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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威廉明纳的老头又开口,炸毛的大叫道:“我只是气不过,那个亚离太可恶,你那都出血红肿了,你知道吗!?”月落侧过头去静静地望着看他,将他脸上细微的表情收入眼底。
静默了一会儿,终于比伦叹气:“您还是给我来点药吧,疼得厉害。”
“知道就好,我给你再开点迷魂药,下次他要是再想图谋不轨,给他来点药,这辈子他就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嘿嘿~” 威廉明纳狡黠地笑了,让比伦毛骨悚然。
“……您……不会是说,”比伦甩甩头,说道:“您老还是自己留着吧。”
“我倒是想用,也不过没那机会吗。”老头撇嘴说道,这小毛孩竟然不收自己的好意,那就当他不识货吧。
机会!?我给您老这机会好了,比伦狂汗啊,天啊那老头都几岁了,想到要是他像自己一样被亚离强暴,比伦一身鸡皮疙瘩都掉光了。
“你们好。”月落出声,比伦才摒弃了自己龌龊的想法,月落看着比伦手中的药问道:“你怎么了?”
“……”比伦避开月落似能看穿他内心的目光,故作轻松地笑笑,“我只是不小心被野兽弄出了点血……”
月落挑眉看着她,比伦越说声音越小。“哼,你就护着那王八蛋吧,到时候有的你受的。”老头看不下去了。
似察觉到自己在那些人面前变得有些弱势,比伦清清喉咙,心虚地瞪了威廉明纳一眼,顿了顿,才继续接着道:“那我先回去了……”他在不走一会儿威廉明纳那老头一定会在月落面前将自己的事全盘供出的,清白已经不保了,给他留点面子吧,比伦内心咆哮。
“走吧走吧。” 威廉明纳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等比伦走后,威廉明纳看着他的背影叹息道:“哎呀,我看大的孩子怎么就被亚离那禽兽给吃了呢,太可惜了。”
回头看见月落和零,不由地皱眉头:“你们是谁?”
月落看到那老头两条白眉毛都要绞到一起了,说:“我是月落,这是零。我想和您学药剂。”
“哦,红牙的客人,就是你们两。” 威廉明纳恍然大悟,“你要学药剂?”
月落点头说道:“对。”
“药剂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有一大堆东西要记,想当初我想让比伦继承我的衣钵。没想到那死孩子一见到密密麻麻的《草药原理》就要吐了。”想到这里威廉明纳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等了好一会儿,月落始终都没有说什么。
“落?”零轻轻唤道。
“嗯?”月落抬眸,眼中一派沉静。
“你考虑清楚了吗?要是犹豫就不要学了。”还以为那出神的孩子在不容易下定决心,威廉明纳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
看着威廉明纳那落寞神色的脸,月落蓦地勾起唇角,轻轻笑了。
“我已经看完了《草药原理》。”他淡淡地道。
“……什么?”威廉明纳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愣地看着月落,有些不确定地说,“是那五本一系列,每本两千页,作者是布朗不多?威尔科特斯的《草药原理》?”
“不错。”月落再一次点头。
“你看完了几本?” 威廉明纳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孩子。“五本。”月落诚实地回答。
“天啊,爷爷,终于除了我之外,这世界上还有人将你那枯燥无味,不知所云的书看完了!” 威廉明纳激动地仰天长叹,下一刻又回过神来:“……你不会骗我的吧?!”毕竟那本书实在是太枯燥无趣了,没有多少药剂师会读完它,只是有用的时候翻翻罢了,这孩子看上去还没成年,就看完全部了,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
“您可以考考我。”月落平静地说,“当然,我还不会辨别草药。”
“嗯……好吧。说说大红狼叶草的习性和作用。” 威廉明纳问道。
月落想了想,回答:“大红狼叶草,生活在比较潮湿的森林腹地,微毒,喜阴,通常为大红色,叶子的形状像狼尾,靠风传播种子。对于低价魔兽所释放的毒气有比较好的抵抗作用,还能止血,在止血药中加入一些大红狼叶草的粉末能增加止血的功效,当不可加得太多,可能引起中毒。决明和西子叶可解大红狼叶草的毒。”
威廉明纳点点头:“很好,再说说西子叶习性和作用。”
…………
、还是那样的生活
月落不知道回答了威廉明纳多少问题,讲了一大各种植物的习性和作用,最后脑子里只有《草药原理》上的一段段文字,这孩子的确看完了全部的《草药原理》,刚刚他的问题几乎囊括了五本书的知识,没想到那孩子都答上了。
“很好,你确实看完了。” 威廉明纳才满意地点头。月落闻言垂下眼睑,您老几乎问完五本《草药原理》的所有内容了!
