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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风看白痴一般的看着凌绝尘:“难道你就没用过?”在家族里不受宠,也不至于脸这个都不知道吧。
凌绝尘微怔,她似乎忘记了:“我们一年的零花钱也不够一个银卡的零头!”貌似是这样的吧,看着之前的那些旧衣物,她基本可以猜得出来。
怎么可能?楚夜风愕然,看着凌绝尘低垂的眼,以为是戳到了她的伤口,当下便噤声不语。
“一千银币相当于一金币,一千金币才有一个紫币,十万银币可以有银卡,十万金币有金卡,十万紫币有紫卡!”银鄀的声音透过神识传入她的耳朵里,尽管年代早已远去,可是这金钱的算法依旧如初。
“那这个呢?”凌绝尘蹙眉,好像没回答在正题上。
“每一种卡的容量是一百万!”银鄀摇摇头,难不成主人对数字白痴?
容量是一百万?
那这张卡不是至少有一百万+的紫币?
随即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值钱吗?”要是相当于现代的韩币和日币,那也不怎么多呀。
“这样回答吧,主人,十个银币相当于一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小白懒洋洋的说道,宛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十个银币就是一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
凌绝尘错愕,那她手中的这张钻卡,该有多少钱?发了发了,不用起早贪黑,不用废寝忘食,也可以这么有钱!
主人不必担心,在这里我们也是大富豪!
脑海中突然闪过刚到异世时,小白说过的话,有些无语的抽搐嘴角,扬了扬手中的钻卡:“原来我也这么有钱哪!”说话间,居然还‘啧啧啧’的摇着头,俨然就是一得瑟的主。
“小白呀,你打哪来的这么多钱呐?”凌绝尘一手轻抚小白的脑袋,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手中的钻卡,简直就是典型的双眼冒光。
呃······小白微怔,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他能说是那个人给的吗?不能!不然主人铁定要了他的命,而且,一旦说出来,以往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以后多给我弄点!”有钱在手才叫踏实呀。
以后多给我弄点!
小白猛地抽搐着嘴角,小胡须轻颤不已,主人还真是贪心不足!
“你很缺钱?”楚夜风一张脸也顿时黑了,从没见过要钱要的这么理所当然的,而且,这模样,还真是不一般的别扭。
本是兴奋的脸,顿时僵住,转头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着楚夜风,随即嫣然一笑,一手搭上他的肩膀:“难道你缺女人吗?”随即古怪的眼神,来回的扫视着他。暗自拍着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身高没啥差距,搭上他的肩膀也不少困难。
难道你缺女人吗?
几个字,问的楚夜风哑口无言,他该怎么说。
缺?像他这么出众的人,要钱有钱要全有权要貌有貌,要啥有啥的男人,还缺女人的话,那岂不是说他有不正常的缺陷?
不缺?可他也是洁身自好的男人要说不缺女人,说明了他花心、他泛滥、他随便······岂不是往他的清白上抹黑?
这话,还真不好说。
看着她古怪又谙讳的眼神,摆明了就是看他笑话呢吧。
看着楚夜风窘迫的模样,凌绝尘这才淡笑着说道:“那不就结了。”
“那你可以不那么看重物质吗?”听着她那些‘与众不同’的结论,楚夜风不由得气结,虽然她那爱钱的模样并不讨厌,可看着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不由得想要逗一逗她。
“男人可以不好色吗?”凌绝尘反问,只要是个男人都好色,只是有的隐晦,有的直接而已,这就是她的观点。毕竟看得多了,历史上的皇帝,便是最真实、最鲜明、最典型的写照。
好色?不好色?
他还真不好说,毕竟他也并不了解其他人。一向淡然的他,第一次来了一丝恼怒,当下一甩衣袖,径直进了‘花若流水’。
看着楚夜风怒气冲冲的背影,凌绝尘顿时觉得好笑,他也太禁不起玩笑了吧!
其实也不怨楚夜风,是个男人听着她这冷嘲热讽,暗中挑刺的话,都会忍不住气结!而楚夜风还算是好的了,至少没有生气没有激动。
“主人,你说这话,可以顾忌一下我和银鄀吗?”小白不满的抗议,好歹他和银鄀都是男人吧。银鄀闻言,表情僵硬,依他看来,小白可是自讨苦吃。
“小白呀,你似乎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凌绝尘一副你真不长记性的表情,看了眼小白,抬起脚步,往客栈而去。
小白蹙眉思索:“怎么了?”
