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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推拒着李治的双手,都显得无力了起来。
李治最爱看永宁双颊泛着潮红,情动无力的样子,一个个轻吻不停地落在永宁的脸上、身上,只片刻间,两人身上的衣物便都消失不见了。
虽然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情事,永宁总是以抗拒的姿态开始,但是其实她还是很会享受那份极致带来的快感的,甚至她那些或本能、或刻意的配合,也同样让李治享受到了不一样的夫妻生活。也正是因为这样,李治才总会生出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这是他在其他女人身上没有体会过的。
待情潮余韵过后,永宁蓦地发现,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李治已经错过了议政的时间,不免心中一惊,正待去叫李治的时候,却发现李治正侧着身躺在那里看她,不免一愣,轻轻推了李治一把,说道:“都怪你这会儿都这般天色了,怕是已经晚了议政的时辰,若是让人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往我头上扣帽子呢”
李治微微一笑,手掌顺着永宁光滑的肩脊摩挲了下去,说道:“今天不用去议政,我特地求了父皇,空出时间帮你搬家……”
“搬家?”永宁一愣,连李治在她身上做怪的手都顾不得了管了,拥着被子坐了起来,取了软枕垫在背后靠着,问道:“搬什么家?这院子我才住进来,又要搬到哪里去?”
李治也跟着坐了起来,紧贴着永宁,跟她挤在一起靠着,说道:“父皇担心我每日里往来东宫与两仪殿多有不便,特在两仪殿旁新起了一处院落供我起居,这东宫十天半个月的我也回不来一趟……你还是搬去陪我同住吧”
“这样啊?”永宁微皱眉头,略着些不安地看了李治一眼,轻声说道:“这样不太好吧?太子妃、长孙侧妃,还有其他人那里,怕是……”
李治把玩着永宁的玉手,冷哼了一声,说道:“太子妃要打理东宫事务,长孙侧妃要时时去立政殿孝敬母后,其他人的身份又低下,哪里能够搬去服侍我?你不去,还有谁能去?”他虽然尽力地摆出了一副严肃的模样,可是永宁还是很轻易地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些许笑意。
永宁撇了撇嘴,满脸的不情愿,她才新来乍到,出这样的风头总是不好的,可是李治又偏偏把理由找得极正,她倒还真不好多说什么。
李治把下巴搁在永宁的肩上,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不想太过扎眼,怕惹人嫉妒……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让你搬过去,可是父皇的意思,我本来还想着过几天,再去求父皇的,谁知昨天临回来之前,父皇居然特意交待了这么一句……其实我知道,父皇是盼皇孙呢”说着,他的手居然移到了永宁的小腹之上,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永宁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貌似用力地拍了李治那不安分的手一巴掌,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捡了散落在床上的衣物穿了起来。
李治也不以为意,笑眯眯地半仰着靠在那里看永宁穿衣,待永宁穿得差不多了,才出声叫人进来服侍。清婉、清妍和秀雅、秀娴等人早就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了,一开始没动静时还好些,待听到里面传来那些暧昧的声音后,几个人都不免红着脸往后退出去了很远,待声音小了,才又站了过来。
一时之间,这些人都是顶着红润羞涩的脸颊低着头进来服侍的,永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过来她们这是怎么了,不免又瞪了李治几眼。
虽然说是搬家,但毕竟不算是真搬,永宁只要收拾好惯常用得到的东西也就行了,再说这个院子也是不会动的,缺什么、少什么也能随时回来取,所以这家搬得是毫无压力,只一个来时辰,便收拾得差不多了。
收拾东西这样的事,自然不用永宁自己动手,她顶多在列清单的时候,补充些落下的也就是了。待都整理好了,她才看了李治一眼,轻轻皱着眉头,说道:“这事是不是还要去与太子妃交待一声?”她见李治一直没提这茬儿,便只好自己问了出来,按理说,这自然是需要交待的,可是她却有些拿不准李治是什么意思。
果然,李治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昨天回来时,我已经让得顺儿去告诉过她了,这事你就不用管了,她不敢说什么的……”
