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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无不惊讶。
夏承毓往前大跨了一步,然后有收住了脚步。
见着一旁的众人震惊过后,脸上闪着奇怪的神情看着相拥的徐习远与明慧,笑着解释了一句,“我这表弟与殿下从小就感情好。”
夏承毓从心底里松了一口气。
终是不负重任,把人给寻到了。
夏承毓看了会徐习远与明慧,然后目光转向在徐习远一旁的风挽临,笑了笑。
风挽临对夏承毓笑了下,然后噙着笑看着哭倒在徐习远怀里的明慧,良久瞥了眼众人,伸出手在明慧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真真让人伤心,这眼里就没有我这个师兄。”
明慧过了一会从徐习远的怀里仰起了头,看着风挽临一笑,唤了一声,“师兄。”说完目光就转到了徐习远的脸上,见着额头上的汗水,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伸手就拉了徐习远的手为他把脉,“怎么了?伤到哪了?”被那么大的洪水冲走了,定然是会受伤了,刚一时情绪太过于激动,忽略了。
徐习远脸色温柔,眼眸如湖水一般的柔情,轻轻地抓住了明慧的手,说道,“先回去再说。”
“师兄。”明慧又看向风挽临,两人的脸色都异样的苍白。
“回去再说。”徐习远伸手揉了揉明慧的头,柔声说道。
“好。”明慧点头。
“终于找到了殿下与风大人,这些天辛苦各位了,大家准备一下准备回去。”夏承毓朝着众人大声说道。
“夏大人言重了。”众人忙回道。
徐习远一手拉着缰绳驾驭着胭脂,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明慧的腰肢,似有千言万语想要与怀里的明慧述说,但是此时此刻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身后温暖的胸怀,砰砰跳的心跳,明慧手里握着腰上的那只大手,她多么的害怕,会找不到他,但是又是那样的恐惧找到了的是一具没有呼吸的尸首。
这几天她强迫着自己好好地吃饭,好好地睡觉,那吃进去的味同嚼蜡,睡觉的时候一闭上眼睛就是噩梦连连。
回到了住处,下马进了屋里,明慧立即就给两人都把了脉。
徐习远肋骨断了两根,风挽临右腿的骨头断了,这不是严重,严重的两人还受了很重的内伤。明慧从荷包里取了一个瓷瓶出来倒了两颗药给两人,然后皱着眉头给开了方子吩咐了冰片与冰雪给两人去煎药。
好在,自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给了他们不少的药丸,又风挽临长期在宋一羽的耳熏目染之下,这医术也是懂那么点皮毛的。这断骨明慧是不会接,于是明慧吩咐了青杨派人去找个善跌打的大夫来瞧瞧。
“详细的等会再细说。你们先洗洗。”等明慧都忙乎完了,夏承毓才对着三人说道,“我先给京城去消息。”
“嗯,表哥快去吧,他们两个有我照顾着。”明慧点头对着夏承毓说道。
“嗯。”夏承毓点了下头,就朝着一旁的书房走了去。
“你们两个伺候我师兄去梳洗,小心些,别碰着他的右腿。”明慧吩咐了两人伺候风挽临。
徐习远看得明慧脸上的倦色眼眸却是灼灼发光,起身拉了明慧去了自己的房间。
明慧带着微笑仰头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你等我一会。”徐习远拉着她坐到了椅子上,笑着说道。
“好。”明慧点头。
徐习远抚了抚她的发丝,这才带了青杨去了隔壁的厢房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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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徐习远沐浴完毕,一身轻爽地回了房间,却见明慧趴在桌子睡着了。
徐习远愣了下,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弯腰伸出了手,手刚还没有触及到明慧的身体,明慧突然抖了一下,很警惕地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见着目光潋滟如水的徐习远,微微笑了下又睡了过去。
徐习远心一抽痛,伸手抱起明慧把她放置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握着她的手摩挲着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床边坐了好一会才起身离开瞧书房走去。
“六殿下,药……。”刚出了房间,冰片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
“轻点,郡主睡着了。”徐习远朝冰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道。
冰片忙顿住了话。
徐习远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药,一口饮尽他然后吩咐冰片说道,“你好生在这里守着郡主,等她醒了就去叫我。”
“是。”冰片低声应道。
前厅里,善跌打的大夫给风挽临看着腿骨,一旁的夏承毓则坐在椅子上与风挽临说着话。
那大夫点了点头说无碍腿骨接得很好,然后又给徐习远看了也无大碍,给两人留了两个药方就提了药箱告辞了。
等大夫刚走,有婆子就走了过来说晚饭准备好了、
徐习远朝那婆子点了点头。
夏承毓看向徐习远问道,“明慧呢?”
