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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君心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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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帝谢过皇兄,赴宴之前,还请皇兄答应臣弟一个请求。”
睿帝笑道:“子麒,难得你有求于朕,但凡你说出来,朕自当应允。”
周天麟道:“如今西北战乱已平,我大周朝如今国泰民安,臣帝想将兵权交还皇兄,辞去天策将军之职,也享受几天悠闲的日子。”周天麟一边说,一边呈上铜鱼符。
睿帝没想到周天麟会是要交还兵权,微微蹙眉,说道:“朕也知道,这许多年来,你为大周的江山社稷,付出太多,”睿帝轻叹一声,眼中浮现了一丝哀伤,不再说话,大殿之上,陷入了一片沉寂,淡淡的忧郁之气,缓缓漫过。
片刻过后,睿帝才道:“子麒,朕允你暂卸十二府兵之权,交回铜鱼符。如今虽然天下初定,四海太平,可你也要在朝替朕分忧,朕要你统管北衙禁军,并尚书令之职,天策将军之职,仍由你掌管,明日早朝,朕即会下旨。”
睿帝的决定,不禁让周天麟大为震惊。睿帝虽有七个皇子,却未立太子。
而天策将军是天下武将之首,尚书省又总管天下实政要务,再加上北衙禁军,是天子禁军中最重要的护卫部队,每一个北衙禁军护卫都是父子相承,世代在皇城北门玄武门把守,这就好比睿帝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了周天麟。
如此一来,周天麟岂不是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放眼大周朝天下,除了睿帝,谁人还能及瀚亲王权倾天下!
周天麟赶忙要拒绝,还没等说出口,就听睿帝继续说道:“子麒,朕意已决,勿要多言。你刚回来,朕允你歇息半月,让你清闲清闲,好好过过王爷该过的日子,你也该思量你的终身大事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这么多年都过了,总不能还是一个人,好歹,也该有个王妃了。”
周天麟跪在殿下,不敢再忤逆睿帝的意思,又听着睿帝这么说,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了一个身着男装的青衣女子身影,她躺在他的臂弯里,略带愤怒的圆睁着眼睛不满的看着他,粉雕玉琢的脸颊,因为生气,更因为害羞,泛着娇艳的红色。
周天麟的心绪,不禁有些慌乱。赶忙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朗声道:“皇兄如此看重子麒,臣弟定会全心全力辅佐皇兄,臣弟谢皇兄成全。”说着便将铜鱼符交给睿帝身旁的近侍。
睿帝看周天麟不再拒绝,这才面露喜色,起身离座,和周天麟赴宣政殿赴宴。
太极宫中,宣政殿内,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而西京城的西边,程府内,也燃起了暖暖的灯火。
明光甲小将将蝶舞送到了家门口离去,蝶舞怕爹娘担心,只说自己看热闹,不小心挤丢了药箱,还崴了脚,又走散了小宝。
父亲程礼学和母亲郑氏自然心疼不已,一边碎碎念着蝶舞,程礼学一边给蝶舞疗伤,还好未伤到骨头。蝶舞伤痛,没什么胃口,简单用了晚饭,就让雨晴扶她回房休息。
正在这时,小宝也急急火火从外面赶了回来,看见蝶舞已回到家中,这才放下心来。
对于酒楼里发生的事,小宝毫不知情,只知道酒楼里藏了刺客,被禁军封了个水泄不通,又知道自家姑娘在茶楼里,不知有没有事情。
正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之时,一个府兵小将过来传话,说蝶舞已经回府了,正要往回赶,那个小将又交给小宝一个木盒子,说是瀚王殿下转交给蝶舞的。
小宝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家姑娘何时认识了大名鼎鼎的瀚王,也顾不得多想,急急往回赶。
蝶舞有伤,简单的洗漱一番,正坐在床上,回忆着下午发生的点点滴滴。
那张金色头盔下英俊绝美的脸庞,那略带沧桑的深邃黑眸,像烙印一样,不时的浮现在蝶舞的脑海中。 
因为前世的职业,蝶舞天生就对每一个人的样貌过目不忘,当她第一眼看到他时,就有种异常熟悉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很久之前就见过他。
蝶舞确定这一世从未见过瀚王,难道是前世见过他?蝶舞绞尽脑汁回忆,却也记不起前世何时认识这样的人,更何况,就算认识,那人也不可能像她一样如此巧合的也穿越至此。
蝶舞正在冥思苦想,雨晴从外面掀帘进来,神秘兮兮的冲着蝶舞一笑,几步蹭到蝶舞身边,偷偷塞给蝶舞一个盒子,悄声道:“姑娘,小宝回来了,还捎了这样东西给你,说是瀚王殿下让转交给姑娘的,说是让姑娘治伤的。”
他会捎东西给自己,蝶舞赶忙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两个瓷瓶,一白一红,十分精致。
盒子中还有一方绢帛,蝶舞展开一看,原来是用药说明,白瓶是伤后十二时辰内外敷的,红瓶是伤后过十二时辰外敷按摩的。
雨晴不识字,忍不住问道:“姑娘,这个瀚王,是不是当朝皇上的胞弟,那个喜好男风的瀚王?姑娘怎会认识他?”
