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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的。”
孙娟笑了笑说:“钟老师,你的《石佛镇》和亦农老师的《石佛镇》我都看过,内容完全不一样,你们谁也没有抄谁的。一定不会有人投诉你的。”
我点点头说:“这就对了,像我这样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怎么可能有功夫去嚼别人吃剩下的馒头,抄别人写过的内容呢?抄别人书的人,都是一些无耻下流没有良知与文学才华,又想借文学的光环来发财的家伙,再加上某些出版社、炒作团伙在背后推波助澜,这种人既便现在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但也一定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我对这类人一向不耻一谈,既不与他们来往,更不与他们为伍。”
从厨房里飘出一股浓浓的焦糊味,可是是葱爆羊肉糊锅了!我急忙钻进厨房,展开一翻抡铲勺撒胡椒芬、味精大战。在我的精心炒作下,一桌丰盛的晚餐摆上桌面。我还从冰柜里取出两瓶红酒,让小红和孙娟喝。我当然要喝白酒,舍得酒没有了,改喝牛栏山二锅头,这可不是五六元一瓶的那种低档酒,我这二锅头是一位著名贪官,当然也是我的一个恐怖小说书迷悄悄送给我的,贪官之礼不要白不要,他把丫的那幢湖畔别墅赠给我,我也会毫不客气地笑纳。
女鬼小红对孙娟异常热情,拿起红酒要给孙娟倒。孙娟羞涩地推托说:“小红姐,我不会喝酒,一喝就会醉的。”
“你怎么知道自己一喝就会醉?每个人都有一定的酒量,就看你能不能把这种潜能深度开发出来。”没想到小红这女鬼还能劝酒。
“是真的,有一次我们宿舍的一位姐姐过生日,她从家带了一瓶茅台,打开来让我们姐妹们喝,我只喝了一小杯就醉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喝任何酒了。”孙娟怕小红不相信她急忙解释。
小红:“是吗?那瓶茅台肯定是假酒。现在的假茅台可多了。”
孙娟瞪大眼睛说:“不会吧,她爸爸可是一位省部级干部,她家的酒能是假酒吗?”
小红咯咯笑起来:“妹妹,我说你社会经验太少吧,现在制假售假有了新动向,他们专门生产名贵的东西,然后专门卖给有钱人和腐败的高级领导干部。你那位同学的爸爸没准儿就是一个大贪官,逢年过节净收人家礼了,那茅台肯定是他收受的假酒!我说的不会错。来吧,尝一尝我表哥——你的钟老师家的这瓶红酒。我表哥是著名恐怖小说家,一不贪污腐败,他也没那个机会,二不是暴发户富人,这钱可全是他一个字一个字码出来的,所以说他的酒肯定是真的。来,你尝一口试一试,我陪着你一起喝。”
在小红的巧舌如簧连哄带骗之下,孙娟喝下了第一杯红酒。
酒场上常常如此,一个人声称自己不会喝酒,根本就不喝酒,或者正犯着老胃病吃着感冒药。然而,如果他经不住同桌人的热情相劝,一旦喝下第一杯酒,就会有第二杯,第三杯……到后来,别人不让他喝了说“你不会喝酒就别喝了!”“你正感冒吃药呢就少喝一点吧,以后有的是喝的机会。”“不!”这时候他到来劲了,一定要喝,并随口呤出一些酒坛名篇,诸如:革命小酒天天醉;喝坏了肠子喝坏了胃;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闷……最后丑态百出者,应有尽有。当然,尚做学生妹的孙娟肯定不是以上我所说的那种人。她应该真的不会喝酒也不想喝酒。但是在小红的热情之下,她不得不在喝了第一杯之后,又喝第三杯,第四杯。
我在旁边冷眼旁观。没有比较就难有发现,人的性格如何,在酒桌上就能看出一二来,孙娟与小红的个性在她们两个人的你来我往中被我一目了然。
我说:“小红,行了吧?人家孙娟不会喝酒,你就让她少喝一点!”
小红看了我一眼,话中带刺儿说:“表哥,你是不是心疼你的学生了?没关系的,现在的女学生都厉害着呢,有的小小年纪就会出校门赚钱了,与大老板约会,与影视明星拍拖。你没有去XX电影学院门口看过,每到周五周六,一拉溜儿几十上百辆高档车停在学校大门两旁,过一会儿就会从校院走出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学生,钻进一辆豪华高档车走了。过一会儿,又出来一位!当然我们的孙娟同学一看就不是这样的垃圾学生。孙娟属于那种只管学习,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好学生!我要是老师,就特喜欢这样的学生!是不是?孙娟?”
