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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君心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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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这才稍稍放心,正准备去屋外喊人,猛一回头,却看见院子里一片火光。着火了!蝶舞心中大惊,此时她只穿了一件她仿照前世做的一身长衫长裤的睡衣,看见着火,心中担心父母弟弟,赶忙抓过一件长衫披在身上,奔出门去。
昊文已经跑了出来,蝶舞赶忙吩咐道,“你快去将雨晴和前院的人唤醒,还有街坊邻居统统唤醒,我去叫爹爹和娘。”
这一世可没有如此先进的救火设备,房子又都是木质结构,城西房子矮小排列紧密,只怕这场火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了。
蝶舞交代完昊文,赶忙冲进程礼学的房中,爹爹娘亲已然醒了,程礼学还在找衣服,郑氏居然在收拾细软。
蝶舞赶忙道:“爹爹,快带着娘到外面去,莫要耽搁了!”说完一手拽一个,拖到房子门口。
火势是从中间的厢房燃起,还好那里作为程礼学的书房,没有住人。只是那一屋子周天麟送的礼物,要尽数葬身火海了。
郑氏心痛万分,却也无可奈何,跟着蝶舞,一路跑出了院子。
坊上的路边,已经站满了惊动的人,还有坊正正拿着铜锣四下敲响,惊醒还在睡梦中的人,卫士们也都挨家挨户敲门,让各家报人数,看可有遗漏。
蝶舞四下看了看,家中的家人和仆从,却也一个不少。
蝶舞刚刚轻出一口气,忽然想到,那个刺客还在她的房中,蝶舞一着急,竟然将他忘了。
那人不是采花贼就是小偷,无论怎样,不能见死不救。想到这儿,蝶舞拽过一个卫士说到:“我房中还有一个小偷,被我敲晕了,要将他救出来才好!”
卫士一听院内还有人,赶忙叫了另外一个人又冲了进去。
蝶舞忽然一想,跺脚道:“糟了,簪子也忘拿了。”蝶舞一边说,一边拽过昊文身上的大氅,就要往进冲。
昊文一把拽住蝶舞叫到:“家姐!你又要作甚!”
蝶舞道:“我簪子还在屋里!”
昊文气道:“一个破簪子,丑成那样,你还要去取!”
蝶舞道:“我去去就回!”说完一把挥开昊文的手,向内冲去。
冲到院中,才看见两个卫士正往外跑,蝶舞道:“两位兄长,没看见那个小偷吗?”
卫士道:“屋里哪有人!你还回来做甚!火势大了,快快出去!”
蝶舞道:“我有个要紧的东西,取了就出来!”
蝶舞不顾两个卫士阻拦,径直冲向了后院,正好井边有一桶水,蝶舞将大氅泡湿了,重新披在身上,等到了房中,才看见地上空空荡荡,那人果然没了踪影,蝶舞心想,“跑就跑了吧,反正不要烧死就好。”
眼看火势已经漫过房顶,蝶舞不再犹豫,伸手从枕下摸出玉簪,小心插在发间,向外冲去。
可刚刚到了门口,蝶舞就感到耳旁一阵劲风袭来,蝶舞下意识低下头去,避开一击,顺势来了个前滚翻,到了院中站定一看,是两个黑衣人。不,确切的说,是三个,还有一个就是她打晕的那个!依然瘫软在地上。
两个人没想到蝶舞能避开袭击,都楞了片刻,其中一个身形高大的说:“难怪骨哆默失了手,原来是个练家子!”
两人对视了一眼,双双齐身攻上。
蝶舞哪里是这两人的对手,如果是偷袭还有可能得手,可是这实打实的对决,蝶舞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毫无差别,两人轻松制住了蝶舞,一人将蝶舞穴道封住,抗在肩上,一人就要去抗那个骨哆默,可突然,房子因火势太大,烧断了房梁,瞬间坍塌了下来,那个骨哆默就在昏迷中葬身火海。
两人也不难过,当下扛着蝶舞就翻身出了后院,一路向南奔去。
两个卫士没拦住蝶舞,出了院子左等右等也不见蝶舞出来,这才着了急,等到再想进去相救,院里房子已被烧的坍塌了。
程礼学和郑氏哭闹着要进去救碟舞,昊文早被小宝和雨晴拉住,看到蝶舞终究没出来,三人哭做一团。
这一场大火,直烧了个天昏地暗,一座街坊的屋子,几乎被烧尽,直到天亮火势才渐渐灭了。
京兆府已然知道火情,派人连夜上报了睿帝,天亮十分,睿帝已安排京兆尹加派人手救济灾民,安排临时的住处。好在火势发现的及时,只除了事发的房中有一女子烧死,别的还没有接到有人伤亡的消息。
火势已尽,程礼学被程昊文搀扶着,和卫士去院中寻找蝶舞遗骸。郑氏早已哭到几次晕厥,被邻居安置着,哪敢让她一起前来。
程礼学和儿子一起来到蝶舞房前,卫士拿着木铲,将废墟一一挑开,只见最底下有一处烧焦的干尸,横卧在蝶舞的房间门口。
程礼学和昊文哪见过这样的情景,只当作是蝶舞,哭倒在地,卫士问道:“这个可是府中千金?你们可要看仔细了。”
程礼学老泪纵横,颤声道:“可不就是我可怜的女儿吗!”
