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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风南空绝美的容颜,登时黑成了锅底,“本王也不丑,怎么不见你亲过本王?”
这话醋意滔天。
于此同时,叶青璃一回到席位,君如墨也看在眼里,只是他掩饰的太好了,神色间,根本看不出半点破绽。
但不知为何,他身侧的玲玲郡主,一看到叶青璃惊艳到窒息的妆容,便忍不住心口不安,出于女人的直觉,她总觉的叶青璃会威胁到她什么。
“听说那个女人长的很像叶青璃,叶青璃当真如此之美?”玲玲郡主忽然开口,可一开口,她竟是有些后悔。
她与君如墨相识在边陲荒凉之地,从第一眼看到对方,她的心就彻底的沦陷在这个出色的男人身上,她知道她不可自拔了。所以只好小心翼翼的收敛起,平日的骄横之气,学做低眉顺目的淑女,生怕半句错差,而受到这个男子的厌弃。
所以平日在君如墨的眼里,玲玲郡主都很好的扮演着一位,温和纯善的贵小姐,所以她刚才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赶紧故作镇定的补充道:“玲玲只是好奇,如墨若不想回答,便当没听到吧。”
天下人皆知,君如墨曾做过叶青璃的男宠,心中定是恨透了叶青璃。
谁知,君如墨并没有避讳,眼神不由自主的飞向了对面的女子,淡淡道:“是的,她很美。”
听到自己的男人说别的女人美,玲玲郡主登时怒火中烧,温良的气质,迅速出现了一道道斑驳难看的裂缝。
口气透着一股子尖酸,“在美又如何?听说,她在赤月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像这样的女子,若生在我们黑水国,早就被侵猪笼,沉尸江底了。”
闻言,君如墨黑玉般的眼眸,不易察觉的闪过一抹阴气沉沉,但很快,他又换上了一副淡笑如风的姿态,“郡主所言极是。”
玲玲郡主立刻得意的扬起了眉,心中以为如墨定是厌恶叶青璃的,嘴上便开始再接再厉的说起了叶青璃的各种坏话,殊不知,身旁小心讨好的男子,已经对她彻底厌恶了。
而也就在这时,场中妖娆起舞的舞姬们,好像忽然接到了什么指令,纷纷停止起舞,垂首退了下去。
而舞姬退下后,另一名身着华贵羽衣的女子,则款款登场,叶青璃定睛一看,竟还是个故人,夕舞公主。
只见她莲步轻移,一身鹅黄的羽衣,将她本就仪态万千的身姿,衬托的美艳无双,绝俗的脸蛋,一瞥一笑间,流露了一种不一样的风情。虽是献舞,却一点看不出舞姬身上的媚态,而是一名公主身上该有的尊贵之气。
“夕舞一舞,祝太子哥哥寿比南山。”
夕舞公主从小就跟太子风南凌亲近,此番献舞,虽说是要给太子个意外惊喜,但显然太子并没有过多的惊喜,只是浅笑点头,“夕舞有心了。”
夕舞本就是黑水国有名的美人,就算称黑水第一美人也不为过,所以美人一舞,自是难得一见,却是除太子外,无人胆敢欣赏。
除了太子外,一干近臣,纷纷垂着头,或以杯作为掩饰,偶尔偷偷看上一眼。
叶青璃好笑的坐在座位上,她将手搭在脉搏上,一下一下的计算着,夕舞公主这个冤家对头,要什么时候发现她,她定是恨极了她吧。
想到这里,叶青璃脸上笑的越发灿烂了。
果然,公主一个华丽的旋身,眼眸猛然如生了钉子一般,死死的盯住了席位上,巧笑嫣然的叶青璃。
怎么是这个女人?
