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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刺弧大喝一声,挥了挥手中的双截棍,闪过去,拦在独孤七夜面前。
正文 独孤七夜一定有猫腻!
凤琉瑛惨叫一声,捂着肩膀,飞速闪到她的身手:“他、他杀想我……”
刺弧盯着独孤七夜:“独孤七夜,你这是做什么?你想在皇宫里挑起杀戮不成?”
门外的宫灯,照进光来,映着独孤七夜那张平静的脸庞,他不急不徐,不慌不忙,就着灯兴,看了看爱剑的剑刃,把剑刃往衣服上一抹,拭去凤琉瑛的血迹,淡淡道:“刺公子不必大惊小怪,我只不过来试试他的功夫而已,并没有想杀的意思,否则,他早已是一具尸体。”
刺弧还没说话,凤琉瑛就从她的身后探出头来,恨恨地道:“试我的功夫?要试你不会大白天光明正大的试?不会拿普通的兵器试?你拿这么危险的兵器,分明就是想杀我!告诉你,我要向公主和国王告状,让他们砍你的头!”
刺弧盯着独孤七夜,不说话。
独孤七夜说的没错,如果他想杀凤琉瑛,凤琉瑛一定早就没命了;但凤琉瑛说得也没错,独孤七夜拿着炼紫剑去偷袭他,怎么看都不像是“试试”而已,她要看他怎么解释。
独孤七夜插剑入鞘,居然直言不讳:“我想当附马,这位风琉瑛凤公子是我最大的对手,我看公主对他似乎也颇有意思,便以为他的功夫很强,不敢大意,才拿了这把剑来试探他一下,没想到,看来是我太当一回事了。”
凤琉瑛黑下脸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我武功差?告诉你,光会武功算什么?你会琴棋书画吗?你懂得怜香惜玉吗?要比咱们就样样都比,只会耍剑,很了不起吗?武夫!庸俗!”
独孤七夜冷笑:“一个躲在女人身后的男人,还敢如此骂别人,真不害臊!”
凤琉瑛脸彻底涨红了:“你、你……”
刺弧倒是想鼓掌:“你看出我是女人?”
说实话,虽然她也觉得自己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汉子,甚至比大多数男人更有气场和魄力,但是,她怎么样也比春哥有女人味,怎么穿了男装,拿了把刀,就没人怀疑她呢?
这个独孤七夜,倒真是有眼光啊。
独孤七夜哼了哼:“看不出才是傻子吧?”
刺弧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唔,听你这么说我感觉很好,原来这世上有这么多傻子。”
凤琉瑛又跳脚大骂:“你这个恶徒,别以为随便说说就能蒙混过关,告诉你,我现在就去告诉公主和国王,非让他们给我一个公道不可。”
他撒腿刚想出去,刺弧就从后面揪住他的头发,道:“干嘛呢?你要告诉公主和国王,你差点死在人家的手下,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吗?你就不怕公主和国王瞧不起你?”
凤琉瑛的脚顿了一下:“喂,人家差点要劈了我,你怎么还帮着他损我?你是不是我表哥啊?”
刺弧道:“只不过一点小伤,你叫什么叫?杀鸡呢?你没听他说吗?他都说你是他最大的敌人了,能成为英俊萧洒的天下第一高手的劲敌,你不觉得很光荣吗?你不觉得你该为此感到自豪吗?他还拿出了宝贝的炼紫剑对付你,你不觉得这是对你的尊敬和重视吗?换了我,拿把菜刀砍你都觉得浪费。”
凤琉瑛:“……”
独孤七夜:“……”
半晌后,独孤七夜拱了拱手:“刺公子说得真好,佩服佩服,好看的小说:。”
刺弧也拱了拱手:“过奖过奖。”
凤琉瑛黑着脸,踢了踢门板,大声道:“你们给我滚出来!我要睡觉了!”
刺弧和独孤七夜走出来,凤琉瑛在后面冲着独孤七夜叫:“姓独孤的,如果我有三长两短,你就是罪魁祸首!”
独孤七夜居然回了他一句:“与其担心我对你下手,不如好好练功,提高警惕。”
凤琉瑛:“……”
后半夜没什么事。
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刺弧问紫律棠:“你相信独孤七夜的说辞不?”