昊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说不出口,只点了点头,就不敢再看。
卫士戚然道:“既是程教授的千金,就准备棺椁收敛了吧,早日入土为安。”
程礼学一想到一生的家当,竟被烧了个精光,还不知从哪给蝶舞准备棺椁去,只哭的更加悲痛。
而城东,晨鼓与寺院的早钟共鸣,声声激荡,唤醒了沉睡中的人们。谁也不知道昨夜一场大火,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进秦岭山看每年一次的杜鹃花海,所以要少更一天啦,后天一定按时更新!谢谢亲爱滴们观看我的新文,期待与你们的互动哦!请留下你们滴小脚印,再动动小手,收了这篇文吧!凸^^凸
、死别
瀚王府内,周天麟起身,早有小厮进来服侍他洗漱更衣,准备早朝。
赵文廷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的沉重。
周天麟侧头看了一眼赵文廷,说道:“这么一大早来,可是有了线索?”
赵文廷看着周天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周天麟笑道:“文廷,你这是怎么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么?咱们兄弟俩鬼门关都转过几回,也没见你现在这幅吞吞吐吐的样子。说吧,一大早来,什么事?”
赵文廷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周天麟,低声说道:“昨夜,城西失了火,烧光了一片街坊。皇上已然知晓,派人安抚救济去了。”
周天麟正在整理领口的手微微顿了顿,沉声说道:“死伤可重?”
“只烧死了一名女子。”赵文廷低头回到。
周天麟转过身来,故作镇静的说道:“夜里着的火,只烧死了一人,已是大幸了。”周天麟又深吸一口气,定定看着赵文廷,终于问道:“哪个街坊?”
“永昌坊。”赵文廷已然不敢再看周天麟,只看着脚下的绛红茵毯。只觉得那红色的茵毯如血一般,看的人窒息。
周天麟足足愣了好一会,才终于笑着说道:“文廷,你是越来越让我闲不住了,这事也是该和我禀告的么?有京兆尹何大人处置就好,你何必来回我,我不想知道。”
周天麟一边说,一边绕过赵文廷,急急步出房门。
赵文廷牙关一咬,横下心来,转身追了出去,大声道:“殿下!程姑娘她,不幸,葬身火海……”
周天麟急急迈出的步子忽然一滞,英挺的脊背似乎僵在那里。
身旁的周宇本来和周天麟一起向外走,听到赵文廷如此说,立时站住了脚步,转过身,一步奔道赵文廷身前,双手抓住他的肩膀,不可置信的喊道:“你说什么!哪个程姑娘?!”
赵文廷缓缓抬起头,看着远处孤单凄凉的身影,眼圈一红,低声说道:“就是程礼学,程助教府上的,程蝶舞,程姑娘,昨夜大火,没能逃出来。”赵文廷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周宇也愣在那里,不敢相信听到的事实。
许久之后,才听见一个低沉压抑的声音沉声说道:“走,和我去程府。”
周天麟骑在马上,只恨不得立刻就到城西,又想永远都走不到那个地方。
只是几日之前,那个女孩儿还巧笑嫣然的问他她带着白玉簪美么?想不到竟然是永诀。
周天麟只觉得心里像压上了一块巨石,沉重的让他无法呼吸。从心底蔓延的剧痛席卷全身,如果不是为了要见她最后一面,他几乎再也支撑不下去。
周天麟一行人赶到永昌坊,只见一片烧焦的废墟,有的地方,还在冒着缕缕的青烟。坊中还有三三两两的人,拿着木棍在废墟上翻找着什么。
周宇来不及等马停稳,就翻身下马,拽住一个路人问道:“这位兄长,官学程助教的家人现在在哪里?