月落从椅子上站起身,看看魔药房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转身拍拍零的肩膀,准备走回自己房间。
天快黑了,威廉明纳顺手打开了魔药房角落的一盏魔法灯,霎时温暖的橘黄灯光熏染了周围的昏暗,也映得月落那双总是冷淡的眼眸似乎也轻轻流露出一丝温柔。
“月落……”看见月落想起身离开,威廉明纳叫住他,却换回了他身边男人透着寒意和怒气的眼神,威廉明纳毕竟岁数大了,看见这种情况自然也是明白的,男人的嫉妒有时比女人来得更恐怖,尤其对于这种巅峰的强者……可是老夫马上就是他伴侣的老师了,他怎么说也要尊敬点啊。
“你的考核过关了。” 不理会零吃人的目光,威廉明纳哈哈大笑,“我现在是你的老师威廉明纳?威尔科特斯,叫老师吧。”
月落一愣,回过神来说道:“威尔科特斯老师……”
“哈哈哈,我们药剂师的未来啊,孩子你要好好学啊。” 威廉明纳仰头大笑不止,在那红发男人快发飙的时候,威廉明纳很知趣地放人了,“好了回去吧,明天记得来这儿学习啊。”
“好的,我们回去了。”他回过头微笑着再次对零说道。两人一出魔药房的门口,月落静静地看着红牙沉浸在落日里的模样。
看着此时的风景和身边一言不发却又死拽着他的手不放的男人,这时,小小的气氛看来是那么美好,让月落有些迟疑,他微微叹了口气说:“很无聊吧,明天我还要和威廉明纳学习辨认草药,你就和索菲亚他们一块练习斗气吧,他们很多都是剑士,应该对你有些帮助……”
没想到身边的人倒好,还没等月落说完话就摇头说:“不要,落在哪零就去哪。”
笨蛋,我下地狱你也要跟来吗,月落叹气,这男人什么时候容易沟通点啊。就在月落想再一次说服零的时候,又被一阵争吵吸引了……
“你要去哪?”男人严肃地质问,“想回到谢尔的第三分队?”
比伦知晓是来者,比伦拧过头怒视他,应道:“这个不用你操心!”
……比伦和副团长亚离?怎么又是他们两,不得不承认最近和着两人很有缘啊,月落心里暗叹。
“月落……”比伦转身向走,看见不远处的零和月落,声线中带了一丝紧绷慌乱,比伦停下脚步,望着那两人,眼里有着紧张,“……你们怎么在这?”
月落没说话,默默地看着那边的两人,到底是什么回事……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有什么事吗?”亚离见月落没有回答,走到比伦身边说道,听得出亚离话里暗含的嘲讽,月落还是一脸平静无波,语气冷淡地接道:“只是路过而已。”
亚离耸耸肩收起笑,扫了一眼月落和他身侧的零,这才接着道:“看来我们不应该打搅两位的好兴致,你说呢,亲爱的。”
月落眯眼,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这时比伦冷冷看了亚离一眼,他不知道月落听没听懂,他却听明白了,这话不是对月落说的,根本就是对他说的,不就是想对他说人家有人陪了,你还是乖乖和我回去吧,比伦盯着亚离久久才道:“……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我先走了。”
听到这话,亚离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笑笑,跨步走上前去,拦在比伦的身前,望着比伦那张对他来说美丽动人的脸,伸手想要撩起垂落在他颊边的一丝碎发,比伦却侧开头去避开了他。
亚离也不在意,很随意地说:“亲爱的,你可别忘了,你身上还有伤哦……”果然比伦的脸瞬间红透了。
就知道那人是混蛋!比伦心里默默地说道。
听到比伦“哼”了一声,亚离还是不介意,扬了扬眉毛,收回手,将手环抱在胸前,目光有些放肆地梭巡在他领口的肌肤上……
“那么,我们先走了……”月落看着这两人光天化日下的互动,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直觉告诉他还是再点走比较好。这一句话,摆明了他的立场,他不想插手这一件事,让亚离和比伦去自己解决这一段恩怨是非吧……
果然亚离已经沉醉在比伦的世界里了,而一边的比伦也是慌慌张张地逃避亚离炙热的目光,完全无视掉了外面的世界……
“哎……走吧……”没有回答,月落果断选择了走为上计,拉着零朝他们的房间走去,然而月落疑惑地回头看了那两人一眼,为什么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呢?然后月落扭头问零:“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啊?”
