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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了,“风叔叔问向叔叔,说不知道我爹对于向叔叔意味着什么。师父,向叔叔夜探密园这么多次都是因为这个吗?”
东方不败听到答案终于放下心了,看来向问天还是忌惮自己的,可是听到任盈盈的问题,东方不败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师父也说不清向问天夜探密园这么多次具体是为了什么,只是当年你父亲去的突然,而向问天当时又不在神教里,所以疑心是师父对你爹下了黑手。前些年你小,不知道,向问天为这个没少找我的麻烦。这一年多夜探密因为你不放心吧。”
“对我?盈盈在师父身边,向叔叔为什么不放心?”任盈盈听到居然是为了自己甚是疑惑。
敲了敲任盈盈的小脑袋,东方不败笑着说道:“之前不是还说他怀疑是我杀了你父亲么,他见我把你带在身边,怕我对你不利啊。”
任盈盈捂着被打疼的脑袋,有些哀怨的看着自己师父:“那师父又对爹下过杀手么?”
关于只一点东方不败可是相当的自信,“没有,我没对你爹下过杀手。”你爹现在还在西湖牢底为你将来的夫婿刻吸星大法呢。
任盈盈想了想,便对东方不败道:“师父,盈盈想去送送向叔叔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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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快去快回。”东方不败笑着允诺了。
独自一人回到密园,东方不败就直接进了书房,看到书桌旁那个以悠闲的姿态蹂躏着自己爱书的男人,东方不败只能无奈的撇撇嘴。
“处理完了?”风清扬维持刚才看书的姿势,抬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东方不败。
“你倒清闲。”东方不败也拿了本之前没看完的书,准备回自己屋里慢慢看。
“你家小丫头没回来?”风清扬似乎没听到任盈盈类似早上叽叽喳喳的声音。
“她去送向问天。你也是,昨晚怎么没发现她也在这院子里。”东方不败皱了皱眉。
“昨晚上她在?你徒儿这么好的内功啊,我跟向问天俩人都没发现她。”风清扬有些吃惊。
“……”你们俩打架也太专心了吧。东方不败内心吐槽状的回屋看书去了。
杨莲亭现在并没有之前那么风光了,所以很多事他并不知道。虽然之前也知道东方不败似乎带了个什么教书先生回来给任大小姐,可是这位渣属性的笑傲第一混蛋似乎并知道这位教书先生到底是何许人,跟东方不败是什么关系。当然这也怨不得他,毕竟整个江湖知道的人算上两个当事人才够十位,而且还有五位仁兄已经去阎王那报道了。
至于剩下的那几位,两位当事人正如胶似漆,任盈盈是厌恶他到死当然不会告诉他,向问天已经快到黑木崖底下了,嵩山派那位掌门倒是知道个大概其,可是却不能确认这消息的真实性,于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就注定了今天对于杨莲亭来说是个极度悲惨的日子。
当杨莲亭端着那杯加了料的茶进入密园发现少教主不在,屋里只有东方不败一人的时候,那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事啊。杨莲亭端着托盘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了。显然他并不知道书房里还有一位。
斜靠在贵妃榻上看书的东方不败听见院子里那许久不曾出现的轻浮的脚步声就知道杨莲亭来了。
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书,东方不败十分郁闷,怎么连看书的清闲时间都没有,这人到底来干什么?给他侍妾求情么,算了
东方不败拿起书继续看。
杨莲亭端着托盘进门,就见东方不败正舒服的靠在贵妃榻上的看着手里的书,似乎自那次闭关之后,这人就变得特别喜欢看书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他走之前卸了自己膀子的事,但是想想手里的这杯茶,杨莲亭就淡定了下了。
恭顺的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将茶放在贵妃榻旁便的小几上。杨莲亭见这么大的动作东方不败都不曾看他一眼,心下不禁有些不爽。于是往后退了两步,对着东方不败行礼道:“属下见过教主。”
将书放在一边,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扫了眼旁边的热茶,讽刺的笑道:“本座何德何能,当得起杨总管给本座亲自端茶?”
