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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如今回来就是,以后也别离开临安了。为娘只要能吃饱饭就行了,无需卫儿四处奔波辛苦赚钱。”对于吴翠儿来说,韩忠卫赚多少钱她并不关心,只要能经常在她身边,哪怕就是吃糠喝水也心情愉悦。
母子二人诉说离别相思之苦,郭伟与钟正君去准备宴席,原本郭伟的婆娘是钟府的厨娘,但现在主母到了,她的那点厨技便上不得台面。最后钟正君决定到最好的酒楼去订一桌上等好席。
这顿饭,吴翠儿吃得喜笑颜开,儿子平安无事,又在外面置办了这么大的一座宅子,她没有理由不高兴。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什么时候让自己抱上孙子。
可对于这个话题,韩忠卫却不愿接茬,自己才多大?十六岁都不到,就想让自己当父亲?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纪,恐怕两个十六岁也未必成了亲呢。
“卫儿,你母亲倒是跟我说说要给你找一门亲事。”吴翠儿在饭后就韩忠卫的婚姻大事穷追不舍,搞得韩忠卫大是头疼。
对于吴翠儿这句话,韩忠卫了愣之后才听明白意思。她所说的“母亲”并不是指她自己,而是韩府的大夫人韩吴氏,吴美萍。严格的说起来,韩忠卫都不能叫吴翠儿为娘,只是韩忠卫没有这么多规矩,他当时也不清楚这么多规矩,这才一直称吴翠儿为娘。何况不久他就离开了韩府,就更加无需去顾忌那么多臭规矩了。
对于提亲一事,韩忠卫实在还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在上世的时候,他二十五六刚还没结婚,当时一到家,父母对他也是轮番轰炸,可没想到了,现在这辈子提前十年就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了。
一直到快天黑,吴翠儿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钟府,虽然她还是第一次来钟府,可因为这是儿子的宅子,她也自然而然的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公子,又有客到访。”刚将吴翠儿送走,韩忠卫正准备休息,可郭伟又来到后院禀报。
“三弟,你可终于回来了。”人未到,声先到,韩忠卫知道这是自己的便宜大哥韩忠义来了。
白天韩忠卫去韩府时,韩忠义已经去了武学,傍晚回到家中时才听说韩忠卫回临安了,而且还来了府上。他马上就在府中等不住了,好不容易陪着父母吃过饭后,便一个人溜了出来。
“大哥。”如果说要让韩忠卫在韩府找一个除吴翠儿之外不让他生厌之人,也许就是韩忠义了。
“好你个三弟,回了临安也不通知大哥一声。”韩忠义不请自入,他可没有当客人的自觉,一直跟着郭伟来到了韩忠卫所住的后院中,反正现在三弟也没有家眷,他无需避讳那么多。
“小弟正想明白更去拜会大哥,没想到大哥却先过来了。”韩忠卫笑道,他回临安主要是想见见吴翠儿,顺便关注一下自己在临安的产业。现在吴翠儿已经见到了,他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剩下的便是讨债。如今韩忠义来到,正好让他成为自己的讨债助手。
“这一年来你去了哪里?音讯无全,我还以为你升天了呢。”韩忠义口无遮拦的说道,要是有长辈在场,肯定会训斥一番,哪有一见面就咒别人升天的。
“小弟天生是劳碌命,阎王爷也嫌弃,不想收啊。”韩忠卫也没在意,他原本就升天了一次,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虽然换了副身躯,可日子比上世已经过得滋润多了。
“刚才我在前院见到好些马,那可是你带回来的?要是这样的话,那得让哥哥挑一匹,明日便骑出去风光风光。”韩忠义虽然是兄长,但到了韩忠卫这里却只想着沾光,从来没有当大哥的自觉。
“大哥要是喜欢,牵走一匹便是。但我先说明,你只能挑一匹。”韩忠卫微笑道,说来可怜,大宋虽占据着天下最为富饶之地,可因为无产马匹,就连大宋的军队也主要以步兵为主,很少有骑兵。而在城中,除了有限的几名官员外,很多人一生都没见过马长得的是什么样子。
“当然,再多我也养不起啊。”韩忠义这话说的却是实情,养马如后世的养车,甚至比养车还要昂贵。为何?马是活的,车是死的,除了借它吃喝外,还得经常洗澡,没事的时候还得骑出去溜溜,为此一般还得请一马夫,不是一般人家,根本养不起。
“大可仓那边还有几百匹马,到时我就怕你挑花了眼。”韩忠卫调侃道,好像生怕韩忠义一下子就下定决心似的。