起初,夕舞公主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稍一定神,在一看,浑身霍然一僵,她不会看错的,就算这个女人化成了灰,她也不会认错的。
当初在赤月所遭受到了等等待遇,还有冷秋宫里的羞辱折磨,立刻将这个尊贵的一国公主,变的面目狰狞。
舞步停了,但丝竹却依旧在响着,所有人不禁都看向了场中僵持着的夕舞公主,却无人胆敢议论。
正位上,太子捏着斑斓的琉璃杯盏,笑的意味不明。
君如墨单手指着下颚,皓月般俊美的面容,泛起若有若无的情绪,好似一场暴风雨前夕的宁静,他笑和谐,但一双目光,却不着痕迹的扫向了花厅的角落位置。
“叶青璃,你这个贱人……”
下一刻,夕舞公主忽然不顾仪态,整个人气势汹汹,大步就朝叶青璃与风南空的桌前,走了过去,因为情绪激动,鹅黄羽衣下的胸脯,飞速的上下起伏。
瞪向叶青璃的目光,仿佛淬了毒的利剑,任谁看了都要胆战心惊。
文章正文 447 冲突
反观叶青璃,却是不慌不忙,笑的慵懒至极,如一只高贵的猫儿,在嘲笑某只暴走的天鹅,“公主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
风南空此事却是面沉如水,冷冷一语,“夕舞,你好生放肆,她是本王的新王妃,岂容你这般疾言厉色。”
闻言,夕舞公主本就狰狞的面容,立刻尖叫,“风南空,你疯了不成,这个贱人是谁你不知道?他是叶青璃,叶青璃,那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叶青璃。”
夕舞公主歇斯底里的尖叫,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因为她完全不相信,最恨叶青璃的人是风南空,而此刻,风南空居然抱着自己的大仇人,还一脸的维护。
天哪。
当风南空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忽然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做了起来,绝美的面容,已然罩上了一层森森的阴厉之气,冰蓝色的眼底,满是令人恐怖的嗜血之色。
“啪……”
毫无预兆的,风南空伸手狠狠的给夕舞公主一巴掌,直打的她晕头撞向,唇角流血,甚至还有一颗牙已经松了。
“哗……”
登时全场哗然。
而当事人夕舞公主则彻底的蒙了,虽然她一直就不待见这个生的比女人还漂亮的弟弟,但是她根本无法理解,他居然会为了自己仇人,当众打她。
“你……”
夕舞公主眼睛睁的老大,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良久,她忽然又哇的一声尖叫,虽还是那身华丽的鹅黄羽衣,但那里还有公主的一丝尊贵,哭着喊着就爬倒了太子的桌案前,“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你看到了,风南空他疯了,叶青璃那个贱女人是敌国人,你怎么可以让她坐在那里,你应该立刻下令杀了她,将她碎尸万段。”
夕舞这次的刺激显然不小。
而太子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管,他故作严厉的起身,喝道:“南空,你怎可殴打公主?”
风南空挺拔如松的身姿,犹如鹤立鸡群,笑的颇为不屑,“这个女人羞辱本王的正妃,难道不该打吗?”
“公主说她是叶青璃。”
“她本来就是叶青璃。”风南空一摊手,这话说的理所当然,但那双美轮美奂的冰蓝色瞳孔望向太子的时候,却伴着浓浓的挑衅。
太子风南凌无端起了一股子恼火,他颇为严厉的瞪向了怒极的夕舞公主,“夕舞,当着众臣的面,你可不能胡言,你且仔细看看,睿王正妃,到底是不是叶青璃。”
夕舞公主咬牙切齿的瞪着叶青璃淡定的容颜,恨声道:“她就是化成灰本公主也认得。”
“胡说八道。”
“夕舞今日虽所有失态,但一国公主怎么可能胡乱认错人,这个女人原本就可疑,如今就连公主都这样说,本宫如何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要杀了本王的王妃吗?”谁知风南空忽然拔高音调,似乎要与太子寸土不让。
太子风南凌冷声一笑,做出一副铁面无私之态,“此事非同小可,为了公允起见,还是想将这位叶姑娘收押,待合清身份,若清白,本宫自然不会为难。”
笑话,人若被太子收押,俨有命在。
“还不快将这个贱人抓起来。”夕舞公主怒火中烧的一声叫嚣,花厅外立刻拥入了一队面目森然的带刀侍卫,不由分说,就要去抓席位上正悠然看戏的叶青璃。
“大胆,没有本王的准许,谁敢动本王的王妃……”
“大胆睿王。”一干拥护太子的近臣,见风南空如此强硬,此刻也都坐不住了,纷纷出言叱喝,“太子乃储君,黑水未来的陛下,睿王今日胆敢不知一次的忤逆储君,该当何罪?”