听完这话杨莲亭脸上登时冒出了冷汗,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凄惨的叫道:“教主,属下之前多有冒犯,还请教主多多原谅啊。”说完还磕了个头。
东方不败听到杨莲亭杀猪似的声音,郁闷的皱了皱眉,估计隔壁那位已经听见了吧。坐起身,不耐烦的对头还挨着地的杨莲亭道:“行了,杨总管。你来本座这里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杨莲亭跪行几步,便恳求道:“教主,求您饶属下一命吧。”
“本座何时说要你的命了?”
“教主之前下过严命,若是属下的侍妾死了,属下也要殉葬。如今那女人做下这等吃里爬外的事,全是属下管束不严导致的,属下本不应为她求情。可是,教主,请教主体谅我杨家三代单传,属下不求别的,只求教主免了属下和那孩子的死罪。请教主成全!”杨莲亭边说边哭。
“本座刚才不是说过等你侍妾剩下孩子再行处置么?难道杨总管不知道本座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吗?”东方不败拿起旁边的热茶阻挡自己脸上对于看到杨莲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丑相。
看到那杯加料的茶离东方不败的唇越来越近,杨莲亭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里不断的喊着,喝下去,喝下去!
可惜正在喝茶的东方不败实在是懒的看他,要不然怎么会忽略那双眼睛里显而易见的兴奋。
见东方不败喝了一口便放下了茶杯,杨莲亭赶紧低头,怕他看出什么来。虽然东方不败是喝了那杯茶,可是他喝得不多,现在自己只能慢慢的等,等药效在他体内发做。
杨莲亭不能确定现在春~药对于东方不败的身体来说是不是还有效,但有一点他是肯定的,之前自己刚刚服侍东方不败时为了怕他将来会对自己不利,所以特地找来的那种会禁锢别人武功的药应该是绝对有效的。可惜那药效的时间不长,只有三个时辰。
原想一旦不行就给东方不败下这个药,三个时辰,足够他做任何事了。到时候他手脚发软,动弹不能,还不是自己想杀就杀。哪知现在自己却将这药跟春~药一起使用,为的居然是能重新得到他。杨莲亭心里也真是百味杂陈。
东方不败并没有觉得这茶里有什么不对,喝完之后,仍旧放回了旁边的小几上。看到还跪在地上的低着头的杨莲亭,东方不败厌烦的撇了撇管还有什么事吗?”
“教主,属下知道以前属下对教主多有得罪,但念在属下服侍教主之初还算用心,求教主恕罪,收回殉葬的命令。”杨莲亭想留下慢慢等,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车轱辘话来会说,慢慢的耗着。
“你若光求这个,本座倒是可以答应你。处置那女子的时候,你可以不陪葬。”东方不败忽然觉得喝完后,身上有些热,只当是茶热暖身的缘故,没往别处想。看着杨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东方不败就觉得心烦。
“杨总管还有什么事吗?”东方不败开始赶人了。
“教主,属下有件事不明白,请教主指教。”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的脸色有些微微的泛红,就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杨总管居然还有不明白的?说来听听吧。”东方不败觉得有些热的撩了撩长发。
“教主,您说春~药对底下没有的人有用么?”杨莲亭直视着东方不败明显有些潮红的脸问的很轻。
“杨莲亭!”东方不败真没想到杨莲亭居然敢这么问,当时便拍案而起,曲手成爪直取杨莲亭的额头。
但是东方不败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手刚刚伸出去,忽然就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而且体内的真气根本没法运行。惊慌失措的东方不败按着自己的胸口,瞪着杨莲亭跌回贵妃榻上。
杨莲亭见药效起了作用,心知东方不败现在根本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便缓缓起身,挨了过来。
东方不败又惊又怒,暗自运劲,却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怎么也运转不了,不但如此,体内还有一股莫名的燥热。这时,已经坐到他身边的杨莲亭一把抓过他的下颚使劲的捏着,残忍的笑道:“运不了功对吧,别费劲了,这药有三个时辰的药效,为的就是让人武功和力气都暂时失去。”
东方不败从来没这么狼狈过,想躲开杨莲亭的手却不躲不开,身上的力气都用来撑着自己还能维持坐姿,不至于跌倒。
扫了眼旁白边的茶杯,“好样的。杨莲亭,你真长能耐啊!”东方不败说的咬牙切齿。
杨莲亭看的出来,现在的东方不败不过是逞强而已,于是更加大胆的一把揽过东方不败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对着东方的脸喷着气:“没办法,谁让我想亲近你的时候,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呢,如果不出此下策,我怎么拿的回来以前的那些东西?”
