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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秘术?他听了有点不太舒服,他的国师凤点星的占卜术也是一种秘术,还是天下最高明的秘术,这种秘术只为他一个所用,还有其他人能用其它秘术?
恢复容貌?他仔细观察棠妃的容貌,果然是比起几年前还美艳迷人哪,他记得以前过年过节,他与众妃欢宴,那时的棠妃似乎真是容颜憔悴,在众妃之中毫不起眼,怎么突然之间就美成这样了?
难道,她真是暗中用了什么奇怪的方法恢复美貌不成?
女人用各种方法留住美貌是常事,但如果采用的办法可能危害到他,就不太好了……
想到这里,他满心不舒服,于是暗中把凤点星招来,让他看看棠妃是不是真的采用了什么危险的邪术留住青春。
凤点星暗中观察了棠妃许久以后,提出要去艳棠宫看看,凤九天便找了个理由让艳棠宫的人全部离开,让他暗中去看个明白。
凤点星去艳棠宫看过以后,没有马上回复皇上,而是独自返回住处,抚琴。
凤九天等不到他过来回命,便派人去叫他过来,凤点星却找理由推拒不去。
凤点星越是推拒,凤九天越是觉得蹊跷,越是非要把他请来,终于,凤点星拗不过,来见凤九天了。
凤九天问他查出什么来了,凤点星很谨慎地用词用语:“据臣调查,棠妃娘娘并没有使用什么异常的法子养颜美容,她之所以在短短的时间恢复绝色的容貌,应该确是有一些原因,但这些原因,理应属于医术范畴,与巫术法术之类的无关,臣不宜对此多说,好看的小说:。”
他所说所做的,必须是诱导,而不是直接指出来,凤九天猜疑心重,只有他自行分析推理出来的结果,他才会相信,否则,由其他人说出来,凤九天很难会百分百相信。
“哦,那棠妃可会对朕造成危害?”凤九天最担心的,永别是这个。
凤点星微微蹙眉,半晌后才小心翼翼地道:“据臣观察,棠妃娘娘不会对皇上的龙体、地位造成任何影响,但是……”
他在这里顿了一下,让凤九天紧张起来。
凤点星接着道:“棠妃娘娘也许会令皇上失望、伤心也说不定……”
凤九天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你说她会令朕伤心?怎么个伤心法?”
凤点星露面尴尬之色:“皇上,这事真不在臣的职责和能力之内,皇上不妨让太医调查,否则问问其他娘娘,说不定能弄个明白。”
只要不影响到他的身体和皇位就可以了!凤九天放下心来,摆摆手:“朕明白了,国师辛苦了。”
这次去灾区视察,他不听国师去河流上游比较安全的建议,非要去“可能”会出小意外的下游,结果被行刺,令他悔不当初听国师的。
他哪里知道,凤点星是故意说去上游安全但路途辛苦、去下游可能不那么安全但路途轻松,从而诱导他去好走的下游,下游路远,可以让他在外头多呆一阵时间,凤瞳等人才可以在宫里做手脚。
而他会被行刺,也是紫律棠故意派人干的,为的就是让受伤的他更加敏感、猜疑和脾气暴躁,不能保持足够的理智和冷静,遇到事端时做出错误的判断和结果——这点非常重要!
——总之,一切都在凤点星等人的算计之中。
凤九天过后并没有再去调查棠妃突然之间恢复绝色美貌的事情,但是,其他妃子让棠妃得意了几天后,等到和他同睡一张床,两情相悦时,开始对他吹耳边风了:“皇上,棠妃真是越来越美了,大家都说,这是因为得到男人的滋润的缘故呢……”
凤九天听了哈哈大笑:“有这种事么?”
“那当然啦。大家都这么说呢,棠妃是最离不开皇上的,皇上越宠爱她她就越美,反之,她就越憔悴。皇上没见呢,她失宠的这几年,好像老了十几岁呢,偶尔出个门,都没有人相信她是皇上的人,现在,得到皇上的爱露滋润,她又更美了,连咱们姐妹都自愧不如呢……”
“你妒忌了?来来来,也让朕的爱露滋润滋润你……”
对凤九天来说,他只把这种枕边话当成撒娇**的一环,但是,当一个又一个的妃子说这样的话,甚至有人问起他在出宫巡视之前是不是就已经宠幸过棠妃之类的话时,他就不再当这是玩笑话了,心里也越来越不舒服:因为他在出宫巡视之前,根本没跟棠妃有任何接触,而棠妃受命来服侍他时已经光彩照人,美艳不可方物,那跟他……有啥关系?
