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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至于到了后来的鬼妓娱乐节目,我则毫不隐瞒实话实说。
刘嘉瑾开始听得慢不惊心,还摇头说:“就你和你那位狗屁朋友还有这么高雅的兴趣?”但听到后来,刘嘉瑾吓得握住我的手直抖,小脸儿颜色都变了。
最后我说:“我晕倒之后,恍惚中看到一个金甲天神突然出现,一把抓起我就走,那腾云驾雾的水平比坐飞机舒服多了。再后来——再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嘉瑾:“钟阿狼,你就编吧,我知道你又在编恐怖小说是不是?不过编的倒挺吓人的,我恐怕晚上要做噩梦了。”
我抚摸着她的手说:“正好,晚上就在这里陪我吧,我腿不能动了,但小弟弟依然没有丧失战斗能力,咱来一个高质量的女上位男下位,如何?”
“真没羞没臊,我没时间,你自己打飞机吧!”刘嘉瑾一脸通红,佯作气恼地拿粉拳打我。
这时,刘嘉瑾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她们医院的主治医生找她。“宝贝,好好养伤,我有时间就来看你!”刘嘉瑾说着在我嘴唇上吻了吻,整理了自己胸前的白大褂急匆匆走出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偌大的贵宾病房只剩下我一个人。
“娘稀屁,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住这病房简直跟度假一个样。啥时候农民工兄弟也住上这样的病室,我们的社会就真正和谐了。现在那些专家名人们说起农民工,全都他妈的一副居高临下活菩萨降世的嘴脸,其实全都是逢场作戏,拿同情农民工的矫情表演来为自己脸上抹光。如果要真正提高农民工地位,要他娘的鬼户口干什么?要他娘的经济适用房做什么?光说不练嘴把式,纯粹一帮狼狈勾结的混账王八蛋!”我一边嘟嘟囔囔杂乱无序地感叹着,脑子里又闪现出红衣MM小红的倩影。
实话实说,对于我晕倒至醒来的这段时间,我的大脑的确一片空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实在说不出个一、二、三。如果刘嘉瑾没有说谎(她说谎的可能性不大),那么,那个送我前来的神秘红衣女孩应该就是小红。
我取出手机,拨号——13801012X34。这是一个存在我脑子里想忘也难以忘掉的号码。
通了。话通那边传来我熟悉的声音:“狼哥哥,是你吗?”
“是我!”我说。
“你现在怎么样?你的腿还有——”她问。
“我很好,体壮如牛,力大如山。”我努力想说得轻松一点。
小红:“真的吗?那我就放心了!”
我说:“谢谢你救了我!有时间我请您吃肯德基,或者到星巴克去喝咖啡。”
小红:“当然我很愿意去,但是最近不行!”
我说:“为什么?我现在住在XXX高档贵族医院的高档病房里,寂寞无人陪伴。这个时你就是我最亲爱的人,我很想很想见到你!”
小红:“过两天我去看你。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挂了!”
电话那边成了盲音。
我若有所失,从小红的声音里,听不出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我分明听出来她一定是有事情。这个鬼怪精灵的小鬼可能正在做着什么大事,否则她不会置我的热情主动而不顾?那么,女鬼小红会在做什么事呢?她仅仅是一个游弋人间的小女鬼吗?我再次想到了我们的初遇,在阴森森的地铁里,她匆匆进来,满车都是鬼魂。她是那样的惊慌不安,与我紧紧相依。她给我戴上的那只粉色眼镜是什么魔物,为什么戴上它就能看到阴魂猛鬼?思来想去,我决定进一步和女鬼小红进行情感沟通。我这个人还有一个特点,越是搞不明白的就越要搞明白,包括不惜一切手段。我给小红发了一条手机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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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小红我爱你,
就像老鼠爱大米。
在寂寞的高干病房里,
我深情地呼唤你。
呼你千边也不厌倦,
爱你万年也不后悔。
懂你,等你,
至到海枯石烂,
纵使香山化作了万里汪洋,
我仍是那汪洋中的一尾鱼,
呼吸着你的呼吸,
盼望着你踏着一朵祥云,
前来,与我约会……
题目暂定名——《约定》。
呵呵,我都被我自己写的短信感动得想哭了。有文学才华的人就是不一样,随便一写就能写出一个感天动地、泣鬼神、千古流传的名诗来。然而出乎我的意料,小红仍没有回信儿,哪怕是一条短信也没有回,更别说回一个电话与我逢场作戏“情调、情调”一翻。
我感到了某种很久没有体验过的失落。不应该是这个样的,凭着我的英俊潇洒,凭着我的文才飞扬,任你是如何高傲的、高不可攀的公主小姐,只需我稍加煽风点火,保准能顺利到手。如果我愿意,再稍加努力,轰伊上床也只是稍费吹灰之力的事儿。
然而,这一回,女鬼小红竟然不理我!