“你以为你给我下完药,就能拿回来么?”东方不败感觉自己的理智似乎已经快被那让人热的想洗冷水澡的药效给磨光了。
“对!只要我能把你要回来,那些权柄自然就都回来了,更何况是那些对我不敬的人?”杨莲亭面露凶光的看着满脸通红的东方不败。“你说君既无心,那么现在我有心了,你是不是也该像之前一样对我?”
不等东方不败开口,杨莲亭已经用自己的嘴封住了东方不败想说的话,顺势将人按到在了贵妃榻上。
东方不败在被压倒的一瞬间就瞄到了刚刚自己放在旁边的那个加料茶杯,虽然身体燥热难耐的很,但他还是强迫自己保持一丝清醒的理智。隔壁有人,他相信不管怎么样风清扬是不会看着自己不管的。
于是东方不败意思性的挣扎了几下,就装作无力的垂下了手,忍着恶心的感觉,趁着杨莲亭正研究自己衣服的空当,把那杯茶直接推到了地上。
杨莲亭倒是不甚在意,反而抬起头得逞似的笑了笑,可还没等他笑完,就听见门口有别人的声音:“东方,怎么了?”
瞬间,杨莲亭的动作就停了。他敢相信的看着没有关上的门,没一会就见门口出现了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中年男子,看身形似乎是昨天跟着东方不败一起回来的教书先生。杨莲亭恶狠狠的瞪着那男人,那男人似乎根本没想到自己看到的居然是这么一副画面,根本无视杨莲亭想活吃了自己的眼神,怒火高涨的过来一把将自己从东方身上拽起来,随手便丢了出去。
风清书,杨莲亭进来的时候他知道,包括杨莲亭求饶他也听见了,不过风清扬觉得这是日月神教的家务事,他不好多嘴也就没提出抗议。可是没想到没过一会就听见东方生气的吼着属下的名字,风清扬刚刚在心里念叨回头得劝劝东方少生气的好,就听见有茶杯落地的声音,担心东方伤了手的风清扬就过来了。哪知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年轻的男人压在他家东方身上,已经将东方的衣服弄乱了。最让他气愤的是东方的脸上有着不忽视的潮红,可是东方看自己眼神却有些求助的意味,甚至抬起一只手伸向自己。
风清扬要是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他可真就白活了。一个箭步冲上去,立刻就把东方身上的人给扔了出去,扶起因为满脸潮红的恋人,风清扬气急败坏的将人抱在怀里,“东方,这是怎么了?”
“茶……药……”东方不败此刻已经快要被自身的热气熏的没有理智了,偏生又气的很。在风清扬怀里只能断断续续的说出几个字来。
风清扬一接触到东方不败就知道他被人下的恐怕不是一种药,抬败的手,细细的摸着他的脉门,风清扬皱起了眉。
一边摔在门板上吐了血的杨莲亭勉勉强强的爬起来,指着风清扬和东方不败不屑的道:“没想到这药居然会对你这个废人这么惯用!哼,说什么下山办事,不过是下山勾~引男人去了!怎么,看我不顺眼就想踢?告诉,你休想!!他许给你什么了?金银珠宝?还是日月神教的权势?让你心心这个废人?”
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问道:“这就是之前让你伤心的人?”
东方不败湿润的眼睛里透着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时,任盈盈正巧送向问天回来,便直接奔东方不败的屋子来了。没想到刚进屋就看见地上趴着的杨莲亭,和贵妃榻上有些虚弱的靠在风清扬身上的东方不败。
任盈盈从来没见过自己师父会坐不住的一天,也不管杨莲亭是怎么进来的了,立刻跑到师父身边,满脸担心的看着东方不败:“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你师父让这人下了药。盈盈,这院子里可有冷水?”风清扬见东方不败闭目皱眉,就知道药性此刻已经完全发作了起来。
“冷水?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