“这样,不太好吧?”永宁不免有些忐忑,虽说小处可以不必细究,但这大辙儿上,总不会真失了分寸,倒让人非议起房家的家教,就不好了……
李治的本意,其实也只是不愿永宁在王氏跟前受委屈,可是见永宁这样的态度,倒也并不是不能理解,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觉得这样不好,那我便陪你去一趟就是了,不过是些小事,很是不用这么不安的……”
“她毕竟是你的嫡妻,这些事总不好越过她去处置的,不然本来占理的事,说起来也成了我的不是……若是传到父亲耳朵里,指不定得气成什么样呢”永宁只要一想着房玄龄的反应,便立刻警醒了起来,半点不肯逾矩。
李治一听永宁提起房玄龄,也立刻把自己那点小心思给放下了,只交待了秀娴与清妍留下规整东西,便亲自带了永宁往王氏的寝殿去了。
王氏一整晚都没睡好,抓心挠肝地想着该怎么应对此事。自得顺儿传了李治的话离开后,她便忍耐不住地砸了好几个花瓶,就寝的时候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大早起来后,一边不停地派人去永宁那院子外头探听,一边将永宁要搬去与李治同住的消息传了出去,不过小半个时辰,整个东宫之中该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甚至连长孙皇后在立政殿,都得到了风声。
等着李治与永宁过来见王氏的时候,王氏这里已经再度花红柳绿地坐了满满一屋子的女人。李治一进来,便被埋进了哀怨的目光里,而永宁则收获眼刀无数。
第三卷 芳华苒苒 第一八七章相护
第一八七章相护
王氏本来是将修习有术的温文笑容一直保持的很好,可是当李治与永宁一前一后地走进来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还是肉眼可见地僵硬了起来。她分明发现,李治和永宁虽然保持着正常的距离,可是两人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如果是并肩而行的亲近和谐。
王氏形状可人的指甲掐得掌心泛疼,可是还是要温和地与李治见礼,温和地与永宁说话,因为她是嫡妃,所以她要大度,她要宽忍,她要……可是每每面对长孙婧的张扬挑衅,与永宁这样貌似内敛的得寸进尺,她就恨不得生生撕碎了这些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女人们
只是,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甚至连她母家,对她的要求,也只是做好李治的贤内助,对于宠爱那样的东西,所有人都认为,对嫡妻而言,宠爱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有固然好,可是即使没有,也并不会影响太过,当然,这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要有一个儿子傍身
王氏却是自家事自家知,她知道,怕是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有时候,她看着李治,都会忍不住害怕,她有多怕李治,就有多恨永宁,可是再怕、再恨,她也必须要在人前维持住太子嫡妃的体面,不能妒,更不能恨……
长孙婧却没有王氏那样的好涵养,能忍得下这口气,连与李治见礼的动作都显得极是敷衍,所幸李治对她从来就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只要不惹事,通常都不会与她计较。她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没脑子,只是自小被宠纵坏了,所以常常说话行事直接粗暴,便给了人一种没有脑子的印象。
早上的时候,那个消息传到她的院子里,她便知道这多半是王氏故意传出来的,可是即使如此,也不能让她冷静地思考,除了让人把信儿传到了立政殿长孙皇后那里之外,她其余的时间都在用来生气了。这会儿见到永宁恬淡温润的笑颜,越发地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李治被册封为太子之后,便直接被李世民留在了两仪殿旁边的院子,一个月里也挪不出几天工夫到东宫。虽然李治的这些姬妾偶尔也会有机会过去那边服侍,可是也多是那些位份低下的承宠宫人才会被李治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而身为侧妃的长孙婧,最多也就是能在李治去立政殿见长孙皇后的时候,能与李治见上一面。
长孙婧也不是没打过搬去与李治同住的主意,可是虽然有长孙皇后为她说项,李世民却依旧没有点头。于是她心中对永宁的嫉恨,更是深上了不知几许,未待王氏开口,便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着永宁,阴阳怪气地说道:“房家妹妹,您倒是比旁人都娇贵些呀,这才进了东宫,屋子都还没暖热呢,就起了搬住处的心思,可是有哪里委屈了你?还是嫌弃太子妃娘娘安排的不够周到?”