难道在他之前,棠妃就已经得到了什么“特别的”滋润?
对于这个问题,像他这种疑心太重的男人,一旦往深处想,就会想出很多种“奇怪”的可能来……
不仅是凤瞳、凤点星、紫律棠等人,包括宫里的嫔妃们,都深谙同一条道理:只有他自己得出的结论,他才会百分百的相信,否则,别人说得再多再好,他都秉持几分怀疑的态度。所以,这些嫔妃也采取了“诱导”他往那方面的方式,一点点地将他往“棠妃是不是跟其他男人有染”的方向去想。
正文 怒火,无人逃生
凤九天一旦起疑,就会像患了强迫症一样地去查、去防,他过后真是越想越不舒服,于是派出他手下的密探去全面调查棠妃最近几个月的生活起居,越细越好。请使用访问本站。
这一查,就查出大问题了,关于“棠妃有男人”的流言,在他出宫后就在宫里蔓延开来,还有人亲眼看到有男子出入她的寝宫……
如果是别人告诉凤九天这些消息,凤九天在怀疑棠妃的同时也许还会怀疑别人的居心,但他的密探暗中去调查得来的消息,他却是相信的,自认那才是他亲自调查到的结果,可信度高。
“那个男人是谁?”他听了密探的报告,脸立刻黑了,阴恻恻地问。
几个全身黑衣的蒙面密探互视几眼,战战兢兢,支支吾吾:“这、这个……奴、奴才不敢说……”
他们暗中偷听和用计询问了好多所谓的“目击者”,得到的名字令他们自己都感到害怕……
“有什么不敢说的?”凤九天拍桌子,威严和唳气,暴射开来,“朕要你们说你们就说,否则就是违抗君命!你们想违抗君命么?”
说了危险,不说也危险啊!几个密探在心里哀叹着,跪下来,一边磕头一边道:“奴才们数次打听,听、听说有一名男子数次出入艳棠宫,这名男子好、好像是……”
他们全身都冒出冷汗来,那个名字,实在一字万斤,压得他的心脏沉甸甸的,舌头也沉甸甸的。
凤九天猛拍桌子:“好像是谁?”
几个密探眼一闭,心一横,豁出去了:“他、他们说是太、太子殿下……”
死寂。
汗水从额上渗出、流下的声音,显然如此清晰。
皇上在想什么?他们不敢抬头,不敢睁开眼睛,不敢面对皇上现在的表情。
但是,虽然看不到,但那股子阴狠的怒气和唳气,却是如封闭锅子里沸腾的滚水一般,灼热烫人的蒸气无处不在,蒸得他们汗如雨人,呼吸不顺。
好久,凤九天的声音,才如冷酷的冰雹一般从天下砸下来,无声地砸出巨大的窟窿:“朕现在就让棠妃过来服侍朕,你们趁棠妃不在的时候,好好搜查艳棠宫,看看那里有没有男人的东西。办得利落点,露了风声,朕诛你们全家。”
还好,没有被当场拉下去砍头!几个密探绝对不敢再多停留哪怕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立刻领命退下。
密室一片死寂。
凤九天坐得直直的,宛如一尊雕像般僵硬,但他的双手,却在不断地颤抖,怒气有如洪水,在他的每一根血管里咆哮奔腾。
棠妃也好,太子也好,他们最好祈祷不要让他的人发现什么证据,否则,不管是他的女人,还是他的儿子,他一个都不放过,!
凤影玄,他的第三个儿子,也是他已故的、唯一皇后的第三个儿子兼最小的儿子,除了他之外,再没有人有足够的资格继承皇位,别让他太失望才好!
没过多久,棠妃带着几个侍女过来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再次得宠的女人,再次惊叹于她的风情和娇媚。
他微笑着,像往常一样拉着她坐下,与她一同饮酒调笑,她还半解罗衫,只着薄衣,给他跳舞,举手投足、回眸轻笑间尽是风情无限,他笑着,心里却想起了她之前的憔悴容颜,果然是男人的滋润么?
太子年少俊俏,风流多情,想必很对她的胃口吧?像她这种**无底的女人,失宠多年,怎么熬得住那样的寂寞?
