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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宾头说道,“贵我二教虽要作过一场,却也不能乱打一气。我教之意,以三场论胜负。第一场,两教各出五人,分对厮杀最后场中人多者为胜。第二场我等布下一阵,请各位道友相破,若能破得,自是截教胜了,反之则是我截胜。第三场由截教布阵,我等来破。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赵公明心想,还以为你有什么主意,不过是老一套罢了,第二场我就将你等全灭了,还比什么第三场?当下说道,“就依道友之言。不知何时开始?”
卢宾头听到赵公明答应,说道,“今日准备,明日就开始,如何?”赵公明点头答应。
截教众人回到营中,赵公明将明日之约一说,旁人听了倒也罢了,只伯邑考和闻仲说道,“师兄(叔)上了卢宾头的当了。”赵公明一惊,忙问原由。
闻仲辈份小,就由伯邑考解说,伯邑考说道,“卢宾头虽言比试三场,但其实前二场就能分出胜负,第三场不过是说说而已。”赵公明听了说道,“我也是如此想法啊,要在第二场中将西方教一网打尽,又怎么会上当了呢?”
伯邑考叹道,“师兄你就一点也不担心第一二两场?若这二场输了,我截教第三场也不用比了,没人了啊。卢宾头打的就是要在前二场中将我教高手除去的主意。”赵公明不信道,“难道他西方教这么有把握能赢一二两场?”
伯邑考言道,“西方教第一场所派五人,必有杀招。若能在第一场中将我教五名高手除去,则第二场我等破阵可就难了。第二场破不了阵,我等能否有命还在两说,就不要说第三场了。师兄,其实关健是第一场,你若将心思放在第二场上,就真的上当了。”
赵公明恍然道,“第二场要我等破阵是个饵,他想让我将力量放在第二场上,而他第一场就先要除去我五名高手,让我第二场无人可用。”
伯邑考道,“正是。所以第一场才是最重要的。我等要在第一场就尽出全力,先灭了他西方教五个高手再说。”赵公明点头称是。
众人又商议了一番,确定了明日第一场出手的人手,这才散去,准备明日大战。
第078章 琼宵
078琼宵
截教西方教弟子相会与北海城下,卢宾头和赵公明相约,来日以三场定输赢。赵公明也没多想就同意了,回去后才知自己上了卢宾头的当,伯邑考给他出主意,将计就计,第一场就尽出全力。
第二日,赵公明带领截教众人来到两军阵前,卢宾头也带了西方教弟子到来。双方站定之后,赵公明高声道,“卢宾头,今日一战,是一个个来,还是一齐上。”
卢宾头和身边的二位道人商议了几句,回道,“截教道法高强,我等久想领教,今日一个个比吧,也好看个清楚。”
赵公明见和身边道人商议,那二个道人的身份肯定不低,只是自己也不认识,低声问教中师弟们可有认识此二道的人,听卢宾头回答后,向身后问道,“第一阵谁先出手?”
碧宵刚要出声,边上琼宵说道,“姐姐,你前些日子已立一功,今日这一首战,就让与我吧。”说完不等碧宵回话,已然抢了出去。
琼宵双手持剑,跃出阵来,说道,“截教门下琼宵,前来领教,西方教哪位道友前来比试?”
卢宾头身后一人跃出,“你是琼宵,碧宵呢?叫她出来领死。”来人恶狠狠的说道。
琼宵冷眼看着他,“西方教门下就是这副样子?不通名道姓,反而口出恶言?”琼宵此言说得来人面色通红。他却是急了一些,要知彼此都是名门大教,就算打得再狠,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不然的话,岂不是表示自己没有修养?
