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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此时只觉臀上痛得生不如死,周身上下哪怕动一分一毫都要拼死支撑,但耳旁听得鬼王质问,却仍是勉力翕动了一下嘴唇。
“既然如此,这最後31下便免了你的应刑,笞满之後按规矩补唱。”鬼王再次将竹篾贴在他臀上,声音冷冽,手上却无动作,似是在等他答应。
那臀上本已痛得不堪忍受,如今虽只是被轻轻一贴,白影仍是禁不住疼得周身颤抖,委实不知自己是否还能熬得这次惩罚。
也不知停了多久,白影却终於攒足了力气,勉强张开眸子,向鬼王所站之处望了一眼。可惜鬼王却没有看他,只是目光凌厉地打量著他赤裸受刑的臀部,入目只是英俊的侧脸。
“主人……”白影在心内轻唤了一声,却终是说不出话来,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31下不必应刑,竹篾打下来便快了数倍,加之每一下都是重打在臀峰之上,那旧痛积著新痛,每一下都比先时疼上数倍。
即使意志力强悍如斯,白影受了近百下重责的臀部却终是忍不住上下耸动,难堪至极地迎接著一下下笞打。
喉内早就失了声,每一次竹篾落在臀上都觉眼前阵阵虚无,打到最後,臀上每挨一下都让白影觉得自己已经痛得死去,却又在竹篾离开身体时被生生拽回。
身体已经脱力,连扭动挣扎都不再有,所剩的只有对鬼王留恋不舍的心和迟迟不肯晕厥的顽强意志,一下下在刺耳的“啪啪”声中承受著这痛到极限的笞臀之苦。
违背主人的後果
最後一下重重落在臀上时,白影只觉得灵与肉都痛得分离开来。鬼王弃了竹篾,修长的手指在他臀上轻抚了一下,立即就感觉到白影控制不住地颤抖。
虽然早就下定决心绝不手软,但鬼王此时仍是迟疑了一下,不过终是狠下心来道:“一盏茶之後,过来补刑。”
虽然被打了上百下,但白影毕竟是习武之人,加之自愈能力强悍,一盏茶之後,虽然臀上仍是疼得钻心,却已勉强可以起身。
颤抖著下了矮榻,白影膝行去取了戒尺,重新跪到鬼王面前。
鬼王冷颜接过戒尺,却将手中茶盏递给了他。
过度流冷汗会让身体脱水,嘶哑干渴的喉咙此刻正如火烧一般。白影默默接过茶盏,温暖清香的茶香立时盈满鼻息,然而茶水入口之时,却仍只是轻轻品了一口。
那是一种浸渍在骨骼里的优雅气质,即使屈膝裸臀、狼狈不堪,却仍然抹杀不去。手指微抚,那高贵便从几近透明的指尖流淌出来,随著茶盏一同被递还给鬼王。
鬼王沈默地看了他一会,突然就泄了气一般,蹲下身子定定地注视著他的星眸,声音低得几乎是哀求:“影……算我求你了,放弃那个无聊的想法吧……我不需要王妃……更不需要什麽子嗣……”
“王上。”白影的声音忽然提高,膝行退後一步。
“白影?!”鬼王几乎是跳了起来,面色狰狞,声音却因震惊而颤抖:“你……刚才叫我什麽?”
“王上,鬼蜮的王。”白影此时已抬起头,声音也恢复了温润:“也许你不需要子嗣,但是鬼蜮需要,鬼蜮的王位需要。”
“白影!!!”鬼王几乎是将那条戒尺砸在地上,如果面前换个人,鬼王敢对天发誓他早已神魂俱灭,连血池地狱都去不了!
但是,这个人……
“所以,主人还是继续罚吧。”白影似乎早意料到他会震怒,此时竟只是淡淡一笑,带著几分温柔几分了然,不过更多的,却是傲气。
“好!你那麽愿意被罚是吗?本王成全你!”一瞬间,鬼王似乎又变回了盛怒的君主:“刚才漏缺的31次应刑,给本王补上!”