紫律棠昨晚当然也在旁观,只是一直没出声,被她这么一问,毫不犹豫地道:“不相信。”
刺弧啃着牛肉卤面:“嗯嗯,我也不相信,迟早要查出他的底细。”
其实,她真不关心他是不是跟凤琉瑛或谁有仇,她就是对他感到好奇,那么高强的一身功夫却此前默默无闻,还拿着一把传说中的神剑,还莫名其妙地说什么想功成名就、想当附马,感觉不像是他这种人会去追求的。
紫律棠眯眼:“你对我有兴趣就好,对别的男人感兴趣做什么?”
刺弧吞下嘴里的牛肉面,“哈哈”两声。
“哈哈是什么意思?”
刺弧大力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心里只要想着你的江山社稷就好,别的啥都别想。”
“哼,人也是江山社稷的一部分,当然得想。”
刺弧耸耸肩,不置可否。
吃完早餐后,就是十大高手的游街,接受民众的欢呼和赞美,还有与广大粉丝的见面会、表演会,就跟现代的好声音、快男比赛一样,人气选手到处进行表演,晚上回到宫里,又是盛大的晚宴,不过只有国王、公主和嫔妃,不再有大臣出席。
这样的活动,持续了三天,然后,十大高手慢慢地离开了。
刺弧问了一下,原来有的高手回教里、门里去了,有的高手接受高官厚禄,去任职去了,有的高手则因年纪太大之类的原因回家去了,到了第四天,这皇宫里只剩下“f4”了。
“f4”没有一人主动提出离开,皇宫也多次表示,希望他们多在宫里住一些时日。
有事没事,国王就请他们四人过去喝茶,问寒问暖,询问他们家里的情况、师从何处之类的,刺弧想,这国王真想从他们四个里面挑一个当附马?
在表面说法上,她和紫律棠是兄弟,是律国的隐形富豪,专门从事国外贸易,重视练武防身,凤琉瑛是他们的远房表弟,这个关系是绝对不能弄错的,为了不淌进这趟“争当附马”的混水里,面对国王长辈般的问寒问暖,她只说自己其实是老豆跟青楼女子生的私生子这一事,国王立刻对她失去了兴趣。
紫律棠呢,他才说自己丧偶并有个12岁的儿子,国王也对他失去了热情,只对另外两只小鲜肉特别热情了,说的也是,国王再怎么大度豁达,也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公主嫁给私生子或当后妈似不?
这场附马之争,似乎就是凤琉瑛跟独孤七夜之间的战争了。
正文 这个公主想娶四个附马
一个是拥有仙人之姿的花样美少年,一个是拥有大将之风的中性美男子,一个是拥有王者之气的花样帅大叔,一个是拥有世外高手范儿的标准大帅哥,唉,个个都那么有魅力,嫁给谁好呢?
春天的夜晚,春风荡漾不肯停,春水微澜不肯静,春月皎皎不肯眠,一草一木,都在透着春情。
花前月下,驾月沐浴过后,斜躺在水榭里的贵妃椅上,长发流泻,身披薄纱,无比慵懒、无比妖娆、无比烦恼地叹气,幽幽的声音,在月夜中飘渺,令众侍女头疼不已。
“唉——”
“唉唉——”
“唉唉唉——”
有完没完啊?众侍女咬着牙,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她们就是不想做那种事,为什么她非得逼她们做?
但是,她们不做的话,公主就会没完没了啊!
于是,终于有人开口了:“公主,你叹什么气呢?是不是有什么烦恼的事情?”
“烦,好烦啊——”驾月捧着心口,一脸苦恼和忧郁,“神仙贵公子,中性美男子,花样帅大叔,天下第一高手,唉,一个个都这么出色,我该嫁给谁好呢?好烦恼,好烦恼喔……”
来了!又来了!终于来了!真是令人发指的变相炫耀!众侍女恨得咬牙切齿,这么多帅哥在排队让她挑,她烦恼个p啊?这种烦恼,她们烧一辈子的香都求不到呢!
出身公主,享尽人间荣华,还有大排帅哥任她挑,她就别抱怨,逼她们安慰她了好不好?
