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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户”。可是天下太平之后,国家愈来愈倚靠文臣,尉迟敬德的弃妇心态开始作祟:当年还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居然另有新欢,你以为你每晚做噩梦时是枕着谁睡的啊。新欢自然就是长孙无忌,房玄龄等文臣。于是尉迟在某次酒宴上借着酒疯就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还顺便把前来拉架的道宗同学揍了几拳。
青梅竹马的有长孙无忌,柔情似水的有房玄龄,要说一同出生入死的将领侯君集就比他资格老、能力强,估计长的也要帅不少。太宗是明眼人,有大把美色当前的时候,某人还不识抬举地出来闹腾,破坏现场气氛。自然是不爽,偷个空就窜到他家里先是大棒,然后胡萝卜,再然后说要把公主嫁给他。尉迟自然老泪纵横:人家要陛下人家不要替代品。于是乎拒婚。
从此之后尉迟就闭门在家,直到死后也陪葬昭陵。
作品相关 '转载'李世民和侯君集(考据派YY)
·侯君集
侯君集,初唐杰出的军事领袖之一,其开拓高昌的军事行动可与李靖破吐谷浑,阿史那社尔开西域媲美。
不同于魏征等人,曾经做过李世民的敌人,侯君集早在小秦王时期,就是其幕僚堪称心腹;可以说他从始至终都是李二凤同学的人。在玄武门一案中,作为心腹的侯君集自然没有采取和李靖等人的中立态度,立场明确,史载“建成、元吉之诛,君集之策居多”。当然李靖等人采取中立也无可厚非,毕竟忠君是中国一直以来被称颂的美德,要能放得下到的道德理念,并且甘心在历史上留下骂名,这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当然我们侯君集做到了。然而,也就是这样的一位心腹,日后在太子李承乾一案中背叛李世民,倒戈相向。
对簿公堂时,太宗唯恐旁人有辱于他,亲往查问。而后,太宗又召集百官说:“我将乞其性命,公卿其许我乎?”(《资治通鉴》)注意了,这里用的词是“乞”,想想看一个帝王要在何种情况下才会用“乞”这个字。然而,事到如今,群臣皆言:“君集之罪,天地不容。”临行前,太宗与他诀别,哭着说:“吾为卿不复上凌烟阁矣!”
“吾为卿不复上凌烟阁矣!”大约是流传最多的一个版本,《旧唐书》中记载的是,从今往后,若想见你,惟有登凌烟阁(凌烟阁的画是真人大小的,至于像不像……用来意淫应该满合适)。
不论是为你上凌烟阁还是为你不上凌烟阁,终究是为你(估计其他23个功臣听到要哭死了)。想来李世民对侯君集用情甚深,早在李承乾案发之前,就有多人向李世民报告:侯君集有谋反之意。太宗都一笑了之,其中证据确凿的一次,是张亮在有人证的情况下向太宗密报,结果太宗说:这件事就你一个人知道,对质也对不出个结果。于是不再提这件事,“待侯君集如初”。
对于侯君集,我个人居然非常有好感(虽然在新旧唐书中他都没啥形象,在野史中还尚可吧)。大约这就像某人说的,贞观一朝,良臣可以善终,名将得见白头,一干开国功臣没有遭遇被屠杀的命运,而是人尽其才,善始善终。其中被诛杀的、并且最有功绩的一只,大概就是侯君集,对于喜欢悲剧喜欢虐的我来说,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回过头来说,太子李承乾的谋反,谋反的原因时多方面的,谋反催化剂很简单,就是称心——他家很漂亮的一只小受被李世民拖出去腰斩了。这一段历史,未曾细考,于是开始yy……那一夜,称心被诛,李承乾痛心不已,遂有反志。及见侯君集,李承乾拱手:“请大人助我,父皇连我的爱情都无法宽恕,又如何能够宽恕他自己的。”于是,侯君集允诺。一场悲剧的发生,引发了另一场悲剧的发生。
而侯君集的背叛,亦使得向来用人不疑的李世民,开始猜忌,诛杀功臣的行为是与侯君集,之后,李君羡、张亮、刘洎也先后被诛。
第一卷 风雨长安 楔子
意外,通常是一个故事的开始。
可是,如果一个意外之后,还跟着的是一连串的意外的话,那就叫做命运了……
当然,某女巫是绝对不会承认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叫做“意外”!
这是红果果的耻辱!
