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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人总是一心一意地关心着自己。
明慧笑着说道,“黄妈妈,不用太担心。”
“老奴不放心,还是去后面给郡主与公主他们诵经念佛。”黄妈妈起身说道,然后有摇头,“老奴看,还是明日去普愿寺去烧香拜佛。”
“我与你一起去。”叶嬷嬷随之点头。
“不用,这多事之秋,你们还是在家里呆着,别出门。”明慧笑着摇头看向丁香吩咐说道,“丁香,你调几个机灵点的人来这院子,有什么陌生人就注意点。”
她们都是一介妇孺,这黄妈妈与叶嬷嬷也年纪大了,这很快就能被人翻出这个地方来,明慧怕有人对他们下手。
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徐习远的人在暗处是不怕,但是多几个人还是好的。
没准就有人丧心病狂。
听得明慧如此说,叶嬷嬷与黄妈妈也就想到了这一层,于是两人也放弃了出城去寺庙烧香的想法。
叶嬷嬷说道,“那老奴与黄妈妈就在家里念佛祈福。”
黄妈妈赞同地点头。
其他的,他们做不到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这还是能做到的。
两人能这样做到安心,明慧微微点了下头。
叶嬷嬷与黄妈妈就立马起身去了后院。
“郡主,北辰国那边也该打探一下情况。”半夏说道。
“当然是要去的,但是我就是怕这那边的消息还没有打探出来,这边就出事了。”明慧点头,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这一来一去的,加上探查,要费不少的时日。
这边铁证如山,只怕会过不了多久,皇帝表舅不下令,文武百官也会上折请求严办公主府。
齐家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外祖母又立不少的功,但这些在通敌叛国前面都不足一提。
“郡主不用担心,正巧酒娘想尝试着酿那扶桑花酒,不久前奴婢派了几个人去沧州那边去收扶桑花去了。”半夏说道。
沧州正是那大安的边陲府城,与北辰国相邻。
“真的?”明慧眼眸一亮。
“嗯。”半夏点头,“奴婢这就飞鸽传书给他们,让他们去拿北辰国去查探一番。”半夏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先不急,等他们打听了那细作的信息出来再说。”明慧忙阻拦半夏说道。
“好。”半夏收住了脚步。
明慧这个时候很庆幸当年自己让半夏,丁香出来,又暗地了培养了一批人,当年只是想在自己与范家断了关系,有自己的实力,可以自立门户。
却不想有今日这么一出。
不然如今自己也只能两眼一抹瞎受制得很。
事情如此定了下来,就有等打探会回来的消息了,坐着也是干等,明慧就干脆去了自己的房间,让豆蔻研了墨。
一笔一划地练着字,提着的心也就慢慢稳了下来。
掌灯时分,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传回来了消息。
那细作手里有证明自己的信物,受了重伤,如今在大理寺府衙养伤。
得了这些消息,明慧让半夏立即飞鸽传书给沧州的人。
“豆蔻,你说怎么会从外祖母那搜出那信函呢?”明慧扭头看向院子里如水一般的月色,低声如自言自语一般地问道。
为何会从公主府搜出密函与信物呢?
还是外祖母的!
排除外祖母真的叛国的可能,那就是外祖母身边有人是钉子!这钉子是埋得够深,上次都没有揪出来,
“郡主,公主府前不久才大清洗了一次呢。”豆蔻皱着眉头说道。
“郡主,恐怕是公主身边有钉子。”冰片说道。
明慧扭头看向豆蔻说道,“你在自小在外祖母身边长大,外祖母院子里的人你自比我们要熟悉,你把人都写出来交给半夏,所有人都写出来,就是那洒扫的也不能遗漏。”
“是,郡主。”豆蔻立即动手。
这朝堂那边有徐习远盯着,明慧也就不担心,只要有任何的消息,徐习远自然会在第一时间传送过来的。
“也不知道公主他们如何了?”豆蔻写完了,把名册交给了半夏,忍不住说道。
“只是禁锢了起来,不会有事的。”明慧说道。
在自己没有查到什么之前,明慧想不要去皇宫见皇帝表舅,去了也是白去,事情太大了,皇帝表舅不会因为自己的求情就放过公主府,除非自己有证据能证明公主府是清白的。
明慧没有想进宫。
但是第二日晌午时分,李皇后的懿旨就到了,宣明慧进宫。
这宣旨的人,还是红丝。
这李皇后是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明慧眼眸打量着红丝,随即了然,这院子虽自己是不常来,但隔上一段时间过来的。
有心查还能查不到?