“道友恕罪。贫道迦理迦,适才却是失礼了。”迦理迦也是机灵人,被琼宵一说,马上就陪礼道歉,免得琼宵再说什么对西方教不好的话。“道友身为通天圣人亲传弟子,想来道法高强,贫道在此领教了。”迦理迦生怕琼宵不肯松口,道歉之后,也不等琼宵回话,就先向琼宵攻去。
迦理迦的武器是一根金刚杵,在他手上使出,招数精奇,变化多端,金刚杵招招不离琼宵的要害,分明是要致琼宵于死地。琼宵见他招招要命,又想起他一出场就要找碧宵,看来他与诺巨罗交情很好,此番是想为诺巨罗报仇了。
琼宵见迦理迦如此打法,也不敢轻心,打点精神,双手将剑舞得象车轮一样,到了后来,只见到两团白光绕着迦理迦而转,已然看不到琼宵的身影了。迦理迦见琼宵本事如此精湛,也不禁暗暗佩服,见暂时没有机会可趁,就定下心来,稳扎稳打,先将自己护住再说,他知道琼宵如此舞剑,法力消耗必然巨大,势必不能长久,时间一长,必然露破绽,到时就是自己的机会了。
琼宵也知这么打下去,时间一长,自己必然吃亏,但此时骑虎难下,一旦自己缓下手来,对迦理迦来说却正好是反击的好时候,到时就是自己倒霉了。不过,时间一长也是自己倒霉,看来要冒一冒险了。琼宵心中暗暗想到。
迦理迦见琼宵攻势慢慢放缓,同时感到刺来剑也渐渐无力,心中有些奇怪,“照理说琼宵还能支持一会啊,怎么现在就开始不行了呢?莫非其中有诈,倒要小心一些。”心里想着,手上越发小心。
又斗了一会,迦理迦越发感到琼宵攻击无力,心中疑虑慢慢散去,“莫非琼宵不过如此,真的支持不了了?”正想着,猛见琼宵露出了老大一个破绽。迦理迦心中一动,正要反击,突见琼宵面色平静,心中却又一惊,“不对,这是陷井。”手中正要挥出的金刚杵又收了回来,却见琼宵趁机跳出圈外,喘了口气,又攻了上来。
琼宵这次进攻与方才不同,不再是一味猛攻,而是与迦理迦游斗,却比刚才省力了不少。迦理迦心中暗叹,知道上了琼宵的当。这样争斗,琼宵却是可以长时间支持了,也就不怕自己等其力竭之后突然反击了。
琼宵的行为二教中人都看在眼中,截教一方是松了口气,西方教一方却是大失所望,暗中埋怨迦理迦,“若刚才不要犹豫,直接反击,怕是早已取胜了。”
迦理迦也知刚才自己的犹豫不决错失了良机,要想再找这样的机会怕是没希望了,也不再想等琼宵力竭露出破绽,挥动金刚杵,向琼宵发起了反攻。二人你来我往,又打了好一会,还是不分胜负。
琼宵和迦理迦二人斗了这么久还没分出胜负,心里都开始焦急起来,这第一场要是输了,自己面上可不好过。两人都是如此心思,不约而同的使出了绝招。
但见二人相互硬碰一招之后,借机退后,祭出了各自的法宝。迦理迦祭出的是一只木鱼,刚刚脱手,一只手掌大的小的木鱼就猛然涨成庞然大物,足有三四丈长,仿佛活了一般,冲向琼宵。琼宵祭出的却是一只绣花针,只是此针银光闪闪,刚一祭出,立刻一变十,十变百,百变千,刹那间就有成千上万根,全部向迦理迦刺去。
二件法宝同是向对手冲去,却在半途相遇。迦理迦的木鱼此时躯庞大,将大部分神针挡住,余势未消,一头撞在了琼宵身上。与此同时,迦理迦也被剩下的神针刺中,全身插满银针,好象刺猬一样。二人都是身受重伤,却都挺着不吭声,用眼看了看对方,转身各归阵营,刚走出几步,身影一晃,同时摔到在地。二教的同门忙上前抢回二人,赵公明和卢宾头也顾不得交待两句,各自回营。
赵公明与琼宵兄妹情深,一入营中就连声追问,“如何,如何。”按昨晚的商议,孔宣今日没有出战,此时他已看过琼宵伤势,说道,“性命倒是无妨。只是迦理迦的法宝不知如何炼就,竟能吞人元神。幸亏琼宵的神针先击了它,受伤之下那法宝威力大减,琼宵只是元神受损,不然,恐怕难保。就是这样,琼宵的伤也不是一般灵药所能医得,赶紧将她送回碧游宫,请教主老爷医治,迟了恐有危险。”赵公明听后忙安排二个同门将琼宵送回碧游宫。
目送琼宵远走之后,赵公明叹道,“没想到第一阵就输了。”孔宣却突道,“不然,我看方才城内也有几道遁光向西而去,想来迦理迦也是受伤不轻,卢宾头也是无法医治,将他送回去请西方教二位圣人医治了。”
赵公明一听,说道,“若是如此,那此阵就是平手。且看明日再战吧。”
孔宣猜得不错,琼宵的神针也是厉害之极的法宝,迦理迦肉身外伤倒是小事,只是修练的舍利的渐渐消散,在场的西方教弟子都无法救治,卢宾头无奈,只得派人送迦理迦回西方教,请接引准提救治。
第079章 菡芝
079菡芝
赵公明和卢宾头相约三场分胜负,第一场先上的是琼宵和迦理迦,双方打斗半响,最后各出绝招,结果两败俱伤。
第二日,赵公明和卢宾头两军阵前相见,因为琼宵和迦理迦已经各自回师门治伤,不能出面,所以二人相议后,都同意这一场作平局论。
经过昨日比试,双方都知道对方的实力不可小瞧,今日之战,怕是更加难斗。西方教的人商议一会,派了苏频陀出战,但赵公明注意到了,那几个众人都不识的道人几次请战,卢宾头都没有应允,看来卢宾头是想在后三场中让其出手了。截教这面却是派出了菡芝仙应战。
菡芝仙单手持剑,走到苏频陀面前,上下打量与他。苏频陀身材高廋,面色微黄,左手拿着一只经轮,右手拿着一只金刚铃,微笑着站在那儿。
苏频陀见菡芝仙来到面前,笑着说道,“道友,贫道是同门师兄弟中最无用一人,也不敢和道友动手,只请道友听我念一段经文,若道友听完经文,还想与我动手,那就算贫道输了,如何?”