她只觉得自己是上下古今最失败的女巫,哪怕她当年是以全优的成绩从魔法学院毕业的,也不能掩饰她今日的失败!
她——居然被一张报纸给“砸”到穿越了!!!
她努力的回想过前生的最后一幕,结果很悲愤的发现,居然真的只是一阵会让树叶动而无声的微风,堪堪卷起的那么一张报纸砸到了脸上,然后她眼前一黑,再睁眼,她已经成了一个刚落地十个月的小女娃。
秉承着这个年纪哭起来不丢人的想法,她当时就哭了个昏天黑地,在被灌了几碗黑呼呼的苦汁子后,她才算是冷静了下来。
然后,她开始思考——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难道她在不经意见得罪了什么人?所以被人暗算了?所以才会穿了?——不会!她很快推翻了这个想法。虽然说,对英国魔法界来说,她这个华裔女巫是一个外来者,但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魔法界的什么机要秘密,而且从学院毕业以后,就立刻回到了中国,然后把自己丢进了普通人里,重新考了大学,毕业后更是宅在家里码字混日子,虽然还是偶尔去英国采购魔法相关的日常用品,兼与三五好友聚一聚,但这些人、事、物,根本不可能触动到哪方的利益,自然也不可能有人会费力吧嚓的跑到中国一个二级小市来干掉她……
又或者还是早亡的爹娘的所谓家族给惹来的麻烦?——这也不会吧?!这都已经二十来年前的事了,而且自己又在国外呆了那么久了,回国之后也没跟任何“故人”联系过,更没见过什么“亲朋”,应该不会惹来什么陈年旧怨吧?!不会,一定不会!
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
难道……难道真的是自己倒霉吗?!
想她从小良善,从没干过缺德事儿,怎么就落这么个下场?!爹娘早亡,一个人在国外讨生活,好容易长大了,自食其力了,这才过了几天清闲日子呀?居然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一回,死就死了吧,还没死透,居然一睁眼就变成了一个坐都坐不稳当的小奶娃,得,还得重新再长大一回!
最重要的是,她发现在自己如今这小身子板儿边儿上晃来晃去的男男女女们,都身着古装,说话也古腔古调,若非回国六、七年了,她都可能把这些人说的话当成某个小语种的外语来对待……
苍天呀,大地呀,哪位神仙姐姐来拉咱一把吧,就算要穿,也让咱穿个有电脑、有网络的地方吧,没电脑的日子可怎么过呀,咱在X点,X江,X袖,X湘追的好多文都还没完结呢,以前虽然总报怨作者大大更的慢,可是那也好歹还有点盼头,这穿到了连电都没有的时空,可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让她咋活呀?!
第一卷 风雨长安 第一章 抓周
某女巫在认真的学了一个多月相当于外语的方言后,终于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首先,她确认了她的名字叫永宁,家里还算富裕,奶娘、丫环、家丁样样不缺,家有父母一对,兄长两个。拜大学念的历史系所赐,她从衣着、用辞等方面推断,现在的时代应该是在隋唐之间,可惜年纪太小,听到的话,看到的东西,都很有局限性,所以能得到的信息实在有限。
于是永宁女巫决定,目前还是滋润的活着吧,不管什么事,也得等她先长大了再说呀!每天一睁眼,立马有奶娘上前伺候她用餐,然后洗澡、穿衣、拉、撒、睡,除了偶尔活动活动手脚,练习练习翻爬,她唯一耗费心神的爱好,就是翻看整理自己储物手链里的所有物品,这条手链是魔法学院优秀毕业生纪念品,她不止一次的庆幸当初认主的时候,她选择了程序最麻烦的灵魂绑定,如果当时她稍微偷一下懒,只用了简单的滴血认主的话,这会儿她非哭死不可!
日复一日,突然有一天,永宁发现自己居然没能睡到自然醒,而是一大早就被奶娘给弄醒了,然后对着她就是一阵的忙碌,连喂奶都显得匆匆忙忙的,一身崭新的大红缎子婴儿装就套到了她身上,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了,奶娘却从一只盘子上拿了本书跟她唠叨了起来:“永宁小娘子,这是书,咱们家素以诗书传家,呆会儿永宁小娘子一定要选书……来,拿手里试试,软软的,很好玩是不是?闻闻,这上面是墨香,永宁小娘子喜不喜欢?……”
永宁远远的瞄了眼,只见那盘子里似乎乎放着不少东西,有笔墨、书籍,还有钗环、银锭子之类的五花八门,她一下子就明白,今天一定是她的周岁生日,今天她要抓周!