蝶舞道:“我不认识他,今天出去应诊,无意中帮了他一个小忙,这才不小心崴了脚,这个瀚王,想必是过意不去才让人送药的,你不要告诉爹爹娘亲,免得他们多想,再去嘱咐小宝勿要多嘴。”
雨晴八卦的心这才平静下来,起身出去嘱咐小宝。
蝶舞一个人在房中,小心翼翼从木盒中取出白色的小瓶,才一拔开塞子,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蝶舞只觉得周身都清爽异常。
蝶舞用指甲挑了一些药膏出来,药膏清润晶莹,泛着淡淡的浅绿,抹在伤处,清凉无比,疼痛立时缓解不少。蝶舞心中不禁赞道:“果然是好药!”
入夜,皇城内,晚宴终于在一片歌功颂德的欢声笑语中结束。
周天麟拜别了睿帝,疾步向皇城南门朱雀门走去。
朱雀门外,早有周天麟的亲卫小将周宇等候,见到周天麟出来,赶忙牵过战马。周天麟翻身上马,策马向瀚王府走去,边走边问道:“可招供了?”
“多亏了文廷,刺客挨不住疼,已经招了,竟不是要行刺皇上,是要刺杀王爷你的。”
赵文廷也是瀚王府上另一员护卫将军,和周宇一样,都是孤儿,从小就被周天麟收留在身边,如同父子兄弟一般亲厚。
周天麟骑在马上,微敛双眸,两道寒光冷冷看着远处,沉声说道:“可知是谁指使?”
“那人也不知,只是有一个线人,中间接洽,事成之后付赏金二十万金,所以那人并不知道幕后是谁。”
“继续审问,看还有何细节。”周天麟冷冷说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人送到了?”
“送到府上了。原来是官学里医学教授程礼学的千金。真想不到,一个文弱的官学先生,竟能教育出如此机智忠勇的女子。”
周宇脸上不禁露出了赞赏钦佩之色,不知为何,周天麟看着有些不快,好像私密的珍宝被人无意窥视了一样。
周天麟咳嗽一声,打断了正在花痴中的周宇,又问道:“药呢?”
“交给她们家小厮,应该也送到了。”
什么叫应该也送到了?下午他看到她的脚踝,才短短的时间就肿起像小婴儿的拳头一般的鼓包,相必一定很痛。
可她看起来那么娇弱,却不哼一声,更没有哭哭啼啼,看到她紧皱着眉头强忍着疼痛的样子,周天麟不禁心中一窒。
“前面带路,去程府!”周天麟话音未落,已经掉转马头,向着城西奔去。
周宇微微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策马去追周天麟,心里却莫名升起了一丝失落,难道瀚王也对这个特别的女子动了心么?如果真是这样,他难得心仪的佳人,只怕就要黄粱一梦了。
西京城一百零八坊,入夜都会关闭坊门,五更再开。早有坊正知道瀚亲王要来,赶紧开了坊门。
城西居住更多的是商人和平民,地价相比城东的官宦人家集中区的寸土寸金,要便宜很多,程礼学只是一个从九品的教授,自然租住不起更贵的地段,所以才会在城西租住了一处宅院。
周天麟策马立在蝶舞的家门口,夜深人静,街道上空无一人,冷冷的月光将一层清晖尽数洒在青石墙面上,虽已入春,却仍显得有一丝凄凉。
蝶舞的家门朴素中还透着一丝清贫,小小的黑漆门,已有些斑驳。一盏昏暗的纸灯,隐约映出门匾上程府二字。
周天麟驻立半晌,才轻轻策马,静静的经过蝶舞的家门口,生怕马蹄声惊扰了院中人的清梦。
周宇一行人也不敢弄出声响,各个静悄悄随在周天麟身后,直到离了一箭之地,才策马扬鞭,回到了瀚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
、无意
夜深人静,瀚亲王府的书房内,依旧灯火摇曳。
周天麟来到书房,轻转博古架上的一只越瓷花瓶,博古架慢慢移动,露出一个一人多宽的缝隙来,原来,博古架后是一处夹壁墙。
周天麟走进密室,密室内有两颗蹴鞠大小的夜明珠,照的房间内灯火通明。
密室里只简单放置着一张寝塌和一张书案。书案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像。
周天麟慢慢走向书案,再一次仰望画中人。
画里是一个身穿火红吉服的女子,容色绝美,眼神却是无比的清冷决绝,似乎在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男子。