明慧打量了一番红丝,“红丝姑娘,不知道皇后娘娘宣召我可为了何事?”
“回郡主的话,皇后娘娘的心思岂是奴婢能揣摩的。”红丝回道。
“那你稍等,我去换身衣裳。”明慧笑了下,也没有想过要在红丝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回房换了衣裳,明慧就带了冰片与豆蔻随红丝,进宫。
这时候,李皇后找自己做什么?
明慧有些猜不透。
奚落自己?威胁自己?还是拉拢自己?
望着那庄严的宫墙,富丽堂皇的宫闱明慧转了转心思,最终都压下了下去,等见了李皇后了自然就明白了。
那厢金銮殿上
公主府通敌叛国一事震惊朝野,又在公主府搜出了证物,“皇上,铁证如山,安阳公主,镇国公通敌叛国,罪不可恕,请皇上严办。”
“请皇上严办公主府。”
“皇上英明,请皇上严办公主府。”
“一旦事成,这就会给大安带来不可估量的灾难,皇上请严办公主府。”
……
有不少大臣就相继奏请宣文帝严办公主府。
“皇上圣明,齐家当年为大安立下了汗马功劳,安阳公主忠心可嘉,镇国公又是我朝之肱骨之臣,皇上圣明,这恐是北辰国故意栽赃陷害之,还望皇上查明真相,还公主府一个清白。”
“皇上英明,切不可中了敌人的离间计。”
“皇上英明,齐家军虽不复存在,但是其影响是不可忽视,切不可寒了军中将士之心。”
“请皇上查清事实。”
有大臣站了出来,请求宣文帝查清事实还公主府一个清白。
其余大臣持观望态度。
一时,金銮殿上吵闹不休。
徐习远冷眼看着大殿上群臣的反应,没有说话,一旁的徐习徽,徐习莛与徐习澈也没有出声。
吵着,就有人把火引到了明慧的身上。
“陛下,如今公主府有通敌叛国之嫌,昭阳郡主是安阳公主的嫡亲外孙女,应该与公主府的人一起圈禁起来。”
说到明慧,平原侯立马就站了出来,大声说道,“皇上英明,昭阳郡主是公主府的人,当一并处之,还有……。”
平原侯稍顿,“昭阳郡主是安阳公主外孙女,若公主府罪名一定,那昭阳郡主也难逃其咎,故,昭阳郡主与六殿下的婚事还请皇上三思。”
“哼。”一直与三位兄长站在一起没有出声冷眼旁观的徐习远冷笑了一声,看向平原侯说道,“侯爷,你这是报复我当日拒婚吗?”
平原侯倒没有想到徐习远如此直言,于是忙回道,“微臣不敢。”
“不敢?”徐习远眉心一挑,若是有思,“侯爷不敢,难道侯爷是为了令爱……”
徐习远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后面的话,自然是让人去遐想了。
这个时候,不是不甘报复。
难道平原侯还想把女儿嫁给六殿下?
平原侯脸立即就涨得通红,说道,“微臣惶恐。”
“我的亲事,还轮不到谁来指手划脚!”徐习远脸色没有变化,看向平原侯的目光却乍然如寒冰一般,说完便冷冷了扫了一眼群臣。
前有徐习远拒婚,如今说出这般冷淡的话,群臣倒也是习惯了,没有什么意外。
瞧得宣文帝也没有说话,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群臣心里还是有底的,于是都很识趣地不再提明慧。
吵闹了一阵后,也没有一个结果,宣文帝依旧丢下那句,让大理寺卿彻查就散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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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随着红丝走到了九曲回廊,回廊外的菊花此刻千姿百态的开得正盛。
“哟,这不是昭阳郡主吗?”
明慧抬头看了一眼,见得迎面走来的依宝公主,屈膝行礼,“见过公主。”
依宝公主抬着下巴,明眸打量了明慧半响,这才轻哼了一声,“免礼。”
“谢公主。”明慧淡笑着,目光平静地看向依宝公主。
依宝公主一袭橘红的宫装,衬得她神采飞扬,眼眸里带着不屑,瞥了眼红丝,不可一世的目光看向明慧,问道,“你这是来干什么?进宫来求情的?”