“跟琉瑛在一起一定很热闹很好玩,生活丰富多彩;跟刺弧在一起,一定很轻松很愉快,没有什么好烦恼的;跟刺棠在一起,一定特有安全感,出了什么事都有他顶着;跟七夜在一起,一定倍有面子……”
这个女人……几个侍女暗暗道,幸好她出身高贵,接受良好教育,又有很多人盯着,要不然啊,一定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唉,跟了这个,一定会又想那个;跟了那个,一定又想这个……为什么这四个人是四个人呢?如果四个人整合成一个人多好,这样一切都完美了……”
侍女们很想掐死她,这世上怎么有这么贪心的女人呢?普通女人能得其中一个,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了,她还想四合一?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岸边,忽然传来幽幽、低低的、婉转的笛声,几个侍女一听,暗道,风公子又来勾搭公主了!这风公子,只要有空就在月霞宫四周转悠,不断制造跟公主邂逅的机会,景色好气氛好的时候,就换着法儿吸引公主的注意,吹笛吹箫,唱歌学鸟叫,吟诗作画,有一次甚至还学杂耍,哄得公主天天晚上做春梦。
这姓风的,这么精于此道,估计以前没少用这些招数哄女人,虽然他说自己还是单身,但说不定家里家外已经有不少女人了,就公主认为这是浪漫,唉唉。
驾月一听到这笛声,立刻坐起身来,拿起披肩:“我过去看看,你们几个别跟来呀。”
侍女们翻白眼:“是……”
为了公主的清白和安全,她们只能在暗中跟着她了,公主看起来聪明伶俐,其实在男人方面就是一张白纸,只会幻想,说不定想着想着,就被男人骗进花丛了。
月光下,驾月公主踏着月色,款款而来,美丽朦胧得不像真的。
她不再蒙着面纱的脸庞,没有辱没央国第一美人的名号,让凤琉瑛看得双眼发直,几乎以为身在梦中。
“风公子,你怎么来了?”她低低地问。
凤琉瑛露出招牌的勾魂笑:“没什么,只是想见公主而已……”
驾月一脸羞涩:“不是天天见嘛……”
“可是没见过如此美丽月色下的公主呢……”
“我就长这样,什么时候都没差的……”
“没差,也有差,公主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但不同时候的美,也是不同的,比如今天晚上的公主,美得不那么真实,就像这月色……”
他说得柔情款款,公主听得超级受用啊。
没过多久,两人就肩并肩,在月夜花园里散步起来。
几个侍女暗中跟着,妒忌得不行,刺弧也在暗中跟着,不断翻白眼:小色鬼!
这两人一散步,就有那么一点没完没了的味道了,一群人暗中跟在后面,都看烦了,就那两个人,似乎恨不得永远是黑夜似的。
侍女们好担心啊,担心公主被这样那样什么的,凤琉瑛确实很想这么做啦,比如拉拉小手、搂搂肩膀什么的,但是,公主却双手绞着手帕,与他保持一只手臂的距离,他几乎找不着机会,又不敢太放肆。
直到月过中天,两个人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侍女们放心了,刺弧也放心了,这小子若真的跟公主做了这样那样,到时不好脱身就麻烦了。
公主刚回到月霞宫,宫女就跑过来:“公主您终于回来啦——陛下等您好久了!”
“父王?”驾月奇怪,“他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她快步进入室内,东篱殊理看到她就道:“你这丫头,又跟风公子去约会了是不?你是公主,孤男寡女的,要注意影响,别让人说闲话。”
驾月挽着他的胳膊,撒娇:“嘁,女儿我不多跟他们亲近亲近,怎么能明白他们的人品,挑一个最好的呢?”
东篱殊理捋着胡子道:“那你想好要挑哪个了吗?”
驾月玩手帕:“我、我想四个都要……”
众人一脸黑线:“……”
“胡说八道!”东篱殊理拂袖,“哪有一个女的嫁四个男的?婚姻乃人生大事,你正经点。”
驾月扭扭捏捏:“女儿……女儿说的很正经啊,这四个,哪一个不是万中选一?女儿实在没办法挑一个。再、再说了,凭我的条件地位,有四个附马,也不算太过分吧?”
东篱殊理皱眉:“这话你也敢说?这话传出去,你还不得成为笑柄?荒唐,太荒唐了。”
驾月不服气:“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为什么不能嫁几个附马?父王,您就想吧,这四个人人人都是顶尖的人才,如果他们全归我,便也是全归您,全归咱们央国,对咱们央国不是好处很多吗?”
央国民风开放,虽然一女嫁二夫之类的没有明文允许,但是私底下,许多有钱有势的女人,也悄悄养几个相公小白脸之类的,只要不过分,民众也是默认的。
何况她是公主,长得这么美,同时嫁几个英雄,为国招揽人才,民众一定能原谅她的!
这最后一个理由,让东篱殊理有些心动了:“你想得是挺美,但是人家四个又怎么会答应?”
驾月挺了挺胸,很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