷一片。胡一刀在队里发起了自查自纠活动,要求全队每个人都反思自己的思想认识和工作作风,特别是有无违法乱纪的问题,并写出书面材料。
胡一刀强调:材料要诚恳、内容要扎实、态度要认真、剖析要彻底!不得少于3000字,并且必须查出问题。没有问题?人无完人,那是不可能滴!
这下刑警队人人一脸苦逼,除了出差在外的,每个办公室都有人捂着腮帮子、挠着头、抻着懒筋写自查材料。
到反思会召开那天,胡一刀总结了大家的材料,表扬了几个人。然后抽出了两份材料问:“赵光华、大海,你们的材料是本人认真写的吗?”
两人立即保证:是。
胡一刀和蔼地说:“哦,那我念一段大家听听。”
“这是赵光华的:作为一个工作近30余年的同志,我深知遵章守纪的重要性,时刻牢记着,纪律就是高压线,谁碰谁触电……”
他念到这儿停了下来,和颜悦色地说:“赵光华,我记得你今年还不到30吧,竟能工作30年?难道你是胎儿的时候,就知道不能碰高压线?”
赵光华无地自容,底下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胡一刀又念:“这是大海的:我认为人民警察最重要的就是警务技能。我所在的交警岗位更是如此,为了指挥的好,有效疏导交通,我抓紧一切时间苦练业务技能,熟读《解剖学》、《现场勘查学》等……”
胡一刀老神在在地说:“大海同志,我不知道你在担当法医的同时还兼任交警,能用解剖学来指挥交通。看来,交警队的齐队也应该给你发份工资。”
这次已经有人憋不住,笑出声来。大海的方形大脸“花容惨淡”。
他和赵光华都是在网上找点类似的,修改修改交差。可是不注意细节害死人啊,没修改彻底,结果造成了今天的杯具。
清微正笑,突然想起来自己也是下载修改的,不知道有没有漏洞。于是心情紧张了半天,好在胡一刀再没砍谁,清微顺利过了关。
闹闹哄哄的事情终于结束了,前后又过去了一个来月。清微终于重获清静。可是这天回家,十三问她:“如果我中奖了你高兴吗?”
清微顿时激动了,难道十三买彩票了?要是几百万的话,啊嘎嘎嘎……当然,就是几万也很好啊。她兴奋抱住十三:“中了多少?”
“好多,可是……”
“好多?”清微乐哈哈的说:“多少?”
“现金200百万,2辆奔驰一辆保时捷,3个iPhone,5个笔记本。”
“什么?怎么可能,这什么彩票?”
“不是彩票,是收到的中奖短信。这两天发来的。有的说我是参加活动,有的说是随机抽取,我是奇怪怎么能运气这样好。”
“……”清微一脸血。也许她脸部表情扭曲,十三有点不安,又主动坦白:“不过也有不好的事。说我快递包裹私藏违禁品被扣,信用卡巨额支出,法院传票通知什么的。最怪的是还有说我的孩子受伤住院或者被拘留,让我尽快汇钱的。”
“……”清微看着十三一脸不解,内心宽面条泪。
好吧,生活在如此多姿多彩的欺诈世界里,一切都是浮云。
作者有话要说:写点快乐的事情吧,过渡蜜月,准备迎接小包子。
唔,软软胖胖的小包子,应该是男包子还是女包子呢?这是个问题。
今天很勤快吧嘎嘎,没偷懒没看文没看电视剧,就码字了嘎嘎。
、伪装是个技术活
转眼就到了应该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清微仔细观察过,虽然这个月份肚子应该显怀,但是各人情况不一样,并不是完全一致的。
比如有的人,就会很快胖起来,在一个月内胖的臃肿,后来连脸都变得浑圆;有的人肚子就小,甚至从背后都看不出怀孕了,直到生产时肚子也不是很大。还有的人得天独厚,除了肚子鼓起来,全身都没什么变化,脸和胳膊什么的,和未孕时一样。
原来并不像她之前想的那样,孕妇都会全身浮肿般的胖,清微这下放心多了——可以装大肚子,没法装胖脸肥腿啊。而且这时天气已经冷了,冬季人们穿的多,就更好装了。
清微含泪丑化自己,以为冬天都是尽量穿的利落,现在放弃了修身的各种保暖裤,就专门穿宽大厚实的衣服,厚毛裤、灯芯绒罩裤什么的,果然就很像一个五月准妈咪了。
十三肚子也起来了。好在还不是特别大,牛仔裤什么的是穿不成了,清微找来老头们常穿的松紧裤,外面罩上外套还可以遮掩的住。
这还多亏了十三的身高。因为高大,肚子稍微鼓点就不明显。十三以前就从不穿背心之类露肉较多的衣服,现在冬天捂的严点倒也不引人怀疑。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啊,随着他肚子的增大,迟早会瞒不住的,清微想着:健身中心的工作可以先辞了,可是家里人怎么办?