那人摇摇头道:“唉,真是可怜啊,一场大火,就独独他们家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烧没了,这会子一家人在临坊的武侯铺里料理后事呢。”
还没等那人说完,周天麟已然策马向相邻的永兴坊奔去。
程礼学一家正在永兴坊的武侯铺里,守着一幅薄薄的棺椁,里面正是那具焦尸。一家三口正愁眉不展,哪还有半分力气来料理后事。
周天麟推门而入,他的身上还穿着紫色的朝服,腰间系着雕龙玉扣雁衔委仪的带子。
屋内的坊正和卫士看他的装束,便知道此人是大官,赶忙跪倒下拜。
昊文这才抬起头,一看是瀚王,仿佛看见了亲人,一步扑到周天麟脚下,哭道:“王爷,你来晚了,家姐她,被火……”
周天麟轻抚昊文,痛声说道:“我已知晓,你让开,让我看看她。”周天麟从进到屋内,目光就没离开那具小小的棺椁,他知道她在里面,等他来看她。
周天麟绕过昊文,一路踉跄的奔到棺椁边上,手扶在棺椁上,却再没有勇气推开一看。
周宇跟在身后,拉住昊文问道:“怎会发生这样的事?着火了,难道你们都只顾自己,竟没人去叫她么!”
昊文哭道:“家姐是最先醒的,爹爹娘亲都是家姐唤醒的,还让我去唤醒下人仆从。”
周宇急道:“那为何她又?!”
昊文道:“家姐说有根簪子落在房中,要回去取,拦都拦不住,只说去去就回,谁曾想…”
昊文只哭的泣不成声,恨恨道:“也不知家姐从哪儿得来了一根白玉簪子,奇丑无比,全然看不出雕了些什么,可家姐偏偏爱不释手,天天带在头上,雨晴还说夜里家姐也将那簪子放在枕边。若不是为了那簪子,家姐都跑了出来,又怎会回去!”
周天麟三人听到昊文的话,却如同电击一般。
周天麟为蝶舞亲手打磨玉簪,是周宇寻得玉匠师傅,赵文廷也亲眼所见。谁曾想,这枚玉簪,竟葬送了一位佳人。
周宇木然放开昊文,失神一般冲出了屋子。
赵文廷一脸担忧的看着周天麟,只觉得,瀚王的心结,只怕更不易解了。
周天麟浑身恍如被抽离了最后一丝力气。他扶着棺椁,萎顿在地上,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只催的他痛不欲生。
她如此重视他的心意,难道不是说明她心里有他么?可她为何不能告诉他,不能接受他,不能相信他一次,相信他可以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赵文廷唯恐瀚王伤心过度,伤及身体,走上前去,轻声道:“殿下,节哀顺便,此时是否要先将程助教一家先安置妥当,再好好为程姑娘准备后事?”
周天麟缓缓站起身来,仿佛一瞬间老了许多,他低声道:“是我疏忽了,以后就将程助教接入瀚王府居住,我自会替她将她的父母兄弟照顾好,让她也走得安心。再传令下去,我要以王妃之礼,厚葬程姑娘。”
程礼学没料到瀚王会如此厚待程家,只感动的痛哭流涕。周天麟道:“程助教,如今你失去一女,就当换回了我这半个儿子吧。”
程礼学和郑氏听道瀚王的话,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只叹蝶舞福薄,却让一家人沾了她的光。
周天麟命人接程礼学一家回瀚王府,这才亲自到大慈恩寺中准备请寺中主持携高僧接回蝶舞棺椁,再为她诵经超度。
周天麟骑马,向着城南而去,眼看着就要到大慈恩寺,突然斜剌剌的从小路上冲过来一辆辎车。要不是周天麟及时勒马,只怕就要撞到一起。
赵文廷看有人冲撞,赶忙策马挡在周天麟马前,沉声喝道:“哪里来的野人,走路都不带看的么!”
驾车的是一个身材瘦小的农夫,带着斗笠,看不清样子,见到冲撞了人,也不下车,依旧静静的坐在车上,连句话也不答一声。
赵文廷和周天麟都觉得情势有些异常,彼此对视了一眼。赵文廷抽出腰间长剑,翻身下马,缓缓向那赶车之人靠近。
赵文廷喝道:“你是何人,还不作答,再不说话,休怪我不客气!”
那人依旧低垂着头,纹丝不动。
赵文廷不再犹豫,挺剑向那人刺去。直到剑尖入肉三分,那人才缓缓向一侧倒下,跌落在地上。赵文廷大惊,走到那人身旁看去,却原来是一个死尸。
周天麟也发现了那人的异处,来到死尸身边,看见那人早已被绳索勒断了气。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了身后的车篷。
赵文廷向周天麟点点头,周天麟这才后退几步,侧身站在拉车的牛身边上。赵文廷一扬手,十几枚飞火流星丸应声而出,齐齐射向帷幔包围的车篷,弹丸刚入车篷,赵文廷就飞身而起,将一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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