“睡了,等她醒了再吃吧。”徐习远解释了一句,走了过去坐在椅子上。
“也好,她也是折腾了好几日了。”夏承毓点头。
风挽临也点了点头。
“你们两有伤,那就等回京了,我们再好生喝上一杯。”夏承毓与两人说道。
“好。”风挽临笑着点头说道,“到时候从小师妹那搬几坛子佳酿,一醉方休。”
徐习远一笑点了点头,“开饭吧。”
三人吃了饭,去了书房。
“承毓,怎么让她偷偷跟来了。”进了书房,徐习远一坐下就看向夏承毓说道。
夏承毓笑了下,说道,“表妹没有跟你说?这是她自己要求来的,不是她偷偷跟来的。是她求着皇上与祖母让她来的,我可是因为表妹才来的。”
夏承毓把事情说了一遍,继而把明慧捐赠的财物也顺带说了。
“不愧是我的小师妹,这样勇敢而大义。”风挽临赞道。
徐习远半响都没有说话,他没有想到明慧会来,想她是偷偷跟着夏承毓来的,却不想,是她自己不顾一切来的。
他以为,明慧对自己只是比一般的人要好一点的。
“你们两个明明活着,怎么这么多天也不传个信回来。”夏承毓看向两人问道。
“身上的东西被洪水冲走了,幸运的是小师妹给的药没有全冲走。”风挽临回道。
徐习远回神,眼眸看向夏承毓,双目幽深如深潭让人窥不到底,“承毓,父皇派来谁来赈灾?”
“刑部尚书王大人,与翰林院的姜大人。”夏承毓想了想,看向两人问道,“这一次,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徐习远眼眸一冷,迸射出浓浓的杀意。
夏承毓见得徐习远的脸色,心里立马就明白了,是有人故意要徐习远的命。
“山洪虽大,但以我与六殿下的身手要脱身还是可以的。”风挽临说道,“在堤坝决堤的时候,有人给六殿下下阴招。”
“当时,突然决堤,事出突然,那些死士却明显是有备而来。”风挽临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决堤的瞬间,那些死士突然从背后对着两人出手。
两人虽是受了内伤,但好在两人命不该绝。
“这些天,有两拨死士搜过那,好在他们没有上山,想来是没有想到,我们会躲在山里。”风挽临伸手指着徐习远说道,“今日若非你们来的时候有殿下亲随暗卫的放了联络的暗号,我们也不敢轻易现身。”
“那堤坝决堤是有人故意毁的?”夏承毓愤慨说道,“那么多的百姓,他们怎么能如此罔顾百姓的性命。”
死士有备而来,他们怎么会知道堤坝会决堤?除非是有人故意为之!
徐习远脸上如结了一层冰霜,冷冷说道,“绝非偶然。”太过巧合了。
很明显的是,这次是有人借着山洪想要要了自己的命。
好狠毒的计,为了铲除自己,把堤坝都毁了,让下流那么的百姓遭难。
风挽临与夏承毓都默然,目光看向徐习远。
“你,准备怎么做?”半响,夏承毓这才问道。
“想来,因为洪水,这想查也是查不出什么了。”徐习远冷笑了一下,说道,“这么多年来,这幕后之人还真是藏得深啊,半点的蛛丝马迹都查不到,这一次没有如他们所愿,他们下一次出手,就会更加的小心谨慎了。”
徐习远看了两人一眼,把心里的话咽了下去,还有母妃的死,定然也是跟这幕后之人脱不了关系。
三人谈了良久,才散了。
徐习远轻轻推开了门进了房,见得坐在灯下的冰片,瞥了眼里间,问道,“她还没有醒?”