“你算男人吗?”说话间还看了小白的小身体一眼。
小白闻言,挺起胸膛,一副骄傲凛然的样子。
“你顶多算是男兽而已。”含着笑意的话,彻底的击破了小白脸上那骄傲的笑。
果然······
银鄀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消失在凌绝尘的神识中,他打算坚决不要惹到眼前这位说话气死人的主。
小白趴在凌绝尘的肩膀,愣愣的发呆,貌似这话,在魔铠雾林的时候,主人就说过。随即转身消失不见,他受伤的心呐,需要好好的静养一番。
、第四十一章 花若水?花钱若流水!
踏进大厅,入眼的便是满目的淡粉色,阴面扑来的竟是那阵阵桃花香。楼道的栏杆外悬挂着粉红色的纱织布帘。大厅正中间是那檀木楼梯,通向二楼三楼的两侧。楼梯的扶手完全是镂空的雕铸,富贵吉祥的牡丹,闻香而来的蜜蜂、蝴蝶围绕着似真的牡丹花儿嬉戏。还有那喜鹊鸟儿正栩栩如生的飞舞着,这就是奢华。雕花旁边是金色的鎏金勾勒,奢华和雅致,两个极端的设计在一起,却丝毫看不出有一点的矛盾。
数百平米的大厅,整齐的摆着三五张桌子,虽然一桌或三两人聚在一起把酒言欢,或一人独自品酒,在这个大厅里,却并不显得冷清。尽管有的人拼酒,可并不见有什么粗鲁的言谈举止,可见来这里用餐留宿的人,非富即贵,也没有那‘富二代’的架势,都是有着良好品性的客人。
外边热的热火朝天,里边却带着丝丝阴凉,一阵微风吹过,不会感觉到冷意,也不会有热气。刚踏进来就感觉到一股冷气由脚传来,凌绝尘敢说,这地下绝对是一冰库!
可是,如果是冬天呢?转眼打量一番,才发现,大厅的四周都有着一个两人合抱的青铜大鼎,现在都还在冒着冷气,估计那就是用来冬天取暖,夏天降温的吧。难怪的这里的消费会这么大,随便一个小菜都不是小康的人可以吃得起的,那自然也就得对得起这价钱了。客栈的主人,可真是费尽心思呢。冬暖夏凉?有钱的主,都会选择这里。
在这样的地方用餐,确实是一个绝佳的选择,楚夜风可真会享受。
“二楼!”楚夜风的声音隔空传来。隔着珠帘,她便已经看见了那一抹独特的身影。
瘪瘪嘴,这才转身朝着二楼的雅间而去。
好家伙,二楼比一楼更是奢华,就连柱子的花纹都是鎏金所勾勒,可是这样看来却一点也不显得庸俗。每一个雅间分别用碧绿色的珠帘隔开,竹制的桌椅更显得清雅脱俗,如果不是那几根鎏金的柱子,这到更像是文人墨客们谈书作画的最佳之地。
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摇头走了过去,一个靠窗的位置,站在窗户边,整条大街的景物一览无遗,估计在三楼的话,基本上就可以看见大半个城池了吧。要知道,在古代,有个三层的建筑就已经是很高的了,一般的楼房都不过是两层而已。
转身坐在他对面有些失笑:“喂,生气了?”不会这么小气吧。
楚夜风抬头,满脸淡然:“本少爷有那么小气?”说实话,他还真没在意,毕竟那样的男人又不是说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况且,就事论事的话,她说的也还在理。
“对了,你怎么知道这地方!”估计他也是第一次来吧,看着样子似乎比较熟悉这里。凌绝尘开始四处打量着,光在外面还看不出来是一客栈,而且,这地段也不是客栈的最佳场所。
“这花若水也是大陆上出了名的人物,他的名声从五年前一夜崛起,没有人知道他来自哪里,用的什么手段,一夜暴富!他名下的产业便是这花若流水了。”楚夜风蹙眉解释,言语中含着满满的担忧。
“有没有可能是月魔教的人?”凌绝尘蹙眉,总觉得很多事情都源自于月魔教。
楚夜风摇摇头:“我至今也没有关于花若水的一点消息。”
就知道他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你知道的挺多的。”
听着凌绝尘的言外之意,楚夜风苦涩的笑了笑:“呵呵,这个世界,如果你不了解别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凌绝尘点头,这句话倒是在理的,不仅仅是在这里,无论是哪个朝代,哪个世界,道理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三思而后行!”认真的看着她,眼中是满满的担忧。