说完嘲讽地看着明慧。
明慧身着湖蓝色暗花缠枝的曲裾,下着白色的撒花裙子,衬得她淡然的神情更是如同那平静的湖水一般。
依宝公主见着如此淡然平静的明慧,心里就涌起一股火。
昭阳郡主!
昭阳,这样尊贵的封号,她配吗?
第三十三章
昭阳,如此尊贵的封号,居然就给了她这个丫头?
生父毒杀生母,女儿状告亲生父亲,就算是她倾尽家财,也掩饰不去了她以前做的那天理不容的事情。
如此的人,怎么能配得上昭阳这样尊贵的称号?依宝公主摇着团扇,眼睛看向明慧,目光里透着显而易见的不屑。
如此——
如此张牙舞爪,带着冷嘲热讽的咄咄逼人。
真不愧是被宠坏了的公主,就生怕人家不知道她是公主一般。
明慧淡淡地看着依宝公主。
想,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她呢?
她是天之骄女,含着金汤勺出生从小呼风唤雨的,从初见开始就看不惯自己,对自己有敌意。
明慧想,只是最初因为自己入住了芳菲殿。
这依宝公主真是莫名其妙。
还有那背后给自己捅刀子的依云郡主。
明慧想,除去前生与自己有仇的,今生自己也没有招惹过谁,这些人倒是没事找事。
又不是自己哭着求着去芳菲殿的,这是皇帝表舅的旨意,她能抗旨吗?
而且她那时候伤得动都动不了。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芳菲殿就记恨上了自己。
自己何其无辜!
明慧想着要不要也给她下点毒什么的教训教训她,但如今这个时候,自己腾不出手出来,这后宫盘根复杂,自己的手也伸不进来。
不过她若是想给自己下绊子,出什么幺蛾子来陷害自己,自己也是不会害怕的,她依宝公主若要动手,尽管放马过来来一个将计就计的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还有徐习远在前头挡着,自己的手伸不进后宫来,但是徐习远是皇子,他却是可以的。
“怎么?被本宫说中了?”依宝公主看向明慧,眼里带着恣意的嘲笑。
明慧微微一笑,“公主,是皇后娘娘宣我进宫的。”不是她进宫来求情的。
“放肆,在本宫面前也敢自称我?谁给你的胆子?”依宝公主怒道。
“公主贵人多忘事,刚你还唤我一声昭阳郡主。”明慧淡声解释说道。刚还唤自己为昭阳郡主呢,她依宝公主是皇后所出位属正一品,如今她们的品级是一样。
刚给她行了一礼,是因她是公主。
“哼!”依宝公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真当自己是飞上了枝头成凤凰了?”
“皇恩浩荡!”明慧淡笑,不急不躁脸色一点都没有变。
明慧云淡风轻,依宝公主却是气得血气翻涌。
“你!”依宝公主伸出手,指着明慧的鼻子。
如此,气急败坏的依宝公主,这被宠坏了皇家公主,明慧是觉得李皇后真心是宠坏了她。
在心里叹了一声,随即也就淡漠了。她依宝公主再怎么骄纵也不管自己的事,就算自己将来与徐习远大婚了,她与依宝公主也不会有太多的交集。
该头痛的该是李皇后,依宝公主是她的亲生女儿。
明慧反问道,“公主,我怎么了?”
“不可理喻,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房。”依宝公主脸都气红了,“不过是父皇给你恩典而已,这恩典能给你,就能收回来。你不过是抛了点钱财就得了这么一个虚名,尽做些沽名钓誉的事,身为一个闺阁女子不呆在闺房里绣花也就罢了,哼,还巴巴地跑去南江府。”
听得依宝公主的话,明慧淡然一笑,“国之有难,我不过是略尽薄力难道公主认为我做错了?”
依宝公主立即就被反问得哑口无言。
说明慧错了,那就明慧不该救老百姓,身为公主不忧百姓,这话传到父皇耳朵里,免不得就要受一顿好训。
说明慧做的对,那就是自己错了,自己就是无理取闹故意刁难她。
依宝公主气急,轻哼了一声,“你这是断章取义,无理取闹。”自己就是故意刁难她又怎样?
红丝见得依宝公主与明慧两人之间唇舌之战,你来我往。咄咄逼人的依宝公主,明显是想打压明慧郡主。
可明慧郡主却是不以为意,三言两语轻轻松松地把依宝公主气得怒火冲天,反驳得无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