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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看着那个被嵩山派抛出来的大石头不禁心中不屑,对付一个尼姑都能用这种手段,可见左冷禅有够心急的。
果然,在定静师太快要被那个特大号的流星锤打到的时候,九曲剑钟镇跑了出来,漂亮的把特大号流星锤打飞。
房顶上的东方不败收起刚才捏在手里的绣花针,飘身下了房顶。
“衡山派的万花剑法果然精妙非凡,连魔教的六灵使者也不是对手啊。”刚下来的东方不败就听见钟镇如此夸奖定静的剑法。
“六灵使者?”东方不败落下的地方离两人不远,只是他此刻的轻功已达化境,很少有人能察觉他在周围,是以东方不败一出声,钟镇和定静都吓了一跳,转过来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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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上前,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看着钟镇说道:“本座怎么不知道我日月神教之中还有钟兄口中的六灵使者?”
“你是谁?”钟镇见自己的好事都被眼前这个红衣的家伙打扰了,愤怒异常,也就没有在意对方话里明显的暗示。
倒是一边的定静师太有些回过味来,不禁问道:“阁下就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定静师太好眼力!”东方不败在两人不远处停下了脚步,微微笑道。
“魔教妖人来此作甚?还不快将衡山派弟子放了!”钟镇一听真是魔教教主吓了一跳。他怎么会不知道眼前这人的恐怖,而且这人最恨的就是别人用日月神教的名字做坏事。想想上次费斌他们的惨状,钟镇就不禁浑身发抖。
“阿弥陀佛。东方教主既然在此,就请赐还我门下弟子吧。”定静师太上前对东方不败十合一礼。
“师太,我不知道当初定逸师太回去有没有说过,这么多年袭击武林各门各派的可不是我日月神教。”东方不败十分温和的解释道。
“哼,魔教妖人的话能信吗?”钟镇有些害怕定静会觉察出来有什么不妥,于是赶紧出声阻拦。
“阿弥陀佛,想东方教主贵为一教之主,又是人称天下武功第一,想必不会跟我们这些出了家的弱质女流为难。贫尼在派中闲人一个,久不理事,此刻贫尼只想请东方教主赐还本派弟子。”定静的意思很明白,不管这些年偷袭各派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日月神教做的都跟我没什么关系,我现在就想要回我的弟子,你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犯不着跟我们这些尼姑为敌吧。
其实当日定逸师太带着众弟子回北岳恒山说明情况的时候,定静就有些不太相信东方不败手里的这些证据,还为此说了定逸几句。此次左冷禅写信去北岳恒山,请她们出手相助的时候,掌门定闲本是不愿意在趟这趟浑水的,她虽然不能确定东方不败和左冷禅谁是这些年对各派下手之人,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日月神教这些年看似有很多小动作,可是却让人抓不到什么把柄,而他们魔教的高手们也久不在江湖上走动了,反观嵩山派这些年倒是野心勃勃,吞并各派的心思也逐渐崭露了头角。
这点让身为掌门的定闲在接到左冷禅说魔教要在福建对华山派下手的信件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反倒是当时年岁最大的定静出言,说是自己愿意带人去福建看看,若是真的,便抬手帮上一帮,若是假的,也好坐失了南岳衡阳城时东方不败说的话,以后她们也可以防备左冷禅。
可是定静没想到自己一行人刚进福建的地界,就被魔教的人偷袭了,更没想到的是,居然会在这里碰上魔教教主。这让定静对于左冷禅的话又有些确信了。
当然,这些东方不败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听了定静的话之后,就有些明白定静还是不太相信衡阳城的事,以及这些日子江湖上的那些传言。
“定静师太心忧本派弟子,本座理解,可是现在让本座把人还给你,本座还真做不到,毕竟这人不是本座抓的。”东方不败微微笑道。
“东方教主,贫尼敬你是一教之主,已经多番礼让,怎么东方教主如此为难贫尼,您说我弟子不是贵教所抓,那刚才偷袭贫尼的又是何人?”定静的修养向来是“衡山三定”中最好的,可是面对一身红衣,似笑非笑的东方不败,再好的脾气看着他满脸气定神闲的嘲笑样也要破功了。
