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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葡萄籽。
若是有人瞧见,定会慨叹皇家奢靡。
“是。”在罗汉床脚榻的面前,身着蓝色蟒袍的男子恭敬地单膝跪地。
“……嗯,那就好。韬儿办事母后向来放心的。”蜀后张开嘴一颗剥了皮的葡萄落入嘴中,她略微嚼了两下而后吐出籽这才接着道,“只是今时不同往日,那楚靖寒瞧着对那女人是上了心的,可别出了什么纰漏。”
苏云韬低下头,想到江兮浅那双清澈的眸子,稚嫩却绝美的容颜,心下翻涌着,待父皇替她破瓜之后,他也可以尝尝鲜呢。
“此事你千万别搞砸了,苏君尧那个老东西哼。”蜀后面色泛着狠戾之色,“再说女人而已,待他日你继承大统,后宫三千佳丽,害怕没有女人吗?”
虽然知道这个女儿好色的毛病,蜀皇后宫中新纳的的妃嫔他可没少玩弄,可那都只是玩玩儿而已,反正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更何况如今蜀皇虽然夜夜如狼似虎,但都是服用了那些虎狼之药之故,后宫三千佳丽,他能满足几个。那些久守空闺的女人可是恨不得有这样的机会呢。
只是那江兮浅,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股不安的感觉。
苏云韬虽然心中不以为然,不就是个女人嘛,只是面上却非常温顺地点头道,“母后教训得是。”
“夜宴还是安排在椒房宫?”蜀后语气微变,尾音上扬。
“是。”这不是每次的惯例吗?
苏云韬虽然不解蜀后为何会有此一问,不过还是恭敬地应声。
“好好办,别让你父皇失望。”蜀后强压下心头那股惴惴不安的感觉,摆摆手道。
“是,母后好生歇着,儿臣先告退了。”苏云韬瞧着蜀后那刚出浴之后,纤细白皙的脖颈;还有那因为身着睡裙,宽松的袍子微微下滑而露出胸前大片的雪肤,隐隐约约可以瞧见那两峰之间的沟壑,他吞了吞口水,喉头上下滑动着,下身一紧。
回到自己的宫殿之后,苏云韬瞧着前来侍奉的宫女,虽然不及江兮浅那般绝美风华,甚至比不上母后那般风韵犹存;但在这宫里好歹都是处子,那宫女虽不是十足十的美人却也算得上清秀可人。
西蜀与晁凤不同,所有成年皇子不管有没有封王都必须搬出宫门,自建府邸居住。因为西蜀皇宫依山而建,山脉绵延数十里,其中宫廷辉映,绿瓦红墙;空着的殿堂,浩浩不知几何。
所以成年皇子只需在半山腰以下自选宫殿居住即可,当然半山腰之上建有将上下隔开的三丈高墙,算是将整个西蜀皇宫分为了内宫和外宫。
苏云韬心中情潮快速地翻涌着,顺手抓过那名宫女而后压在身下。
“二皇子,啊,不,不要。”身着粉衫的宫女挣扎着。
“撕拉——”
衣衫破碎的声音,苏云韬所居住的流云宫主殿大门尚未阖上,门外宫女太监听着殿内传来的声音,同情有之,可怜有之,嫉妒有之……
“啊——”“二皇子,你,你放开我。”
瞧着那屋内黄纱帐落下,里面不断飞出来的破碎衣衫,男子的外袍,女子的碎花小衣……
满帐春色,关在其间。女子婉转娇吟,男子粗重的喘息,连天上的月轮都忍不住羞涩躲进了云层,唯余下满天星子仍旧闪闪烁烁着,不知道在诉说着些什么。
蜀都行宫之内。
江兮浅沐浴更衣之后,整个人很是愤然。
“小姐,别恼了,为了那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若薇小声安慰着。
“可那蜀皇也太过分了,明知道小姐已经有了未婚夫竟然还敢,真是想想就觉得恶心。都说蜀皇荒淫无道,现下瞧来怕是真的而来。”素衣撅着嘴,今儿入宫她们两人自然也跟在队伍当中,只是却并未跟在江兮浅身旁,而是在最末的随侍人群中。
“哼。”江兮浅靠在凉榻上,双眼微微眯着,“行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明儿且不知要闹什么幺蛾子,先去休息吧。”
若薇和素衣本想说点什么,却被江兮浅阻止了,她们只能愤愤然地褪去。
两人前脚刚走,身着黑衣,带着红色面具的赤焰立刻闪身,“参见主上。”
“消息查探得如何了?”江兮浅面色难看,尤其是想到蜀皇那淫邪的目光,她就觉得恶心。
赤焰薄唇微微抿着,双手恭敬地呈上来一卷案宗,“请主上过目。”
“嗯。”江兮浅接过来,却没有立刻打开,而是瞧着赤焰好几次欲言又止,而且没有离开的趋势,“可还有其他事需要汇报?”