听着楚夜风夹带着警告的话,凌绝尘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她知道他说这话指的是什么。尽管桌子上摆着各色各样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小吃,可她就是没有胃口。
“花若流水?呵呵呵,果然是花钱若流水呀!”看着这装修,看着这菜肴?都是一等一的,花的钱自然就多了。
听着她转移话题的话,楚夜风也没有在言语,只是静静的品着香茗。作为朋友,他该说的已经说了,决定权在她,他多说无益。
小白再次出现在桌子上,看着一桌子美食,他顿时就来了胃口,前爪捞过一个盘子,看着里边那香喷喷的菜肴,舔了舔嘴唇,开始大吃了起来。
看着他这幅吃香,不由得轻拍他的脑袋:“吃东西斯文点!”一点也不像一个圣兽,简直就是一个饿昏头了的小白猫。
“我本来就是一男兽!”小白头也未抬,继续与美食战斗。
就在两人相对无语时,楼下大厅不由得传来了一阵悠悠琴声。
开始时,声调叫较舒缓,音色很是柔美,想白云飘过天际,留下些飘飘渺渺的痕迹,又似迎风微拂的柳枝。后曲子渐渐转为优美、明快的格调,就像许多线条一样的流水,和着鸟儿的欢唱,虫子的鸣叫而缓缓流下、圆润而细腻,让人陶醉。然后一个清悦似百灵鸟的啼叫声一般冲破了黎明前的黑暗,像刚刚经过千山万水的阻隔,终于汇集成一支跳跃的音符,有着冲破阻力的自豪。
尔后,流水渐深,如细丝般润物无声,似乳燕呢喃,如蟋蟀低吟,然后融成一个漩涡,越有游越远······直到偶尔听见一丝优美的旋律。
琴声悠扬,那坐在珠帘幕后抬手抚琴的人儿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有的人闭眼倾听,有的人手中端着的酒杯掉落在地,有的人更是睁大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位抚琴人。
直到一曲已毕,很多人都未曾回过神来,正所谓的余音绕梁也不过如此吧。
“好一曲高山流水!”凌绝尘不知觉的脱口而出,这样的音律绝对的堪称绝世之作,她不由得想到了俞伯牙与钟子期故事中的那一曲高山流水。
“呵呵呵,好名字!”
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的是‘啪啪啪’的掌声。
来人的掌声也将失神的众人拉回了神智,纷纷看向楼梯上走下的人。
接着,从楼上缓缓走下来一个人影,看着凌绝尘的眼神满是欣赏。微微挥手,那珠帘后的抚琴女子额首,两手抱着古琴,缓缓退下。
楚夜风正对着楼梯口,看着来人的眼神,满是阴霾。凌绝尘缓缓转身,看向来人,内心不由得惊呼:天哪,这么妖孽极致的人儿!
淡粉色的锦服,绣着的几只偏偏蝴蝶似乎被赋予了生命般在绸缎上飞舞着,宽大的衣袖下是一双白皙若无骨的修长‘柔胰’,挥手间竟带着一丝似桃花的香气。腰间一根同色锦绳松垮的系着,似有意的在炫耀着主人完美的腰身,向上看去,微微敞开的衣襟下香肩尽露,诱人的锁骨间,竟然是随着来人说话而起伏的——喉结!看不此人竟然是名男子!一个妖艳的比慕容孜誝更甚的男子!
来人风情万种的往凌绝尘这边走来:“不介意我坐这吧。”询问间,不等有人回答,便已一撩衣摆径直坐下了。
“想介意已经来不及了!”楚夜风冷着一张脸,看着一旁妖孽的男子。
歉意的看了男子一眼:“不好意思,我朋友就这样,你别介意。”
男子这才深深的看了楚夜风一眼,神情中倒也有几分了然。
虽然凌绝尘这话说的好像是他不懂礼数,可是朋友这俩字就是最有效的调节剂,当下也就不那么的计较了,只是看着男子的眼依旧存在在几分警惕。
感情这俩人是一对?男子暗自思索,随即淡笑着:“没关系,在下花若水,今天就当我请客!”
果然,他就是花若水。
楚夜风低垂的眼闪了闪,依旧不动声色的品着香茗。凌绝尘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凉,心下也就有了一丝打算。这样的男子,还真看不出来有那么狠戾的心,不过,人不可貌相这也是传了千百年的俗语,对任何人,她都有着防备,包括······那个人。
“凌绝尘!”凌绝尘手顿了顿,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身边不知何时便已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