这还真让韩忠义不好下决心,从十来匹马上选一匹合格的很容易。但要从几百匹马中选出中意的,那可得下一番功夫。
“三弟,你不是故意为难大哥么,这样吧,明天我先去大可仓试骑几匹,反正这也不急于一时嘛。”韩忠义挠了挠后脑勺,很是为难。
作为一名日后的武将,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自己的坐骑是他引以为耻之事,他曾誓,有朝一日要拥有一匹盖世宝马,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他的脑子也好像灵泛了许多。
“明日可不行,我还有事要办。”韩忠卫摇摇头说道,明天他得去赵府要债,可没时间陪韩忠义去挑马。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明日我陪你去办,在临安还没有我办不成的事。”韩忠义果然中招,他大包大揽的说道。
“好啊,我明日要去向赵府的赵阳讨要二万贯的欠账,原本还担心,现在大哥出马,我就放心了。”韩忠卫马上说道。
“赵阳?他可是赵全的侄子,赵全把他当亲子看待,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他不是够,而是虎,你真下定决心了?”韩忠义道,他当然知道大义仓向大可仓分二成利的事,只是这大可仓属于韩忠卫的私产,而且他被逐出韩府后并没有再回府,所以就算是韩忠义也不好在此事上为大可仓出头。当然,现在韩忠卫回来了,韩忠义就再无顾忌,说到底,韩忠卫也是自己的三弟,不是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么。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错,打狗要看主人,可大哥,打虎要看什么,你知道么?”韩忠卫一脸的沉静,如果不将赵阳的钱要回来,恐怕自己再次离开临安后,什么李阳、孙阳、周阳都会来向大可仓分利,自己难道是天生欠他们的?
“这我还真不知道?”韩忠义摸了摸后脑,不好意思的说道。
“打虎就要看你有没有种!只要你有种,一拳挥去,你就会很快现,那不过是一头纸老虎罢了。”韩忠卫悠悠的道。
第186章欠债还钱!
韩忠义自觉什么都可以没有,但“种”还是有的,第二天他连马也没去大可仓选,在钟府向韩忠卫的护卫先借了一匹马,就与韩忠卫径直去了赵府。原本韩忠义的意思是,大可仓的钱是赵阳借的,而赵阳是却是大义仓的家管事,讨债应该向大义仓讨。
但韩忠卫却不怎么认为,赵阳说到底也是赵府之人,如若不是这样,他能从大可仓中强行分利吗?他敢从大可仓借钱吗?而且赵阳那边韩忠卫也有安排,自己既然要去赵府要帐,他这个具体经办人最好能出现在现场。
如果光从外面看,赵府与韩府差不多,但门口的那对大石狮子则要大一些,门口的家丁也要傲慢一些。在临安,最为刁钻的非大贵人家的门房莫属。他们在主人家得意时,眼睛就长在了额头上,而在主人家失意时,则像落水狗似的。而赵府现在的主人赵汝愚正是春风得意之时,赵府的门房鼻孔确实有点朝天。
“两位来此有何事?”赵府的门房很是倨傲的说道,就这,还是看在韩忠卫与韩忠义是骑着马,而且衣着不凡的面子上,要不然他恐怕连搭理的兴趣都欠缺。
在临安,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骑马的,也并不是所以人都能养得起马的。就算是赵府,也仅仅有一匹老马,如今也年老体弱,只能在特别的日子给赵府撑撑门面。而这两位骑的都是一等一的良马,让人一见就知他们即使不是身份尊贵,那也是商贾之家。
“找人。”临安大富大贵人家的门房都差不多,除非你比他主人的身份高出许多,否则想要赢得门房的尊重很难,所以韩忠义倒也没有在乎他恶劣的态度。何况他们这次来赵府可不是跟赵汝愚谈笑风生,而是上门讨债,所以门房的态度对他们来说,无关痛痒。
“我家老爷不在府中。”门房懒散的伸了一下腰,摆摆手说道,心想,这两人也太没眼力劲了,连老爷什么时候在府都不清楚。
“我们不找你家老爷,找赵全,赵管家。”赵忠义淡淡的道。
“赵管家?他倒随时在。”见是找赵管家的,那门房的鼻孔又朝天上移了移,看来他鼻子与地面开成的角度是随着来客身份的差异而有所不同。刚才看韩忠卫两兄弟骑着马,以为他们是官宦之家,现在看来应该是商贾人士。要不然怎么会找管家而不求见老爷呢。
韩忠卫两兄弟对于门房的态度视而不见,他们这次来原本就不是要什么面子,否则也不可能亲自上门来讨债了。对于讨债人来说,只要能进债务人的家门就已经是迈出了胜利的第一步。至于有没有被重视,受不受尊重,那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但韩忠卫也从此门房处吸引了一点教训,以后自己的门房要是如此势利,到时肯定会一脚就把他踹出去!
