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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君心醉-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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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王中早就得到招呼,说是瀚王和王妃在帐前起了争执,哪敢再耽搁,三步并做两步飞奔而来,却看见蝶舞气鼓鼓坐在帐中,直嚷着要回西京,让他快点收拾行李,还要明儿个一早就出发。
王中不敢做主,又去见了周天麟,周天麟正在帐中议事,有侍卫通传王中在外面候着,周天麟一把掷下手中的奏文,恨恨道:“她爱回哪便回哪,不用禀我!还不够添乱!”
王中得了话连帐子也没进,就被打发回来收拾行李,只是心里纳闷的很,前些日子,王妃娘娘似乎还万般牵挂着瀚王,怎么不过几日,两人便似仇人一般?
入夜,周天麟回来之时,夜色已如墨染。暴雪过后,盏盏朗星如钻石般缀满黑缎般的夜幕,哨风在雪地上卷起白漫漫的雾障,高接天幕。
周天麟带着一身寒意,进到帐中,蝶舞正坐在榻边等他。
周天麟本来还小心翼翼,怕吵到蝶舞熟睡,这时看她睁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满眼期盼的看着他,心里一暖,嘴上却责怪道:“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蝶舞眼中星芒一闪,轻声道:“等你啊!这么晚回来,可是将明天的事都安排妥当了。”
“安排好了,只等明早出发。”
蝶舞听了,一跃从榻上站起,一只小手伸在周天麟面前,“给我!”
周天麟皱眉,“给你什么?”
蝶舞嗔道:“信函啊,不是要我代你给圣上送信么?你将信函给我,我贴身放着,等到了京城,我自会亲手交给圣上。”
周天麟苦笑,伸手握住蝶舞伸在面前的小手,攥在手心里,温言道,“这计虽好,可我怎能让你冒险,你只需给我说出这样的妙计便可,其余的事交给我。我是万万不能让你有一分危险。”
蝶舞却恳求道:“换作别人,必然起疑,再者说,他们敢杀信使,难道也敢杀圣上亲封的亲王王妃么?即便是敢,护送我回京那么多人,他们想要下手也不容易。我们白天也将戏演了,他们也许猜不到我还会帮你。”
周天麟含笑听完蝶舞如散珠落玉盘一样将心中所想一口气倒出来,这才缓缓道:“我知道你亲自去送,胜算极大,可即便有一分万一,我也万万不许。我已有良策,不光要送成了信,更要铲除这军中内奸,绝了这后患。明日,你听我安排便是。”
“明日,我让你看一出好戏,今夜嘛……”周天麟一边说,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蝶舞纤巧的下巴,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蝶舞,直到面前的清丽的小脸泛起嫣红,娇艳欲滴,一双清澈晶亮的眼睛羞涩的避开他炙热的眼光,垂下浓密的双睫。
周天麟这才柔声说道:“我怎么总也尝不够你?”
周天麟缓缓俯身,轻柔的含住蝶舞的双唇,慢慢临摹蝶舞唇瓣的轮廓,许久,才恋恋不舍的用舌尖挑开蝶舞的芳唇,渡进湿滑,碾转纠缠。
蝶舞最后一丝意识,也在深吻中迷失,只觉得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要融化在他的炙热里。
这一夜,两人柔情蜜意,抵死缠绵,直到彼此力倦神疲,才交颈而眠。
也不知睡了多久,蝶舞心里有事,睡得并不踏实,半梦半醒间听见屏风外头有窃窃私语声,蝶舞倏然警醒,坐起身来,支耳细听,正是周天麟和王中的声音。只是两人压低了声音说话,听的并不太真切,隐约好像说到了什么替身,埋伏之类的话。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周天麟像是交代完了事情,王中出了帐子。周天麟转身过了屏风。
看见蝶舞坐在榻上,周天麟歉然道:“可是我吵醒你了?”
“是我自己睡足了,正好听见你和王管家说事,可是与天亮的事情有关?”