孙娟笑了笑说:“小红姐,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倒没有去傍大款或大明星,除学习之外,就只有一个爱好,特喜欢看恐怖小说。我们学校还有一个恐怖小说联谊会,会里有三四百喜爱恐怖小说的学生呢。”
小红道:“那你们钟老师的粉丝应该不少了?”
孙娟望了我一眼无限崇拜地说:“那是当然了,钟老师是我们恐怖联谊会会员中最喜欢的恐怖作家之一。我们会长特意通过我想邀请钟老师参加我们下周六的读书会!钟老师,你有时间吗?”
小红笑眯眯地问一句:“你们恐怖读物联谊会的女会员多吗?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会员大约有多少个?”
孙娟脸一红说:“小红姐,你说话真有意思。现在大学里面喜欢读恐怖小说的绝大多数都是女学生,在我们恐怖读物联谊会中比我漂亮的女会员多了。我只能算长像大众的一位。”
小红咯咯笑道:“孙娟,你的嘴巴也够厉害的。”一转脸问我:“钟老师,人家孙娟邀请你呢,你去还是不去?”
我正在啃一只鸡腿,那鸡腿可能是一只老鸡腿,该鸡生前或许比较勤于奔波劳作,所以其肉较老,啃起来颇费一番体力。小红这一问,我一时无法作答,因为一缕鸡肉丝正侵入到我的两个大板牙之间的缝隙中,令我很是不爽。我摆了摆手,起身去厨柜那里找牙签。牙签藏在厨柜最里面,我站在一个小板凳上探胳膊进去,才把牙签盒取出来。从中抽了一根牙签,来到镜子面前挑那位鸡肉入侵者。
小红跟着进来:“嗳呀,表哥,你怎么在偷偷吃小木棍呢?咱们今晚的饭菜够丰盛了,我还担心吃不完呢?你不能这样为了让我们吃饱肚子委屈自己呀!”
我眼一瞪说:“你瞅准了,我这是鸡肉塞进牙缝了,我正在努力把丫的挑出来!”
“还是我来吧,你们大男啊做什么事情都笨手笨脚的,连吃块鸡肉还被塞牙缝里了!来,嘴巴张开让我瞧一瞧!别动啊,我看到它了!躲藏再深的特务我也能把他揪出来!”
小红俨然我的贴身情人,手持竹签非常亲密地凑近我的嘴巴:“喂,你早上起床后刷牙了没?怎么一股什么味啊?以后记着早起第一件事要刷牙,女孩子是最讨厌男生不刷牙就往她们身边凑的,还探着脖子往人家脸前儿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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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两刷,早晚各一次。这还是我小时在儿童医院一位老专家给我的友情提示,这么多年我一直坚持风雨无阻。我刚要反抗说:“谁没刷牙啊?”
小红娇呵一声:“别动!”同时,手指在我的嘴里一挑,我那两枚团结的牙齿突然舒服许多。“好了,那缕鸡肉丝被我剔出来了!”
从厨房出来,我发现孙娟正拿着红酒瓶自斟自饮。“孙娟同学,你这是在干吗?”我颇感惊诧,刚才她还推说自己不喝酒呢。
“钟老师,我觉得红酒挺、挺好喝的,忍不住就想多喝一杯!”孙娟脸颊飞红,醉眼朦胧,令我怦然心动。遥想那太妃醉酒,醉态迷人,唐太宗岂不意乱情迷,把大好江山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妹妹,姐给你多挟些菜吃。记着姐姐的话啊,出门在外要多吃菜少喝酒。不然的话万一碰到色狼人,就容易吃亏了!”小红走过去依旧挨着孙娟坐了,十分亲密地照顾起孙娟。
我去厨房,盛了两碗热汤:“孙娟,来,喝点热的糯米汤醒一醒酒,我等一会开车送你回去!”
孙娟看了看我说:“钟老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要撵我走啊?”
“不,不!”我急忙摆手说:“我根本没有撵你的意思。我是说天色不早了,你的学校离这里还很远,你又一个小女孩如果坐公交车回去,遇上坏人怎么办?我用车送你会很安全的。”
孙娟说:“钟老师,你别笑话我,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家,这里好温暖好亲情啊,就好像在我自己家里一样,你既像我的爸爸又像我的哥哥,还像我梦中的白马王子。还有这位小红姐姐,我也很喜欢她啊。我想多和你们呆一段时间,行吗?”