周天麟慢慢举起右手,轻轻抚在画中女子翻飞在夜风中的裙裾上,轻声说道:“是你吗?蝶儿,是你不甘心我如此欺骗你,所以,你回来找我报仇吗?如果真的是你,哪怕让我再受十倍于你的痛楚,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承受……”
翌日,蝶舞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转醒。
伤药果然管用,脚痛已经好了许多。
梳洗完毕,蝶舞简单梳了个倭堕髻,簪了一支栀子花银镶玉簪子,不施脂粉,素面朝天。
今日天气晴好,蝶舞穿了一件水绿色的轻罗衫子,搭了一件湖绿色连枝花样绣罗襦,穿了一条白底簇蝶金泥褶子纱裙,便去花厅用早饭。
今天家里只有她一人在,父亲授课,母亲和弟弟去城东的大慈恩寺进香,她因为脚伤,在家休息。
才刚刚用过早饭,雨晴就来通报,前面有一个男子,要来诊病。父亲不在家,蝶舞赶忙去前院接诊。
店中,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穿着一件烟灰色的对兽毬文锦长袍,罩着一件玄色雀眼暗纹锦的半臂,一头的乌发绾在一块石青色罗绢巾子下,脚上穿着一双乌头黑皮靴子,正在认真的看着挂在墙上的养生条幅。
蝶舞轻唤了一声:“这位公子,可是来诊病的?”
男子这才转过头来,英俊冷毅的面庞,一双黑如点漆的双眸如寒星般深邃清冷,直到看见了蝶舞,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一股暖意才渐渐浮上面庞。
昨天的他,一身戎装,英挺威武,今天的他一身常服,更显潇洒清俊。来人正是周天麟。
周天麟看见蝶舞,微微点头道:“程姑娘,叨扰了。”
蝶舞眼中的惊奇稍纵即逝,只片刻之后,蝶舞不动声色微笑道:“原来是王爷,民女有礼了。”
蝶舞正要施礼,周天麟上前一步,虚扶住了蝶舞,赶忙说道:“你脚上有伤,不必多礼。”
“多亏了王爷赐药,脚伤已经大好了,如此,更应该相谢。”
“程姑娘,你对我,不必有这些虚礼。”周天麟笑看着蝶舞认真道。
蝶舞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屋内陷入一片尴尬的宁静。
这尴尬,却只是对蝶舞一人,周天麟始终含笑看着蝶舞,并无半分不适。
蝶舞被周天麟看的有些不自在,开口说道: “家父不在,不知王爷可有何事?”蝶舞再傻,也能想到周天麟今天来,绝对不会为了看病。
“我不是来找令尊的,我是来看你的。”周天麟毫不掩饰的说出了此行的目的,依然神情自若,面带微笑。
蝶舞只觉得从见到他起,就有一些慌乱,浑身都不自在,又看到周天麟一幅风轻云淡的泰然样子,忍不住心中有气,腹诽道:“想不到一个王爷,说谎骗人,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如此看来,脸皮够厚!”
蝶舞只得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说道:“如此,请王爷到中堂一叙吧。”蝶舞心中暗暗气道:“要不是看你是个王爷,敢戏耍本姑娘,早就将你赶出门去。”
蝶舞一边暗骂着,一边无可奈何转身带路。
周天麟毫不推辞,跟着蝶舞来到中堂坐下用茶。
“刚才看着程姑娘的脚伤,是较昨天好多了。想不到这药确有奇效,我明天再给姑娘带几瓶来。”
“王爷就是拿来再多的药,也总有用完的一天,倒不如将配方告诉我,我自己调配,岂不方便?”蝶舞知道,如此良药,肯定是医者的家传秘方,又岂能随便传授外人,这么说,只不过是抱着戏弄周天麟,让他难堪的意思。
“这个更容易,你拿来笔墨纸砚,我这就将配方告诉你。”周天麟笑道。
“什么?你真要将配方告诉我?如此活血化淤的良药,世间少有,配方又怎么能随便告知外人呢?”蝶舞万分惊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意思。
“我常年在外征战,皮肉之苦没少受过,这药也是自己一点一点琢磨试用出来的。我又不是医官,空有着药方,却帮不了别人,告诉了你,正好可以救治更多的人。”周天麟一派淡然。
蝶舞心底有一丝感动,更多的是浓浓的愧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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