“定静师太,本座最讨厌和旁人解释什么,不过念在您是修道之人,本座今天就破一次例。您手下弟子不是本座的人捉拿的,而且我日月神教也从未有过什么六灵使者,信与不信,取决于您了。”东方不败又向前了几步,仍旧一副气定神闲的看着定静和她身后已经额头冒冷汗的九曲剑钟镇。
九曲剑让东方不败的目光看得心里直发虚,他心里最清楚不过,什么魔教的六灵使者,根本就是他们编出来,可是这话可不能让定静知道,否者一切都完了。钟镇转着眼珠琢磨着如何让定静跟自己离开这里,自己才好劝说她同意五派合一。
这时,定静刚要张嘴,就听身后的九曲剑怒道:“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吗?你们日月神教没有六灵使者?魔教的人向来毫无信义,说话如同放屁,谁知道你一会会不会说你们魔教还没有你们所谓的什么光明左右使呢。”
说到这,钟镇上前在定静身边说道:“师太,别听这厮胡言乱语,我知道他把衡山派弟子关在哪里,请师太即刻随我前往。”
“好!”定静此时一心只想着自己弟子的安危,哪想到对方是给自己设了个圈套呢。
定静正想好钟镇离开的时候,就听身后的东方不败轻轻的拍着手掌,赞美道:“真是不易啊,九曲剑钟镇何时入了我日月神教啊,本座怎么不知道?”
九曲剑钟镇愤怒的停下身形,扭过头怒斥东方不败道:“魔教妖人,休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跟你这些邪门歪道一路了?”
“不是一路?不是一路钟兄怎么前一刻还诬陷是我日月神教抓的人,现在却说你知道人关在哪呢?”眼波流转,东方不败笑了极冷,可是脸上却是一副我不明白的摸样看着钟镇,“若不是你入了日月神教,便是我教中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了?怎么这么快啊,从刚才她们衡山派的弟子被抓到现在也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没想到钟兄弟对我日月神教的事物,比我这个教主好熟悉啊。”
“这……我……你管我怎么知道的!”钟镇见一旁边的定静也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心里十分的紧张。衡阳城那次已经让嵩山派在江湖上很是抬不起头来了,这次要是再出差错,自己也不用回去了,直接以死谢罪吧。
“钟兄这话说得,本座是日月神教的教主,神教的事有什么是本座不能知道的吗?”东方不败笑着反问,却让钟镇的脑门上出了更多的汗。
就在这时,扮成军官摸样的令狐冲带着刚就出来的仪琳和仪玉从定静身后跑了出来。
令狐冲嘴里还十分配合的骂道:“唉!一天见这么多尼姑,真是晦气啊!!!”
“师伯!!!”两个小尼姑一见自己门派的长辈都喜极而泣的奔上来查看定静是否受伤。
钟镇一见两个小尼姑安然无恙就知道今天游说北岳恒山同意五岳并派一事已经没戏了。气愤之下,指着军官打扮的令狐冲骂道:“该死的!你是谁?居然敢坏我了的好事!”复又转头看了眼一旁正冲令狐冲露出赞许笑意的东方不败,便更觉得这人必是与东方不败一伙的,他钟镇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于是便拔剑,对令狐冲吼道:“该死的魔教贼子,你以为扮成军官,老子就不认识你了吗!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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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被钟镇打了个措手不及,可他毕竟身怀独孤九剑,躲了几招之后便运起剑法抵抗了,口中还不时回道:“喂,老子可是泉州参将吴天德大将军!你长眼睛没有!!!朝廷命官你也打!!!!”
钟镇见对方不肯承认,便出招更为狠辣,嘴上还一边骂道:“我打的就是你这狗官!!!”说罢更是直接往对方身上的要|穴招呼。
这时,定静在一边顾不上观战,就询问起两名弟子,得知是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将他们抓走之后,定静也不敢确认那就是魔教的人,毕竟刚才东方不败问那几个问题时,钟镇的回答确实漏洞百出,让人不得不起疑。
倒是仪琳见师伯沉思不语,还以为是其他姐妹出了什么事,便有些心急如焚的想上前询问,可是又害怕打扰了师伯的思路,就一旁东张西望的想找找其他师姐妹的身影。哪知刚一转头就看到了定静身后红装如血的东方不败。
看到这人,仪琳本能的惊叫起来:“啊!”