爸妈早就说过,只有她需要,就过来照顾她,其实燕妈妈早就跃跃欲试了。清微一直咬定有十三在,她行动也很利落,不用过来。可是等月份深了后,估计就挡不住老太太的热情了。
清微每个月请半天假去“孕检”。她为了能装的像,查了不少孕妇该做的事。比如走路不能跳跃,比如不能弯腰,比如每个月一次检查……
可怜的清微!她没有宝宝,体会不到那些好不好,有时候稍微注意不到,被大姐们发现就被制止了,几次后弄的她提心吊胆,就怕露馅。
她更怕再过段时间,有人会想摸她肚子——貌似不少女人都有这个爱好。天知道她肚子里哪里有会胎动的小家伙!
这天清微嘴馋了,上班前买了辣鸭脖,空闲时就啃着吃。她几天前大姨妈造访,不敢吃辣的,忍了几天终于能让味蕾满足一下。
清微正咬开骨节吸骨髓,小胃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几本书。她笑着说:“我哥的孩儿大了,我嫂子买的怀孕和新生儿保健书还新着呢,还有胎教音乐,拿给你看看有用不。”
清微擦擦手,把书收了。她的确这两天想买书看看,这下倒省事了。小胃两步走过来,看到鸭脖子,不赞同地说:“你有宝宝了,脖子啊鸡翅尖啊什么的,据说淋巴多,还是少吃。”说着不客气地伸手拿了一个塞到嘴里。
鸭脖子很辣,小胃觉得舌尖一下受到刺激,她快速吃掉喝了一杯凉水,不由看看清微:“你吃这么辣的?能行吗?我嫂子当初吃了辣的,胎儿就动的厉害,肚子也不舒服。她说你吃什么它吃什么,小家伙受的了吗?”
清微囧了。
她没注意过这个。原来是这样的?听说过有些人因为怀孕口味变了,倒不知道太刺激的食物会影响到胎儿,可一想,的确会是这样吧。
好在小胃本来是个神经粗条,清微随便说几句话就不关注这些了。她大大咧咧地抱怨:“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啥来的特别多,早上开会就担心着。我现在得买包加厚日用。”
她们平时也互相支援惯了,清微顺手拉开抽屉拿了一包给她:“加厚的,拿去吧,我前几天刚完,不用了。”
不用跑出去,小胃挺高兴地接过,突然疑惑地看着清微:“那个,有宝宝了也来的?”
小胃的确不清楚,但隐约觉得不对,清微顿时冷汗,怀孕当然不会来,只是她毕竟没有真怀孕,时时处处都是装出来的,有时稍不注意就会穿帮。
清微赶紧说:“不来不来,其实怀孕挺麻烦,只有这点好。我是说我前几个月前用的。”
“哦。”小胃不疑有他,开始和清微聊起她最近看的网络小说,兴高采烈地说了一阵走了。
清微事后反省,这也就是小胃,如果是别人,可就难说了。现在她已经在单位开好了证明,街道办完了准生证,就等着孩子出生了,以后一定要谨慎,千万不能出岔子。
与此同时,正在阳光的十三也情况不好。
按照一般情况,如果不是特殊体质,女人到了这个月份不太孕吐了,开始能吃能睡。可是十三起初几个月都反应不大,完全可以不计较,最近却开始频繁想吐。
给私教对象的授课快结束了,可是胃里一阵阵的翻滚,总有想呕吐的冲动。十三竭力忍着,他的隐忍功夫固然一流,但是脸色发白却是骗不了人。
学员主动询问:“尹教练,你不舒服吗?”
“没有。”十三平静地否定了:“你照这样坚持一个月,就可以……”话没说完,又一次强烈不适,好像胃液都涌了上来,十三不能抑制,转身快步走向了卫生间。
里面有人在小解,十三迅速进了一个隔间,连门都没来得及扣就吐了起来。因为总有恶心感,所以这些天的饭量减少了。早上吃的不多,可就是不多的东西也悉数吐光了。
吐完后,好像轻松一点,但是肠胃又空的难受。十三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等外面的人走了才出去,慢慢漱口。他怕如果那人问他怎么吐了,该如何回答。
学员等十三回来,已经完了一组5次杠铃练习。看到十三略微苍白的脸,看了看他没再多说。男学员不太多话,但眼神已经表达了关切。
十三也没有废话,继续指导他的动作。
等学员走了,十三仍觉得不舒服。他身体的耐性是毋庸置疑的,以前即使受了重伤,也能保持清醒到安全地界,能自己治疗,哪怕治疗过程并不温和,甚至粗暴血腥。
那时都没觉得难熬,反而认为有痛有伤正常,痛才说明自己活着,而且没中毒。现在的不适与那些伤痛相比真是微不足道,但却是不同的,不是不能忍,而是担心。
那是对自己未知又关心的事情的担心,如何孕育好孩子他不知道,还得尽力掩盖自己怀孕的反应。特别是想到将来的生产,能否顺利?一切都是未知数。
十三到休息室倒杯水,啜饮着想:他是父亲了,有了清微的孩子,她也盼望珍惜这个宝宝,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呢?他一定要好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六个月的时候,清微开始将小件衣服塞在了裤子里。她现在很没形象的穿着孕妇裤,慢腾腾地走在路上,憋的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