“我正要与你说,一会儿你换上兵卒的衣服,便在帐中等我,事成之后,我便回来。”
周天麟说着,拿起手旁的一套兵士的衣甲,“这套衣服是从装匣中才取出的,全新的衣甲,你一会儿换上。”
“谁做我的替身?”蝶舞瞅了瞅这套衣服,认真道。
“你都听到了?”周天麟奇道。
“听的不大真切,却也猜到了。”蝶舞实话实说。
“你果然冰雪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是打算找个替身代你送信,引出内奸,一举铲除。还好军中找到了一个和你身量体型差不多的军士,只等你换好了这身衣服,便让他进来穿了你的衣物。”
“想必也是个孩子吧?”蝶舞本就身量娇小,这军中又都是男人,能和她身形一样的,又怎会是壮年男子?只是如此危险的事情,却让一个孩童代她冒险,蝶舞心有不忍。只是眼下,周天麟必不会让她亲自犯险,只得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周天麟瞧出了蝶舞的担心,轻声安慰道:“也不见得就会遇险,自然有人跟着保护,还有埋伏的军队,我再嘱咐随从们,务必保证他的安全。”
蝶舞知道多说无用,微微点了点头,小声道:“你一会儿便叫他进来吧,我亲自替他好好化妆打扮,万万不能让人瞧出一点端倪。”
蝶舞简单洗漱,穿好了衣物,周天麟这才掀开帐帘,悄悄吩咐下去。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夜行衣的小男孩,裹着厚重的斗篷,踏着浓浓夜色,闪身而入,快的如同鬼魅一般。
小男孩身后,便跟着王中。
看到两人闪进帐中,周天麟沉声道:“可有人看见了?”
王中道:“回殿下,小的亲自去接的他,直奔这里便来了,沿途并未发现有人跟踪。”
“路线也给他们透漏了?”
“每个人都透漏了,也都特意叮嘱不要外泄。”
“很好,带他进去,王妃给他打扮更衣。”
小男孩被带到了蝶舞面前,脱了那身夜行衣,蝶舞这才瞧清楚,不过是一个比程昊文年纪还小的小孩儿。
蝶舞心里越发怜惜,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这么小,怎么也来参军?难不成大周朝无人了么?”
大周朝这些年来,少有战事,再加上睿帝安民立政,柔质慈民,大周朝的百姓安居乐业,休养生息,人口更是鼎盛,又怎么会紧迫到要一个孩子来参军保国?
小男孩从未见过像蝶舞这般温柔妍丽的女子,又是自己满心崇拜的瀚王的王妃,一时间脸红心热,十分紧张,哪还听得进去蝶舞的问话。
蝶舞见这孩子战战兢兢,以为他害怕,柔声安慰道:“你若是怕,便可以不去,不会有人逼迫与你。”
小男孩这才听清了蝶舞的话语,立时小小的男子汉气节展露无疑,挺身答道:“娘娘误会了,属下张勇并无一丝一毫害怕,属下正是要上阵杀敌,建功立业,才瞒着父亲代他从军的,只是瀚王殿下看我年幼,不信我有杀敌的本事,才让我去烧火做饭打杂,如今殿下终于给属下立功的机会,属下自当竭尽全力,绝不辱使命。”
蝶舞看到小男孩义正严辞正气凌然的样子,不禁笑道:“小小年纪便有此雄心壮志,果然难得。你倒有何本事,比划比划让我见识?”
张勇却一愣,四下一瞅,这屏风之后的地方狭小,该如何向王妃展露拳脚功夫呢?正在犹豫之间,却见蝶舞面带微笑的看着他,轻声道:“你年纪小,建功立业不在乎这一时,有这份参军的经历已是难得了,等将来回了家乡,好好孝敬父母才是正理,眼下这份苦差,我万万不能让你替我受着,还是我自己去吧。”
张勇越发不解蝶舞话里的意思,正要强辩自己人小志大,本事更是不差,却看见蝶舞举起右手,以掌为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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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客栈
张勇猝不及防,那里能躲的过蝶舞这快如闪电的偷袭,只觉得脖颈上一阵闷痛,便晕了过去。
张勇这边晕倒,蝶舞那边早已伸手扶住,并未让他倒在地上弄出声响,蝶舞又将他小心挪在榻上,盖好被子,乍一看,还以为蝶舞在沉睡。
而此时周天麟为了不漏出破绽,只吩咐王中在帐口侯着,自己早已趁着天未亮回到了中军帐中,做出一副夜不归宿的假象。
王中只在门口接应,哪里想到帐中早已换了乾坤。
眼看天色微亮,一层层粉红莲瓣似的彩霞满布天空,金黄的旭日顷刻间跃出天际,将白茫茫一片大地镀上一层金煌煌的朝晖,今日,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马车行李早已备好等候在帐外,王中唯恐耽误了时辰,站在帐口,朗声道:“娘娘,车马已经备好,不知娘娘何时动身?”
蝶舞站在帐内,带上了一顶银灰色貂皮镶东珠的冬帷帽,厚厚的面纱垂至腰间,将蝶舞的面容遮了个严严实实。
蝶舞依然不放心,拿着一柄彩漆绘嵌的琉璃八角银锡镜,又仔仔细细检察了一番,再无疏漏,这才放下镜子,捡起一柄七星短剑蓄在袖中,快步走出了帐子。
王中站在门口,仔细看了看蝶舞,低声道:“可准备好了?”