她这一叫倒是不要紧,除了惹得身边师妹仪玉的关切和东方不败淡然的一瞥之外,还引来了钟镇的注意。
钟镇也知道今天这事估计是铁定没戏了,眼前这名军官,看着没什么本事,可是自己却是久攻不下,自己不管使出多么高明的剑招到了对方手里都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被轻易拆解。
边上站着一个东方不败已经让钟镇够心惊胆战的了,现在又来了这么个煞星,更让钟镇不知道该如何脱身了。
正巧仪琳的一声惊呼,提醒了钟镇,既然自己不能好言好语的让北岳恒山派就范,那就只能用别的手段了,就算是查出是他们嵩山派做的,此刻也有东方不败在此给他们顶了这口黑锅,他就不相信定静师太能看着手下弟子被擒而无动于衷。
心思一动,钟镇的招式也就跟着起了变化,看似进攻,其实是想靠近仪琳身边,伺机挟持仪琳,以为要挟恒山派只用。
可惜,他刚出手没五招,东方不败就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凤目一挑,东方不败便在暗地里捏起了一根绣花针,心道,真不知道左冷禅这帮属下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还是让左冷禅这么多年洗脑洗的,居然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五岳并派的事,他就这么有把握自己不会在这当着恒山派的面杀了他?
就在这时,九曲剑钟镇一个剑花,逼退了令狐冲之后,就飞身向着仪琳的方向而去。仪琳因为一直盯着东方不败,害怕他出手伤了自己定静师伯,所以没有看到身后的九曲剑钟镇。
而仪玉倒是看到了,只是她年岁尚小,从没想过五岳剑派的前辈会对自己师姐妹下手。而定静,因为被仪琳挡住了部分视线,在九曲剑钟镇快要接近仪琳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她想赶紧将仪琳拉开,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啊,钟师叔你干什么?”仪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九曲剑钟镇抓到手了。
“钟师兄,你这是何意?”见徒弟被要挟,定静要是再不明白这里头猫腻,那可就真是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
钟镇也干脆,反手就将剑架在了仪琳的脖子上,退到了一边,先瞪着身后的令狐冲喊道:“阁下武艺高强,钟某自认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此刻你若是再往前走一步,这个小尼姑就没命了!”
令狐冲见仪琳被制住,多少有些投鼠忌器,不敢向前,这是定静上前温言求道:“钟师兄何必如此为难我门下弟子,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有话可以好好说!”
“定静师太,钟某人也是逼不得已,只好得罪了,只要您答应我北岳恒山一派同意五岳并派,并且和你我之力,今日便杀了东方不败这魔头,我立刻放了这位小师傅。”钟镇压着仪琳,对丁定静师太吼道。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当日定逸师妹回山之时所说衡阳城里的一切,贫尼只道是这位东方教主设下的局,引你嵩山派上钩,没成想左掌门真的如此大的心思,竟然要吞并我们北岳恒山派。”呼了两声佛号,定静心理直打鼓,害怕钟镇真的断送了自己门下弟子的性命,可是面上又十分淡然的说道:“可惜就算贫尼答应了你,我掌门师妹不答应也是枉然,只怕左盟主的如意算盘还是要落空的。”
“话不是这么说啊,定静师太。”钟镇看定静似乎有意答应自己,便缓和了语气游说道:“武林中继承掌门之位的,一般都是各门派的大弟子,按理……”
“钟师兄不必再挑拨离间了,贫尼是不会这么轻易上当的!”定静师太见钟镇有意离间自己门派内的师姐妹关系,气的牙根痒痒,若不是这么多年的修养摆在那里,只怕此刻早就开骂了。
“师太如此冥顽不灵?不肯答应我共同除了这魔头?”钟镇一看软的不行,就将剑又往仪琳脖子底下凑了凑,以示自己手上是有人质的。
“钟兄,你是不是还忘了点什么?在本座面前敢如此说话,你还真是第一个啊。”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往前踏了两步。
“哼!你这妖人,要不是你,老夫何至于出此下策。要不是你和那狗官,那群尼姑早就答应并派了!!!”一见东方不败上前,钟镇十分气愤的骂道。都怪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