正式来赵府求见的,一般都是找赵汝愚这个朝中大员。作为赵府的管家,私底下找他的人倒是不少,但一大早就正式登门拜访的却很少。赵全倒没有摆什么管家的架子,一听有人求见自己,随即就接见了韩忠义和韩忠卫。
“两位衙内找我不知何事?”门房不认识韩忠卫两兄弟,可是赵全却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两兄弟。一见之下,赵全暗暗焦急,这两兄弟联袂上门,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就是管家与门房的差别,对于临安城的人物,有一个算一个,赵全都会尽力去记住他们的容貌。这是作为大户人家管家的基本一素质!他之所以认识韩忠卫两兄弟,倒不是因为韩忠卫两兄弟在临安名声很响,而是因为大可仓,否则赵全也不会认识他们。像韩忠卫韩忠义两兄弟在临安并不能算是什么人物,只是因为韩忠卫生财有道,这才进入赵全的法眼。而韩忠义之所以会被赵阳认出来,还是沾了韩忠卫的光,否则以他的身份,要是不主动介绍,赵全肯定不会知道的。
“要债!”一直没有开口的韩忠卫冷冷的吐出了这两个字,他从赵全的眼色中已经看出对方知道自己的来意,与其云山雾罩的,还不如直奔主题。
“要债?债从何来?”赵全目光一冷,他没想到韩忠卫竟敢找上门来。他在心里暗暗惊奇,这个韩忠卫不是说已经失踪数月了么,要不然赵阳也不会跟自己出那样的主意,强行向大可仓分利。要知道韩忠卫与嘉王也是莫逆之交,听说嘉王还常去钟府呢。
“我想赵管家应该很清楚的,要真不知道的话,那我这里有借条。”韩忠卫冷笑着迎上赵全的目光,他很是好笑,难道古代的人就有了欠债是爷爷,讨债是孙子的概念?
其实韩忠卫倒是误会赵全了,赵全之所以会故作冷漠,并不是不想还钱,而是如今赵府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拿出二万贯来。赵汝愚并不是贪官污吏,相反,他很在乎自己的名声。他一向以天下名士自居,对于钱财一向不怎么看重。要不是赵全还算善于理财,恐怕赵府想要吃顿肉都难。
“这钱你们真打算要?”赵全冷笑一声,这两个黄口小儿还真是要钱不要命,真不知道韩侘胄管不管,看这样子,韩大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鲁莽之举。
虽然赵阳每个月从大可仓“借”了四千贯,但这四千贯也不是白借的,至少在临安就再不会有官方人士去找大可仓的麻烦。何况这等事,纵然就是韩侘胄知道了,他也不敢亲自向赵汝愚讨要。可这两头初生牛犊,却不管不顾的来要钱了。
“笑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岂能有钱不要的道理,要是这样的话,那我每个月也向赵府借个三五千贯花花,不知是否可以。”韩忠卫微笑道,赵全的声色俱厉让他明白了一个细节,恐怕向大可仓借钱这件事赵汝愚并不知情,要不然赵全大可不必理会他们。
“好吧,既然你说我们欠了你的债,那借据呢?”赵全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韩忠卫既然来要债,那赵阳签字画押的借据那是随身携带的,当即就把借据拿了出来。
“这上面签的可是赵阳的名字,你们要钱应该找赵阳,而不是我赵全。”赵全拿了一眼借据,果然不出他所料,上面既没有提到赵府,也没有说起赵全,这完全可以说成是赵阳的私自行为嘛。
“早知道你会这样,没关系,赵阳我可以随时让他来当面对质,当然,来赵府对质显然不可取,最好是去临安知府衙门,让众人都来看看赵阳到底是替赵府借钱还是替他自己借钱。”韩忠卫昨天就派了人监视赵阳,只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