“……”赤焰犹豫了片刻,嚅了嚅唇,“主上,蜀皇荒淫无道,且最喜美色。最近短短几年间,蜀都皇宫内已经新添了百余位后妃,而且……而且来路都……不是很正;您,自己小心。”
“哦?”江兮浅微微蹙眉,“还有这事?”
赤莲低下头,“嗯,蜀都皇宫内的消息算是严密,皇后已经把持了大半朝政;饶是我们的人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消息传出来。那蜀皇只怕……是个傀儡罢了。”
“继续。”江兮浅眸色微暗,心中却是波涛翻涌着,想着今日蜀皇的表现的确是个荒淫的。
“主上,听说那些新纳的后妃,不少都是失贞之后才入宫,而且分位都不高。据,据说大部分都是在宫宴上,勾引皇上甚至下药生米煮成熟饭,皇后为了安抚朝臣之心才将她们收入皇宫。”赤莲将自己知晓的都说了出来。
随着年纪增加,自家主上已经出落得越发绝美,风华绝代。
这样的美,在他们看来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但在蜀皇那等好色的人眼中只怕不亚于一块肥肉,如今自家主上明面上的身份又……说起来算是有些尴尬,所以他还是提醒下好。
江兮浅嘴角微微勾着,“嗯,本尊知晓了,先退下吧。”
“是。”赤莲低下头恭敬地应声。
待他离开之后,江兮浅翻阅着他送来的卷宗,浑身气势越来越沉,也越来越冷。
“砰——”“混账。”
江兮浅嘴角微微勾着,这西蜀的皇后倒是好手段。用药将那些大臣之女与皇上送做一堆,皇帝尝了鲜,自然不会介意给个下三等的份位。而那些大臣,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还是怎么回事,但总归是自己的女儿失贞,若是皇帝不收入后宫日后只怕唯有在尼姑庵度过一辈子了。
那皇后此刻站出来做和事老,就算是给个不高的份位,但也算是全了那些大臣的脸面。
她倒是用这样的方法拉拢了不少人。
“兮儿,何事发这么大的火?”
刚安排好行宫事情的楚靖寒推门而入,刚好听到江兮浅那声压低了嗓音的低咒。
“你自己看吧。”
江兮浅没好气地将那卷宗扔过去。
“嗯?”
楚靖寒眸色暗了暗,瞧着那卷宗最顶端的角落处印着一朵七彩风信子,想到面前小女人的令一重身份,心中顿时明白了,不过却不知道到底是何事让她如此生气。
他结果那卷宗,细细翻阅了,面色越来越沉,身上原本收敛的寒气也不断地翻涌着。
“简直欺人太甚。”
楚靖寒陡然想到今日在那恩無殿中,蜀皇打量着江兮浅的眸光,让他更是心中陡然一咧。
“兮儿,你打算如何?”
江兮浅嘴角微微勾着,“哼,荒淫无道,毁了这么多女儿家的贞洁,本小姐就要让他尝尝能看不能动的滋味。”
“兮儿,今儿做了什么?”楚靖寒信步而走,顺手将卷宗放到凉榻上的香几上,侧身坐在江兮浅身后将她揽入怀中。
“哼。”江兮浅此刻心中却是想着,还好陆希凝那丫头性子太野,平日里更是到处逃跑游历,宫中的宴会更是几乎没有出席过,不然她岂不是也有可能被那跟老黄瓜给糟蹋了。
楚靖寒很是满足地将头放在她的肩胛处,肆意地呼吸着处子所特有的幽香,“如果为夫猜得不错,兮儿今儿可是对那蜀皇下了让他第三只腿站不起来的药?”
