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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男人的帐子,蝶舞也不好直接进去,便让兵士进去通传,蝶舞在门口正在候着,忽然一个兵士急慌慌的跑过来,黑着头就往蝶舞身上撞过来。
还好九丫眼明手快,一把提溜住了那小兵的后领儿,像拎小鸡似的将那小兵儿拎了起来,一把掼在地上,叉腰寻道:“你是急着投胎去呐!长着两疙瘩眼仁儿是喘气嗒?咋看都不看就往人身上撞嘞?撞坏了娘娘,小心王爷拿马鞭子抽你嘞!”
那小兵儿吓得赶忙跪地磕头,赵文廷听说蝶舞来了,正从帐自里出来迎蝶舞,正好瞅见小兵儿趴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磕头,不禁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吓成这样?”
小兵儿这才颤声道:“回将军!刚才天上响了个大雷,正巧有个人从外面骑马回来,被雷劈着了,那人和马转眼就成了两块黑炭,可不吓死人了!”
还没等赵文廷说什么,就看蝶舞几步跨道小兵儿面前,颤声问道:“在哪儿?”
小兵儿随手指了过去,还没等赵文廷再细问,就看见蝶舞一阵风似的向那方向飞奔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和好
雷电天气,最忌讳在空旷之地,毫无遮拦,容易被雷电击中。
蝶舞担心周天麟,哪里还顾得了这些,飞也似的向外跑去。
赵文廷跟在后面,一不能拦二不能拽,又是担心又是着急,眼看着蝶舞飞奔到出事的地方。
那里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赵文廷眼看着蝶舞跑近了,大声喊道:“王妃驾到,速速回避!”
众人热碳团儿般的围在一处,正在唏嘘嗟叹,骤闻赵文廷的声音,赶忙向两边避开,纷纷跪倒。
那被闪电击中的一人一马两截儿焦炭似的尸身,赤*裸*裸的映在蝶舞面前。
半截铁塔似的战马被雷的只剩下三尺长的焦尸,那人就更不用说了,真是惨不忍睹,蝶舞猛地看见惨状,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尖叫一声,唔着脸回过了身子,半晌连动都不动。
众将士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相劝,几十号人扎做一堆儿,却半点人声不闻。
好一会儿蝶舞才渐渐平了心绪,放下手,转头想细看,却始终迈不出一步。只定定的瞅了一会儿,颤声道:“这是谁?”
头一个赶过来的小将回到:“只知道是咱们大营的,许是看见变天了,急急往回赶,却遭了这变数。”
另一个兵士也回到:“这身子烧成这样,是辨不出来了,不如晚上盘点各营各帐,看可是少了人口?”
蝶舞终于收起了惊恐慌乱之色,面色平静,沉沉说道:“这里不安全,你们将这位兄弟带回营去,再传军中医官,细细翻看,这人身上必有刀剑玉佩之类雷击不坏的东西,都翻找出来,再确定他是谁。还请赵将军清查各营帐可有军士没了踪迹,知道他是谁了,第一时间禀告我知道。”
蝶舞说完话,转身就向自己的帐子走去。
九丫看似大大咧咧,却最见不得惨状,吓得远远的站着不敢过来,这时看见蝶舞往回走,赶忙跟着回去。不经意间瞥向蝶舞,不禁心里一惊。
蝶舞的脸色分外的苍白,单薄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双眼睛更是失神般的瞪的老大,却全然失去了往日的聪颖灵动。
九丫想说些什么逗王妃开心,可身旁的人却似冰山般冷冽,毫无生气,九丫只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蝶舞自从回到帐子,就坐在案边发呆,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好像在期盼着谁过来。
这一坐就是大半夜,就连九丫使出浑身解数为蝶舞烧制的拿手小菜,蝶舞却连动都没动。
入夜子时,验尸的军医过来回禀,那具尸身上只有一柄随身佩戴的短剑,并没什么玉坠之类的特殊标示。
没有,也有可能是丢了,一柄短剑,什么也说明不了。而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军士丢失的消息。
蝶舞的心愈发沉了,心口的绞痛越来越裂,只痛的她几乎要窒息,恨不得将那颗心挖出来丢了了事。
帐外冷风凛冽,蝶舞坐在帐内愁肠百转,艰难竭蹶,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蝶舞吩咐九丫去赵文廷那打听,可有周天麟的消息。这一问才知,赵文廷率人连夜去找周天麟,这会儿都没回来。
这一夜风雪,也渐渐停了。广袤的荒原上白茫茫一片,好一个冰清玉洁的白雪世界。天际的红云擎着一轮金灿灿的日头腾然升起,耀眼的金阳刺的蝶舞眼睛有一些灼然之痛。
蝶舞木然的站在空地上,缓缓闭上眼睛,任一行清泪渗出眼角。
慢慢的,一行行泪滴像断了线的珠子奔涌而出,蝶舞双手捂住面颊,跪坐在地上,无声的抽泣。
正在这时,忽听人喊道:“殿下回来了!”
