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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一肚子火的东方不败听到这话,就跟往烈火上浇了桶汽油一样,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说道:“是、没、你、舒、服!”
风清扬听到东方不败的话,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举动,再联想今天早上东方不败起来时的脸色,便明白东方不败为什么走的那么慢了。于是又问了一句:“还疼?我没那么用力吧?”
这次,东方不败真的火了。他抄起手里的包袱直接超风清扬的脸砸了下去。风清扬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包袱,看着面前抱着手臂看着自己一脸不爽的东方不败。
微微一小,风清扬转身微微蹲了下去,用整个后背对着东方不败道:“上来吧,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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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看着眼前准备背自己走路的人,真想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来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踹一脚是心理痛快了,可是报应就是身上更难受了。
本着两害相抵取其轻的道理,东方不败还是慢慢的趴在了风清扬背上,让他背着自己走。
感觉到背上突然增加的重量,风清扬在确认东方不败趴好以后,便背起他继续往前走。东方不败心理虽然有些生气昨天晚上风清扬过分的举动,不过却没想到趴在对方背上的感觉倒是这么舒服。微风徐徐的吹在东方不败脸上,感觉甚是舒服。鼻翼间闻着风清扬身上满满的没怎么睡好的东方不败满满的合起了眼睛。
感觉背上那人越来越平稳的呼吸,风清扬就知道对方大概睡着了,微微转头看到东方不败那无意间披散下来的浓密黑发,风清扬温柔的笑了起来。在保证不将对方不弄醒的前提下,风清扬把东方不败往上推了推,心满意足的继续往前走。
与此同时,黑木崖上的向问天过的可没风清扬这么惬意。
他正在自己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子,满心都是如何尽快让东方不败赶紧回到黑木崖来。向问天自从回到黑木崖,脑子里每天除了那些教务就是东方不败,每次一想到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在华山上一起住过一个月,他就有些妒火中烧。而且每每想赶走那些东西时,脑海里总会不经意的浮现出那天清晨下靠在风清扬肩头熟。每回向左使脑海里一出现这个画面,他房间里就会报销一些东西,例如杯子什么的。
而他这么想最直接倒霉的就是杨莲亭。
现在的杨莲亭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总管”了,神教上下所有琐碎的事都归他处理,尤其像是这种屋子里,院子里损失了什么或是需要填什么的事。对于现在过的水深火热的杨莲亭来说之前在议事厅里训斥光明左使的事已经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一样。
现在的他,别说呵斥向问天,就算对向问天屋子里隔三差五就换一套杯子,疑似是跟他找麻烦的这种事都是敢怒不敢言的,毕竟现在不是之前,自己安分守己都能让少教主找自己的麻烦,何况是跟光明左使起冲突,大小姐不直接弄死他才有鬼。
相对于杨莲亭在那边发出的怨气,任盈盈就安心多了。向左使现在时常打碎杯子的怪事整个日月神教总坛都知道,而且还有人私自猜测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过他们在猜测也没用,最明白为什么的就是任盈盈了。每次知道向左使那又换新杯子的时候,任大小姐都已经习惯性的撇撇嘴,然后用她小姑娘的话说就是,忠犬攻让女王受抛弃了,拿杯子泄愤玩呢。这忠犬攻攻当的,还不如受呢!
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向问天当然不知道自己让自己最忠心的大小姐腹诽了,他这会正抓耳挠腮的想办法让自己平静呢。不过试了几天之后,向问天还是放弃了,他发现要是想让自己平静只有两个方法;第一,忘了东方不败,像以前一样恨他;第二,想办法让东方不败讨厌风清扬。
第一个,说实话,向左使真是没能力做到,因为东方不败那副慵懒自信的样子真是太吸引他了。于是,有些鬼迷心窍的向问天选择了第二个方法,并且很愚蠢的选择了付诸与实践。
不过向问天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有些事也是要用嫁祸的手法的。而现在这个时候嫁祸给谁才是最说得通,自己又不会被怀疑,这里头就有些学问了。
自打上一次在密园见过大小姐之后,向问天就一直好奇到底这教中谁才是教主和大小姐说的那个内奸?