蝶舞怕他瞧出破绽,赶忙点了点头,也不敢出声,快步跃上了面前的马车。
王中看蝶舞坐好,这才高声喝道:“启程!”
浩浩荡荡的车队吱吱哑哑,迤逦向着南边走去。
马车行进的速度极快,一看便是急急赶路的样子,蝶舞掀开车窗帘向外看去,外头是一片荒凉,道路也十分崎岖,这条路竟然不是官道。
想来在这样的偏僻之地,更能让敌人掉以轻心,在敌人看来,他们走这条路无疑是为了掩人耳目,可对敌人来说,越是偏远的地方越容易动手,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布下陷阱。
既然是诱敌之计,必然要选个天时地利人和看上去都有利于敌军的场景,让敌人以为自己碰上了天大的好运气,才能让敌人更放心更迅速的出手,而这山野小路太合适不过了,只是,自己是那蝉,可黄雀真的在螳螂身后么?
既然不是官道,自然没有驿站,一行车队只走到了天色渐暗,才遇见了不远处一家客栈。
这中间,王中只在中午时分给车内送进来些吃食,还在车窗边小心叮嘱道:“你多吃些,晚上的饭食怕是不能用了,也不用害怕,只静着不动便可,我们自然护你周全。”
蝶舞也不敢多语,压低了声音“唔”了声,王中以为孩子害怕,又安慰了几句便走开了。
这时到了客栈,王中又在蝶舞近旁低语:“记着我中午给你说的话,这里的吃食饮水一点也不敢沾,明白了吗?”
蝶舞点了点头,含含糊糊嗯了声,王中嘱咐道:“莫怕,有我们在,断不会让你有事,”王中顿了顿,又笑道:“娘娘果然用心,连身上的这香味儿也替你想到了,你这香喷喷的,谁能想你是个小子儿?”
蝶舞心里暗笑,嘴上却不敢多语,只跟着王中来到了客栈门口。
因为天黑,客栈早已打烊,院门口的两扇红漆梨木大门紧紧闭着。只有墙头上一根竹竿上跳着一面黄底儿黑字的客字儿幡子迎着冷风咧咧响着。
王中来到门前,铿锵敲门,大声喊着:“店家!住店了!还不开门!”
王中声音还未落,门里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门支咛咛敞开,一个店小二满面带笑喜气盈盈的迎了出来,朗声说道:“原来是诸位军爷,多有怠慢!”
店小二眼露精芒,滴溜一转,瞅了瞅蝶舞身后,又笑道:“只是小店简陋,容不下这么多军爷。”
店小二一边说,一边满脸堆笑的看向王中。
王中倒也爽快,拍了拍小二的肩膀,笑道:“我知你店小,容不下这么多人,我这帮兄弟们在外搭帐就好,只是我们家夫人要妥善安置。收拾出你们这里最好的上房,洒扫干净了,要是敢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脏物,仔细我拆了你这家店!”
店小二鸡啄米似的点头应承道:“这是自然,军爷放心,定会收拾的干净立整,准保夫人住的舒服。”
店小二抬眼审视了一眼王中的脸色,又媚笑着道:“小店贫陋,不过照顾各位军爷吃食还是能够的,小的吩咐厨房的多烧些汤水多做些饭食,一会儿给各位军爷送来。只是小店没预备这么多肉材,只怕菲薄了点,各位军爷不要嫌弃才好。”
王中笑道:“这已经尽够!很好了!即是如此,就速速安排下去,我们家夫人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
店小二点头哈腰,干脆利落的应了声“得了!”一溜烟的跑去安排。
蝶舞随着王中,进到了店里。
一入店门便是一股扑面而来的潮湿之汽,塞北之地本就干燥,这几天又是艳阳高照,可店中却这般潮湿,蝶舞特意看了看犄角旮旯的地方,果然还有未晾干的水渍。看来这店中必然是刚刚做了一番大扫除,只是为何要这般彻彻底底的清洗洒扫呢?
店堂里摆着八九张桌椅,样子粗糙简单,都是连清油都没刷的黄杨木,可裸露的木料却是崭新的,如果不是刚刚添置的,那就必然是才打磨过的。
店里稀稀落落只坐了十来个人,蝶舞众人进来,那些人也只是斜眼扫了一眼,便继续埋头喝酒吃菜。
好奇是人之天性,只是这些人似乎早就料到蝶舞一行人的到来,竟然出奇的淡定。
蝶舞藏在面纱后的嘴角溢出一抹冷笑,这便是所谓的欲盖弥彰吧。
也许这里刚刚经过一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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