“是,主人。”白影拾起地上的戒尺,紧咬牙关转过身去,在那人凌厉的视线中将戒尺贴上臀缝,然後跪直挟紧双腿。
臀上本就疼得不堪忍受,再一施力,登时如竹篾加身一般,唇上刚恢复的一点血色瞬间又惨白下去。
“知道规矩吧?”鬼王已重新坐了下来,声音如冰泉般冷冽骇人。
“回主人,戒尺每落地一次,加罚10下。”白影低声道。
“开始吧。”鬼王似是冷笑了一声,下达了命令。
“是,主人。”白影应了一下,膝行向前迈步,方一迈腿,臀间戒尺已经“啪”地一声落了下去。
白影微颤了一下,随即退回原位,重新拾起戒尺放入两臀之间,这次又加了几分力气挟紧,额上的冷汗也又多了几分。
再次膝行向前,那戒尺微动了一下,擦到受责的臀缝边缘,直疼得白影连连抽气,却没有掉落。白影随即跪直身体,沈声道:“这就是违背主人的後果,白影记住了。”
总算是补完了一次应刑。
再次膝行一步,双膝牵动臀肌引来阵阵抽痛,双臀因为主动施力疼得几欲晕厥,但却仍是紧紧挟住了戒尺,白影尽全力跪直,重复道:“这就是违背主人的後果,白影记住了。”
就这样在鬼王的注视下,以最耻辱的姿态接受他的训诫。
“这就是违背主人的後果,白影记住了。”第31次重复这句话时白影已是冷汗如流,不过即使竭尽全力,中间戒尺仍是掉落了两次。
在原地喘息了几次,白影再次捧起竹篾,膝行回到鬼王身侧:“请主人补罚三十。”
鬼王此时的脸色却似乎比被罚之人还惨白,紧紧盯著面前跪著的人,用力一把夺过了竹篾,那双深邃眸子中闪过从未有过的冷峭:“趴下。”
“是。”白影几乎是用尽了所有残存的力气,踉跄了几次才忍著臀间的剧痛再次伏上了矮榻,尚未趴稳,腰背已被鬼王牢牢按住,带风的竹篾“啪”地一声抽了下来。
“唔……”白影浑身一颤,如果不是被鬼王按住几乎跌下榻去。已受了一百竹篾的臀经过刚刚那段时间的停顿恢复,仿佛再次找回了对疼痛的嫉妒敏锐,第一下打下来就让白影疼得神魂皆裂。
“啪!啪!啪!”鬼王似乎不再想给他喘息的时间,手中竹篾又狠又厉地不断抽下来。
白影现在不是失声,而是痛得连喊都喊不出,只能用急促的抽气来证明自己还活著。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刺耳的抽打声单调地回荡在空旷的寝宫中,腰背被按住,迷离的灯火下,只有那被重重抽打的双臀不住地扭动起伏,一次次迎接著主人所赐予的疼痛。
鬼王震怒
“啪”最後一竹篾重重抽打在白影赤裸的臀上,鬼王手下的按著的腰背再次重重一颤,人几乎滚下榻去。
“主人……”被连续笞打的臀上疼得钻心透骨,白影趴在榻上,竭尽全力才轻唤了一声。又隔了好一会才勉强提起气息,断断续续接著道:“饶过……白影吧……”
从未料想过这个骄傲倔强的男子竟会开口求饶,鬼王心头一颤,不觉松了手,将目光转向那人。
却见白影趴在榻上,一身白衣早已被汗水湿透,几缕发丝粘在惨白的脸上,更显得那张俊颜脆弱不堪。一双眸子虽未阖起,目光却是迷离散乱,也不知意识是否清醒,口内却犹自断断续续道:“白影……不想死……还想……和你一起……在一起……”
鬼王已是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想到那个15岁便纵横江湖的白衣少年,笑傲沙场、纵情风月,何曾如今日这般脆弱过?而这些,竟都是为了自己……
思及过往种种,那个霸道的男人终是长叹了一声,伸臂抱起了他,柔声道:“娶妃一事就到此为止,本王不再罚你。歇息一会吧。”
亲自转到侧房取了水和毛巾,鬼王回到宫内时,却见回过神的白影已经笔直地跪在榻前,仍是赤裸著臀部。
敏锐地捕捉到那人细不可查的颤抖,鬼王心里叹了一声,口内却冷声道:“白影,本王什麽时候准你起身了?”
“主人……”白影话未出口,人已被凌空抱起,稳稳趴放在鬼王腿上。
感觉到主人正审视著自己高耸的臀,白影身体微颤,却仍是驯服地保持著伏身翘臀的姿态。
过了半晌,只觉温湿的毛巾覆在了臀上,动作虽轻,白影却仍是疼得身体骤然绷了起来。随後便觉疼痛之水被慢慢导出皮肤,臀上疼痛立时去了大半。
直到此时,白影方知臀上虽是被打得红肿不堪,却无一处淤青破皮,比之前日所受刑杖不知轻了多少。想到自己方才呼喊求饶,又不禁面红过耳。方欲低头掩藏,却听耳旁鬼王磁性的声音在耳边轻声道:“屁股抬高。”
“主人……”感觉到鬼王的手指在自己赤裸的臀上抚摸揉捏,白影迟疑道:“别……”
刚说了一个字,却觉身旁之人声音骤冷:“白影,你又想违背本王?”