“太子仁德,一直顾念兄弟之情,对睿王你一忍在忍,如今为了这来路不明的女人,休要太过分……”
“风南空,难道你忘了当初在赤月,这个女人是怎么羞辱你的了?”夕舞瞪着眼,见叶青璃一直那么泰然自若,心中的火气便更大了,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去掐断那个贱女人的脖子。
“够了。”
“啪……”
风南空满面阴气森森,似是怒极,挥手一掌就排在了身前的桌案上,随着一声巨响,‘咔嚓’一下,那厚厚的实木桌案,就被他以内力打了个稀巴烂,其上的酒盏菜肴,登时倾斜了一地,一路叮叮咣咣响成一片。
一干出言的大臣,一时被他的威势所吓,竟是瞪着眼,没说出话来。
而就在这寂静的空档,风南空忽然歇斯底里的一声怒喝,“风南凌,你休要欺人太甚,你对本王所做的那些肮脏事还不够吗?如今还要染指本王的正妃……如此行迹,你如何对得起我黑水的诸位先皇……”
“扑哧……”
叶青璃刚要喝下去的美酒,乍然被风南空这生怒喝给惊的,呛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赶紧一阵难受的咳嗽,但心里却是忍不住彻底笑喷。
有没有搞错。
风南空这小子这话是,脸子里子都不要了……哈哈,看来自己之前的一段说教,果然没有白费。
“什么……”
“之前一直听说太子是睿王的入幕之宾,不想原来是真的,也不对,看着架势,应该是太子强迫了睿王……”
“小声点……定是睿王畏惧太子权势,一直委曲求全,如今总算……”
“都说小点声了,别说了。”
“……”
无疑,风南空这句凌磨两可的质问,彻底挑起了大家心中潜藏着的八卦心理,但却是没人敢当面说出口,只能放在心里,越想越乱。
一些朝中奉信中庸之道的顽固派,这下也终于都坐不住了,他们读的是圣贤书,行的是礼义廉耻,决不能看着当朝储君居然如此妄为……就算黑水国好男风,但也不能对自己的亲弟弟。
可是他们质问太子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不知该怎么问出口,只能一个个憋红了脸,抖颤着手指,一会儿看看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太子,一会儿看看羞怒至极的睿王殿下。
“太子殿下,难道,难道传闻都是真的……”龙图阁大学士,最终忍无可忍,沉声质问,但眼底之色,却是已经对太子彻底失望。
文章正文 448 不要脸
太子风南凌没有回答,但一张英俊的脸,却是已经气的是青筋直窜,他万万没想到,素来对这个话题忌讳很深的风南空,居然会当众诋毁他,和他自己的名声。
他完全可以感觉到,那两位被他专程请来的大儒,已经在用一种薄怒的目光在看着他了。
此刻,其实不光所有都满怀复杂,就连风南空自己也是极为复杂的,是的,他讨厌男风,甚至是厌恶,因此他更加厌恶太子一直对他的非分之想。
若有人胆敢出来说他跟太子种种,他一定会拼命的否定,他可以容忍自己风流荒诞的名声,但绝不准许跟太子有任何瓜葛。但是今天,就是刚才,他为了攻击太子,居然亲口说了那种凌磨两可的话。
本来以为会很难,可是当他说出来后,他一点都不觉的难,不就是不要脸,她叶青璃不要脸就能活的那么恣意肆狂,为什么他不可以。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叶青璃很欣慰,这个成日揣着所谓骄傲的木头疙瘩,终于沾地气了,脸面是什么?什么都不是,今日之后,太子的名声算是彻底的臭了。
君如墨一脸玩味的望着叶青璃慵懒的姿态,眼眸含笑,似乎在说:玩够了就干正事吧,兄弟们还在外头冻着呢。
叶青璃扬了扬眉,面上瞬间换上了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猛然自座位上站起,与风南空并肩而站,两行清泪,眨眼间打湿了面颊,嘶声哀求,“太子殿下,求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王爷了,要杀要剐,冲着臣妾来便是。”
“扑哧……”
君如墨终是没绷住,破功了。
拥护太子的近臣,现在一个个是惊若寒蝉,一个字不敢说了,皆满脸不安的望着即将暴怒的太子,心道:您自己做下的孽,怪得了谁。
“哼,原来堂堂一国太子,行事居然如此龌龊,这种宴会,我们不参加也罢。”两位德高望重的当世大儒,已经一脸愤怒的拂袖而起,大步离去。
夕舞公主最先坐不住了,她疾声尖叫,“太子哥哥,你还在等什么,还要容他们在这里胡言乱语吗?”
太子铁青着一张脸,死死瞪着风南空,那种一种刻骨的恼恨,尤其是对叶青璃,“还不将这个疯女人带下去。”
“谁敢……”
叶青璃既然刚当面跟太子风南凌对碰,当然无惧他的权势。只见她虽还是一脸凄哀,但唇角,却勾起了一抹诡秘的笑。
而惊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