蝶舞倏然止了哭,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去,果然见不远处,一行人影踏着皑皑白雪,纵马而来。
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跑在最前面的,一身藏青色的貂皮外袍,披着一件殷红色的狐皮大氅,乌发金冠,英俊傲岸,骑着一匹黑色的青骢骏马,向着蝶舞疾驰而来。
马背上的正是周天麟,远远的,蝶舞从雪地上站起,转过身踉踉跄跄的向着帐子跑去。
周天麟昨日生气,本想骑马散散心就回来,谁曾想遇到暴风雪,好在他在此征战多年,对地形十分熟悉,便寻了一处山洞躲避风雪,原打算风雪一小便回来,谁曾想这大雪竟铺天盖地下了整整一夜。
周天麟躲在山洞,夜半时分又碰到了前来寻他的赵文廷和一干将士,这才知道蝶舞满心记挂他的安危。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感动,好不容易等到风雪渐停,便一刻也等不了,策马飞奔而回。
周天麟远远看见蝶舞,知道她在等自己,更加欢喜,快马加鞭向着蝶舞驰来,谁曾想蝶舞眼看着他跑近了,却一转身躲回了帐子。
周天麟将马停在帐子口,刚刚揭立案进来,就觉得面门一股暗风袭来。周天麟心里一凛,来不及多想,挥剑就挡,只听见哐当一声脆响,再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镏金的鱼化龙纹面盆。
行军之中,沿途颠簸,周天麟给蝶舞准备的用的都是金银铜制的器皿,结实耐用,只是这个时候,全然成了蝶舞攻击他的武器。
只是刹那之间,银盘银碗,香炉茶笼,统统向周天麟天女散花般飞来。
既然知道不是暗器,周天麟赶忙收了宝剑,伸手去接。这些银器分量不清,蝶舞拿着费力,再怎么也扔不了多快,哪及得上周天麟身手敏捷,蝶舞扔一个,周天麟便接一个,放到地上,起身再接,下一样也才将将飞了过来。
眼看着手边儿的东西都能扔的扔了,蝶舞也筋疲力尽,颓然坐倒在地上。周天麟放下最后一样被当作武器的银壶,笑道:“病刚好,便有这么多力气,可是累了?累了就歇歇,想怎么出气,说与我听就是,我替你动手,何苦累着自己。”
周天麟一边说一边向蝶舞靠近,蝶舞跌坐在地上,满心疲惫,头也不抬,冷冷说道:“出去!我不想见你!你出去!”
蝶舞悲愤至极,浑身在瑟瑟发抖。周天麟这才觉出了蝶舞是真怒了,止了步子,敛笑正色道:“你到底怎么了?何苦对我发这么大脾气?前几日我错了,不该生你的气,我给你陪不是,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只是别气着自己。”
蝶舞低垂着头,看都未看周天麟一眼,颤声道:“有本事走,索性就不要回来!”
周天麟轻叹一声,缓缓走向蝶舞,也跪坐在蝶舞面前,小心翼翼抬起蝶舞的小脸,却见她早已是泪痕满布,一双眼睛红肿的如水桃一般,粉光融滑,楚楚可怜。
周天麟心里一酸,一把将蝶舞揽在怀里,紧紧搂在胸前,小心翼翼含住她红肿的星眸,又慢慢吻上她因为一夜焦灼有一丝微涩的芳唇。
“无论怎样都好,只要还能见着他,只要他好好的,哪怕只是远远的一次注目,她便满足了”。
蝶舞暗暗心语,终于将满心的埋怨与愤恨,化作了心甘情愿融在他心头的一滴泪。
周天麟无恙归来,蝶舞心里的石头落地,顿时觉得又累又饿。
九丫又有了用武之地,兴冲冲得摆了一桌子自己的拿手菜,都是羊肉奶酪之类,蝶舞顿时一点胃口也没有,只用了一碗羊酪粥,倒是周天麟饿的狠了,美美饱餐了一顿,九丫成就感直线飙升,乐得嘴巴快扯道了耳朵根。嚷嚷着晚上还要她掌勺。
用过了饭,简单洗漱,两人便在在帐中补眠。
虽然明面上的矛盾消了,可蝶舞心里始终放不下他要去土谷浑联姻的事。周天麟越是绝口不提,蝶舞越是难以释怀。
心乱如麻,如梗在喉,吐不出,又咽不下。
蝶舞心思沉沉,躺在榻上,兀自睁着眼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的周天麟微微动了动身子,蝶舞怕他醒来,看着自己狼狈,赶忙闭上了眼睛装睡。
周天麟一觉醒来,转头看着身侧的蝶舞还在甜睡,羽睫轻覆在眼睑,微微轻颤,一张粉白清丽的小脸娇柔俏丽,楚楚动人,雪白的颈子修长匀称,在一袭青丝中若隐若现。
美人贪睡玉颜暖,青丝缭乱意阑珊。
周天麟心神激荡,忍不住猿臂轻伸,慵懒的将蝶舞揽进了怀里。
蝶舞缓缓睁开双眼,一汪秋水清澈通透,含情脉脉看着枕边的男人。
周天麟心头漫过一层酥麻,努力平复着呼吸,哑声道:“醒了?可是我吵醒了你?”