“呸,你是谁的为夫啊,不要脸。”江兮浅面上快速浮起两抹酡红色,尤其是瞧着楚靖寒那不正经的模样;什么第三只腿,也不嫌臊得慌。
“你说是谁的为夫,嗯?”楚靖寒揽着江兮浅,将她的屁股往自己的身前挪了挪。
江兮浅顿时觉察到自己的屁股下面那膈应的东西。
轰——
江兮浅原本就通红的面色此刻更是红透了,隐隐瞧去像是随时能滴出血来一般,她咬着牙,手肘狠狠地顶了楚靖寒一下,身子不断地挣扎着,“你,你,你……你不要脸,你快放开我,你这个色狼。”
“呵呵。”
楚靖寒贴在江兮浅耳畔,笑声低低沉沉带着特有的磁性,沙哑却并不显得难听,反而别有一股风情,“不放。死也不放。”
“……哼。”江兮浅对着楚靖寒越来越厚的脸皮很是无语,撅着嘴。
“不过兮儿,你到底对那蜀皇下了什么药?如果他的第三只腿一直站不起来的话,本宫的好皇妹可就要独守空闺了。”楚靖寒猛然像是想到什么,嘴角微微勾着,带着一股特有的,呃,说不出来的意味。
“关我什么事。”江兮浅瘪瘪嘴,“只是让他消停几天而已,哼!竟然胆敢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本尊,本尊没当场要了他那双不长眼珠的狗眼已经算是对得起他了。”
楚靖寒拥着江兮浅,“呵呵,本座竟然忘了,本座的小娘子还是暗狱的小魔女来着。”
“哼,所以你最好给本尊安分些,不然小心你的第三只腿。”江兮浅说着,整个人狠狠地朝后用力。
“唔——”
楚靖寒顿时觉得身下一紧,而后难以忍受的疼痛传来,不过他紧紧环在江兮浅腰上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反而越发的用力,好似要将江兮浅的腰勒断一般,“你这个狠心的小家伙,要是真撞坏了,你以后可就要守活寡了。”
“呸,谁要为你守寡。”江兮浅没好气地轻啐一口,“老娘难道还不会重新找一个。”
好不容易才让疼痛褪去的楚靖寒顿时身上寒气翻涌着,江兮浅顿时觉得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几分,而后耳畔传来那温温热热却又带着十足凉意的声音,“再找一个?娘子,你想找谁?”
“……你,你。”江兮浅咬着牙,感受着某人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不断地朝上游走着,“你放开我。”
“说,你想找谁?”楚靖寒心里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教训某个不知深浅的小丫头,竟然胆敢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简直是没将他放在眼里,这毛病得改!
“唔——”
感受到那双温度远远低于常人体温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不断游走着,江兮浅紧紧地咬着下唇,眸色越来越暗。
“娘子,不说吗?”楚靖寒低头,双眸瞧着那块自己曾经品尝过的小巧、精致的软肉,他原本还算清幽的眸色顿时变得幽深晦暗,深邃又透着一股妖冶的寒光。
江兮浅心里陡然浮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盘旋在自己腰间和肋下的手,开始不断的朝上,朝前行进着。再加上自己侧脸处传来的些许温热,这样的气息实在是太过暧昧,也太过灼热,让她很想逃。
可偏生现在自己被人紧紧地钳制着,其实她如果用上全力未必挣不脱,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像动用内力,只是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难忍。
楚靖寒嘴角微微勾着,只是江兮浅现在坐在楚靖寒怀中,背对着瞧不见此刻他脸上的妖冶的光芒,嘴角微微勾着,邪肆而又魅惑,他张口将那块软肉一把含入唇间,引来江兮浅“啊”的一声惊呼。
“娘子,当真不说吗?”
楚靖寒嘴角微微扬着,弧度越来越大,眸中的光芒也越来越盛。
“你……”
江兮浅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着,可那双手却越来越得意,给人一种无限的暗示,可偏偏又只在腰间处上下徘徊着。耳垂在他的唇间被挑逗得酥酥麻麻,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难耐。
“呵呵,娘子别着急,夜还长得很呐。”
虽然他并没有打算就此将她吃干抹净,毕竟她是他楚靖寒这辈子认定的妻,想要携手度过一辈子的女人,她值得自己给她最好的,所以那样的事情,那样的美好他也是打算留到洞房花烛夜时。但这并不妨碍他提前收点儿利息,尤其是这个小东西近来越发的得意了。
他没有计较她身边那些一个接一个的青年俊杰,当初一个引得她夜夜翻墙幽会的任逍遥也就罢了,后来又是什么师兄,现在又跑出来在西蜀当丞相的三哥哥。
他若是不给她点儿教训,这丫头招蜂引蝶的本事只怕会越来越强。
感受到楚靖寒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江兮浅这才放下心来。
可她又怎么会放过他,这男人当真是越发的得寸进尺了,她今日若不是给他个教训,日后又怎么得了。遂她嘴角微微扬着,眸中划过一道精光,似笑非笑。
如果若薇在此,定会为某人默哀。
每次自家小姐露出那种表情就代表着有人要倒霉了,果不其然。
“啊,兮儿,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楚靖寒原本打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丫头,让她知道这饭可以乱吃,可有些话却不可以乱说;却不想他刚想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顿时觉得腰间像是被针扎了一般,而后自己便再动弹不得。
江兮浅将楚靖寒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挪开,转身笑嘻嘻地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