若是能找到这个人,那嫁祸起来就方便多了,反正一次消息是传递,两次消息也是传递,只要把消息放出去,就不怕这人不往嵩山那边传。到时候,就有风清扬好看的了。
抱定了这个决心的向问天,开始每天跟在任大小姐身边,细心地帮助任大小姐处理教务,弄得任盈盈十分好奇自己师父到底对这个有着忠犬资质的向问天做了什么,把个好好的忠犬的小弱攻,害得自己每次看见他都想起一句经典的话,“为受消得攻比菊花受。”真是……
向问天忍受着来的同情的眼光满半个月之后,终于发现到底谁才是嵩山派的内应,也终于明白了大小姐当初说的“每天都问自己同样的问题”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朱雀堂梁堂主的的确确符合这个形容词……
虽然不是每天,但是三天两头看见朱雀堂堂主拿孩的饰品,零食还有些小玩意的来讨好自己大小姐,向问天真有些想拿刀砍人的欲望,不过看着任盈盈应对自如的举止和那位堂主走后任大小姐和自己一样想砍人的表情,向问天还是再一次深刻的发觉,东方不败真是有深藏不露的本事,居然能把大小姐教育的这么好。
向问天发现了梁堂主,这位注定了炮灰命运的梁堂主同时也发现了似乎是刚刚回来的向左使。
联系到向问天消失的时间,这位脑容量比鸡大点有限的梁堂主终于聪明了一回。
拿上两坛陈年的女儿红,炮灰梁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敲开了向大左使的房门,表示有两坛好酒,希望向大左使笑纳。
正愁没有机会接近这位探子梁的向左使看到门外拿着酒坛的人,简直就像苍蝇看到有缝的蛋一样,很开心的将人请进屋里做客。看着对方带来的两坛子酒,向问天眼珠一转便十分欣慰的收下了,并且十分豪迈的希望炮灰梁同学能与自己一起品尝一下。
于是,炮灰梁十分上道的同意了向问天的请求。
果然很了整整一坛子酒后之后,炮灰梁开始有意无意的问天这些日子去了哪,而向左使也开始装做微醉摸样的让他套话。
产生对话如下:
“向左使好些日子不见是不是出去办事了?”炮灰梁一脸恶心人的笑容。
“是……是啊,跟教主出去了一趟。呃……”向问天装醉的打了个酒嗝儿。
“不知教主有什么事非要亲自下山去办,不能让属下等为之代劳啊?”开始套话的某炮灰。
“其实……呃……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到了华山脚下,教主就让我先去办我的事了。等我回去,都过了一个月了……”在炮灰梁看不到的角度,向问天有些微醉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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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教主去哪?”炮灰梁有些不解。
“是啊。呵呵,等我一个月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等我的可还不止教主一个呢!”向左使抛出了诱饵。
“还有别人?华山派的?不对吧,向左使;教主无论如何也不会跟华山派的混在一起啊。难道说华山上还有咱们神教的哪位长老?(炮灰同学,恭喜你,你真相了。那华山上不止一位你们教的长老呢。)”
“长老?确实是长老……可惜却是……华山……呃……华山派的长老。”向左使装作醉的不行的语气说着。
“华山长老?向左使,你喝醉了,这怎么可能呢?”压制住心中的惊讶,炮灰同学装作不相信的说道。
“我可没喝醉。我告诉你,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那就是华山派的风清扬,教主……呃……教主亲口说的。”
“风清扬?不会吧。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向左使,我看你真是喝醉了,教主怎么可能跟风清扬在一起?”炮灰梁趁机打探更多。
“不信?算了!”向问天自顾自的喝完一碗,装作有些支持不住身体的趴在桌子上。
炮灰同学微微皱眉的继续打探:“那他们在一起干什么?”
“好像……好……切磋武功……”向问天又喝了一碗,似乎醉的更厉害了。
“那一定是教主赢了,普天之下还能有咱们教主赢不了的人么?”