永宁的注意力本来一直都在王氏身上,毕竟这种场合之下,没有嫡妃不先开口,倒让旁人抢了先的道理。她自然也注意到长孙婧一说话,王氏眼中闪过的庆幸,也是,换了谁身边出了个不用支使就很好用的出头鸟,都该庆幸才是。只是长孙婧的话,说得实在有些刁钻,倒让她有些不好回答。
永宁藏着三分委屈的小眼神儿,自然而然地瞟向了李治,这宫斗什么的,跟女人斗有什么意思?应该直接把男人拉出来挡枪、放箭,这才是立于不败之地的终级绝招呀
李治牌脑波接收器,对于永宁的脑电波素来敏感,安抚似地拍了拍永宁的背,微微侧身将永宁挡在了身后,皱着眉头先是斜睨了长孙婧一眼,然后才深深地看了王氏一眼,似乎对于她管理宫眷的力度有所不满,说道:“这东宫的日常事务,还要劳烦爱妃多加费心,这什么事能议论,什么事不能,爱妃也要有个分寸……还好这只是在爱妃寝宫之中,若是在旁处,怕是就要有人质疑爱妃,是不是对父皇的安排有所有满了……”
李治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面点出了王氏需要打理东宫,一面又强调了永宁搬家的事,是李世民做的主,只这两条,便足够让王氏焦躁的心冷却下来了。果然,王氏立刻脸色苍白地跟李治承认起了错误,然后便一篇表白的话,上纲上线,诚恳感人。
长孙婧也在李治点出了李世民之后,脸色苍白了起来。其实她一早就知道,李世民并不是十分愿意她嫁给李治,若非长孙无忌哭求,怕是她也得不了这样的结果。而长孙无忌不管是在以前,还是现在,都在不断地提醒着她这个事实,希望她能清醒头脑,不要再犯了李世民的忌讳。
长孙皇后再怎么爱重她,皇后也只是皇后,太子身边的事,便是皇后想要处置,也是要先跟皇帝通气的,所以她的靠山,其实并没有大多数人想像中的那样强大。所以当她看到李治的目光再度移回到了她身上之后,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李治却只是看着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表情还算温和地说道:“母后那里倒还要劳烦漱玉常去探看、服侍了……”他已经不知多久没叫过长孙婧的小字“漱玉”了,此时突然叫出来,竟让长孙婧心中泛起了阵暖意,整个人都顿时亮丽了起来。
永宁安静地站在李治身后,看着他的表演,深觉这位太子殿下的成长速度,已经是她拍马不及,想要追上的希望更是渺茫。不过,这样被人护的感觉,真的不错,她心里虽然美得冒泡,可是却依旧摆出了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落在一直注意观察她的人眼中,对她的评价又深刻了几分。
李治这边才摆平了他后院的这些女人,外面便有立政殿的女官过来传话,长孙皇后传永宁过去叙话。而且那传话的女官还很委婉地告诉了李治,长孙皇后只传召了永宁一个人……
李治不管心中翻腾着多少念头,却也不能拦下永宁,只是看向永宁的眼神中多了些担忧。永宁倒是并不觉得意外,要是长孙皇后对此事不闻不问,她才要奇怪。安抚般地回望了李治一眼,回了他一个自信地笑容,永宁便迤迤然地带着身边服侍的人,随那女官去了立政殿。
李治也并没有在王氏这里多留,皱着眉头回去了永宁的小院儿,直接让人将东西打包搬走,顺便替永宁做主安排好了留下看家的人手,然后便去了两仪殿见李世民。
李治去见李世民,自然是存了些小心思的。先是跟李世民论述了一番关于女人间的平衡问题,然后用实事举例,就让永宁搬过来的事,阐述了他对目前这种“平衡”的理解,最后竟是以退为进地恳请李世民,是不是收回让永宁搬过来的成命……
其实李世民又哪里看不出来李治的真正心思,但是他对于李治现在这样敢想、敢言的发展趋势很是满意,所以才有意纵容于他,轻描淡写地呵斥了李治两句之后,结果未变,却让李治安心不少——至少有圣命在身,永宁在立政殿那边就不至于受太大的委屈。
长孙皇后对李治其实也是真心疼爱的,只是爱儿子和爱太子,却是完全不同的,尤其是在她从李承乾身上看到的教育的失败之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