蝶舞淡然一笑,摇了摇头,万般风情也抵不过这一刻的温柔如水。
周天麟再也按耐不住心头的渴望,狠狠将蝶舞揉进了怀里,粗旷的含住了她的柔唇,疯狂的吸吮缠绵,任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在自己的身下娇喘连连,轻轻颤抖……
帐外,落日熔金,天地一片辉煌,为这一室缠绵,镀上暖暖的金芒……
作者有话要说:
、争执
一袭香丝云撒地,玉钗落处无声腻。
榻上的蝶舞,被周天麟剥落干净,□□的呈现在周天麟面前,蝶舞天香国色,宛若仙姿,只看的周天麟一阵目眩神迷。
怀中的娉婷雪肤凝脂,柔若无骨的化在男人的身下,曼妙诱人的身姿蜜色轻镀,星眼微矇,柔光潋滟,微微肿胀的芳唇唇绽樱颗,榴尺含香,娇颜如春桃般泛着嫣红,让人欲醉神迷。
周天麟只觉得这是世上最美的画卷,此刻正在他的身下绽放,姣花软玉,美艳如煌煌烛火里浓的化不开的色彩,刻骨铭心般的映入他的眼中,闯进他的心里,渗入他的骨髓……
周天麟恍若拥着这世间他最珍贵的宝物,逐寸爱抚,纵情留恋,细细的贪吻她每一寸肌肤,从微颤的羽睫,到挺立的玉峰,再到那一处私密。
细碎的呻、吟从莹润的唇角刚刚溢出,就化在了男人炙热的激吻中。
周天麟睡足才醒,身下又是刚与他和好的心尖之人,自然心意激荡,醉魂酥骨,在蝶舞的体内恣意索取,留恋往返。
蝶舞几番云雨,凝雪的肌肤上布满点点梅瓣,身子早已是倦的连抬眼的劲儿都没了。
看着蝶舞倦成这样,周天麟心里不忍,也止了贪恋,自己起身将这满床的狼藉收拾干净,又让九丫抬了热水在屏风外面,替蝶舞擦拭干净。这才半卧在蝶舞身侧,拥着她懒懒道:“这么晚了,可饿了?用了饭食再睡可好?”
蝶舞倦的狠了,连眼皮子也没翻一下,懒懒道:“什么也吃不下,别再扰我了,容我睡会儿……”
周天麟没想到自己一番纵情,竟然将蝶舞折腾的这般倦怠,心里不忍,便不再言语,小心躺在蝶舞身侧,将她揽在怀中,在她光洁的额头轻印一吻,便抱着她沉沉睡去。
翌日,天光大亮,红日当空,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这一觉蝶舞睡得香甜舒泰,酣眠过后渐渐苏醒,一睁眼就看见周天麟深邃清朗的双眸,正柔情脉脉看着她。
蝶舞这才想起昨日的云浮雨润,再低头一看,两人仍是精赤着身子,自己依然被他紧紧搂在胸前,赤、裸的肌肤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蝶舞脸上一红,才刚刚动了动身子,周天麟就皱眉道:“别动……”
蝶舞嘟着嘴,偏偏又拧了拧身子。“你放开我,该起来了。”
周天麟深吸一口气。“再让我抱抱你……”
蝶舞在周天麟的怀中奋力挣扎,“我睡足了,你自是睡你的,我要起来。”
周天麟眉头越发揪做一团,搂着蝶舞的手臂崩的紧紧的,连臂上的青筋都若隐若现,“都说了,你别动,再动,可休要怪我。”
蝶舞又急又气,两手撑在周天麟的胸前,用力推他,男人却纹丝不动,只好上脚了!蝶舞光洁的玉足在羊毛厚被下踢打,“天都亮了,还不起来?可不是惹人笑话!”
周天麟咽了咽口水,抬起腿压住了蝶舞翻江倒海的双足,晶亮的瞳仁黑如墨染,眼底翻滚着浓浓的爱欲。低哑着声音只沉沉说道:“这是你逼我的。”
蝶舞兀自奋力挣脱男人八爪鱼般的怀抱,听见这话,突然愣愣怔住。
羊毛被下,一柱粗壮焯烫□□的抵住她的小腹,可惜,后悔已然来不及了。
周天麟腾身而上,又将蝶舞压在身下,这一次,急切的连前奏也免了,那柱昂扬直抵花心,贯体而入。像蛟龙终入大海,贪婪沉醉,翻江倒海。
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