“当然——没问题!”我这样说,心里却直犯滴咕,二女一男同居一室,让外人瞧见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若遇上居委会里那些聪明多疑且爱管闲事的大妈,我恐怕离被人民警察关注的日子不远了。
小红说:“孙娟,你今晚就别回学校了,钟老师卧室的双人床,又宽、又大、又松、又软、又舒适,咱们俩可以睡这双人床,钟老师睡书房的地板。”
我一听,脑门上直冒冷汗,一把拽了小红到后阳台去。
我说:“小红啊小红,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可知道你的底细。你休想在我的卧室里搞什么阴谋鬼计!我坚决反对!”
小红眼一瞪说:“狼哥哥,你说我搞什么阴谋鬼计了?我还不知道什么叫阴谋鬼计呢?现代汉语词典里有这个词吗?”
我说:“小红,你少跟我玩这个立格塄。你心里怎么想,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是不是骗人家小姑娘跟你上了床,熟睡之后,你好趁机悄悄地干活?”
小红:“我?干什么活?”
我鼻子里一个冷笑说:“干什么活还一定要我说出来吗?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才在这个世间度过十六七个春秋,美好的生命刚刚开始,你就恶毒地想FI——ZI——ZI——吸干人家青春靓丽身体的鲜血,你也太不仁道了吧?你在外面做什么事情我管不了,但这是我的家,尤其是在我的双人床上,我绝对不能对你的行为坐视不管。”
“狼哥哥!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小红委屈万分眼圈一红,晶莹的液体几乎要夺眶而出:“你也太不了解我了,我是你说的那种——鬼——吗?如果我是凶猛的杀人不眨眼的吸血鬼,你现在还能有一个完整的身体吗?”
女人眼泪的力量是无穷的,尤其是漂亮女孩的眼泪。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掉进女人的眼泪中,不能自拨,最终变成了女人的忠实俘虏。我心忽地就软下来说:“好了,小红,算我错怪了你,但是我还是要送她回学校去。”
“你随便吧!”小红说着一扭蛮腰进了客厅。我紧随着进入,这时候孙娟同学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熟了。
脱去红色鸭绒棉衣的孙娟穿着一件紧身的雪白毛衣,下身是一件紧身黑色丝棉长裤。此时她身体微微地侧向沙发里面,头枕着沙发的抚手儿,如波的长发披散下来。身体该凹的地方凹下去,该凸的地方凸出来。从上到下,那优美的线条就是一本活生生的人体美学教材。实话实说,如果没有第三者在场,我一定会轻轻地走上去,先慢慢地细细地欣赏阅读一翻,兴致所极说不定我还会去吻一吻那紧闭的眼睛,白洁的额头,还有那小巧而性感的红唇。
我弹咳一声,感到喉咙有些发涩,努力咽下一口吐液。
“她已经睡着了,怎么办?”小红扭回头看我。
我毫不犹豫说:“喊醒她,我送她回家!”我一边说一边去取皮衣和车钥匙。
“你们男人真的都这么残酷吗?”小红走到我面前质疑:“你难道没有看到她喝多了吗?你这样喊醒她让她醉熏熏地回学校去,她的同宿舍室友会怎么样看她?如果碰巧学监检查宿舍,看到她这副不醒人世的模样,她的学生生涯岂不就完蛋了?你岂不就是毁坏她美满幸福人生的罪魁祸首?!”
我其实是一个耳根子很软的人,旁边有人提出我认为正确的意建,我会立即改正,绝对不会因顾及自己的面子而固执己见直撞南墙,不撞得鼻子窜血绝不回头。小红的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我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
小红过去想喊醒孙娟,无奈女大学生实在是睡得太沉,任小红左喊右喊她就是不醒。最后翻了一个身,差一点从沙发上掉到地上,幸亏小红眼疾手快一把将孙娟抱在怀里。
孙娟这一翻身,竟然闭眼说起话来:“钟老师,我好喜欢你啊,你喜欢我吗?我上课的时候都在想,当你伏案写作时我能在旁边给你端茶倒水看你写的恐怖故事,那该多浪漫的事啊!”
我目瞪口呆,心想浪漫这个词儿不知害苦了多少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