伏在膝上的人一滞,随即低声应道:“白影不敢。”
说毕伏下身去,顺从地撅高屁股,任由鬼王玩弄抚摸。只觉得鬼王修长有力的手指温柔而有技巧地抚弄著自己红肿的臀,酥痒中带著些微疼痛,直似最强烈的挑逗一般,不知不觉间竟心如火烧。
偏那手指又有意无意地擦过微张的後穴边缘,更加引得那欲火不住蹿升,身下早就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影……”鬼王轻唤他的名字,一根手指慢慢探入那穴口,如料听到白影压抑不住的呻吟。自己亦是控制不住,一手将他抱起轻放在榻上,一手“呼”地一声扯掉了身上的长袍。
“主人!”见鬼王褪衣,白影方才清醒过来,纵身一跃早脱离了床榻,人已再度跪在榻前。
鬼王万没想到他竟会在此时反抗,愣了愣才柔声道:“影,我不会伤到你……”
“白影知道主人不会伤我。”白影跪伏於地,低声答道。
“那麽过来。”鬼王的声音诱惑无比,磁性得令人发颤,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瓶润滑精油。
“主人请恕白影无礼。”白影暗自咬了咬牙,提高音量道:“但是请主人去王妃寝宫安歇。”
“你……你说什麽?”鬼王退了一步,浑身热度直似被冷水泼了一下,赤裸的上身肌肉骤紧。
“白影请主人去王妃寝宫安歇。”跪在地上的人这次却是抬起头来,声音清晰无比。
“白影!!!”“啪”地一声,鬼王已是重重一掌抽在白影脸上,这次真正是毫不留情,四道指痕清晰地印在那张俊颜之上,口内怒吼道:“你是不是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你?!”
暴打菊花
“主人……”白影再次跪直身体,一缕血丝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下来。
鬼王这次却未流露出半分心疼,反而冷声道:“白影,第一次见你本王便说过:‘今生今世,唯你一人。’看来,你是全都不记得了。”
鬼王本是气话,未料白影竟应声开口道:“是,白影忘了。请主人去王妃寝宫。”
“呵……”鬼王怒极,脸上反而浮现了一抹残酷的笑意,瞳孔却猛地一缩,扬声道:“回答得好。”
那个英武的男人上前一步,用两根手指挑起白影的下巴,嘴角似笑非笑:“你若熬得过本王的刑罚,本王便依了你。”
“白影谢主人成全。”白影下巴被鬼王挟著,见他表情已知他动了真怒,但却仍应声答道。
“真是有勇气。”鬼王此时已是松了手坐了下来,口内淡淡道:“本王炮制人的手段,看来你是见得太少了,裤子脱了!”
“是。”白影低应一声,起身将一直褪在膝上的下裤脱去,重又跪到地上。
“地下冷,本王会心疼。”鬼王说著心疼,眼里却无半分温柔之意,只是向著最近的高榻抬了抬下巴:“趴上去。”
“是。”白影起身伏在榻上,只见这方高榻榻中仍是凸起,榻尾却多了两个兽皮脚环。
“腿分开,脚放入环内。”鬼王仍是抱著双臂,漫不经心地道。
“是。”白影此时方觉两个脚环相距甚远,待两脚放入双腿早是大张,双臀因为红肿比平日撅起更高,微微颤动著迎向主人的目光,姿势极其不堪。
“分开屁股。”鬼王此时已起身拾起失落在地的戒尺,缓步走到白影身侧,随手把脚环收紧。
“主人……”饶是在鬼王面前,这羞耻的动作还是让白影彻底败阵,禁不住出声哀求。
“夜还很长,本王不介意等著你。”鬼王双眼微眯,靠近白影的眸子,清冷一笑:“白影,你这声‘主人’是叫来讽刺本王吗?”
“不……白影不敢。”最後一句话明显让白影一颤,虽是伏在榻上,仍可以看出俯首的动作:“白影知错。”
“那就照做吧。”鬼王目光玩味地看著他,语气仍是淡淡地。
“是,主人。”白影暗咬下唇,将心一横,终於在鬼王的注视下伸出双手,将两个臀瓣向外扒开,露出隐秘的幽穴。
任由白影这个羞耻的姿态保持了半晌,鬼王才欣赏够了般收回目光,轻声道:“白影。”
“主人。”白影低应了一声,抬起头看向身旁的男子,却见他慢慢靠近自己,淡淡道:“本王真的不介意──今晚陪你一起死。”
尚未从这句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白影已觉得後穴一湿,那三倍疼痛增幅之水几乎是被整瓶泼了上去,紧接著“啪”地一声,鬼王手中的戒尺已对准裸露的密穴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