这时零在月落疑问的眼神中反倒靠近月落,鼻尖几乎碰触在他的颊边,引来月落带着怒意的瞪视,然后傻呵呵地说道:“他在学零。”
“……”月落被惊得无话可说,怪不得这么熟悉,可是为什么要学这个疯子呢,难道这世界都疯了吗!?
或者疯,真的是可以传染……
那他,还得小心一点为妙啊……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了这间小小的房里,微风缓缓从窗外吹入,轻轻卷起窗帘的一角,同时带来一丝属于森林里特有的气息。远远传来的清脆的鸣叫和有着轻柔舒缓节奏的树叶沙沙声,让人无比惬意,房中躺在床上的男孩在朦胧的阳光中渐渐苏醒过来。
让月落恍如隔世,前世的他也常常这么赖在床上,闻着花香听着鸟语,从雕栏的朱红色木窗看着山谷里的一草一木,那是他不会忘记那段快乐的日子……
突然感觉什么东西从背后抵在腰上,略带不安地抖动着,摩擦着他的腰,月落纤长浓密的眼睫轻颤,腰上的不适让月落禁不住微微皱了皱眉,然后他慢慢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依旧是环在他腰上的大手,又是零……
可是不太对劲,月落顿了顿,月落原本还带着几分朦胧睡意的漂亮眼睛倏地睁大,一下从床上坐起。扭头看向还在床上躺着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零,原来他早就醒了……
零见月落起身,翻了个身也起来了,白色的薄被从他身前滑落,露出他结实强壮的身体,骨架宽厚修长,肌理柔韧而紧致,古铜色的皮肤在清晨的光线中带着内敛的色泽。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
作者有话要说:在佣兵团的处理上完全是败笔,刀刀很遗憾,
有亲表示这篇文有点其他文章的味道,
如果你发现了,说明那篇文是刀刀的大爱,
对刀刀腐女之路有着指向性作用的就是那几篇文了~~~~
这也是我不入vip的原因,我只想写心中的故事,
慢慢我会有自己的风格,不被他人所影响!
谢谢你们的支持,么么~~
、拿那疯子怎么办
他,他这么没穿衣服???
月落低下头看了看身上,还好他还穿着昨晚的白色的里衣,再抬起头看了看零,问:“你怎么不穿衣服就睡?”
可能还没睡醒,零的声音低沉而暗哑地说道:“穿着难受……”月落神情懊恼地伸手捋了捋红毛狗的头发,示意他让自己起身,月落掀开白色的被子准备从床上站起身来。
没想到却被零从身后环抱住了,他的红毛脑袋还是埋在月落的脖颈,不停地嗅着,将双手扣在月落平坦的小腹,月落的后背没有缝隙地紧紧贴在他宽厚的胸口,他那结实的肌肉咯着月落有点不舒服,薄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那赤裸的胸膛传来的温度,腰间再一次被什么东西顶着让月落皱眉……
“落……不舒服,很不舒服……”零的声音听着很是隐忍,又是迫不及待,月落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动,就任由那发疯的男人抱着。
忽然,背后被顶的地方,有什么湿湿的液体和着他蠢蠢欲动的东西微微摩擦着他的腰,零还是不停的喘着粗气,带着他的体温的气流全部散在月落的脖颈……颈间轻轻落下一个又一湿湿的吻。
月落从房间内的开着门的浴室,他看见洗手台前方的镜子中倒影着他和零纠缠在一起的身影,黑色的长发和着零的红发散落在月落的肩上,那双漆黑的眼的阴冷和寒气早已经被朦胧的水汽所取代。
他再不清楚也能想到在风暴城旅店的浴室里发生的那一幕,月落淡淡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对肩头的脑袋说:“你又想让我帮你?”