太伤自尊了。
我这个人优点很多,比如说,屡败屡战,绝不言弃。你不理我是不是?对不起,我偏要攻下你这座城堡不可。尤其是小红,尽管她是一个小女鬼!说一句让许多女孩子不太愉悦的话,就是这样一个小女鬼,也比那种花枝乱颤却如白开水一般寡淡无味的女孩强十倍百倍千万倍。
于是,我决定要勾引女鬼小红了。
17造访
我在高档病房住了两个星期,才回到我的老巢。
身体当然恢复得相当不错,在最后三四天中,只要一有时机,我就与护士长同志进行充分的全面接触,实话实说我已经由刚开开始的女上位发展到到可以轻松的男上位了。刘嘉瑾以她护士长的知识与阅历向我保证:经过专家教授级大夫们的联合治疗,我下半身的伤已基本痊愈,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惟一的损失就是原来我非常茂密的腿毛再也没有了,我估计可能全进到噬血蛆虫与鬼娃的嘴里了。
在治疗的过程中,刘嘉瑾还顺便为我调理了身体,尤其是肾功能。在离开病室前一晚上,我竟然可以把与刘嘉瑾偷欢的时间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延长了一小时四十六分钟。这种空前的战斗精神令刘嘉瑾激动万分。她说:“谢天谢地,你的能力远比从前提高了很多,提高的速度基本上可以与我们国家的GDP增长相比。无论哪个女孩子在你的如此这般攻势下,都会城门失守,甘心情愿做你的俘虏。”
我得意地抚着她的小蛮腰说:“承蒙领导夸奖,我将继续努力。这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啊。”
回家的那一刻,刘嘉瑾显得有些恋恋不舍,甚至还偷偷背过身去抹了两把晶莹剔透的眼泪。我搂着她的脖子安慰:“我的蒙娜丽纱,别哭天抹泪的,又不是阴阳相隔生离死别。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惟一的真爱,我白天想你,晚上梦你,上厕所的时候也满脑子贴着你的光屁股。我要把你的玉照放在床头,搁在电脑里,让我的生活环境里处处都有你的倩影。”
刘嘉瑾破涕为笑说:“钟阿狼啊钟阿狼,你就贫吧你就损吧,贫得天下的女子都死心塌地恋上了你的床,损得你挺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你就阳萎了吧你。”我靠,这丫的嘴上功夫其实一点也不比那位女周星驰差。
在又一次与刘嘉瑾缠绵之后,我毅然打车往家赶。
冬日里的阳光无限美好,重新回到人世间,看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看人们那一张张急匆匆憔悴的为生活奔波的脸,我忍不住叹息:“大千世界,人如蝼蚁,皆为名来,皆为利去,是名利这两个字把人这种灵长类中的灵长类动物折磨成|人不人、鸟不鸟、鬼不鬼的这般熊样了。”
我的窝儿在北五环外一处还算不错的社区里,是一对夫妻新买不久的房。后来这对夫妻一个去了日本,一个去了加拿大。房子就空下来,经一个朋友介绍由我租住下来。我是一个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又是一个有品位的人,他们对我非常信任,当然肯定是要收房费的,不过只是意思一下罢了(娘稀屁,一个月敢要我2500元哩!),有我这样既有品位又品德高尚的人来居住,也算是他们的万分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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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电梯从一楼往上行,片刻之后来到23层。从电梯间出来,左拐十三步,就是我租屋的大门。
我掏出钥匙开门。
门开了,屋里的某些东西让我感到有一些吃惊,比如客厅的桌子上放着小半杯红红的果汁。我是从不喝这种红色果汁的,因为它总让我想起女人身上某个部位流出来的东西。我的拖鞋原来是放在门后,现在却摆放在了沙发旁边。我的笔记本电脑原来放在沙发上,现在却放在了木地板上。
这个房间在我离开之后肯定进来过人。
是房子的原主人吗?不可能!他们一个在日本一个在加拿大,如果要回来至少也得三五年之后。一次与男房主QQ,他说:“资本主义就是好,只有进了资本主义内生活过了,才知道我们伟大的祖国多么落后。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国外了。”看来这家伙是彻底让资本主义给腐化,已经变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典型的资本主义泛走狗。他妈的,那么多年党对他的教育算是白废了,忘恩负义的家伙!