“哈哈,梁堂主,这你就错了。普天之下,确实没有人能赢过咱们教主”向问天在“人”字上加了重音,继续说道:“不过别的可就不一样啦。”
“教主还有怕的?”炮灰同学发现了新大陆。
“嘿嘿,不知道吧,教主……怕……怕……怕蛇。”说完,向问天就醉倒在桌子上了。
“向左使?向左使?”炮灰同学叫了好几声,又推了好几下,发现向问天真的睡着了,便头也不回的回屋写密信去了。
在炮灰梁走远之后,本来睡死的向左使一脸得逞的阴狠笑容坐了起来,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酒,狠狠的刚下酒碗,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风清扬,我引不死你!
当然,如果现在向左使知道他会为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付出多大的代价,估计他宁可选第一条路也绝不这么做。
转天,接到密报的任盈盈,对着手上这份东西瞪大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呈上这份密报的人。
她现在有点后悔派人盯梁炮灰了,不然就不会接到这么惊悚的密报了。瞅瞅,她看见的是什么?
昨天天一黑,那位探子同学就带了两大坛酒去了向叔叔的房间,直到半夜才出来?!
已经转化为资深腐女的任盈盈当然不会相信他们俩是单纯的喝酒,虽然事实如此。但是在任小腐女眼中,凡是天黑后还处在同一屋子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男性生物都不可能这么单纯的说话聊天!
这里头一定有JQ!!!!
于是挥退了心腹的任盈盈开始坐在那里脑补昨天晚上的情节。如果这时有日月神教的人在密园里,铁定会因为他们少教主越来越诡异的脸色而担心的去叫杀人名医平一指来给少教主号脉。
脑补到最后,任盈盈已经快兴奋的不行了。抚额叹息,这酒真是个好物啊……
再次抚额叹息,这炮灰梁是不是有点太有眼力见儿了?向叔叔失恋他都能看得出来,还这么恰到好处的去向叔叔那里行安抚之名,勾~引~为实的举动?
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炮灰梁啊,之前也没见他们俩关系有多好啊。这都能看得出?心细如尘啊……
等一下,他们俩谁攻谁受啊?向叔叔虽然有忠犬攻的资质,可是现在失恋了呀,会不会是炮灰梁攻?那他什么属性呢?腹黑?不对,说他腹黑有点侮~辱~腹黑这个词……
难道是弱攻?这倒有可能!或者互攻互受?估计这对是可逆的吧。
任小腐女托着自己的下巴望天状的继续想着。
那等将来师父回来处置炮灰梁的时候,要不要求个情啊,别回来向叔叔刚找着个让自己重获新生的人,还没几天就让人给宰了,想想都觉得快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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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等师父回来求个情吧……
任小腐女结束了思考,继续处理教务。
东方不败这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他正跟风清扬在武当山脚下谈论关于怎么上山的问……切磋武功……”向问天又喝了一碗,似乎醉的更厉害了。
“那一定是教主赢了,普天之下还能有咱们教主赢不了的人么?”
“哈哈,梁堂主,这你就错了。普天之下,确实没有人能赢过咱们教主”向问天在“人”字上加了重音,继续说道:“不过别的可就不一样啦。”
“教主还有怕的?”炮灰同学发现了新大陆。
“嘿嘿,不知道吧,教主……怕……怕……怕蛇。”说完,向问天就醉倒在桌子上了。
“向左使?向左使?”炮灰同学叫了好几声,又推了好几下,发现向问天真的睡着了,便头也不回的回屋写密信去了。
在炮灰梁走远之后,本来睡死的向左使一脸得逞的阴狠笑容坐了起来,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酒,狠狠的刚下酒碗,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风清扬,我引不死你!
当然,如果现在向左使知道他会为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付出多大的代价,估计他宁可选第一条路也绝不这么做。
转天,接到密报的任盈盈,对着手上这份东西瞪大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呈上这份密报的人。
她现在有点后悔派人盯梁炮灰了,不然就不会接到这么惊悚的密报了。瞅瞅,她看见的是什么?
昨天天一黑,那位探子同学就带了两大坛酒去了向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