菡芝仙初时听苏频陀说他是同门中最无用之人,心中冷笑,这话谁信啊,卢宾头会派最无用的人上场?等苏频陀话说完,菡芝仙却也些气愤了,合着我连你一篇经文也无法听完?也太小瞧人了吧。
“道友既如此说,我就听听道友念的经文,看看西方教的教义与我道教有何不同。”菡芝仙说道。
苏频陀点点头,右手一振金刚铃,发出一声清脆的铃声,同时开始转动经轮。这经轮也是件奇物,开始转动之后,就发出一种声音,不象歌声,也不象一般的梵唱声,但又似乎两者都象,有一种奇怪的韵味,却又让人听不清楚。
菡芝仙听了经轮发出的声音,一开始还有提妨之心,紧守心神,以免苏频陀用声音偷袭,但这经轮发出的声音实在太是奇怪,菡芝仙不由自主的聚起精神,想听得清楚一些。
这正是苏频陀的高明之处,他知道一开始就想用声音引诱菡芝仙不大可能,所以故意将经轮的声音弄得模糊不清,让菡芝仙自己将自己引入了声音之中。此时苏频陀见菡芝仙已开始聚神听音,知道时机已到,右手的金刚铃又是一振,发出了一声脆响,紧接着一声接一声的铃声开始响起,和不停发出的经轮声联成一片,二种声音合成了一声声梵音,梵音声中,苏频陀的念经声开始响起。
梵音声响起时,菡芝仙两目发呆,表情木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等到苏频陀念经之声响起,菡芝仙面上的表情跟着他念经的声音而变化,时而喜悦,时而悲伤,短时间之内,已变化了多种神情。
截教弟子一看,心知不好,菡芝仙已经着了苏频陀的道了,看她现在的模样,分明已经陷入心神失守,情绪被控的地步。不知道这苏频陀的能力倒底有多大,若他法力足够,轻则能让菡芝仙受伤,重则还能从此控住菡芝仙的心神,使她奉苏频陀之命,终身不会背叛。
菡芝仙确如截教弟子所想一样,已经陷入心神失神,情绪被控的地步。她刚刚聚起心神,想听清经轮发出的倒底是什么声音,但自金刚铃第二声响起之后,她就觉得眼前一变,自己已经不在两军阵前了。
菡芝仙只觉身在一处陌生的地方,脚下是一朵朵盛开的莲花,天上不时有花辨飘下,空气中充瞒了花香,一声声梵唱响起,往日不觉得这梵唱声有什么特别,但在此时此境,只觉得这声声梵唱特别好听,让人心神宁定,懒洋洋的提不起半点劲来,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但突然之间,这场景变了,地上全是残花败叶,空气中一股腐臭的味道,梵声也变成了一声声追问,追问自己为什么破坏了这美好的景向,菡芝仙只觉十分痛恨自己,怎么就能破坏了如此美好的景色呢?
苏频陀的念经之声还在响着,经轮声和金铃声也一声声的合着,但西方教包括苏频陀在内,都已是面露微笑,菡芝仙已经深陷幻境,无法自拔了,苏频陀只要再加把力,无论是伤是杀是诱,下一回合的破阵,她是无法参加了。苏频陀也在考虑到底如何处置菡芝仙,最后,还是决定将菡芝仙控住,让她从此唯自己是命。
菡芝仙道法高强,若苏频陀能控制住她为自己所用,将大大提高苏频陀在西方教的地位,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苏频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