从奶娘的举动里看,应该是家长希望她呆会儿抓东西的时候,抓到奶娘手里的这本诗经……这里有什么深意吗?
书,代表做学问……可是谁家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将来要做学问呢?又不是儿子,将来能考状元……不对,难道如今是武则天在位?女人也可以做官,所以这家希望女儿将来可以做天子近臣?!
永宁惊了。她哪里是宫斗、官斗的材料呀?!这劳心费力的事,一定不能干!她暗下决心,得会儿一定要朝着那些胭脂、钗环下手,誓死要把这本穿越文写成种田文!
就在永宁给自己制定人生目标的时候,她此生的娘亲大人带着两个丫环走了进来。
“夫人。”奶娘忙抱着永宁站了起来,顺手就把永宁不待见的那本诗经塞到了永宁的怀里,然后被永宁非常不给面子的扔到了地上。
“这孩子,”娘亲大人也不生气,笑吟吟的弯腰把书拾了起来,对奶娘说道:“虽然让我担心了足足十个月才睁开眼,可是这一睁眼我就知道,又是个不安份的……你就是教她抓了书,也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这丫头倔着呢!”
娘亲大人一边说,一边把永宁从奶娘怀里抱了过来坐在了榻上,拍了拍那本诗经,又塞回到了永宁的怀里,哄孩子似的说道:“永宁乖女,呆会儿呀咱就挑这本书,别的不说,好歹让你爹心里先畅快两年再说,你大姐当年抓周抓了把短剑,性子那叫一个跳脱,你爹一直愁到了现在,出嫁前呢,是愁她嫁不出去,好容易嫁了出去,又怕你姐夫嫌弃她那性子,自打得了你呀,你爹又添了一段愁,就怕你跟你大姐一个性子……乖女,咱就当哄哄你爹,今天一定要抓这本书哟!”
听着娘亲大人的唠叨,永宁险些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不是想让她读书上进、攀龙附凤呀,只是这位大姐,她还是第一次听说,也没见过,想来是嫁到外地去了,今天多半也不会出现吧,不然就娘亲大人这脾气,她也不会这么安稳的坐在这儿了,早就去迎她大闺女去了。
想到这儿,永宁还是忍不住把头埋进娘亲大人的怀里偷笑了起来,说什么她不安份,大姐也跳脱的,要说起来,这都是遗传呀遗传!这位娘亲大人就不是个温婉人儿,还能指望儿女安静随份不成?要说起来,这一家子里,除了大哥随了父亲大人的温和外,其他孩子大概都随了娘亲大人了——当然,永宁认为自己应该排除在外,毕竟她的性子是早就定了的,就算是随了父母哪一方,也跟遗传扯不上关系……
娘亲大人显然也很忙,只在永宁的屋里呆了一会儿,便又出去处理事务,而奶娘再接再厉的向永宁推销着那本诗经。等到太阳升的老高了,才有丫环过来会话叫奶娘带她去前厅。
永宁一直以为自家不过是小富而已,毕竟从衣、食上来看并不算太富贵,可是到了前厅后,她却另有一番感受,这男男女女的居然站了好几十号人,这可不像是小富之家会有的排场,普通人家的女儿抓周,至多也就是几家亲近的亲戚来凑热闹,哪里会象今天这样?
正各自在男客、女客堆里应酬的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看见奶娘带着她进来,才双双走出人群迎了过来。
过于嘈杂的声音让永宁这个方言半吊子听不太懂别人在说些什么,只是猜也知道肯定是些吉祥话。等丫环、小厮在厅中央空出来的地上铺好了毯子,奶娘亲手把原先放在盘子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摆到了毯子上。
永宁知道下面就该自己出场了,伸了伸胳膊腿儿,正准备下地运动,却见一个俊秀的中年大叔笑着跟父亲大人说了些什么,然后从袖拢里摸了样东西放到了毯子上,接着不少人开始往毯子上放东西,原来毯子上只放了二十多样,可是添了一圈之后,两米见方的毯子上已经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娘亲大人笑着把永宁抱到了毯子边儿上,往前推了她一下,说道:“永宁乖女,去,好好挑样自己喜欢的!”
永宁刚才已经想了一圈了,既然娘亲大人说挑书是为了安慰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