“嗯。”冰片点了点头,低声说道,“郡主这几日每晚都睡得都是不踏实,冷汗涟涟,今日松了一口气自然也就睡得沉了。”
“这些天你也辛苦了,去隔壁歇息吧,这里有我看着她。”徐习远吩咐了一句,抬脚往里间走去。
“殿……。”冰片想了想退了出去。
徐习远为明慧掖了掖被子,看着明慧那苍白的睡颜,低低喃了一句,“傻丫头。”
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哽咽。
在床头坐了良久,才拿了薄被子睡着了房间的软榻上,看着明慧嘴角带着笑闭上眼睛入了梦乡。
翌日,第一缕晨阳从窗户倾泻而进的时候,徐习远就睁开了眼眸,见得躺在床上的明慧,嘴角一弯,下了地,走过去,见她睡得沉也没有打扰她,转身出了房。
快到正午时分,明慧这才醒来,一睁眼就见得一脸笑容,温柔如水的徐习远。
第二十七章
“醒了?”徐习远轻声问道。
“嗯。”明慧点了点头,瞅着窗棂中泻进来的阳光,脸上就有些发烧,居然睡到了这个时候?
还有——
昨日那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嚎哭,明慧想想背心就有些发凉,当时自己怎么就不控制一下呢?
当时是情不自禁。
现在明慧想起来,觉得真是丢脸啊。
“饿不饿?”徐习远问道。
“还好。”明慧坐了起来,目光往房间里看了一遍,说道,“睡到了这个时候,冰片这丫头也不知道叫醒我。”
“是我不让她们打扰你的。”徐习远轻声说道。
这里又没有长辈,又没有外人。
谁敢说一句不是?
呃,明慧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与羞涩。
徐习远看着明慧。
莹润透白的脸色中带着一丝苍白,青丝如瀑布一般披散着,秀眉,乌溜溜如黑曜石一般的杏眼,秀挺小巧的鼻子,如樱花的唇,胭脂未施,却风华绝代如怒放的魏紫姚黄,又夏日里那亭亭玉立菡萏一般出尘雅丽。
徐习远没有错过她脸上那一抹窘迫与羞涩,展颜一笑,倾身。
做了他昨日见着她就想做的事情。
倾身吻住了明慧的唇瓣。
如是世间最为珍贵的宝贝一般,温柔而细致。
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然后明慧直觉唇上一热,被他吻住了。
徐习远轻柔地吻着明慧,浅尝,勾勒着她优美的唇瓣。
柔软,甜美,就如明慧的人一样清雅,可人。
“唔。”明慧的嘴角溢出一声低吟。
徐习远的舌,轻灵地启开滑了进去。
吻细细地落下,似是由温润无比的细细春雨缓缓地蜕变为剩下倾泻而下的狂风暴雨。
攻城略地,述说着自己的情。
徐习远半响才放开了明慧,在她的唇角啄了一口,伸手把迎枕放到了她的背后,“这些天让你担心了。”
明慧回神,伸手探向徐习远的手腕间,担心问道。“你与大师兄的伤,大夫来瞧过没?”
“嗯,大夫昨晚瞧过了,说骨头都长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徐习远笑着回道。
等明慧诊完了脉,徐习远反手握住明慧的柔荑,目光如柔和的月色一般看着明慧说道,“傻丫头,以后可莫要这般以身犯险了。我不会那般容易没命的。”
明慧轻笑着对上他的目光,摇头说道,“在京城等消息,对我来说更是煎熬。”在京城,不知道什么情况,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傻丫头。”
明慧看着他脸上的柔情,展颜一笑,“幸好,你,与大师兄都没事。”
徐习远额头抵着明慧的额头,轻声说道,“回京,我去求父皇赐婚可好?”
话是商量的口气,但是却是带着不容拒绝的霸气。
明慧眨了眨眼,推开了他。
一袭月白的锦袍的徐习远,毓秀,华贵。
明慧不由得想起昨日看到的徐习远,经历了生死,在山里养了那么多天的伤,衣裳已是狼狈不已,身上还带着伤却那样落魄的时刻,却依然矜贵,隽秀。
在那青翠的树木之间,无墨自入画。
见得明慧没有出声,徐习远也不急,带着笑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明慧一笑,点头,“好。”
自己请求来这边,不就是与皇帝表舅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外祖母与舅舅舅母等公主府里的人也是知情的。
自己千里迢迢过来找人这惊涛骇世的事都做了,也就没有什么好矜持的了,顺着自己的心走就是了。
徐习远眉角眼梢都洋溢着笑,起身说道,“我叫冰片冰雪进来伺候你梳洗。”
“嗯。”明慧点了点头,却是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徐习远扭头,重新坐下。
“我想问你,我说如果,如果不是我,或你我不认识,也会金銮殿拒婚吗?”明慧浅浅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