他在心里冷笑着,脸上,却是那般宠溺的眼神。
次日凌晨,棠妃仍在沉睡,他已经进了密室。
几个密探已经跪在那里等候,他冷冷地道:“查到什么了?”
几个密探抱着必死之心,捧上在艳棠宫搜到的东西:“颤皇上,这是奴才在艳棠宫棠妃娘娘的枕头里发现的东西,请皇上过目……”
那是男人用的发带。
高级丝绸的料子,镶着金丝,绣着四爪金龙,典型的皇室用物,而能绣四爪龙的,在这皇宫里,只有太子。
凤九天死死地盯着这条发带,良久不动,全身却在隐隐地颤抖——因为愤怒!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所有人都想抢他的东西,都在欺骗他和背叛他!包括自己的亲生儿子!
大的是这样,中的是这样,小的也是这样,都封他们为太子了,他们还不满足吗?还想抢他的东西吗?
真是贪心不足!真是违背人伦常理!
凤影玄,他与皇后所生的第三个儿子,当年,皇后因为生下他时难产,此后身体就一直体弱多病,几年后就撒手人世,去世前,她求他向她保证,一定会善待她的儿子们,就算他们的孩子将来做错了事,他也要手下留情,绝对不可以斩尽杀绝。
皇后才貌双全,贤惠淑德,深得他信任和喜欢,他答应了她临终前的请求,保证一定会善待他们的孩子。
可惜,这几个孩子,个个都不争气……最小的这个,也是一样。
凡是背叛他的人,都不得好死,他从小就是这样,不能原谅和容忍背叛他的人,包括对待自己的家人。
这一刻,他真的起了杀机,想杀了这个被他指定为继承者却背叛了他的小儿子,但是……
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他答应过皇后不会赶尽杀绝的……
他陷入极大的痛苦和挣扎之中。
这种痛苦和挣扎,令他更恨这对狗男女,他给他们荣华富贵,他们却为什么要这样背叛他和伤害他?
他给予他们的,难道还不够多?
几个密探战战兢兢,四脚伏地,半趴着跪在地上,汗不敢出,息不敢喘。
太可怕了!仅仅是听到皇上发出来的极力控制怒气和情绪的、紊乱急促的呼吸声,就让他们吓得几乎要崩溃。
这是皇上要大开杀戒的前奏啊……
他们对皇上忠心耿耿,奉命行事,皇上千万不要连他们也一起给宰了再好……
过了很久。
久到他们全身都麻木和僵硬了,久到他们不管这次真的是难逃一死时,凤九天淡淡地开口了:“朕要你们做一些事情,你们给朕办好了,朕给你们记功,若是办砸了,你们就带着全家一起下地狱罢。”
几个密探立刻哆嗦着声音道:“是……奴才一……定办好……”
凤九天淡淡地说了一些话,说完之后,问:“都听明白了么?”
几个密探用尽全力,猛叩跪得僵硬的脖子“是,奴才们都听明白了!”
事关全家的性命,他们敢不听明白吗?他们连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极限,清清楚楚地接收皇上的声音,就怕听漏了、听错了……
领命后,他们迅速离开,凤九天也收敛了狂暴的怒火,淡然地走出密室,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要不是他曾经答应过皇后不会对他们的孩子赶尽杀绝,他真的会杀了这个孽子和逆子。
再废一个也没关系,他还有好几个儿子,虽然他们不是皇后所生,但毕竟是他的儿子,随时可以备用,而且,他还年轻,不过三十六七,还可以当很多年的皇帝,他不需要那么早立继承者。
棠妃并不知道暗中发生的那些事情,她又开始趾高气扬,又开始睥睨众妃,殊不知,众妃早就联手,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
隔天夜里,艳棠宫突然起火,这火,烧得十分迅速而猛烈,待宫里的人发现并赶过来救火时,整个宫殿已经被火海包围,熊熊的火焰如魔鬼的舌头,狂笑着,得意着,直舔上高高的夜空。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无数的人涌过来,但是,一盆盆、一桶桶的水,根本灭不了这团张扬、得意、无情的火焰。
紫律棠、刺弧等人也冲过来了。
他们站在人群之外,黑暗之中,静静地看着这黑色夜空的这一团凶猛嚣张的火焰,多么残酷野烈的美!
驾月听着人群传来的喧闹声,看着夜空里的火焰排空,缓缓地道:“艳棠宫的人……会活着么?”
凤琉瑛的声音很冷淡:“不可能!一个都不可能!”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