既然不是房主,那么很可能是被小偷光顾了?现在的小偷,随着社会的高速发展,科技水平的日益提高,他们的偷盗技术也与时俱进。尽管我住在高高的23层,处于这座城市的较上流阶层,他们仍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招呼也不打一声。
但,似乎又不像是小偷光顾过留下的痕迹。如果是小偷,我12000元的笔记本电脑他们是不会舍得留下的。除非这小偷是一个不识字没文化的家伙,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这个“本本儿”的价值,还以为是一个废旧铁皮盒字呢!
那么,光顾我“豪宅”的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由得警惕起来。少年时代,我曾经到过少林寺,也曾跟随着一位出身少林寺的民间武术大师学过功夫,降龙十八掌,乾坤七十二手,太极、八封、梅花桩,也都通晓一二。凭我的功夫,平常三五个人都难以近身。环顾客厅,沙发、桌椅、电冰箱,似乎没有可藏身的地方。我轻轻迈腿来到卧室门口,卧室的门虚掩着,我先侧耳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猛然推开房门,身子同时后撤半步,拉开防守反击的姿势。如果有歹徒,我进可攻击制伏他,退可逃跑去向人民警察报警。
没有歹徒!
门后面有人?我走进去,呼地拉开门,门后面空荡荡的也没有任何东西。
我提了提鼻子,闻到空气中漂浮着的一股淡淡体香——女人的体香!
对于女人,我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敏,我敏感地捕捉到了卧室里面女人的味道。在那张双人床上,厚而轻软的鸭绒被摊开着。我凑近细看,枕头上有两根黑色的长长的秀发。我的头发不长,这不需要做鉴定,肯定不是我的头发。
我伸手摸了摸鸭绒被下面,还是温热的。一切迹象表明,这里曾经睡过一个女孩,而且是刚刚起床。她人呢?我的脑海里迅疾一闪,是武紫薇来过了?这个小报记者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令人琢磨不定,这很像她写的那些真真假假的娱乐八封新闻。
武紫薇的确有我房门的钥匙。那还是她生抢硬夺拿去的。“我人都让你睡过了,拿你一把房门钥匙又怎么着?不给我?!是不是害怕我突然破门而入进来捉奸?”为了证明我的光明磊落,除她一个别无所爱,我最终不得不给了她一把房门钥匙。
武紫薇大大咧咧风风火火,只要她一入侵我的府宅,一定会把一切搞得一团糟,比如将厨房的盘子扔在卧室,把卧室的枕头扔在阳台。把她那紫黑色的内裤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当然,她有某种比较特殊的嗜好,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环境制造刺激的Xing爱。我们在同房制造快乐时,许多时候她并不选择在宽大舒适的双人床,而是选择在客厅的沙发、在阳台、在书房的写字桌上,甚至选择在厨房里。我正在厨房里做一位伟大的厨师,操持我们的午餐或晚餐,她会一丝不挂地闯进来,紧紧地贴在我的屁股后面要与我“情调、情调”。在这种情况下我就不得不考虑至女同志的迫切需要,放下手头繁忙的厨师工作,转过身专心致志与她将情Se进行到底。这样做的直接后果之一,就是使正在煎的鸡蛋——糊了。
现在看来,肯定不是武紫薇来过。标志之一,就是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她的内裤。
那么还会有谁?护士长刘嘉瑾同志这些天一直陪伴在我左右,她不可能分身有术光顾我的府邸。另外一个就是孙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